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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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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见到他惊愕的双眸里掩饰不住的喜悦,随即又面带担忧,似有疑虑。
    傅衍恒拍拍他的手,说道:“我已经请好了人,你若是真的有兴趣经营书肆,就向他请教。若是觉得累了,大不了做个甩手掌柜。我就是怕你天天待在府里会觉得乏味。”
    阮音摇摇头,说道:“我喜静,除了弹琴,就爱看书,有书作伴,待在一个地方并不觉得闷。如今有了那家书肆,便不用总烦恼该寻什么书看了。”
    傅衍恒唔地一声,倒是觉得自己给自己使了绊子:“书肆开起来了,你若是迷书迷得成天待在那,都不愿回来,那我可就惨了。”说着摆出一副苦脸。
    阮音怎么会不知道他又在开自己的玩笑。微笑着摇头,说不会。
    傅衍恒认真询问道:“真的不会?”
    阮音点头也认真回道:“肯定不会。”
    傅衍恒笑着吻了吻他的眼,说道:“倒时只要你敢晚一刻回家,晚上我就多折腾你一个时辰。”贴近他的脸,傅衍恒笑的极坏,“别忘了,你可答应我,要将那册子上的动作都来一遍。”
    阮音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不解道:“从你接我入府,情。事一上我向来顺从,为何……你总是……”红着脸,阮音在傅衍恒揶揄的目光下没能将话说完,倒是傅衍恒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似得接了下去,“总是不知足?”
    阮音闻言,嗯的一声算是承认了。傅衍恒握住他的肩膀,拉开一定距离,目光落在阮音身上,从头打量到尾,似乎自己也很疑惑。
    阮音被他瞧得毛骨悚然,索性不去看他,推开傅衍恒,他坐直身体,双手覆在琴弦之上。
    傅衍恒唇角上扬,撑着头,侧首看他弹琴。
    心乱,琴乱,情乱。
    盯着阮音故作认真的弹琴模样,傅衍恒慢慢地靠近他的脸颊……耳畔的琴声已经失了章法。唇边笑纹渐深,眼前这人的耳朵已经红了,却还装作镇定自若的模样,真是有趣。原本打算落在脸颊的吻,恋上那小巧的耳,微张着唇,含住了那红的快要熟透的耳垂。
    铮的一声,琴声骤停。
    而红着脸的人,缩着脖子,任由自己拿捏。
    为何总是不知足?
    自然是因为喜欢啊,我的傻阮音。
    喜欢的恨不得你眼里只有我一人。
    恨不得那双眼眸只注视我一人,只属于我一人。
    因此,绝不会给他人任何机会,抢走属于我的一分一毫。
    别人,对你,不能看,不能碰,不能动。
    你只能是我一人的,任何敢觊觎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眼前是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只可惜,桌旁的两人根本没心思去看。傅衍恒翻着手中的账册,目光时不时地落在阮音身上,不禁有些好笑。
    今日是宁初第一次去学堂,不过晚一刻回来,这人就坐不住了。若不是自己再三保证,先生可能是拖堂了,时间晚了。这人恐怕早就离开傅府,前去找人了。
    阮音跟宁初关系是好,他知道。只是看阮音这样子,分明将宁初当儿子养,担心这担心那,就跟他妈似得。摇摇头,傅衍恒重新看向账本。
    刚看了还不到三行,就听见下人汇报,小少爷回来了。傅衍恒抬头,果不其然看见宁初正朝偏厅走来,手里拿着放书的小包裹,和商鸣说说笑笑的,似乎很高兴。
    商鸣朝傅衍恒和阮音行了个礼,就离开了。他虽是宁初的书童,但也是下人,是不可以和傅衍恒他们一起上桌用餐的。
    宁初将东西交给婢女,来到餐桌旁,盯着满桌的菜肴,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一声。宁初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脸红红的。傅衍恒和阮音笑着看他,也没说什么。
    阮音替他盛饭,满满的一碗看的傅衍恒有些吃味。他不满地看向阮音,就见他笑着摇摇头,似是无奈,可就算如此也替他盛了一碗。看着堆得跟小山高的白饭,傅衍恒也不管自己是否吃得完,他满意地点点头,将账本拿给下人,望着眼睛亮亮的,视线黏着在油焖大虾上的宁初,笑着说可以开饭了。
    宁初一听,眼神又亮了几分。但他没有迫不及待地吃自己喜欢的油焖大虾,而是吃了几口青菜才去夹虾。傅衍恒对海鲜一类的菜肴没有很执着,阮音喜欢吃蔬菜,只有宁初就跟猫投胎似得,特别喜欢吃虾鱼之类的海物。
