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老弟啊,你再不回来,我老赵可就要坐车去蒙自找你们了。”赵春江拉着刚下汽车的秦叶的手,不满地大叫。
“呵呵,让你们担心了,放心吧,我的小命我还是挺担心的。”秦叶笑着拍着赵春江的手,和等候他的人一一点头招呼着。
在蒙自最后一只丧尸倒地之后,秦叶立刻组织战士,回到了小山谷,与早就在那里等候的车队会合,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天黑之际,回到了基地。
“这就好,这就好啊。”赵春江看了看跟在秦叶身后的秦啸和李彤等人,“这几位是……”
“哦,我来介绍,这几位是我的家人。”秦叶把他二哥和李彤介绍给了等候他的人认识。
赵春江看了看跟在秦叶身后的士兵,一个个龙精虎猛,气势惊人,不由赞叹道“秦老弟,你这带兵的本事,我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瞧瞧这批兵,一个个跟壮牛犊子似的。”
“赵师长,你只看到那些大头兵,难道就没看到我这个队长吗?”罗成斌在一旁插话,声音里既有搞怪也有一丝小人得志的味道。
“你小子,我看不到别人,也不敢看不到你。咦,你这是……”赵春江大笑着,指着罗成斌,眼里突然出现惊异之色。
眼前的罗成斌和出基地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无论是精神和气势都生生地提高了一大截,如果说之前的罗成斌的气势如同一只幼虎,那现在他所表露出来的气势那就是一头成年的呲牙裂嘴,视人而咬的巨虎,浑身的威压厚重如山,咄咄逼人,隐隐让赵春江从心里产生一种欲臣服的感觉。
“哈哈哈,赵师长,不好意思,今天小子我一个不小心,已经跟秦哥一个等阶了。”罗成斌得意万分,嚣张的大笑,这一次蒙自灭杀,他又比韩龙更高了一阶,怎不令他抚掌大笑。
“四阶?你已经进化到四阶了?”赵春江一脸惊骇,他万万没想到,罗成斌此次回来,已经成长到令他望而生畏的地步了。
“秦老弟……”赵春江一脸忧怨地看着秦叶,手下的兵都进化到四阶了,自己这个指挥者还在一阶和二阶之间徘徊,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他也要上阵杀敌,他也要升阶啊!
“行了,赵老哥,此间事了,有你大展拳脚的机会,到时候就怕你杀到脚瘫手软。”秦叶阻止了赵春江的求战心切,只要躲过这一劫,难道还怕没有升阶的机会吗。
“秦老弟,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要找借口,不让我冲上去打。”赵春江急忙敲定了此事,要不指不定什么时候又黄了。
李彤还是第一次来红河基地,虽然现在整个基地内空空荡荡,生气全无,可从宽敞的街道,整齐的楼房、干净的环境可以想象得出,之前的红河基地是有多热闹,除了没有人口流动外,其他几乎和旧时的城市没有两样。
“雨儿,我们从哪里去地下掩体?”李彤捅了捅纪雨轩。
“妈,别急,你看那边。”纪雨轩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标式建筑,那是一只狂奔的烈马,三脚腾空,一只强劲有力的充满力与美的马腿,脚踏湍急的河面,引颈长啸,“那,就是通道口。”
李彤走近,既使在黑暗之中,那匹烈马马身高达近百米,全身用金属铸就,一丝丝肌肉的线知清晰可见,整个塑像浑然一体,宛若天成,站在塑像底部,就能感到一股不屈的冲天气势,下面是钢铁基座,整个基座占地四百坪,高度三十米,在靠街道的这一面墙的正中央开着一个大大的口,足以开进一辆重卡,基座内部灯火通明,不时传出人声。
“来吧,大家都进到地下掩体中去。”刘瑶瑶招呼着众人,向基座中央的地下通道的入口行去。
“瑶瑶,我让你做的鼠巢的通风设备和入口的封堵完工了?”秦叶想起那些跟随他的老鼠,可不能让它们出事了,要不将是一大损失。
