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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王严喝斥道,“我不管虞云是你什么人,也不管太子殿下为何召他,但这里是东宫,虞云是太子的人,我身为你的教官,岂能容你在这里犯上作乱。”
白昸琇气得咬牙,他敬重王严,却并不怕他,听他口气这般强硬,便知多说无益,不得不硬拼,也就不去管那劳什子的尊师之道,扬起下巴凛然道:“教官若执意要拦,休怪属下不敬。”
王严登时怒发冲冠,愤然抽出长剑,“好你个白昸琇,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敬!”
白昸琇见他拔了剑,正欲抽出长剑迎战,却被虞云挡在身后。
“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来对付他,你对付其他人。”
“可你身上没有武器。”
“无妨,”虞云许他一个安心的浅笑,白昸琇还要再说什么,耳边袭来一阵疾风,王严已举起长剑朝他们冲了过来,剑锋直指虞云。
“云儿小心!”白昸琇大呼一声。
虞云眼神一凛,推开白昸琇弯下腰,王严的剑锋便从他头顶划过刺了个空,电光火石间,虞云飞快出手擒住王严的虎口,王严只觉虎口一麻,手中长剑已落入虞云手中,整只手臂被他反手钳制在背后动弹不得,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快如闪电。
他扭过头惊讶地看着虞云,虞云武功出众他不是不清楚,可方才那一招凌厉无比,远胜他从前所显露出来的功底不止十倍。
“虞云,你到底是什么人!”
虞云微微颔首:“教官,得罪了,”说完,不等王严出声,反手握住剑柄在他后颈上用力一敲,王严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晕了过去。
而另一边,白昸琇正被一群侍卫困在中间,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虞云把王严放到地上,随手夺过一个侍卫的长剑,试着摆弄几下,虽不及那对双刀利落,倒也勉强可用。
他挥起双剑飞身跃至白昸琇身旁,以刀背为刃横扫一圈,方才还密不透风的人墙倒下一片,白昸琇得以脱身出来。
白昸琇佯装不满道:“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捅成筛子了。”
虞云笑着调侃:“嗯,还得是最密的那种。”
白昸琇笑骂:“云儿,你好狠的心呐。”
“呵,狠不狠,先打了再说。”
两人相视一笑,背靠到一起,各为彼此的后盾,你护我挡,十分默契,一路朝宫门厮杀过去。王严已被打晕,那些侍卫没了头领,如一群散沙,如何抵挡得了白云二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不过几下便溃不成军,两人很快便杀出了重围。
白昸琇瞅准时机吹了一声口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从人群外飞驰而来。
“上马!”白昸琇冲虞云喊道。
虞云点头会意,飞身跃上马匹,伸手去拉白昸琇,白昸琇小跑两步攀住他的胳膊借力一跃,稳稳落在马上。
“坐稳了!”虞云拉紧马缰,两腿在马肚上用力一夹,那骏马昂头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冲出了东宫,冲向皇宫大门,门口的侍卫看到他们,连忙冲上来要挡住他二人,虞云把马缰交给白昸琇,双剑齐用,一招劈下一个,用刀背将挡在前面的侍卫一个个扫开,势如破竹。
守门的见抵挡不住,连忙去关宫门,虞云见状,立马飞剑射了过去,两把长剑贴着守卫的耳朵分别射进两边的门板,直将要关门的守卫吓瘫在地。其他人见状,一窝蜂涌了上来。
“抱紧我!”虞云大喝一声,白昸琇立马空出一只手来紧紧环住他的腰,虞云从颠簸的马上下腰去夺一个早被吓得失魂呆呆立着的侍卫手上的长剑,细韧的腰肢在白昸琇的手臂间一下一上,手上便多了一把长剑,如迎风柳枝,潇洒自如。
他挥舞着长剑又放倒了几个挡路的,白昸琇趁机扬起马鞭奋力一甩,身下骏马带着两人越过宫门飞驰而出。
