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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印出一张漂亮的脸,失去意识前我迷迷糊糊地想,邢天的伤还没好吗?怎地又变成十五岁的年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什么了,默默加空行吧……
☆、第十四章 再见邢天
意识昏昏沉沉,我似乎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寂静的山谷,无边的花海,爹爹和邢伯伯在灿烂的阳光下,带着慈爱的笑容向我走来,我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身量比我高一些,也是个孩子。他是谁?
然后我看见爹爹向我招手,唤了我的名字,还有……那口型似乎是,小天……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的疼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
“醒了?”冷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待看得清晰,我惊得浑身一震,吭吭地咳起来,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邢天?怎么会是他?!
我低头捂着嘴,待气息平顺后,抬起头,脸上露出迷茫和疑惑:“你是谁?这是哪里?”
十五岁的邢天阴沉着脸色,蹲下身对我冷笑:“你说我是谁?打了一巴掌就不认了吗?嗯?白秋练,你倒是潇洒得很!”
我继续迷茫:“我……”
邢天捏住我的下颌骨,强迫我抬起头,冷笑变成愤怒的低吼:“我说过,你敢死我就奸你的尸!”
咦?这……他怎么会……天啊!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邢天脸上的愤怒再化成阴森的笑容,声音冷得像索命的厉鬼:“想起来我是谁了吗?白秋练!”说着,伸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袍子。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仔细的包扎了,我想我至少应该对他表示感谢,可他竟然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急忙捉住那只手,问:“你做什么?”
邢天的眼睛里燃着愤怒的火焰,红唇开合,吐出两个字:“奸尸!”然后就按住我的肩,堵住了我的嘴。
他在我唇上又吮又咬,湿滑的舌头钻进我口中,缠住了我的,吸得我舌根生疼。我呼吸困难,内伤让我一阵阵发晕,无力挣扎。当他终于放弃我的唇,转而咬上我脖子的时候,裤子已经被他扒掉,腿也被他分开。
我浑身的经脉都叫嚣着疼痛,虚弱得连真正的十五岁孩子都拼不过,何况是邢天?情急之下,我开始口不择言:“你的伤还没好吗?怎地这副模样?你怎么也回来了?难道你没打过那些人,也死了?”
按住我的人动作停了下来,我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是,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果然,肩上狠狠的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再被柔软的舌头舔了舔。
邢天抬起头,沾血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更像索命的厉鬼了!我赶紧找话:“你这模样只有十五岁吧?你行不行啊?”
……
我到底有多不知死活啊!!果然是醒来后过得太悠闲了吗?!!
邢天的手指挤了进来,他在我头顶冷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十五岁的邢天和二十五岁的邢天一样行……
阳元真气在邢天的引导下变得温顺而柔和,运转一个周天后,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我疲惫地闭着眼睛,感觉到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然后嘴被掰开,塞进一颗药丸,咽喉被他一捏,药丸滑入腹中。
“小还丹?那是我的!”我留给团儿的……
邢天一下拍在我的胸口,我实在累得很,只哼了哼。我听见他的声音变得飘忽:“没收!白药也都用完了……”
那也是我留给团儿的……
陷入黑暗的时候,我悲哀地想到,跟邢天是没道理可讲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和邢天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他身体长高了许多,看上去十七岁的样子,一张脸稚气尚未完全消退,坚毅已经显现。他的头贴靠在我胸前,睡得很沉。我转动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山洞之中,身下铺垫着厚厚的茅草,身上盖着两人的衣袍,周身的经脉已经不再疼痛,胸口也不再痛得那么厉害。
难道一颗珠子也会认人吗?果然是日月神教的东西!
邢天的呼吸快了几拍,抱着我蹭了蹭,蹭到了包扎伤口的布条,然后突然顿住,睁开眼,果断地推开我,漂亮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已经清醒桃花眼冷冷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山洞。
我爬起身,穿好衣服,暗自感叹,日魂阳元真是好用,只一次我的内伤就好得差不多了,或者该说我很好用。可是邢天为何还只有十七岁?抑或是小还丹的缘故?那他怎么不吃?因为我说那是我的?怎么会!那是因为他那别扭的自尊?这个,很有可能……
之前我能与邢天安然相处,是因为我以为此邢天非彼邢天。如今我知道了,此邢天就是彼邢天,那我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他又会如何对我?
他会救我,大约是认定了我体内的日魂珠连同我这个人都是他的私人物品。但是,他怎么会回到这个时候的?究竟从哪天哪刻开始,他就是那个邢天了?
我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乱,脑袋里纠结成一团乱麻。
邢天的声音突然轻飘飘地响了起来:“没事少发呆,你已经够笨了!”
我收起心里乱糟糟的想法,低着头沉默以对。邢天也不再说话,熟练地升起火堆。
有了火,山洞里亮了许多,不再那么冷了。烤鱼的鲜香飘过来,我突然觉得手上少了点什么,转动眼睛搜寻了一圈,抬头问道:“我的剑呢?”
