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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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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绳索的长度令我后臀无法贴到脚跟,全身重量集中在腕部,勒得发疼,便只能直直跪起,减轻手腕的负担,极耗体力,我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但我越不情愿,他便越兴奋,见我难受挣动,便将右手探入我衣襟在胸前大力抚摸,欣赏着我因他的爱/抚喘息不止的表情,亲昵地蹭着我的面颊,笑嘻嘻道:“你才不舍得生我的气呢,你说过最喜欢我了,对吧,现现?现在应该叫小舅,你可要好好弥补我。”
  我意乱情迷,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凌墨忍无可忍地将他轻拨开,扯散我前襟,冰凉的指腹在我乳尖狠拧,掐得我情/欲全褪,面无表情道:“江秋鹤,你不是说你和他都是逢场作戏吗?”
  怎么还叫全名了?
  我疼得当即清醒,想起自己好像的确说过那话,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
  他浓秀的长眉微蹙,纤长灵活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掐着我左侧的乳珠,拉扯揉捻,掌心在我胸口揉搓,我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一滩软泥,任他玩弄,不禁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获取更多快感,耳旁听到他以熟悉的冷漠语气,平静问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吧,小舅?”
  我神魂颠倒,刚要说话,右边乳首却被秦溪炎用力掐了一下,几乎掐出血来,我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汪汪地委屈望向他。
  他才温柔地吹吹我被掐得鲜红,疼痛不已的乳尖,笑吟吟地哄道:“现现,好宝贝,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虽然都是你外甥,但你其实更喜欢我对吧?”
  我为难地看着两个宝贝外甥,一个冰冷如霜,一个热情似火。
  而我,却是冰火两重天。
  手心手背都是肉,说更喜欢哪个,另一个不都会伤心?
  这个问题就好比地上有两锭金子,问我捡哪个?我怎么回答?
  我思忖片刻,只得避重就轻,嘿嘿直笑道:“都好,都喜欢……”
  他们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越发肆意蹂躏我胸前两点,故意折磨我,逼我正面回答,让我再仔细想想。
  我手臂被举过头顶,高高吊起,又屈跪于床榻,躲避范围有限,怎么也无法逃开他们的手,只能死死咬唇忍受着,眼睁睁地看着胸前乳珠被他们又掐又咬,玩弄到肿胀变形,鲜红欲滴,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葡萄。
  他们见我宁死不屈,便越发得寸进尺,粗暴地脱去我的底/裤,那根被困在笼子里的东西便乍然裸露在两个小外甥的视线中。
  虽说我分别在他们两个面前都赤裸过,但当着两人的面被剥光我还是让我羞愤欲绝,难堪地低着头,努力合拢双腿,试图挡住那兴奋挺立的器官。
  凌墨动作比我还快,直接以手轻易地捏碎锁身,放出我的下/体,五指握住,有条不紊地上下套弄,任我情潮涌动,在他掌心颤栗呻吟,问道:“这样玩你前面舒服吗?”
  “不要……唔……”
  弟弟不甘示弱地掰开我的大腿,两指插进我的肉/穴,熟练地找到敏感那点,用指腹刺探挤压,慢条斯理地从内部亵玩我,戏谑地问:“玩前面爽还是玩后面更爽呀?”
  我再是抗拒,也抵不住情/欲的浪潮,强烈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全身,我拼命挣扎,抖得越发厉害,奈何手臂被吊绑着逃脱不开,好似自地狱直通天堂,随他们的亵玩浮浮沉沉,一会天上,一会地下,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呜咽出声,哆嗦着求道:“慢,慢点,求你们……”
  然而这两个小混蛋从来就没听过我的,很快便将我玩到高/潮,无力地垂下头,长发散落,狼狈不堪,大口喘息。
  他们却没这么轻易饶过我,刚结束,凌墨便擦去掌心的白浊,问我刚才他们谁让我更舒服?
