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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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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对对对。”
  孩子这般懂事,我十分欣慰。此时天色大亮,李德之派人来催,叶潇和小玉都来送我。对了,潇潇全名叫叶潇,听说是秦溪炎帮忙起的。
  我猜他当时说的是夜宵,叶潇听错了。
  还想再嘱咐两句,小婢女却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刚哄好,叶潇又抱着我啼哭不止。
  秦溪炎在旁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将我粗暴地拽出,在我耳旁低声警告道:“你打仗归打仗,敢嫖娼我饶不了你,还有,那东西你自己锯断吧,当作惩罚了。”
  都打仗了还怎么嫖娼?简直不讲道理。
  但我不敢置疑,只得忍气吞声地点头称是。这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我循声望去,却见一道清白剑光,破空而来。
  来人黑衣猎猎,身姿俊挺,剑鞘黢黑,衬得那张脸白如淬玉。他只虚晃一剑,靠近瞬间,便将我自秦溪炎怀里用力拉出,撞入他结实的怀抱。
  我抬眸瞥见他薄唇紧抿,眉间透着阴沉的冷意,顿时心慌意乱。
  小玉低低唤道:“小少爷!”
  凌墨冷冰冰地应声,好像与她不熟。我回过神来,颤声道:“你你,你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
  他缓缓重复着这句话,随手自身侧武器架中抽出一根铁制枪杆,五指握住中段两边,轻轻发力,眼都不眨地将那足有手腕粗细的枪杆被生生弯成诡异的弧度,面无表情道:“你说我怎么出来的?”
  这种程度,已经可以越狱吧?
  我目瞪口呆,声音抖得厉害:“你越狱了?皇上知道吗?你是自己来还是带兵来的?阿涉呢?我让他看好你的!”
  私自调兵可算谋逆大罪,这小子没这么疯吧?不会吧,他虽然疯,但不至于这么疯吧?
  他不理我,任由我七上八下地乱猜,粗暴地捏起我的下颚,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刮在我脸上,审视片刻,目光在脖颈那处被秦溪炎啃出的吻痕停住,眼神越发阴鸷。
  那边秦溪炎见了他,漂亮的眼里战意涌动,跃跃欲试地按住腰间精致华贵、被血染得暗红的窄刀,不服气道:“你来的正好!上次输给你,这次我要赢回来!”
  我头疼不已,亲兄弟间哪能动刀动枪?小外甥不懂事,凌墨身为哥哥,是不会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的。
  凌墨:“放马过来。”
  “……”
  我急得不行,拉着他小声劝道:“你这是做什么?跟弟弟好好说话!你是大的,要让着小……”
  话未说完,便被他猝然推出去,语气急躁,动作却轻柔。
  “安静跪着,不许说话。”
  “他明明……”
  “再说一个字我血洗了京师!”
  我看着他长大,却是头次见他流露出焦躁的情绪,回想上次他对我极为热情也是见到亲弟弟后的变化,果然接近孪生弟弟会影响他的情绪。
  这小子向来说到做到,我迫于威胁不敢说话,只好换拉扯着秦溪炎衣摆拼命摇头。他大概以为我又想替凌墨求情,烦躁地甩开我,在我额头狠狠一点,将我戳出去,怒道:“老实跪着!你没听懂吗?”
  说罢抬起手中刀锋,迎上三尺青光。
  刀剑相撞,发出锵然巨响,裂石穿云,杀气直奔云霄,吹得我衣袖翻动,这下不用他们提醒,我也乖乖躲到最远处。
  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两兄弟,都是一个德行。花前月下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我都被吉尔格勒欺负成这样了,他们还只顾打架。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来时便吩咐小玉告知他们事情经过,而目前情况是:凌墨不想让我上前线,秦溪炎也不想让我走,我好不容易骗过小的,摁住大的,若他俩联合起来我还跑得了吗?并不能。
  那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我趁他们专注打架无法分心时,慢慢贴至墙根,对着小玉眼神示意,在她掩护下悄然挪至院门,行李都没敢拿,沿着后山小路,拔腿就跑。
  刚跑出不多远,便听身后那震彻山谷的刀剑声偃旗息鼓,心说不好,怕他们阻拦,先抹去脚印,见路旁有棵粗壮的梧桐树,枝叶繁茂,金灿灿的落叶铺满行路,便匆匆躲至树后。
  刚藏好,便听有脚步声传来,靴底踩断过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面前路段停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身周空气都紧张起来。
  金黄的梧桐叶无风自落,垂直坠到我肩头,我大气都不敢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脚步声总算行远,我朝外探头望去,但见碧空如洗,天高云淡,杂草间踏出的无人小路上并没有那一红一黑的身影。
  我软软靠着那棵老树,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紧张得大腿都在发抖。
  一个我都很难应付,两个还不要了我的命?
  更何况他们都那样关心我,定会不肯让我冒险。
  秋风簌簌,更多焦黄落叶随风飘逝,飘向湛蓝青空,飘至我的肩头,发梢。我出神望着那落叶离枝后,如蝴蝶般渐渐飘远,喃喃道:“吓死我了,两个小混蛋……”
  “你说谁是小混蛋?”
  我惊恐地抬眸,冷不丁地对上那双凌厉漂亮的眼睛,张扬霸道的红衣,吓得心跳骤停,颤抖指着他,哆哆嗦嗦道:“你你你……”
  他面上笑盈盈的,极其温柔地问:“是我吗?”
  我恢复冷静,边飞速想着对策,边慢腾腾地往后挪着,赔笑道:“当然不是啦!我说的是,是……”
  “那就是我了?”
