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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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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什么人?”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我可不能陪你一辈子。”
  “你要去哪?”
  “我,什么我去哪?我早晚要娶妻生子,等我有了儿子,哪有空围着你转?总得有个人陪着你。”
  他显然不信,却没纠缠这个问题,转问道:“你当时同谁在一起?”
  我顿了顿,心想这小子定是看到我身旁有人,却没看清是谁,毕竟那棵树有合抱粗,思至此,心底便镇定了几分,故作冷静答道:“你也认识,就是刑部尚书,找我聊点私事。”
  他紧盯着我的眼睛,锋锐的目光如一柄钢刀,直穿心底,扫荡过每寸角落,平静说道:“你在说谎。”
  我方寸大乱,正要反驳,却见他眉锋微蹙,凌厉地逼问:“你很紧张,看来是个不想让我知道的人。”
  他是会读心术吗?
  我慌张地别过头去,不敢再让他看我的眼睛,两手胡乱推他,挣扎间无意碰到侧腰,沉钝的痛感传了上来,我不禁皱了皱眉,怕被他发觉,死死咬牙咽下了那声痛呼。但他仍是发觉了,将我轻易制住,强行脱去外衣,露出胸膛,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触着我腰际那片青紫交加,极为骇人的淤痕,深邃的眼底浮出一股莫名的情绪,问道:“是谁打的?”
  说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好像在判断我是否说谎。
  此事说来话长。
  昨夜秦溪炎还真送了我一副精铁打制的双节棍,我见他单手拿的,以为这东西很轻,便也单手去接了,结果不慎脱手砸到侧腰,疼得我眼冒泪花。若非他主动帮我涂抹伤药,痛定思痛道再不会让我碰这种危险品,我真以为他是收了黑钱来暗杀我。
  这就是事情的始末。
  但若告诉凌墨我是被双截棍打的,他定要问我好端端的为何要玩双节棍,我就不得不供出天武会来,他定要问我怎么认秦溪炎的,那就又回到了上个问题。
  电光石火间我做出决定,借口道是自己摔的。
  不想话刚说完,他骤然出手,将我按趴到膝上,抽出衣带反绑手腕,脱去亵裤,分开双腿,冰凉灵活的手指直接插进肉/穴。这并非爱/抚,只是冷冰冰地检查那里是否是被用过。
  他动作实在太快,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我竟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扒了裤子,绑起来检查最私密的地方。
  我好想去死。
  我羞耻万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逃避般的僵在他怀里,以为自己不看他,他就看不到我这丢脸的模样。
  好在由于我真的只是被双节棍打伤,他也的确没检查出什么来,压在我后颈的力道总算卸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哆哆嗦嗦地想合拢两腿,他却忽得将我掀翻过来,按跪在地,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冷冷问道:“你下面的毛呢?”
  啊?我愣住了。
  怎么突然扯到前面?那他刚才检查后面做什么?果然是典型的凌墨式套路,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放松警惕时直击要害。
  说到毛发,本都要长齐了,我正打算开开心心地去嫖妓,被那小坏蛋知道,又给我剃光了。
  我欲哭无泪,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听,听我解释。”
  “好。”
  “你也知道,我没有自制力,为了忍住不去妓院,只好自己将那里剃掉了,这么做很合理,也很合逻辑,对不对?”
  待编完这段话,我后背已被冷汗打湿,用尽了平生最精湛的演技真挚地抬头望着他,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眼里的那份真诚。结果他根本不睬我,推开车门对心腹道:“去将军府。”
  我看到马车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朝将军府去了,不敢置信道:“阿涉,你是不是要造反?你太天真了,真以为他能把我怎样?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你什么意思?这么晚了去将军府做什么?还这种态度,好好好我承认,我只是想换个造型,改变妓/女们以往对我的看法……”
  他不带任何表情地认真听我说着,眼底越来越冷,渐渐凝成霜结成冰,突然伸手解下自己发带,青丝垂落,乌发披散,露出白玉般俊美的脸。
  我被这瞬间惊艳到,竟看愣了神,任由他如先前绑那斥候那样,一层层将我的口缠缚勒紧,等想起求饶时已被绑得说不出话,只能满眼惶急地望向他,口中发出呜呜声响,他定能知晓我想表达什么:为何不让我说话?我要解释,我要说话!
  但他只垂眸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角紧抿,眼睫微颤,抬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面颊,冷玉般的指尖萦绕着清雅幽冷的香气,如同触碰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眼底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太晚了,秋鹤。”
  他缓缓低头,在我眉心落下一个温柔而冰冷的吻,轻轻说道:“你的机会用完了。”
  什么机会?我怎么听不懂?
  我还想再争,但看到他黝黑冷锐的眼瞳,却无端生出几分畏惧,识时务地低垂下头,以为顺从他便能得救。
  不多时,将军府便到了。
  马车悄然在后门外挺稳,他驱散下人,取出外袍披在我肩膀遮挡身体,将我拖进院中。
  我原本送过他一座宅子,现在这座是皇上赏的。却见院内草木葱郁,怪石林立,装点得飘逸灵秀,刚进大门还能嗅到蔷薇花馥郁清甜的香气,这是他搬家后我头回来,更从未进过他的卧房。
  虽说那不是什么女子闺房,但我总觉得别扭。
  大概因为他长得太像江贵妃了吧。
  与想象中不同,这间卧房整洁干净,温暖明亮,被褥铺叠整齐,杉木地板,桌面摆设文房四宝,几本书。
  其中砚是歙砚,笔是湖笔,墨是我出差送他的徽墨。
  没等细看,他便将全身赤裸的我掼到地上,解开我绑在背后的手,见到手腕因绑得太紧,落了一圈通红的勒痕,便握在掌心轻轻按揉,问我疼吗?