  这种送命题在我清醒时尚难回答,更何况是我刚射完精头脑不灵光时。
  我糊里糊涂道:“没,没分清……唔,还来?不要啊……”
  接下来他们两个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残酷地开发我身体的每一处,不管我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非要分出个输赢。
  我被他们足足搞射了五回,到最后只能泄出些许清浅稀薄的液体,那根东西软趴趴地躲在毛丛中,怎么逗弄也没反应,两颗小球干瘪可怜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们见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勉强罢手。
  我被欺负得快哭了。一会把我憋出前列腺炎,一会把我玩到阳痿,他们也太高估二十七岁男人的性能力了。
  山顶气候多变,刚还晴朗的天气转瞬间布满阴霾,屋内的光线更暗了。我还没来得及哭,凌墨便冷冷地审问我还瞒了他什么。
  我刚被收拾得如此凄惨,哪还敢瞒?正要交代,却见一道白光撕裂苍穹,照亮山川,轰隆雷鸣滚滚而来,金风怒号,携着豆大的雨点扑打在窗棂,呼啦作响,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可怖声响。
  门外响起急如雨点的敲门声,是先前那个青年,传信道贺州守将李德之要见我。
  大门敞开,屋内氤氲着潮湿寒冷的水汽,我霎时清醒,看不出天色,估摸时辰已是午后,心想他定是看我许久未回亲自找我来了,急忙晃着手臂嚷道快放开我。
  凌墨无动于衷,沉默地盯着我。
  此时天光晦暗,唯能看到他雪亮的眼睛,我还要催,恰一道电光闪过天穹,将他莹白如玉的脸照得惨白,那双明澈的眼眸好似两颗盛在清浅溪水里的黑石子,还和十年前一样,执拗又脆弱。
  稍有不慎便会裂成数片。
  恍惚间,他抬眼眸望着我,冷锐如刀锋的眼底波澜不惊,指尖轻碰我面颊,轻声道:“我不会让你死,秋鹤。”
  秦溪炎也将绑我的绳索勒紧,确保我挣脱不掉,拍拍我的脸,恐吓道:“你哪也别想去,老实呆在这里!”
  我解释道:“哎呀,我不走!我就是见见李德之,只是通知他我不去打仗了,让他赶快换人,快放开我!”
  他们看着我不作声,目露不忍。
  我忿忿嚷道:“怎么不说话了?我真的不走,不骗你们,我那么怕死,只是去说一声而已,这都不行?你们还不信吗?那我发誓,我若偷跑到前线就要我天打雷劈,万箭穿心,死无全尸!可以吗?哎,到底我怎样,你们才肯信我?”
  凌墨别过头去,不想再听。
  秦溪炎默默地松开绳子,将我放下来,可怜地望着我,漂亮的桃花眼里欲说还休。我刚得自由,都无暇按揉磨得发红的手腕,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蹬上鞋,嘴上喊道:“相信我,我去去就回!”
