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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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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岳麓樱凝重的脸色,金禾止不住出声唤道,“小姐……”
  岳麓樱被声音唤回了神志,她抿了下干涩的嘴唇,低声道,“此事速速传回定远侯府,亲自交到我父亲手上。”
  作为岳麓樱最信任的婢女,已经知悉卷中内容的金禾自然知道关系重大,片刻也不敢耽搁,拿过纸卷,转身就朝门外奔去,可是她刚刚跑出了两步,就听到岳麓樱一声疾呼,“金禾,慢着!”
  金禾不解的回过头来,只见岳麓樱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先回去歇一歇,我再想一想。”
  “小姐……”金禾虽然疑惑,可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
  岳麓樱拿着那纸卷在手中揉搓了一阵子,几乎要将那纸卷揉碎了,最终还是将将它一把引燃,看着他慢慢的化为灰烬。太子死因有异,极可能和淑妃有莫大关系,兆恩皇后也并非病死,而是自戕,这段话在她的脑海反复出现消失,最终只让岳麓樱长叹一声。她和姑母的关系本就亲密,因她母亲早丧,后来就越发的情同母女,只是她父亲却终究觉得自己是庶出自惭形秽,对于兆恩皇后有着深深的隔阂。她的姑母兆恩皇后,多年前命丧皇城,虽然她和父亲说过多次姑母死因蹊跷,他父亲对此一直缄默不言。岳麓樱看出了父亲的推诿,便自己查探起来,想获得证据,再找父亲决断。
  前两年她花重金在宫里买了些眼线,为的就是探查当年兆恩皇后死亡的真相,初开始,她只是不相信兆恩皇后会因为恶疾难忍而自戕,毕竟兆恩皇后是刀山火海都不怕的女中豪杰,绝对是咬牙坚持下来,而不是自我放弃。后来看着皇上一步步疏远了定远侯府,一步步扶植着嘉贵妃的母族上位,她就越发的怀疑了起来。
  而今,京中传来的消息,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只是她人微言轻,虽然是鸾鸣堂最年轻的堂主,可是却没有真正的实权。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封秋白和裴若源,封裴两家联姻为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虽然裴太傅立场模糊,可是安平郡主和卫国公却是实打实的太*子*党。
  岳麓樱定下了心思,便去寻找封秋白,封秋白几日未见裴若源,想着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如直接挑明,便去找了裴若源,谁知道正好和来找他的岳麓樱撞上。岳麓樱自小便喜欢封秋白,大了更是对一表人才的封秋白倾心许久,可是更为重要的是,她明白封秋白是和她同一目的的人,因此除了喜欢之外,更多的是目标一致的信任。
  “你初入学院,可觉得有不合适的地方,尽可管告诉我,虽然鸾鸣堂无法干涉其他堂务,但还是能说上一些话的。”岳麓樱先找了个话题,可是想起之前南晨旌闹出的那起子事情,不自觉得皱起了眉毛。
  那事情四散传开了,版本各自不同,有说是封秋白持才傲物的,有说是南晨旌嫉贤妒能的,但是当日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南晨旌想要给人下马威不成却被摆了一道而已,三堂的人自不会去向不明真相的人一一解释,但是岳麓樱转念一想,只要三堂的人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足够了。
  “多谢麓樱妹妹惦记,我一切都好。”
  封秋白的话语虽然熟稔,语气却淡淡的显得极为疏离,可是能被他称呼为妹妹,已经足够特别。岳麓樱闻听怦然心动,本就端庄的举止又更加有礼了几分,她抿唇微笑道,“秋白兄自是不必客气,只怪我没什么本事,帮不上兄长的忙到还要连累您了。”
  岳麓樱说完看了封秋白一眼,目含秋水,波光潋滟,似有诉不完的情谊深藏其中。
  只是封秋白立马就听出了其中双关意味,顿时停了下来问道,“麓樱有何事需要我帮忙不妨直说。”
  虽然封秋白直接称呼岳麓樱的姓名,但是岳麓樱却更觉得欢喜,如此称谓显得更贴近了几分,她勉力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认真说道,“此处人多眼杂,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一叙。”
  “这里就很好,虽然来往有人,却并不多,而且地处空旷,难逃你的耳目,并且换个地方也太过明显了一些。”
  封秋白说的含蓄,只是他未曾说出口的意思还是被岳麓樱一下子想到了,她窘迫的咬了下嘴唇,封秋白虽然订婚,可是她却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大齐开化,可是难免有些老顽固嚼舌根,毁了自己的清誉。而且封丘白所说也不无道理,此处正好在以开阔地,毫无遮挡,凭借自己的耳力目力绝对更为方便监测周围之人。
  岳麓樱不再执着,开口道,“今日我收到消息……”
  岳麓樱将所的消息毫无遗漏的同封秋白将了出来,封秋白认真听完,微一沉吟道,“这消息是我放出,但是我瞒着裴若源,你也注意一下。”
  岳麓樱闻言吃粉吃惊,反问道,“怎么回事?莫不是裴家不可信任吗?”
  “并不是,只是他年少气盛,行事鲁莽,我不觉得让他知道这件事情有什么益处,而且我本打算独自探查,可是深宫之中我的人多有不便,如今既然你有人脉,不如我二人合力。”
  于是封秋白将洛奇发现花瓣,并且就此调查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岳麓樱闻言大骇,正要出口询问,却听到身后风起。她神色一凛,一片凤凰羽立马从手中飞出朝那人飞去,只见人影轻巧一闪躲了过去,那片领域却深深地插进不远处的树木之中,岳麓樱哗然色变,她这手飞刃算得上看家本领,没想到就被人如此轻易的躲了过去。
  封秋白也是脸色一变,不过他并未太过紧张,而待看清来人,脸色却变差了许多。
  只见裴若源和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并肩站在一起,他脸色难看,好似要哭出来一般直直盯着封秋白,慢慢说道,“这就是你瞒着我的缘由?你看不上我对不对?”
