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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在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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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何弱低头专心在打开盒子,而站在他对面的殷书欢却微微眯起眼,盯着时何弱手中的笔,神色有些复杂。
  因为他注意到那盒子里那支饮墨笔有一道贯穿头尾的裂痕。
  然而时何弱却完全没注意到,伸手取出了盒子里的笔,又拿过桌上的宣纸,俯下身子就是要写,却是被殷书欢给拦住了,时何弱抬头困惑地看着对方,殷书欢勾了勾唇角,笑道:“渊儿有什么事想讲又懒得打手势,大可在我的手心里比划着写,何必如此麻烦?”
  时何弱一愣,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随即拉过殷书欢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道:“带我去我的坟!快!”
  “你的坟?渊儿胡说什么,你这不是还好好在这吗?”
  时何弱赶紧强行扯谎,手指继续飞快地在殷书欢的手心里写道:“谁说我的坟了,我说的是我三弟时老虎的坟!快带我去!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确认!”
  作者有话要说:
  【晨省礼】:早晨向父母问安。亦指昏定晨省之礼。《礼记·曲礼上》:“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 郑玄 注:“省,问其安否何如。”
  【木施】古人挂衣服的那个东西,相当于我们现代的衣架。还叫龙门架等。
  【饮墨笔】:原型自然是钢笔啦,时代架空,原谅作者瞎掰。
  1809年,英国颁发了第一批关于贮水笔的专利证书,这标志着钢笔的正式诞生。
  【男子发型】:古代的男子头发应该都是全部束起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一半披着一半束起是不对的,可我觉得这样很有美感。所以这里也就这样写啦~


第10章 第九章
  “你要开棺验尸?”时何弱在殷书欢的手心里比划着写完后,殷书欢低着头理解完时何弱的意思,缓慢地抬起头了盯着时何弱看,皱起了眉头。
  殷书欢的眼神太过犀利直锐,时何弱有些招架不住,闪躲着对方的眼神,继续在殷书欢的手心里写道:“我三弟死的有蹊跷,我要亲自查看。”
  殷书欢的五指慢慢合拢,对着时何弱,摇了摇头:“渊儿,你三弟就是因小时候被金环蛇咬了一口,救治太晚,毒素侵入心脉再加先天底子不足,所以这才猝然离世的。”
  “我知你伤心难过,可就是事实。既然他已入土,我们就不要去扰他了吧?嗯?”殷书欢揽过时何弱的肩膀,作势就是要将人把回带。
  时何弱自是不肯从。开什么玩笑,今个不确定了,他就没办法心安!
  时何弱挣扎地甩开殷书欢的手,想要往回跑去,却还没跑上两步,就被殷书欢抓着手腕给拉了回来。
  时何弱毫不客气地朝殷书欢迎面扑去一掌。
  今天谁拦他,他就揍谁!
  气势凌厉,但力道不足。毕竟现在的时何弱现在不是以前那个舞刀弄枪的时何弱,而是平日里只会写文弄墨,弹琴下棋的时玉守。
  殷书欢轻而易举地就阻住了时何弱的招式,反手一扭,就又将时何弱的右手控制住了。
  时何弱气恼,再出左手攻击,哪只那殷书欢就像提前知道了似的,时何弱的拳头还没出到一半就又被擒住了。
  “啊啊啊啊啊……”
  殷书欢!你滚蛋!时何弱只能用啊啊啊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殷书欢笑眯眯,开口柔声道:“渊儿乖。不要闹了。”
  谁闹了?你给老子放开,有种再来啊。时何弱拼命挣扎,无奈自己那纤细的手腕使不上半点力气,竟是被对方的一只手就给全然控制住了,不得动弹。
  时何弱无语凝噎,都叫自家二哥多吃肉多吃饭了,怎么就还是瘦成这样?
  两个手腕竟给人家一个大拇指、一个中指圈起来的长度就给困住了!
  时何弱也顾不上疼,继续拼了老命挣扎。
  “唉,你……”殷书欢颇感头疼,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逍遥巾给扯了下来,捆在了时何弱的手腕。
  “啊呀呀啊!”
  殷狐狸,你大爷的!太过分了!
  “该回去了,时老爷不是今天就让你迁到东合院吗?”殷书欢依旧笑意然然,好似全然看不见时何弱那恶狠狠的眼神,也听不到时何弱那高声不停的“啊啊啊呀呀”式咒骂。
  殷书欢见时何弱还是一副不肯安生的样子,索性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
  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男的像个女子一样的抱在怀里是怎样?
  再说了,我时何弱今个还就非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棺材不死心了!
  捆着我是吧?你以为我就没法子了?
  时何弱挣扎着把捆住的两只手送到自己嘴跟前,直接开咬。
  “你……”殷书欢看着自己的怀里的人如此举动,一时间哭笑不得。
  好歹也是块质地上乘的逍遥巾,哪里是说能咬断就咬断的?
  时何弱只觉自己嘴巴的两边都要给磨出血来,当真是又痛又气。
  偏生殷书欢还觉得好玩有趣,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这不笑还好,一笑自是大大地激怒了时何弱,他索性撇下捆着自己手腕的逍遥巾,头一偏就咬上殷书欢的手臂。
  可眼下毕竟是寒冬时节,虽说殷书欢穿着不厚的袍子,但到底也不会太薄。这要透过层层衣物咬到人家的肉上去恐怕是还有些难度的。
  “你若如此喜欢咬,不如入了夜我来房里给你咬,如何?”殷书欢垂下头,凑到怀中人的耳边低声道。
  来啊,谁怕谁啊?小爷我不把你咬得哭哭啼啼我跟你姓啊!