  我说不出话,想抽手又不太敢,最终只是摇头,乞怜地望着他。
  比起疼,我更想穿上衣服。
  他分明能看出我的意思,却视而不见,默默站起身,自橱柜中取出什么东西,灯光晦暗,我开始没能看清,待他放到面前时却彻底呆住,脸上血色褪尽。
  那是两对木制的枷锁。
  我身体抖得厉害。他像没看见似的,兀自捉住我的脚踝放进半圆型缺口,对我细细讲道:“秋鹤,我看到它时就在想,你脚腕生得纤细,皮肤很白,戴上它一定很好看。”
  说着将另半片木枷盖上,彻底锁死。
  落锁发出的清脆声响重重敲在我心上,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惊恐地看到他接着拿起一字长枷,戴到我的身上,将我的脖颈和手腕也禁锢起来。
  最后解开我口中的束缚。
  但我已说不出话。这脚枷有两尺长,戴上它我的腿便无法合拢,也很难站起,只能屈跪在地,那一字长枷更让我觉得头重脚轻,只能以手肘支撑身体,狼狈地跪趴在地,耳根泛红,不敢抬头看他。
  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正安静地欣赏着我屈辱的模样,甚至能想象出他黑琉璃般的眼里淡漠平静的神态。
  正想着,他忽得捏起我的下巴,藉由桌面跳动的烛火,仔细观察着我的脸,鸦羽般的眼睫低垂,在他白/皙的脸颊打下长长的阴影。他沉默半晌,以指节拭去我脸颊的水珠,轻声叹气。
  “这样就哭了,一会你该怎么办?”
  我闻言抖得越发剧烈,像只从水里捞出的小狗,眼里满是惊恐无助。他却只是冷漠地令我用这个姿势爬到对面墙边。
  我虽不敢置疑,却也不肯动。
  心中的天平两侧,一侧是欲/望与恐惧,一侧边骄傲与尊严,堪堪维系着平衡,已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便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以为他会像过去那样心软饶过我。
  但他什么也没说,打开抽屉,取出一把黑檀木戒尺,在我后臀狠狠连抽两下,每下都落在同一地方,火辣辣得疼,见我死咬着牙不叫出声,又伸手摸了把我的腿间。
  我终于慌张,拼命躲闪,想将自己蜷缩成团,但手脚皆被禁锢,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手,只能任其施为,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沾满淫液的掌心在我面前摊开,面无表情地问:“我在打你,你兴奋什么?”
  我无法回答,终于被他欺负得哭泣出声。
  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惯来自命清高,从不屑在任何人身上花费心思,唯有这个人不同,他不是百花楼的妓/女,不是送上门的侍妾,也不是毫无关系的路人。
  他是凌墨,是我最小心维系的牵挂,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我像姐姐爱我那样爱他,害怕多一分,害怕少一分,怕他着凉,怕他受伤,怕他厌烦,又怕他孤单。
  如今我却以耻辱的姿态跪在他面前,两腿张开,暴露私/处,因为他的几句话兴奋得不能自已。我再是厚脸皮,也觉得尊严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哭着求道:“你要做就做吧,不要羞辱我了。”
  他好像没听见我的哀求,粗暴地拉我抬头望进那双漆黑冷酷的眼里,用冰冷的戒尺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每次触碰都让我以为接着便要抽在我脸上,瑟缩却不敢躲,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声音有些许不耐,冷声道:“我在问你话。”
  这瞬间,我精心搭起的天平轰然崩塌,精神终于崩溃,屈服于他的威慑之下,哭求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含着泪讨好般将他掌心的粘液舔净,又在他命令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温顺地舔吻吮/吸,他没说停便不敢停下。
  那只手白净好看,骨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含在口中冰冰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其实并不讨厌。
  他总算满意,奖励般摸了摸我的头。站到房间对面的墙边,命令我爬过去。
  虽说他只打了我两下,也不很疼,但就是给我一种静默恐怖的压迫感,已彻底怕了,丝毫不敢违抗。
  我双脚被锁死,不能动弹,手腕又与脖颈牢牢固定着,便只能如一条可怜的毛毛虫般艰难地拱动腰身,跪起身,再向前挪动,以极屈辱的姿势缓慢爬动着。爬动中,龟/头难免会摩擦过并不光滑的地面,我的脖颈被禁锢在长枷中,看不到自己下/体,但我清楚地知道,在这样玩弄刺激下,那根东西定是流出更多液体,在爬过的地板留下湿黏痕迹。
  我平日缺乏锻炼,又纵欲过度,没爬多远便已两腿发软,大口喘息,希望他能打开枷锁,慰藉我昂扬的下/体,甚至有些渴望他能现在就操我,只要能让我发泄出来,怎样都好。
  但抬头对上他阴鸷的视线,却又因畏惧不敢吭声了,只能忍着欲/望尽快挨蹭过去,待爬到他的脚下时早已气喘吁吁,满面潮红,胯下淫根更高高翘起,几乎贴到肚皮。
  他弯下腰,清澈的眼底倒映出我春情荡漾的脸,薄唇微弯,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小舅,地板被你弄脏了,一会跪在这自己擦干净。”
  他从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现,叫秋鹤,这是我活这么大头回听他唤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嘲讽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湿得一塌糊涂。
  我无地自容,只能屈辱地点头,祈求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极限,便没再说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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