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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树叶都落了满地,你就算弹琴也穿厚点。”傅衍恒心疼地捂着阮音的双手,埋怨道。
阮音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
“知道个屁!”傅衍恒瞪他,说道:“这九霄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四季冰凉,现在天气冷了,以后少碰它。想弹琴,我再给你买一个,这个等过了春再用。”
“好,都听傅爷的。”知道他关心自己,阮音也不多说什么,由着傅衍恒让下人将琴拿走放入仓库好好保管起来。
搂着阮音,二人窝在长榻上,拿过身旁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傅衍恒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阮音眼角的泪痣,问道:“觉得这几个新来的厨子如何?”
说到这几个厨子,阮音心里就一片暖。这几人来自俞阳,是傅衍恒特地从那的酒楼花高价聘请来的。为了谁,傅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整个傅府就阮音一人是俞阳人。
靠在傅衍恒怀里,阮音的声音柔的跟他的心一样:“傅爷费心了。”
这个人对自己是真的上心,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许下的每一个承诺,他都努力的在做。
想起他将自己接回来的时跟自己说的,他想和自己过一辈子。
心不禁动摇。
可随即想到赏花会上,路人们的指指点点,冯爷眼中的惊异,阮音心中又是一凉,不是没有听到那些人知晓自己身份时鄙夷的话语,不是没有看见冯爷知道傅衍恒称自己为内子时的瞠目结舌。
内子……傅衍恒说了不止一次,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要当真了。可,他怎么配的上他。这位傅爷,人品样貌,才气财力样样出众,如若有心,必定会有很多出色的人愿意和他共谱一段佳话。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就挑上了他呢……
如果他不是清倌,如果能早点遇到他,那该有多好……
见阮音迟迟未动,傅衍恒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睡着了?那也回卧房,睡在这会着凉。”
阮音摇摇头,回道:“没,就是有些累,想靠着歇会。”
傅衍恒亲亲他的唇,宠溺道:“好,都听你的。”
二人依偎着,时光静静地流逝着。
阮音靠着傅衍恒的胸膛,听着擂鼓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的苦涩,无限蔓延。
算了,不早就认命了吗?
他和他,能走多远,都是命,既然已经决定不和命争,眼下和他相处的每一刻的时光,就好好珍惜。
傅衍恒觉得怀里的人有心事,至于是什么,聪明如他,自然是想得到。阮音苦恼地问题无非就三个,宁初的未来,他的身份,他和自己的缘分。
第20章 第二十章
傅衍恒觉得怀里的人有心事,至于是什么,聪明如他,自然是想得到。阮音苦恼地问题无非就三个,宁初的未来,他的身份,他和自己的缘分。
宁初聪明伶俐,傅衍恒想着过些天给他请个夫子,教他学些东西。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了,现在才想起来倒有些晚了。
而阮音的身份,傅衍恒根本就不在意,别说阮音是清倌,就算是红倌又能如何?他不是封建保守的人,他是阮音第几个男人,他不介意,只要是最后一个就可以了。
但傅衍恒倒是很感激上天,幸好阮音的第一男人是自己,不然以阮音的性子,就算往后喜欢上了他,也会在意那不堪的过去。
至于缘分二字,他和他绝对是有缘分的。不然两世为人,他怎么就对他动了心。不是没见过比阮音更好看的人,但心却从未悸动过。阮音这样的性子,傅衍恒也遇到过,曾经的他还不喜欢阮音这一类型,缺乏男子气概不说,性子也软,怎么都像是跟女人谈恋爱。
但如今,面对阮音,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都那么符合自己的脾性。喜欢看他温柔的笑,看到他对宁初好,虽然有些吃味,但又觉得他心善。除此之外,脸皮还很薄,动不动就红透了脸,这让傅衍恒平添了许多情趣,有事没事就喜欢逗弄他,看着他脸红却又不敢跟他生气的模样,就觉得下饭!
想到下饭二字,傅衍恒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怀里的人现在这么温顺,拐着他在这做坏事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心动不如行动,傅衍恒可是实战派。猛地将人扑倒,挑着阮音的下巴,啾了一口。
阮音见他目光带火,漆黑的瞳孔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欲望,就知道这人又要乱来了。若是卧房,他也不推拒什么,这可是书房,外面还有仆人在收拾落叶……
傅衍恒在情。事上向来霸道,绝对是属于床下君子,床上禽兽的主。阮音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每回非要欺负的自己直掉眼泪,呜咽求饶才肯让自己歇息一会。
在这……傅衍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若是喊得声音大了,下人肯定又要听到了。每次想到那些年纪小点的侍女看到自己时,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阮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傅爷,这里不行,下人们都在外面……”
吻不停落在脸上,阮音已经感觉到他的手作孽地握住他的脆弱,轻柔拿捏,像是戏耍般。
“怕什么,谁敢乱嚼舌根,爷就拔了他的舌头。”霸道的说完,就勾住阮音的舌,不住地吸吮。阮音闭上双眼,知道他是不肯罢休了,想着一会自己注意点,别叫的太大声……
无奈地被男人吻着,任由他在自己即将承欢的地方涂上润滑的膏药。他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伸手扯下窗边的帘幕,挡住满室的春光。
帘幕刚放下就听见外面突然有人在叫傅衍恒,像是在说秦家的二公子来找。
秦家二公子……阮音想起那天见到的两人,唇上突然一痛,与傅衍恒四目相对,就见到他瞪着自己,眼中尽是不满。那模样就像是在说:这种情况,你居然敢给爷走神!
