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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怀抱。
正是初春,乍暖还寒,城中柳絮满天,如雪羽纷扬。
我抬头瞥见张扬艳丽的衣摆,英朗的面容,尤其是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不由心魂荡漾,吃吃地傻笑说:“溪炎,你穿得太少啦,当心着凉,来,我脱下来给你……”
“哇,你干什么?不准脱!给我穿回去!”
我晕乎乎的,感觉到他手忙脚乱,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拎回筵席,不知是谁粗暴地掰开我的口灌汤,稍稍清醒后瞄见凌墨脸色不太好,隐约记起自己做了什么,春风微凉,更觉后背发寒,不敢再造次,紧抿唇角,抱着他给的醒酒茶安分地观看表演。
正好轮到压轴演出,露台上舞姬撤去,只有潘凤环抱琵琶是,身姿妩媚,台下有数十名乐师奏乐,抚琴动操,响彻城寰。
我靠着小外甥呆坐,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厉害,听这前奏好生熟悉,看那乐器也十分眼熟,糊里糊涂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唤心腹问道:“那是什么?”
心腹道:“潘老板说,是工匠和乐师送您的贺礼,感激您的恩德。”
我疑惑道:“感激我?”
心腹道:“是,您改革了科举,他们后代只要用功读书,便能通过科举摆脱贱籍,因此对您感恩戴德。”
我嘿然不语,想到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由思绪万千,低头沉默地喝茶,这时台上的女子朱唇轻启,低沉冷寂的声音孤独地飘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谁没在变?
仿若时空倒错的歌声盘旋在低空,我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呛进气管,咳个不停,边咳边拍着桌面狂笑不已,险些以为自己重回现代。
我曾多次与她聊起西洋摇滚乐,她装作搭理,原来都记得,这份贺礼真是有心了。待好不容易喘匀气,几步跨上露台,将纸卷作话筒,笑道:“老潘你专心伴奏,让我来!”
手下大惊失色,追上来,拉着我劝道:“太师,这不合礼数……”
“滚开啦!”
我清清喉咙,接着她,低唱道: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
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待我唱完,台下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如被施了定身术般,顿在原地,半晌后,百姓欢呼雀跃,我还羞涩地摸摸头,潘凤掩唇低笑,道:“太师,您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
我带着三分醉意,低头环视满城工匠,乐师,妓/女,官员,平民……形形色色的人们,不觉酒劲上头,想也不想便道:“接下来,我要点一首喜欢你,送给我的……唔!”
话未说完,便被凌墨堵住嘴,拖下露台带回家。
当夜。
彻底酒醒的我正老老实实地被两个外甥抱在怀里,一前一后地侵犯。约莫是中午喝得多了,有些萎靡不振,没精打采。
做到一半时,凌墨停下,道:“你今晚不太兴奋。”
说完却不等我回话,两个人便默契地放开我,一个去拿皮鞭,一个去拿麻绳,熟练程度令我心疼不已,生怕他们累着,苦苦劝道。
“只是有点累而已,不用这样吧……何必呢?何苦呢?”
“救命啊,谋杀朝廷命官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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