  时何弱气不打一处来,又见殷书欢这会子靠得近,抬起脸,扯拽着殷书欢的衣襟,把人带到自己嘴边,接着不客气地就冲着殷书欢的下巴咬了一口。
  “你……”殷书欢微怔。
  “怎样?你有本事就把小爷的嘴也一起捆了啊!”时何弱有些得意地看着殷书欢下巴上的牙印还有泛着光的水色,一脸挑衅。
  却不想,那殷书欢在短暂的一愣之后,却是突然一笑:“你咬错了,下次应该咬这,知道吗?”
  殷书欢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边,意味深长地道。
  “啊啊啊啊……”
  殷狐狸你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时何弱继续发起“啊啊呀呀”式的言语攻击。
  “好了,不闹了。咱们回去了,不耍小性子了。”殷书欢伸手飞快地封住了时何弱的某一穴位。
  时何弱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殷狐狸,你阴我?
  时何弱气得险些一口把自己的牙给咬碎!
  殷狐狸以前果真是装得好啊!亏自家老爷子还左夸他一个谦谦公子,又赞他是一怎么个绝世奇才!
  啊呸!他殷书欢分明就是个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啊!
  时何弱的神情,殷书欢自是看在眼里,更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视周围的事物一圈。
  在他们身后某角落的身影微微动了动,更好地将自己隐于草树之中。
  殷书欢自是发现了此事,毕竟那人几乎是在他们前脚踏入,后脚便盯上他们了。
  殷书欢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是瞒不下去了……
  殷书欢将时何弱抱回时大将军府的时候,崔管家刚要出门,两人正好撞了个正面见。
  “殷神医,”崔管家一看殷书欢怀里抱着的人,愣了半会,才开口道:“你这是……”
  殷书欢却是神色自若,将时何弱放了下来,同时动作飞快不准痕迹地解开了时何弱的穴道:“二少爷的脚刚刚崴了。”
  幸好他早在回府之前把捆在时何弱手腕的太极巾给取了下来。
  毕竟那手腕纤弱,肤色又白,只不过捆了一会便勒出红痕来,殷书欢看着心疼。
  否则现在就不是那么好解释了。
  时何弱却在穴道被解开的那一瞬间,立刻从殷书欢怀里跳了下来。
  ……哪里有半分脚崴了的样子。
  时何弱看着殷书欢,眼神充满挑衅:怎么样,我就问你这脸打得疼不疼?
  哪里知道对方却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二少爷这么快就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哪里是崴了脚,我分明就是被你这只狐狸给算计了!
  时何弱气得跳脚,指着殷书欢,就对着崔叔啊啊啊啊叫了起来。
  崔叔,我跟你说……
  我们时大将军府,上到老爷子,下到我们府上的阿猫阿狗,全都被殷书欢这个混蛋给骗了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殷菩萨”,他殷书欢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都黑的不能再黑的夜叉罗刹啊!
  时何弱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
  然而崔管家对此表示不想过问,不想知道,向着时何弱略行了一礼,道:“少爷,老爷正要老奴出去找你,既然您现在回来了,那就请跟我去老爷那一趟罢。”
  说完话,便又是自顾自地转过了身子,向前走去。
  时何弱只恨自己此刻不能开口说话,否则不好好揭穿殷狐狸的面具不可!
  崔管家将时何弱带到了书房面前,屈指叩了叩门:“老爷,二少爷来了。”
  屋内却是好久都不曾应答,时何弱一瞬间都要以为自家老爷子不在屋子里了。
  “让他进来罢。”
  时何弱推了门进去,时父正站在窗边,听到他踏门进来的声音,方才转过身来,慢慢开口道:“今日你未行晨省之礼,是去哪了?”
  时何弱正打算走到时父面前,拿笔写给他看,不过才走了两步,时父就摆了摆手。
  “算了,你不来也好。眼不见心为净。”
  时父揉着自己的额角,神色怠倦地合上眼:“你既然那么想成为他,那么为父就大方地成全你。”
  时何弱有些发愣,感觉自己好像听不太懂自家老子在说些什么。
  “退下罢。”时父挥了挥手。
  “……”时何弱想要上前再说些什么,可突然就在这一刻注意到自家老爷子两边的鬓发竟灰白了,再去看老爷子的面色也是相当不佳。
  时何弱不敢再开口,只好乖乖地低了身子作礼退下了。
  黑夜悄无声息地降临,屋子里的烛火也越烧越短。
  时何弱撑着脑袋,坐在桌边,昏昏欲睡。
  果然二哥的身子还是不行啊,想当初自己能熬到天亮还生龙活虎的。就是第二天会睡到日上三竿罢了。
  时何弱看了眼燃了大半的蜡烛,心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很好,府上的旺财都不叫了。看来,府上的人应该都睡了。
  时何弱迅速起身,收拾了收拾,决定出门行动。
  既然白天不成,我夜里自个摸黑偷偷去总成了吧?
  时何弱临走之前还特意在殷书欢的房门前停了一会,屋子里是黑的,人应该也睡了。
  时何弱白天就想着自己夜里要偷偷去挖自己的坟,为了防止殷书欢来搅局。他特意在白日里借着自己要从西角院搬回东合院的事,对殷书欢使唤来使唤去,好好把人给折腾了一番。
  反正对方也乐意得很的样子。
  不过时何弱犹不能放下心来,三更天的时候,又偷偷在殷书欢的窗上戳了个小洞,吹了足量的迷魂烟进去。
  时何弱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飞檐走壁,只好白日里花钱买了匹马,又吩咐那人晚上四更天的时候将马以及铲子、羊角锤等物一并置办好,送到时府后院的西侧门。
  时何弱拿着白天从崔主管那里顺来的西侧门钥匙,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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