    傅衍恒示意下人将那盘虾放到宁初跟前,说道:“这些虾是你阮音哥起早去集市买来的,你可得吃完它,不许浪费。”
    这还用傅衍恒说,宁初不住地点头,朝阮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阮音摸摸他的头,时不时地问几句在学堂的事情。
    宁初如实地回答着,跟阮音说学堂如何如何的好,夫子教的东西都很有趣。见他笑语连连的模样,阮音就放心了。原本还担心宁初会因为样貌被人欺负,如今看来是他多心了。
    傅衍恒在旁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时不时给阮音夹些菜。
    阮音一边听一边没有自觉的吃着傅衍恒给他夹到碗里的食物,等到宁初说的差不多,吃的也差不多的时候,桌上的盘子已经见底了。
    宁初吃饱了就回房温习功课。阮音见他这么用功,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他似乎又只顾着宁初而忘记了傅衍恒。心虚地望着傅衍恒,就见他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吩咐下人将桌子收拾好。
    觉察到阮音的视线,冲着他微笑的建议道:“出去走走,消消食?”
    阮音摸着自己的胃,鼓鼓的,似乎是吃多了。傅衍恒见了心里止不住地暗笑,阮音只顾着和宁初说话,自己夹什么他吃什么,好喂的很。
    傅衍恒带着阮音离开傅府,打算带阮音去看一看正在翻新的书肆。一路上,二人牵着手。阮音脸皮薄,光天化日的不好意思大摇大摆的和傅衍恒手牵手走在路上。傅衍恒就当不知道旁边人的心思,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就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是一对。
    等到二人走到书肆的时候,傅衍恒请来的掌柜林叔正监督着伙计们赶工。见到傅衍恒来了,又看见跟着他身旁的阮音,朝二人行了个礼。
    傅衍恒让他去忙,说自己和阮音就是过来看看进程。林叔点点头,也不打扰他们。
    阮音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叔。
    这个林叔看起来年纪很年轻,举手投足都一派书生气息,但之前听傅衍恒说,他请的掌柜年近四十,如今见了面,阮音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这林叔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
    傅衍恒见他对林叔似乎很感兴趣,就覆在他耳边偷偷地跟他说了林叔的事情。
    当阮音知道林叔跟自己一样,年轻之时也是清倌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拉着阮音四处转了转,看了看,两人都觉得翻新的还不错,也都没什么意见,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回傅府的路上,阮音满脑子都是林叔的事情。傅衍恒知道他的心思,将有关林叔的事情缓缓道来。
    傅衍恒想给阮音盘个书肆,可又怕请的掌柜会自恃清高给阮音难堪。思来想去,想着请谁做掌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林叔。
    林叔年轻的时候家道中落,后来更是造人迫害,被人卖去了南风馆。林叔的剑舞的极好,凭此绝技,保的自身清白,不接客,只卖艺。
    在南风馆待了不到三年,后来被人赎了出去,成了那人的公子。三年后,那人就放林叔离开了,还替他除了贱籍,入了商籍。
    林叔离开后换了姓名,自己开了家布铺,凭借聪明的头脑,小生意也算做的不错,日子这才算是入了正轨。
    后来,林叔的铺子被傅衍恒收了。傅衍恒见这人气质不俗,托人查了查他的底,没想到他居然是一名清倌。傅衍恒敬佩此人,便请他留下来继续做掌柜。林叔起先是不愿意的,但傅衍恒开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他就留了下来。
    傅衍恒说道:“所以,不论曾经做过什么,只要想要改变,任何人都是有机会的。我觉得林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黑色的眼睛望着身旁的人,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傅衍恒温柔的笑了,“阿音,我相信你会像林叔一样,摆脱过去的束缚,对吗?”