飞出宫门的那一瞬间,虞云的眼角瞄到守在宫门外的戴则渊,他站在那里,手上握着一柄折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清白,眼底一片森冷,如一只豺狼死死盯着虞云,即便只是匆匆一瞥,也叫虞云生出许多寒意,戴则渊向来宠他,除了上回为白昸琇求情,从未对他冷过脸,一年前戴江海不知好歹惹恼了他最后被他打断骨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戴则渊也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反回过头暖言暖语地哄了他一阵,自那以后,戴府上上下下两百多人都暗暗记下,戴府真正的大公子不是戴则渊的亲骨肉戴江海,而是他虞云。
虞云看到戴则渊身边多了一个人,是派去追捕章平的手下,那手下在戴则渊耳边耳语一番后,戴则渊嘴边浮起一丝阴毒的冷笑,看向虞云的眼神,冷得像一把寒光说姆嫒小H挥菰拼丝桃盐尴驹倮砘岣啵睦锵氲模ㄓ邪讜k琇。
骏马带着两人沿官道跑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已看不到皇宫。虞云见白昸琇没有停下马的意思,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白昸琇箍紧虞云的腰肢,甩了一下马鞭加快速度,“我在城郊有一座别院,我们先去那里落脚。”
虞云疑虑道:“太子殿下知道那座别院么?”
白昸琇得意一笑,“你放心,那别院偏僻的很,是昨儿个让狗蛋偷偷置办的,没有人知晓。”
虞云这才安下心来,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周围人烟越来越荒芜,马匹绕过曲折的山路,最后在山腰上看到一间小别院,别院外面是一片密集的灌木丛,果真极为偏僻。
两人下了马,白昸琇去栓马匹,虞云推开院门,小院虽小,却十分雅致清幽,地上没有一丝落叶,正对院门的房间里透出烛光,想来白昸琇已经命人布置整理过了。
他走进房间,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一转身,便落入白昸琇的怀抱,温热的吻倾覆下来牢牢封住他的双唇。
虞云少了第一次的生涩和羞赧,自然地环住白昸琇的腰回吻,两人刚浴血奋战一场,体内热血未退,四片唇瓣贴到一处的时候瞬间又沸腾起来,这个吻近乎是放纵了心性,忘情而热火,两人的舌头抵死缠绵,呼吸一重粗过一重,即便是冷制如虞云,此刻也沉沦其中不可自抑。
白昸琇激动难耐,抱着虞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墙上,一边用吻把虞云的头紧紧禁锢着,一边用身体有些粗暴地压着虞云的身体不断厮磨。
虞云眼底锋光一闪,用力一翻把白昸琇反压在墙上,勾住白昸琇的舌尖加深这个吻。
白昸琇被他这么一勾,眼神愈发炙热,喘着粗气哑声问道:“你伤好了?”说着翻身又把虞云压了回去。
不想没过多久虞云又翻了身,更用力地亲吻他,“好了,你呢?”
白昸琇看了一眼虞云身后的床榻,咧嘴一笑,抱紧了虞云猛然向前倒去,虞云被他带得连连后退,最后两人双双倒在榻上。
“没好,也得好了!”
白昸琇整个人都压在虞云身上,叫他再无法翻身。虞云的手掌走过白昸琇宽厚的肩膀,心下稍许丈量一番,想到白昸琇比他大了一圈的体型,便坦然罢手了。他于白昸琇绝不是弱势的那一方,但这无关上下,所谓情爱,自然是凭身形说话,和谐为上,要真让白昸琇委于身下,他自己都觉得滑稽。况且,那人是白昸琇,也就无谓其他了。
刚分开的双唇又胶合在一处,这一次不像方才那样火热,绵长无比,白昸琇温柔吻着虞云,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褪下他身上的衣物后才离开他的双唇,跪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虞云舍不得与他有半刻的分离,两手捧住他的脸颊把他又拉了下来再次吻住,白昸琇宠溺一笑,只好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跨跪在他身上一面亲吻一面急躁地脱去碍事的衣裳。
两人很快坦诚相见,白昸琇的双手在虞云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恣意游弋,看到他蝴蝶骨上那朵曼珠沙华。
“美,真美,”白昸琇的赞叹充满了迷恋。
“什么?”虞云茫然。
“这朵花,还有你,都美,”白昸琇抚过花骨,指尖细细勾勒过曼珠沙华的线条,引得虞云一阵□□。
“刻花之人曾说过,不能让别人看到这朵花,你是第一个,”虞云低低的语调里含着一丝迷离之态。
白昸琇用牙尖轻轻啃咬他的锁骨,奇道:“这是为何?”