  不敢看他们一眼,夺门而出。
  我没去前厅见李德之,见正门有人把守,便直接跑到后院,不想后门也被封锁,严加防守,简直插翅难逃。
  我躲在拐角,正着急,背后房间的门却突然开了,一只纤白柔软的手将我拖进房中,小声唤道:“相爷,你是不是想跑?我知道怎么出去。”
  我扭头看去,小巧的身躯,淡黄窄衫,面如满月,形貌甚美,正是叶潇。
  他见我呆住,上挑的狐眼眨了眨,笑吟吟道,“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见到我太惊喜了?给,这是你的行李。”
  我害怕又是钓鱼执法,转念又想,本就十万火急,便是陷阱也我也认了,于是点点头,飞快摊开行李,取出堂姐的遗物发簪,客房没备笔墨,便将宝剑滑出两寸,刀锋割破手指,快速在金丝檀木桌面留字。
  我心里有千言万语,有诸多嘱咐,甚至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未来,但那两人都不是会听从我指挥的性子,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再阻拦也不知是好是坏。
  索性不再干涉了。
  他们的人生,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就如他们让我自己做主一样。
  回过神来,却见桌面已落了两行殷红字迹,渗透桌面,写的正是——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我心中默念这句诗,怕他们改变主意,急忙跟着叶潇钻进床底,原来这客房床下墙根竟掩着处隐蔽狭小的破洞,可从这里逃跑。
  不由感慨,我江现纵横一世,当朝王爷对我礼让三分,皇帝见我也得毕恭毕敬,谁能想,竟被两个外甥逼到钻狗洞跑路。
  但形势不由人,为了宗社大计,只得咬牙匍匐爬出,冒雨直奔西山。叶箫说可抄小路直接抵达樊州地界,比走大道还快半日,京师派来的将领左等右等见我不来,已先行军至此刺探敌情,等待与我会和,那位将军好像叫……
  我随口道张忠嘛,我们是好哥们,熟得很。
  叶潇道:你哥们还真多。
  我听他语气怪怪的,也没多想,回头看向远山,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缥缈远逝,消散在肆虐的雨水中,我将他们送我的东西贴至胸口,紧紧抱住。
  穿过山洞,向西疾行约十余里,便见大片火红的枫林外驻扎着小支梁国军队,我望见那熟悉的甲衣才终于清醒,紧绷的弦终于松开,那股酸楚涌上心头,而后才反应过来。
  叶潇怎么也跟我来了?
  他忙摇着我的手臂撒娇,求我带上他,还说会给我洗衣做饭服侍我。我心中思忖,撵他回去恐怕会被那两人迁怒,只好勉强答应,将龙泉剑挂于腰间,出示文书,迫不及待与我的爱将见面,商谈退敌之策。
  那将领听闻我来,热切激动地出营相迎。
  但待我看清他的脸,却整个人都愣住了,面无表情地转身便走。
  刘钧:“丞相,好久不见!丞相?您去哪?樊州在那边!”
  ……回天武会当性奴。
  ————
  受虐狂气质有别于受虐狂行为意义,含坚强、无畏,敢于正视痛苦与黑暗之意。


第26章 龙泉
  事已至此,我只能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硬着头皮继续。
  于是我猛然转身,揪起刘钧衣领,恶狠狠瞪着他,双目赤红,喝道:“刘将军,樊州已危如累卵,我江现既食君禄,当尽君之事,力抗外敌!从今日起,我会白天黑夜盯着你,你可敢立誓?咱们谁敢临阵逃脱,下场如同此树!”
  说罢拔剑,朝身旁老树砍去,龙泉剑发出一声长鸣,如虎啸龙吟,震彻寰宇,锋锐剑气斜劈下去,碗口粗细的树干齐刷刷断作两截,轰然倒塌。
  尘沙满天,漫漫撒撒,落在我们肩头。
  刘钧身穿铁甲,与我相隔两尺而立站。
  黄沙落定,他浅褐色眼睛亮得出奇,神情决然,大步向前,借剑锋划破掌心,右手举起,鲜红的血便沿掌纹潺潺滴落,顺着枯枝残骸渗入泥地中,字字铿锵道:“身为人臣,当为君分忧,誓死抵挡夏军入侵中原。刘某在此立誓,夏人未退,誓不回京!”
  我唇角紧抿,无表情地审视着他,忽然紧紧握住他手,滚烫炽热的血染红我的掌心,诚恳道:“我江现保证,若能重回京都,有我风光一日,定有刘兄的一半!”
  说罢收剑归鞘,转问他樊州封锁严密吗?可有消息传出?京师如何了?
  他禀退左右,回营帐与我细细道来。
  原来夏军已在西、北两处狮门山,棋山山麓修筑堡垒作军事据点,负责后勤粮食运输,对樊州进行进攻封锁。
  所幸我曾派人在樊州周郊严加防守,夏军的封锁不算严密,几次进攻也被参政抵挡,那小白脸文采不俗,还是个剑术高手,剑碰即死。
  但时间越久,形势对我们越加不利。
  商量过后,便一面派兵侦察,一面静待时机。
  接连几日,我们吃住都不分开,无论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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