    阮音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傅衍恒是特地找林叔做书肆的掌柜,原因自然是为了他。想到这,心里不禁一暖,朝傅衍恒微笑着点点头。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商鸣入府,无端给府内添了更多的生机。他性子活泼,上蹿下跳的像个小猴子,本身动作就灵活,又因七狱教他功夫,不到一月,飞檐走壁虽不足,翻墙爬树却手到擒来。
    傅府花园的一处种着几株桃树,上头挂着的桃子各个饱满鲜红,光个头就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仅是闻着,就口水直流的桃味飘过城墙,张扬又招摇的引得顽童们合起火来爬墙偷他一两个。傅衍恒对此也是知道的,不过几个桃,也就由得他们了。
    如今有了宁初,又加上一个闲不住的商鸣,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人是决计不会将这好东西让与旁人。因此,随着桃子一个一个的成熟,商鸣总会手脚利落的爬上树顶,将鲜红的桃一个个摘下,扔给树底下的宁初。
    商鸣不仅手脚灵活的像个猴子,就连喜好都跟猴子一样。从进入傅府就肖想那几株桃树已久,傅衍恒又不管,加上拉了宁初作伴,这桃子成熟的季节,傅府里的鲜红大桃愣是都进了他二人的口袋,就留了几个被虫子钻了心的烂桃挂在枝头,可怜兮兮的让人连摘得欲望都没有。
    一个摘桃,一个收桃,年岁相近的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有了商鸣作伴,宁初再也不会无聊。清晨一同去书堂,回到傅府,宁初教商鸣功课,商鸣则教宁初爬树,傅府里多了两人的欢声笑语,再也不像以往那般静默深深。
    阮音见宁初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和率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而傅衍恒更是觉得自己有远见。自从商鸣来了,宁初就很少来找阮音了,上了学堂就跟商鸣一起,下了学堂,二人依旧形影不离。自己和阮音相处的时间多了不止一倍。
    再过不久书肆就整修完毕,趁着阮音还清闲,傅衍恒没少拉着人在床榻上厮混。床下,傅衍恒能将阮音宠上天,到了床上,倒是换了个,不论傅衍恒说什么,阮音哪怕觉得再羞耻都一一照做,也算是他对傅衍恒的一种宠溺。
    只是,这宠溺过了头,苦了的可是阮音自己。
    那日清晨,阮音披散着长发侧卧在傅衍恒身旁,睡得很沉,显然是累坏了。傅衍恒轻轻掀开被子,白腻的脖颈,满是醒目的吻痕,无声叫嚣着蜿蜒至腰际,下身就更是不用说了,较之上身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傅衍恒就说不出的满足。
    睡梦中的阮音缩了缩脖子,似乎觉得有些冷。傅衍恒连忙将被子盖好,歉意地吻着他的眼睛。
    这一吻傅衍恒就觉察到不对劲了,阮音身体有些烫,呼吸声也很重。额头贴着额头,傅衍恒心中警铃大作,他跳下床叫来了徐伯,让他赶紧找个大夫,阮音似乎是病了。
    没一会大夫来了,替阮音把完脉后,告诉傅衍恒,他只是受了凉,喝几幅汤药就会好了。傅衍恒多给了大夫一些银子,派小画跟着他去取药。
    吩咐下人们去冰窖拿冰块。傅衍恒守在阮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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