虞云幽幽看了他一眼,靠在他肩上,嘴角浅薄的笑意透着几许凄凉,在他耳边半是玩笑道:“曼珠沙华,绝情毒花,若叫人看见了,必定会有一人死在对方手里。”
白昸琇愣了愣,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得他语带笑意,只当他是在调情,臂膀一弯把他用力圈在怀里,暧昧笑道:“那你现在便来索我的命吧。”
说着,他一把摁倒虞云以吻封住,手掌报复般粗暴地来回抚摸那朵曼珠沙华,掌心老茧的粗糙与肌肤的细嫩摩擦出一阵阵激流,每一道刻纹都随之战栗着,恍若未开的花苞刹那绽放,虞云的叹息声溢出一丝快意,两手攀附在白昸琇□□的肩膀上,感受到精瘦而强韧的肌肉下强有力的脉动,只觉心跳如雷,喉咙干涸,舌头更用力缠住白昸琇,想要汲取更多。
白昸琇用尽所有的热情回应他,两人之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温情的亲吻渐渐充满了□□的味道,滚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四肢交缠不止,恨不能融化成一体。
而当真正化作一体时,被紧密包裹的快感让白昸琇兴奋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那是一种几近窒息的感觉,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脱壳而出,他突然觉得曼珠沙华的话果真不假,虞云此刻可不正是要了他的命么。
虞云好看的五官因疼痛拧成一团,白昸琇紧紧抱住虞云,细细舔吻他皱起的眉眼,舔舐他紧咬着的唇齿,“痛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虞云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松开牙齿,轻轻摇头低喘道:“没,没事。”
白昸琇却是不敢乱动,怕弄疼他,硬是忍□□内亟欲释放的冲动,只瞪着两只大眼直勾勾看他,虞云听着他难耐的粗气声,知道他忍得难受,更知道若自己不点头,他定是一直硬忍下去。
他放开白昸琇的肩膀向下游走,最后抱住白昸琇强劲的腰肢朝自己贴过来,让两人的身体更为紧密,削瘦的耻骨抵着白昸琇线条劲瘦的腰侧来回摩擦,竟是求欢的动作。
白昸琇的眼瞳猛地收缩起来,瞳底的颜色突然变深,仅存的一点理智在虞云毫无保留的给予下,瞬间崩断了弦,他狠狠吻住虞云,身体如野马脱了缰,纵情肆意完完全全地占有虞云,沉醉在拥有他的满足中。
虞云的十指深深掐进白昸琇腰上的肌肉里,不知过了多久,一开始的痛楚被另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所代替,被堵住的唇齿间逸出甜腻的轻吟,落入白昸琇耳中,是最好的催情物,教他疯狂,两人之间的气浪滚滚而起,不断升温。
虞云在白昸琇的疯狂中几度昏眩,神智被热浪所淹没,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最深处因为白昸琇的掠夺而生出一波波令人羞耻的快感,蔓延全身,如罂粟侵入神经骨髓,销魂蚀骨。他犹如身在云端,耳边是白昸琇粗重的喘息声,热得要将他融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旖旎,他在昏眩之中抬起迷离的双眸,看到屋顶上的灯笼也跟着飘忽起来,发出绮丽的光芒。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灯笼,半道上被白昸琇抓了回去摁在头顶上。
“云儿,现在只看着我,只想着我,”白昸琇将虞云牢牢锁在目光里,虞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