阮音歉意的一笑,看的傅衍恒心头火蹭蹭地往上窜。
二人听见屋外的小厮又唤了几声。
傅衍恒火气十足又欲求不满,朝着屋外大吼一声:“让他走,就说爷不在。”
刚给阮音润滑完,傅衍恒就迫不及待地狠狠地撞了进去。碰巧就戳中身下之这人的敏感点。阮音哼出了声音,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垂在长榻上的帘幕外面的小厮偷偷地抬起头,就见窗户被帘幕遮的严严实实,似乎还在不停地晃动……猛地收回视线,心脏一阵狂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玉穿着傅衍恒送的新衣,喝着清茶,目光时不时地往屋外瞥,就看见方才离去的小厮弓着身子跑了过来。一起身便询问傅衍恒怎么还不过来。
恭敬地朝秦玉一弯腰,小厮说道:“秦少爷,老爷现在不方便见你。”虽然老爷让他回他不在府上,可事先他已经说了老爷在府上,如今只能想办法将这位秦少爷赶紧打发走。不然坏了老爷的好事,他可有泪都没处哭。
“为什么不方便啊,有什么不方便的!”秦玉不理解,自己好歹是客人,而且和他傅衍恒的关系还不错,他来了,怎么见不都见。
小厮为难地看着他:“是真的不方便……”
秦玉才不理他,哼声道:“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就自己去后院找他。”
这个怎么得了啊,小厮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讲明了实情:“老爷和音主子在屋里,不太方便这时候出来见你。”
小厮讲的委婉,但秦玉怎么会不明白。听了他的话,脸瞬间就黑了。
虽是心有不甘,但他也只有先打道回府。临了走前,将怀里的东西递给小厮:“这可是上好的贡玉,你让傅衍恒好好收着!不许送给别人!”
这个别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小厮将东西收下。见状,秦玉哼的一声甩袖离去。
用晚膳的时候,二人因为下午的闹腾,都纷纷提前沐浴了。傅衍恒先洗的,洗完后就在厅内等着阮音一同用膳,顺便教人去唤宁初。
等着两人的这段时间,小厮将贡玉拿给傅衍恒看。傅衍恒只是看了一眼,眼神倏地就暗了。
他还真是想不到,秦家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玉。这玉可不简单,冬暖夏凉,随着人的体温的变动,颜色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
最重要的是,这玉应该是皇宫内才有的宝贝。
秦家并没有做官的亲戚,若说是皇家恩宠肯定是说不过去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暗中和皇家有牵扯。
细细打量着这玉,傅衍恒很确定,这玉应该是秦玉那小子偷来的。命小厮将东西放好,傅衍恒打算过几日去秦府看一看。
至于秦玉,傅衍恒头有些疼,能偷这玉出来送给自己,这其中的情谊可不浅啊,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他惦记上了。他和他见面的次数,一个手的指头都数的出来。
只是还没等傅衍恒去秦府,另一个傅府的人已经找上门了。
傅衍恒看着傅远居派来的人,微笑着让人给了点打赏。随后告诉阮音,他有事先出去一下,让他好好用膳,若是想出去逛逛,就带几个仆人,别孤身一人。
阮音没问理由,点了点头,将他送出门。
傅衍恒吩咐人好好照顾阮音,然后坐上马车,朝傅远居的住处驶去。
等到了傅府,管家领着他到了前厅,吩咐人给他上茶后就消失不见了。傅衍恒耸了耸肩,径直坐下,自己一人喝着茶。照他对傅远居的理解,那老家伙不会这么快出来。没事,他渴了自己会倒水,饿了也不会客气,定让人准备膳食。
毕竟,他也是傅远居的侄子,不是吗?那老家伙就算要给他摆谱,他也不见得非得全盘接受。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傅远居总算出来了。傅衍恒低下头,露出一抹笑容,恭敬地弯了弯腰:“大伯。”
傅远居点点头,摆了摆手让他坐下。
傅衍恒满脸和煦,英俊的脸庞,笑的让人心生好感。静静地打量着傅远居,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人,前额的发已经渐露白头。身材瘦瘦,人却长得很高,一双眼睛看似不好使,有些迷瞪,但傅衍恒知道,他能从五品的官员一路平步青云,位极人臣,肯定也不简单。更何况,傅远居背后所依靠的人可是皇后。
耽国的皇后,与凤王同姓,闺名来仪。年少时,明艳四方,王侯将相,高官贵子,没有一个不对其心驰神往。除去惊人的美貌不说,卓来仪本人更是凤王卓璃的掌上明珠。
凤王一生无子无女,因此对童氏的几位皇子尤为宠爱。从当年的太子童铭到六皇子童临,每一位皇子都将他当成生父般尊敬。所以,当查出凤王的死因和其中的皇子有关时,武帝才会盛怒之下,立刻处死了三皇子童祈。
再说卓来仪,是凤王卓璃本家的姑娘。襁褓之中就成了孤儿,卓璃心有不忍,就将她收做义女,成为耽国有名的来仪公主。
来仪,既是名字也是封号。有凤来仪,来仪公主,名字是武帝取得,封号是凤王定的,明眼之人,不需旁人提示便可知大耽下一任的皇后又是卓家人。
来仪公主少时聪慧,不仅深受凤王喜爱,众皇子也非常疼爱她。多年前,她和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情感纠葛更是惊动朝野。
但最终,她与两位皇子的轰轰烈烈的感情恩怨在选择了童铭后宣告终结。二人成婚后,来仪公主不久生下了童旭。随着童铭登基为帝,她也成为大耽的新皇后。
收回思绪,傅衍恒看向傅远居,就见他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唇角上扬,傅衍恒垂下眼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