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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景瑄。”他叫着对方的名字。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谢明泽哭着说。
荣景瑄冲他淡淡一笑,抓着他的手贴在那伤痕上:“我怎么不能?我那天告诉过你的,我说到做到。”
谢明泽顿时崩溃了,他呜咽出声,整个人趴在荣景瑄身上死死抱着他。
“我错了景瑄,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荣景瑄伸手顺着他的后背,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这一次,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吧?
不过……他身上为何会有那道伤?荣景瑄扭头看向放在一旁的传国玉玺,又把视线调回到谢明泽身上。
就算是能复生,那些留下的伤痕还会存在,因为他是以那种极端的方式了结生命的吗?
这个问题荣景瑄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谢明泽不听话为了他一味拼命了。
算是,因祸得福吧。
荣景瑄轻轻拍着谢明泽的后背,道:“好了,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谢明泽微微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他。
他眸色本就不深,微红的样子更是可怜,荣景瑄倒是有些意动,却没有主动做些什么。
过两日便要苦战,他还是舍不得让谢明泽太过劳累。
然而正当他想要放开谢明泽时,对方一顺手却滑入水中,准确捏住了他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
荣景瑄猛地抽了口气,目光一下子就变了:“阿泽,别闹。”
谢明泽低下头去,在他那道伤痕上轻轻舔着,复又整个人贴了过去:“我想让你上我。”
荣景瑄几乎被他这么大胆而露骨的言论惊呆了。
谢明泽这人一辈子守礼,荣景瑄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过分的话,听了不由有些吃惊:“阿泽……”
谢明泽动了动腿,主动夹住他的腰,也让自己那物蹭在荣景瑄小腹上:“景瑄,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
荣景瑄被他看得浑身更热了,索性也不再坚持,一双手早就慢慢往下探去,直接摸到他两股之间的缝隙里。
“唔,”谢明泽轻轻一颤,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主动亲上他的嘴唇,“景瑄。”
借着水流,荣景瑄的手慢慢探了进去。
些许日子没做,谢明泽有些不太适应,但他却总是懂得配合。一边跟荣景瑄细致亲吻,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对方对自己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荣景瑄呼吸急促起来:“怎么办,那药用完了。”
谢明泽微红着脸,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没事,水里还好吧?”
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两个人虽然血气方刚,得了那药更是方便,便时常胡闹一些。
不过他们从小被礼数教养长大,再过分也是床帏之间,这样在浴桶里的还是第一次。
倒是有些别样趣味。
浴桶里很狭窄,谢明泽只得跟荣景瑄紧紧贴在一起,浴桶里的水也很热,一波一波滚在两人周身,倒是十分舒服。
荣景瑄的手控制不住地探了进去。
谢明泽轻轻喘着气,尽量放松自己,让他进来。
荣景瑄轻声笑笑,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深处舌头反复舔弄。
谢明泽呻吟一声,不耐地动了动腰。
因为那药没了,只能借助温水做些润滑,所以荣景瑄很有耐心,扩张了许久才抽出手。
谢明泽知道他要忍不下去了,他自己其实也是。
他抬起腰往前凑了凑,好让他进入的更方便些。
荣景瑄探过头来,先同他深吻在一处,然后在他最沉醉的时候,才扶着他的腰慢慢探入。
“嗯……唔……”谢明泽不由呻吟出声。
战事吃紧之后,他们许久都未做过了,此时自是久旱逢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一开始还是有些疼痛,不过那点疼跟荣景瑄心口上那道伤痕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谢明泽深吸口气,动了动腰直接往下坐了下去。
“啊……”
“唔……”
两人一起叫出声来。
还未等荣景瑄说话,谢明泽便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摆动起来。
他那里十分紧致温热,紧紧裹着荣景瑄的巨物,两个人随着水波在浴桶里荡漾,桶里的水时不时泼洒出去,溅到地上。
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荣景瑄见他面色潮红,似并不十分痛苦,终于不再那样浅淡,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撞了去。
“啊!啊……”他这一下可谓又狠又准,直接往谢明泽最敏感的那处顶去,谢明泽顿时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每次被顶那里,后面就会软软一缩,仿佛小嘴般吮吸着荣景瑄,令两个人都十分舒爽。
“爽吗?”荣景瑄在他耳边吹气,把自己那物整根抽出,然后又迅速使劲插了进去。
谢明泽根本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狭窄的个隔间里只听水波不断荡漾的声音,和声音下掩盖的呻吟。
谢明泽眼角不由自主滑下眼泪,他嘴里发出无意识叫声,听在荣景瑄耳中却仿若天籁。