  凉飕飕的声音自身后飘忽传来,如同惊雷炸响,我登时魂飞魄散,两腿发软,若不是被凌墨提着,早吓得跌倒在地。
  他们走路都没声音吗?!
  面对如此局面,我恨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但我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只得硬着头皮从凌墨手里挣脱出来,干咳两声,对着弟弟解释道:“溪炎,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我知道你就是我找寻多年的小外甥时,夏国已经……”
  他愣住:“我是你外甥?”
  什么?原来他还不知道吗?
  由于我已讲过那故事,他很快便明白了事情始末,戳着我额头笑嘻嘻道:“好啊你,难怪你突然对我很好,给我做宵夜,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还说回来要给我当牛做马,我还当你转性了呢。”
  我嘿嘿直笑,求助地看向凌墨示意,希望他能帮我解围,结果凌墨根本不睬我,冷冷问道:“你出身官宦,哪里学的下厨?”
  我呆呆重复道:“对啊,我哪里学的呢?”
  再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眼眸明澈,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仿佛早已将我看穿,我心中暗暗叫苦,只能用干巴巴的傻笑来掩饰内心的尴尬。他走近一步,我便后退一步,直退到后背紧贴着那颗粗粝的梧桐树干,如被逼至绝境,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却见他袖底生风,右手微动,我的惊慌已至顶点,扑通跪下,举手嚷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全都说!”
  喊完才发现,他只是摘走我发梢沾着的那片枯叶而已。
  是我反应过激了。
  他垂眸静静地盯着我,面无表情道:“我没逃狱,阿涉在牢里顶替我。你走后赵广寒升为左丞相,下的第一道令便是继续推行新政,你派系官员纷纷支持,京师上下震动。”
  这消息令我精神振奋,抚掌笑道:“燕王这老狐狸,以为掉两滴眼泪,说几句好听的,广寒就会背叛我?我们可是结拜兄弟!哈哈,真想亲眼看看燕王当时的表情!”
  凌墨道:“赵广寒都告诉我了。这是你们早已计划好的,他接替你坐镇中央,推行新政,你早已决定在明年开春,青黄不接时率兵北伐。”
  事到如今,我便坦然承认道:“没错,赵兴派人刺杀我却是我们未料想到的,我便顺势将他拔去。当日事态紧急,我在茶馆时便察觉有异,于是将计就计,与广寒做了场戏给线人看,没想到事情进展很顺利。”
  况且凌墨身份是钦犯,不能领兵,他的黑羽军还在京师,被我派人严加监视,除非他打算造反,否则是阻拦不了我的。
  想到这,我骄傲而得意地仰起头,被秦溪炎戳脑门戳得趔趄一下:“你很得意?说,你还骗了我什么?”
  我赶紧收起那股得意劲,赌咒发誓绝对没有了。
  但我忘了身后站着的是凌墨,刚哄骗完弟弟便被哥哥擒住手腕固定在怀里,确保我逃脱不掉后,对着秦溪炎平静问道:“他是怎么说的?说他还会回来吗?”
  秦溪炎道:“他说樊州易守难攻,这回胜算还是挺大。”
  他听后沉默不语,清澈的凤眸泛着冷光,阴郁地盯着我。
  我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凌墨道:“他说的没错,但两国交战还须考虑双方国情,夏国发动的不过是部分兵力,我们已经是全部了。邬文远败了还有援兵,他却没有。”
  他顿了顿,深深望向我,眼里爱恨交织,像是恨我入骨,又像是情根深种,语气极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樊州城中已被你藏满火药,你在等待时机与吉尔格勒同归于尽。没有他虽不能解除危机,却能延缓夏国侵略的脚步,你想以此为后方换得一线生机。”
  不不不!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炸死他而已。我都快哭了,觉得自己底/裤都给人家扒光了,想逃开又挣脱不掉,抖着声音道:“广寒连这都跟你说了?”
  “他怕死。”
  “原来是怕我死?唉,真是妇人之仁。”
  “他怕自己死。”
  “……”
  我无语凝噎,竖子不足与谋!
  而且他到底对我兄弟做了什么凶残的事啊?


第25章 刘钧
  我还在那边骂赵广寒,就被凌墨抱起带回客房说要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谁要跟他们聊?
  我刚要挣扎,他便道外面冷,怕我着凉。
  面对如此体贴的理由,我若再挣扎反抗,骂骂咧咧,岂不显得我不识好歹?更何况,在他们两个面前反抗有用吗?
  那还不是自取其辱?
  于是我极为赞同,表示确实该好好聊,慢慢聊,深入彻底地聊,但是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我,被人瞧见恐怕会以为我瘸了。
  秦溪炎不觉大笑,将我抢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亲,笑着说:明明是怕被人知道你成了首领的性奴吧?
  性奴梗是不是过不去了?
  我不爱搭理他,想和凌墨商量,凌墨也不搭理我。所幸路上并没人经过,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他将我扔到床上,我刚爬起却被再次推倒,摔进绵软的被褥中,跌得七荤八素,正好瞄到凌墨背对着我在关门。晨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蜂腰削背,四肢修挺,但仅这瞬间门便轻轻阖上,阴冷潮湿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开来。
  走神功夫,秦溪炎便自抽屉中取出崭新麻绳,单手将我两腕攥住,缠绕几圈,捆得结结实实,吊在床梁。
  我急道:“溪炎,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好谈吗?我不会骗人,你放开我!再这样我生气……”
  说着却见凌墨正阴沉地盯着我,便将接下来的话咽回肚中,讪讪笑道:“这么谈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
  这绳索的长度令我后臀无法贴到脚跟,全身重量集中在腕部,勒得发疼,便只能直直跪起,减轻手腕的负担,极耗体力,我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但我越不情愿,他便越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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