  封秋白心里一紧,他知道如此时候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而且他也不愿敷衍裴若源,因此深知自己如果承认一定会伤了他的心,却还是点了点头,只想着再说些什么,话在嘴边转了几转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正在游移不定,只见裴若源却对身旁那人说道,“魏叔,咱们走!”
  那大汉看了看封秋白,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可是并未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封秋白这才有些慌了神儿,急忙拦住,“慢着,裴若源你去哪?这人又是谁?”
  裴若源扭头看他一眼,那一眼似乎平平淡淡,却又似冰封万里,直看得封秋白心理又疼又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枉他巧舌如簧,如今竟然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
  裴若源似是毫不在意轻轻说道,“裴家的势力自会借给你,你没了我照旧可行,又何必管我。”
  他语气淡淡,似乎无甚寥寥,可是那眼眶却分明红了,直看的封秋白心里难受地厉害。
  那中年人听闻裴若源如此说,也不再停留,将裴若源一捞,几个起落便远了身形。
  封秋白见他如此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脑中一闪,脱口而出,“魏延!”
  岳麓樱本打算出手,立马身形一顿,惊诧的看向封秋白,问道,“魏延?那个禁军统领?他不是失踪了吗?”
  封秋白眼神微眯,紧紧盯住两人离去的方向。
  “你确定是他?”岳麓樱追问。
  封秋白收回视线道,“我见过他的留影图形,不会错的。再者你瞧见了他的武功,和书中描绘的如出一辙,鬼步飘影,落地无声,顶级的轻功。”
  他虽然仍旧耐心细致的解释,可是眼神却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岳麓樱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却还是体恤的说道,“裴公子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好好去安慰一下,应该无碍。”
  封秋白虽然知道不能善了,却还是点了点头,回道,“那就此别过,之后我们再详谈。”
  说完,大踏步的朝宫老居住的方向走去。

  ☆、教训

  封秋白走得并不慢,可是还是在他没有想到如何把事情转圜过来之前到了地方,其实他的脑子并没有比平常转的慢,他只是走得太快了些。真是难能可贵,一向泰然自若的封秋白竟然还有如此焦灼的时候。只是旁人无从发现,而他自己又没有察觉罢了。
  伸手,敲门。开门的人是魏延。
  “我想要见见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封秋白解释,虽然有点牵强。
  “跟我来。”魏延虽如此说,却把门关了将封秋白朝外引去。封秋白可不觉得魏延是带自己去见裴若源,凭他对眼前这人一星半点的了解,他和裴若源的关系要比和自己身后的多,毕竟,他可是乐虚侯的结拜兄弟,所以裴若源喊他魏叔倒是合适。
  “你父亲清风霁月,我佩服得很,可是没想到你却是个喜欢玩弄人心的。”魏延开口便十分的不客气,“你对岳姑娘那小姑娘既然无心又何必牵扯着人家,你处处体贴又不答应人家,玩弄一个小姑娘的感情,不觉得羞耻么?”
  封秋白闻言也不辩驳,只细细听他说下去。
  “岳姑娘还觉得你是替他考虑,你那点子耐心,也不过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魏延说起来越发觉得封秋白虚伪的厉害,冷笑一声问道,“就像裴若源说的,既然看不上他,又来找他做什么?脸皮也未免太厚了吧!”
  “我只是不愿岳麓樱因爱生怨,因怨生恨,”封秋白被他抢白一顿毫无压力,好像是听了一阵风声,配上他那张毫无挑剔的脸来,倒真的显得清贵得很,只是他随口说出的话就十分市侩,惹人厌烦了,说的毫无压力,“至于裴若源,他现在有你魏统领做靠山,必不可同日而语,我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魏延看了看封秋白,实在是无法把眼前这个云淡风清的年轻人和功利攀附这等字眼挂钩,他本性耿直,耐不住脾气道,“皮囊惑人。”
  “皮囊惑人并无所谓,只要达到目的便可,”封秋白面露轻嘲,“总归比偏安一隅要好许多。”
  “你……”魏延闻言大怒,一下子就朝封秋白袭去,他去势凶猛,犹如饱含万钧之力,可是封秋白却不躲不避,魏延的指尖离封秋白的咽喉不过寸许才堪堪停住。
  魏延看封丘白神色不变,心里才算对他有几分另眼相看,只是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的讽刺道,“虽然看起来柔弱的像个豆芽菜,倒是还有几分胆色。”
  封秋白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面色肃然道,“敢问太初伊始,春播秋收究竟是何意思?“
  封秋白如此突兀发问,语调也陡然一凛,气势瞬间由清冷也变得极为凌厉,魏延虽不会被他的气势所迫,本能起了几分警惕。
  听他如此问自己,他面露疑惑,反问道,”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
  封秋白见他不像是知道内幕的便也不想多做解释,于是转而说道,“兆恩皇后离世不久,禁军统领便引咎辞职,从此无处可查,是合缘由?太子入太初便再也没有返京,你们难道没有丝毫联系?”
  “第一,我有心结未解,不便再问朝廷办事,至于究竟何事,是我的私事不便告知。第二,我和太子的确有所联系,不过是我自愿负责他的安保而已。”魏延没有纠结前面的问题,听他质问自己,毫不迟疑地回了过去,“你这是怀疑我对太子下了毒手么?”
  “自然不会,魏统领身处太初,自然对京城事务鞭长莫及,”封秋白慢慢说道,整个人气势回落,又变成平日里的淡漠样子。
  可魏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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