也不知过了多久,荣景瑄动作越来越快,手劲也越来越大,谢明泽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颤抖着全部释放了出来。
“景瑄,唔……景瑄……”他轻声叫着对方的名字,身体依旧在不停颤抖。
舒服过后的余韵太过醉人,他后面不由自主地使劲缩着,而他身体里的荣景瑄还没有停下来。
他越动越快,最后终于全部抽了出来,直接释放在温热的水中。
“呼……呼……”隔间里此刻便只剩下两个人粗粗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谢明泽突然动了,他低下头去,轻轻吻着荣景瑄那道伤痕。
他眼角还带着泪,看起来是那么虔诚,荣景瑄叹了口气,把他紧紧搂进怀里。
“阿泽,我爱你。”
谢明泽偏过头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也爱你,景瑄。”
这一年的冬日格外寒冷,家家户户都早早烧了炕,以扛过冷风呼啸的深夜。
临近年关,可却还从未落过雪,永安城里的许多百姓都染了风寒,只得节衣缩食求医问药。
虽说马上要过春节,百姓们却门窗紧闭,许多人家连年画对联都不敢贴,只简单在家中摆了红灯笼,意思意思应个景。
希望这个新年过去,那些西北来得蛮人能滚回家去,不在永安耀武扬威。
拜祭先祖的时候,百姓们不约而同这样祈求着。
年三十的清晨来得特别透亮,约莫辰时的时候便已经蒙蒙亮了,晨钟马上便要敲响,站在城墙上的士兵打了个哈欠,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守在澹台门的都是乌鹤人,他们不懂那些暮鼓晨钟的规矩,只知道钟声响过后他们就能换岗回营睡觉,所以都还勉强撑着没有睡去。
自从他们进了城,除了连接多穆吉的西门还开着,其他八个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了。
守城士兵不用管百姓进出城的事,每日就是站在城墙上守卫,士兵们一日比一日松懈,倒也不再如刚从乌鹤起兵时那样紧张。
然而这一日,当想要赶紧回去睡觉的士兵正打着哈欠往城墙下走的时候,他却依稀听到远方有号声传来。
那声音隐隐约约,没有曲调,只是单纯的鸣奏声,听起来却有些熟悉。
这会儿澹台门上面还有两小队共二十人,他们或睡或醒,大半都听到那声音了。
“怎么这么熟?”其中一队的什长低声念叨。
旁边的伍长道:“前一阵老听见……”
他们两个还在这猜测,旁边的年轻小兵突然大叫:“伍长,什长,快看!!是敌袭,敌袭!!”
什长大惊,一把推开他,扑到城墙上使劲往前张望。
之间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片赤红身影悄然出现。
什长顿时目疵欲裂,他拽过刚才那个小兵,大声跟他叫:“去宫中奏报,请殿下指示。”
那小兵领命而去,这什长叫来另一队的什长低声问他:“肯定是大褚那太子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荣景瑄如此轻易就杀了陈胜之,打罗平只用了四日便成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迎敌了。
另一位小队长低声道:“我们只有五百人,一旦敌人攻城根本防守不了,这时候只能请雁卫了。”
自从乌鹤进了永安之后,永安挨着罗平的南门澹台门和挨着丰宁的东北门沾化门就全部换成乌鹤的士兵,他们这次起兵带了将近三万人,其中一万五都是骑兵,乌鹤的骑兵兵强马壮,十分不好对付。
那一万五铁骑,是乌鹤最精锐部队,名叫雁卫。
陈胜之输也就输在了他们手中。
大褚以步兵、弓兵及火器兵见长,当时陈胜之起兵造反时,大褚的火器营早就不行了,这才让他以人数取胜。然而当他面对乌鹤一万铁骑,立马就溃不成军,只得逃亡罗平后战死。
而现在,能跟荣景瑄一战的,也只有这乌鹤的精锐之师……雁卫。
小队长看着那数不清的身影由远及近,直接下令:“去南边大营请雁卫,说有敌袭!”
这个节骨眼上,再等摄政王圣旨就是傻子。
这一年的冬日格外寒冷,家家户户都早早烧了炕,以扛过冷风呼啸的深夜。
临近年关,可却还从未落过雪,永安城里的许多百姓都染了风寒,只得节衣缩食求医问药。
虽说马上要过春节,百姓们却门窗紧闭,许多人家连年画对联都不敢贴,只简单在家中摆了红灯笼,意思意思应个景。
希望这个新年过去,那些西北来得蛮人能滚回家去,不在永安耀武扬威。
拜祭先祖的时候,百姓们不约而同这样祈求着。
年三十的清晨来得特别透亮,约莫辰时的时候便已经蒙蒙亮了,晨钟马上便要敲响,站在城墙上的士兵打了个哈欠,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守在澹台门的都是乌鹤人,他们不懂那些暮鼓晨钟的规矩,只知道钟声响过后他们就能换岗回营睡觉,所以都还勉强撑着没有睡去。
自从他们进了城,除了连接多穆吉的西门还开着,其他八个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了。
守城士兵不用管百姓进出城的事,每日就是站在城墙上守卫,士兵们一日比一日松懈,倒也不再如刚从乌鹤起兵时那样紧张。
然而这一日,当想要赶紧回去睡觉的士兵正打着哈欠往城墙下走的时候,他却依稀听到远方有号声传来。
那声音隐隐约约,没有曲调,只是单纯的鸣奏声,听起来却有些熟悉。
这会儿澹台门上面还有两小队共二十人,他们或睡或醒,大半都听到那声音了。
“怎么这么熟?”其中一队的什长低声念叨。
旁边的伍长道:“前一阵老听见……”
他们两个还在这猜测,旁边的年轻小兵突然大叫:“伍长,什长,快看!!是敌袭,敌袭!!”
什长大惊,一把推开他,扑到城墙上使劲往前张望。
之间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片赤红身影悄然出现。
什长顿时目疵欲裂,他拽过刚才那个小兵,大声跟他叫:“去宫中奏报,请殿下指示。”
那小兵领命而去,这什长叫来另一队的什长低声问他:“肯定是大褚那太子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荣景瑄如此轻易就杀了陈胜之,打罗平只用了四日便成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迎敌了。
另一位小队长低声道:“我们只有五百人,一旦敌人攻城根本防守不了,这时候只能请雁卫了。”
自从乌鹤进了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