邢天翻动着串在木棍上的烤鱼,眼睛斜都不斜一下,只抬了抬下巴。
我朝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秋水剑好好地躺在角落里。我走过去把她捞进手里,用袖子擦了擦,拔出剑,剑身光洁如新,在温暖的火光下泛着一层清寒。仔细想想,自从江城把秋水剑作为爹爹的遗物交给我后,只有她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
邢天年轻的身影印入我的眼角,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十年前,我爹和他的父亲一同葬身于落霞山,自那以后他就承担起了日月教教主的责任,年幼的他想必处处受制,过得并不开心,而我在日月教的时候好像从未见过他的母亲。至少我还有爹爹的秋水剑,邢天他……
我在火堆边坐下,邢天似乎僵了一下,我手里握着秋水剑,拇指在剑鞘上来回摩挲。我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不管他以前如何待我,以后如何待我,该说的话总要及时说清楚。自欺欺人和被人愚弄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
☆、第十五章 山洞里的事情
这次邢天真的僵住了,半响才开口:“你说什么?”
他应该听到了我刚才的话,或许是真的没听清,或许又是一通冷嘲热讽。树枝干草在火堆下燃烧出美丽的花纹,最后化成悲哀的灰烬。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对不起,我打了你!谢谢你救我,为我疗伤!”
山洞里只剩下枯树枝燃烧发出的劈啪声。在我以为邢天不会回应的时候,听见他声音淡淡的:“哦。”
我看过去,他正低着头收拾烤鱼,我只看到他光洁的额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大概,就只是这样了……
我转回头继续看火堆下的树枝,开始盘算要不要出去找些吃的。一条香喷喷的烤鱼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说了叫你少叹气,当心未老先衰!”声音不大,却少了些冰冷。我抬头看向邢天,这鱼是给我的吗?
邢天不耐烦的皱眉,道:“不吃拉倒!我丢出去喂狼!”嘴上说着,手上很强势地把鱼塞到我手里。
我低头看手里的烤鱼,那只凸出的鱼眼呆滞地望着我。
我问:“你要取日魂珠吗?”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是日魂珠就在我体内。那是他的东西,若他执意要取回,我也没有立场反对。只希望他下手可以快一点准一点,或许我还能活着,还能去接团儿。
邢天静了一阵,答:“不急,是我的终究跑不掉!”
他是在警告我吗?我再问:“那你要把我关起来吗?”像之前那样……
他呼吸一滞,一眼瞪过来反问道:“你还想死吗?”
我自然是想活的!我想和团儿一起好好活着!自由自在的过平静的日子!所以我才冒着阳元反噬经脉尽毁的危险,和江秦、和江河帮、和整个武林、和我不堪的过去做了了断!
可是,你又出现了,带着那三年的记忆……
邢天轻咳一下,目光闪躲了一下,换了和缓些的语气问:“我是说,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寻死觅活吗?”
我寻死觅活?不,不是,那时候的我,只是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生与死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了区别。但是现在不同,团儿在等我,我还有期望!
我咬了咬牙,迎上他的目光答道:“不会!即使你要我死,即使整个武林都要我死,我也要试着活下去!”
邢天漂亮的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涟漪,声音里似乎带了些释然,道:“那就好好活着吧!”他低下头吃鱼,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侧脸的线条在温暖的火光中显出我从未见过的柔和。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并不急着取回日魂珠,但却没说会让它一直留在我这里。他说让我好好活着,却没说不会再把我关起来……等一下,他的意思好像是只要我不寻死,他就不会囚我。那他以前把我幽禁在日月教,是不想我死?一直折磨我,逼着我学那么多东西……难道是想激我反抗他,继而求生?
这,可能吗?我不想活,他不正好可以取回日魂珠吗?他……为什么?
第二日醒来,外面正在下雨,天空灰蒙蒙的,雨水倾泻而下,打在树枝草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至少于行动无碍,再过两天武功应该就能恢复大半。昨晚我心不在焉,吃了鱼就睡下了,邢天没再提双修,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正在烧水,也不知他从哪里寻来的铁锅。
我想等雨停了就走,去找团儿,与团儿一起自由平静的生活,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但是……
邢天身边的石头上,放着用宽大的树叶包着的东西,该是他寻到的食材。我凑过去看,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鱼,圆滚滚的脑袋,肚子被剖开,内脏剔去了,连皮也剔得干干净净。
正在疑惑,一条死不瞑目的鱼突然甩了甩尾巴,吓我一跳。邢天转头看了看,道:“这是河豚。”
河豚?含有剧毒,食之杀人的河豚?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邢天嘲道:“这就怕了?昨天不是吃得挺香的吗?”
昨,昨天?昨天也是河豚?那我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我抬起头,像鱼一样睁大眼睛望着邢天。
邢天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一双桃花眼亮闪闪的,连声音里都带了笑意:“放心!河豚的毒只在内脏和皮肤里,处理得干净就不会有事。”
毫不预兆的,脑海里忽地冒出一些画面,似乎是在水里,一条条圆滚滚的小鱼儿,身上长着细细的小刺,睁着圆圆的眼睛吐出一串串的泡泡,一只孩童的手伸了出来,小手指朝鱼儿身上一戳,那鱼儿的肚子一下鼓胀成一个球儿,甩着尾巴想躲开,却怎么也游不快跑不远。
那就是河豚吗?真是奇怪,我根本不会水,怎么会在水里?
我猛地眨一下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