“秦大哥,放心吧,在鼠巢那我们建了十条通风管道,上面用水泥建了一个大房子,保证冰雹掉不到那里,鼠巢中我也让人准备了大量的食物,就算老鼠们半年不出来,它们也不会饿死。”刘瑶瑶越来越有大局观了,秦叶交给她的每件事,她都能精益求精的做得更完善。
“这就好。谢谢小美女!”秦叶拍了拍刘瑶瑶的头,把小金也叫入了基座内部,这里将是它暂时的家,它将在这渡过这几天难熬的时光。
在所有人都进入基座之后,秦叶从外面关上了大门,整个基座严丝合缝,就算是冰雹下得再大,也无法渗透进去。
午夜的时分渐渐逼近,秦叶在基座外撑起了用能量构成的一个大鸡蛋壳,把他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他要在外面尽可能多的收集那些冰雹,作为研究的材料。
天色越来越黑沉,大量的积雨云笼罩了整个天空,时不时还有一条条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秦叶站起了身,仰望着大雨将至的天空,“来吧,看我能不能斗得过你!”一声怒吼,划过寂静的长空,引得一条巨型闪电劈了下来。
地下掩体内,熟睡的小孩睁开了眼睛,紧紧的躲在妈妈的怀里,士兵们放下了手中的枪,静静地把耳朵贴在洞壁上听了一会,一声轻叫“开始下了。”所有人都抬着头看着溶洞的顶部,息声闭气,听着隐隐传来的“吡啪”声还有一阵阵沉闷的雷声……
第一百二十八章悲鸣的地球
28 1044383498
独自立在红河基地街道上的秦叶,仿佛又回来了当初他独闯昆明的时候,但这一次他心里却没有那逼人疯狂的孤独感,因为他知道,在他脚下的五百米的地下,有他根在,那里有他的爱,有他的情,有他的义,为了这些世上美好的东西,他愿意只身一人去对抗这天、这地,哪怕是把这天戳个窟窿,他也要保住心中的美好!
顶着气罩的他,在红河基地的街道里快速移动,从地上弹起的冰雹一碰到他身体两米之处就会被气罩反弹开来,地上融化的水流被他脚底的气旋生生逼开了一条通路,在街道里奔跑了近五分钟,没有一粒冰雹和水滴突破他刻意布成的大蛋壳。
在他的头顶上,是一个更大的半圆的由冰能量形成的巨碗,无数冰雹还没有落到地面上,就被收集到了巨碗里,还没来得及融化又一次冻成了坚冰。
随着他移动的范围扩大,越来越多的冰雹颗粒聚集在他头顶的巨碗里,堆成了小山,秦叶的手指一动,小山的冰雹颗粒消失在空气中,进了一个他预先准备好的空间戒指里。
他不停地在红河基地里窜动着,尽可能多地收集着这些晶莹透亮却又能要人性命的冰雹……
※※※※
2月19日正午12点整。纽约市区一街道
寒风吹过,地上废纸乱飞,一张满是窟窿的旧报纸被吹得在空中飞舞,隐约可见首版头条黑体标题大大的写着死人从墓地走出,纽约街头惊现活着的死人。旁边附有一张很清晰的一个丧尸的脸部特写。
“啪”飞舞的报纸撞上了一个在街道里游荡的丧尸脸上,它顶着这张纸,继续伸长两手,向前走去。乌云盖顶的天空一条闪着蓝色耀眼的闪电划过长空,几声闷雷响起,无数闪着晶莹亮光的水结晶体,从天空坠落了下来,有一颗正好打在这只丧尸伸长的手上,结晶体一接触丧尸干瘪的皮肤,立刻融化,象丧尸体内有什么东西吸引一般,“搜”地一下,穿入了丧尸体内。
如果此刻有一架世界上最尖端的显微镜,你就会发现,那颗结晶体进入丧尸体内,并没有被丧尸吸收到干涸的细胞之中,而是凝聚成一团,沿着丧尸的手臂,快速地向上钻去,通过肩膀,脖子,进入头部,象水银泄地一般,很快渗透进了颅骨,吸附在丧尸无用的脑干上,无数只细小的触角从这团液体中分离出来,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直至把整个脑干完全包围,所有的触角指向脑干下的一个球形物体上。
丧尸的全身一震,弯曲的手缩转了回来,僵硬的手指,轻轻掂起盖住脸上的报纸的一角,把它轻轻拉掉在地上,丧尸眼眶里白中渗黄的眼球突然一缩,一对鲜红的瞳孔形成,在瞳孔正中,似乎有一丝电光闪过。
丧尸的眼中看清楚了身旁的一切,只见街道上无穷无尽的丧尸都做着和自己同样的动作,一双双白中渗黄的眼球瞬间转换出鲜红的瞳孔,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变得活动自如了。
突然,一点轻微的响动声,传入丧尸敏锐的耳朵中,它朝着一所黑暗的大楼快速走去,从最初丧尸象膝盖受伤的人走路的姿势,到后面越走越象一个正常人行走,很快膝盖可以微微弯曲,渐渐,丧尸迈开大步,径直地冲进了大楼里,飞快地沿着楼梯爬了上去,很快跑到了一间紧闭着房门的木门前,狠狠地一脚,把门踢开了,顿时,人类鲜肉的味道传到了它的鼻子里,刺激着它的味蕾。
丧尸发狂地冲了进去,闪过一个男性人类劈过来的斧头,嘴巴一张,狠狠地咬在了这个满脸惊绝的男人的脖子上,在他凄厉的惨叫声中,一股无比美味的鲜红色的液体涌入了丧尸的嘴里,它一面疯狂地吸食着那男人的鲜血,一面用血红的瞳孔审视房间内,离它不远处,一个白人女性正抱着一个小男孩躲在角落里,丧尸知道,饿了很久的它,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一时之间,在纽约市区里的各个角落,不断地发出人类临死前的凄厉惨叫声,整个纽约城在离病毒爆发后的半年之后,又一次在上演着人类的悲剧……
※※※※
2月20日8点20分,伦敦污水排放管道内
爱德华左手紧紧地拉着女儿的手,拼命在管道边上向前飞奔着,厚厚的军靴踩在污水里溅起无数散发着恶臭的水珠,他根本顾不得擦拭溅在长满胡子的脸上的臭水,只知道拉着女儿,不停地向前跑,心里充满了绝望,离他们不足五米的后面,一串密集清晰的踩水声,就象身后有无数人类在后面追赶着他们。
“爸爸,我跑不动了。”女儿脚下打了一个滑,瘦弱的脚踝一下子扭到了,痛得小女孩直哭出来。
爱德华猛地抱起女儿,脚步不屈地向前面跑去,远远的有一点白光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快了,女儿,我看到出口了,只要跑出去,我们就能活命。”爱德华精神一震,加快了脚步。
白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大,爱德华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拼尽全力,移出了已经可以看见一片沙子的海滩,和远处深黑的海水的管道出口。
突然,爱德华背上传来一震,他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很快地倒在了地上,巨大的撞击力令他胸口一闷,嘴里立刻涌上一股血腥味,头也变得晕乎乎的,就在他艰难地翻过身来时,却发现从管道里冲出一群长着鼠脑袋的人形生物,扑上来抓住了被他丢出去的女儿弱小的身体,张开的大嘴,把女儿小小的头颅含在嘴里,“嘭”的一声轻响,女儿的头被这可怕的生物轻易地咬爆了,一丝白色的浆体飞到爱德华的眼镜片上。
“不……”爱德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傻傻地看着四肢还在抽动的女儿的尸体,视线被一个眼睛里露着残忍凶光的大老鼠头占据,紧接着头顶上轻轻一震,一片黑暗瞬间浸蚀了他的一切……
※※※※
2月20日凌晨3点半,新德里城外的一个幸存者营地。
阿甘刚做完最后一次经文的吟颂,外面吡啪作响的雨声已经停止,这场冰雹的声音很大,几乎把他的吟倾声盖了过去,让他不得不高声吟唱,总算是过去了。他揉了揉发酸发麻的双腿,走出了帐篷,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突然,他听见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