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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缓缓点点头。虽然就如皇甫桀所说,但为什么他总觉得和他表达的意思有点不一样?
“你在妒忌。不要否认!”皇甫桀伸出手掌制止张平开口,“也许你觉得自己没有,但其实你的想法、你的行为都表明你在妒忌。你不想让我有其他女人或男人。你想和我在一起,但不想有其他人阻碍在我俩中间。你不是在乎我们的身份,只是在乎我们的身份会阻碍我们在一起。”
“呃……”
“你爱我。像一名丈夫爱自己的妻子一样爱我。否则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让我与你有肌肤之亲?结义兄弟会干这种事吗?”
“这是因为……”
“不,那是表象。你心中如果对我没有那方面深刻的感情,你怎么会答应呢?你想想,如果是太子求你和他做那事?如果是惠王?你再换其他人想想?”
不用多想,张平只是听他这么说脸就白了。
“对吧,除了我你不会这样接受别人。张平,你早就爱上我了。也许你一开始对我的感情是怜悯,可是慢慢地这份感情早就变质。你看,就像你说的,你是太监。在你内心中你觉得自己将来无法再娶妻,可是你还是一个男人,你想要好好爱一个人,然后我就在你身边。你对我因怜生爱产生那方面的感情,那是顺理成章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张平彻底给他搅糊涂。
皇甫桀很懂得趁热打铁,“我再问你,在我做大帅前我有两个月没理你,你是不是很难过、很彷徨?”
张平仔细一想,确实这样,也就老实地点点头。
“一开始我什么也不懂的时候,你看我憋得难受,是不是特别想帮我?”
张平再次点头。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感觉?”
张平脸红了。
“你是太监,按理说你不应该有性/欲。可是每当我爱抚你、进入你时,你难道只感觉到痛苦?”
张平愣了半天,红着脸看向窗外。
皇甫桀伸手扳正他的脸,总结道:“张平,其实你早已对我情根深重,只是不自知而已。”
张平看向他,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尽量尽快离京,等到了封地,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任何人都不会影响到你我。就算我不得不娶某些女人,你也不用在意她们。”
“王爷,”张平开口。
“嗯?”皇甫桀看他的眼光简直可以用温柔如水四个字来形容。
“我们话题好像偏了。”
“张平,”皇甫桀握住他的双手,哀戚万分地道:“你难道舍得让我伤心?你就舍得让我一个人留在虎狼之地?”
张平无言。我没说不跟你去京城啊,我明明说的是以后……
“你也不忍心让他们再欺负我对不对?”男人最后又可怜兮兮地加了一句。
张平这下不认可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冷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块头、现在的武功、现在的心智,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倒还真想看看对方长什么样!”
男人沉默,伤心的再一次想到:果然块头长得太大就是容易失宠。张平对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张平也没一直待在马车里和他家王爷厮混,途中他回家了一趟。
等张平离开方鼎村不久,张家那一大家子连同他们的亲戚姻里就全都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几个人知道。
而这边离开不过二十天的张平一回来就给等红了眼的男人捉进马车中。
皇甫桀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他也不会开口把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恐慌告诉张平:他害怕他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了。
对于张平,皇甫桀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把对方当情人看。他也不知道情人之间该如何相处。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张平,长这么大,只有张平是真正属于他的。
甚至他有一种感觉,只有抓牢张平,他才能抓牢其他东西。没有张平,那些东西也将全部变成虚幻。
张平,张平……
自己唯一那点属于人性的东西,就在这个人的手掌中。
皇甫桀摸上张平的腿,顺着他的腿弯一点点摸。
“你疯了,这里是马车上!”张平夹紧双腿呵斥。
皇甫桀抬起脸,那深邃的眼眸中含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张平不说话了,对这个眼神、这个表情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默默地叹口气,倒霉的张侍人放软了身体。
“呼……你轻点。”张平耐不住疼痛,压低了嗓音悄声道。
皇甫桀点点头,低头去亲吻他。
张平没有丝毫抵抗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皇甫桀喉咙中发出急切的低吟,一只手扣住张平的头颅,一只手伸进他裤中。
皇甫桀的身材比一般人高大出许多,以致于他的手脚都比常人大一圈。
张平被迫支起一只腿。
舌头搅拌着他,牙齿嘶咬着他的嘴唇,让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出。
男人追着痕迹舔咬他,在他喘过一口气后,又塞上他的嘴巴。
张平被他一根舌头舔/舐得口腔阵阵发麻,连带脚趾头也痒得缩了起来。
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赶车的马夫觉得自己听到马车里传来什么,想仔细听时又被风声影响。
轻轻的、极为收敛的喘息声在马车里回荡。
肉体摩擦时发出的奇怪声响有节奏地随着马车晃荡。有时会突然加快,有时又会慢下来。
马车辘辘前进,一天比一天靠近京城。
和当初离开京城相比,皇甫桀的这次归来可谓荣光无限。
京城五里外,以太子、惠王及五皇子舒王为首,众臣一起站在城外相迎。
胜帝虽然没有和大臣一起迎出京城外……那是他儿子,他没有必要做样子给别人看,但也让人牵了他的御马披红挂彩特赐宁王可以不用下马一路骑到大殿前。
当皇甫桀的马车出现,皇甫桀从马车里出来。众人暗地里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是当年前往雁门关的四皇子?为什么和他们记忆中的人相差了那么多?
如果不是那张脸,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人就是当年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甚至被众人瞧不起的宁王。
皇甫桀一出现,立时一股极具压迫力的气势就在周围弥漫了开来。
高大魁梧的身材,魔一般的脸,血腥的气势,压迫得现场浑然一静。
这是杀气。只有在沙场上出生入死、斩杀过无数生命的人才能发出的凛人煞气!
皇甫桀微微笑了。这一笑,竟把周身气势都收了起来。太子、惠王、舒王及众臣也渐渐缓过神。
众臣齐声道贺。之后太子和惠王表现出的热情,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皇家兄弟间竟也能如此兄弟情深。皇甫桀也是一副极为感动的模样,说自己能有今日都是托兄长们的福;还说如果没有刘老将军的教诲,他也不会有今日;顺便把所有将领又大大赞扬了一番。
惠王暗中寻找叶詹的身影没找到,强捺下不安,笑脸以对。
太子挽着皇甫桀的胳膊说要送他一个大大的礼物。
言净也有六年多没有看到这个外孙,见他变化如此之大,老怀大慰的同时也有点警觉。所以他并没有像太子和惠王那样上前对皇甫桀表示亲热,而是站在一边看着。
张平趁人不注意,悄悄从马车里走出,他已经换上皇甫桀命人送来的太监服。
所有人都在欢迎凯旋而归的战将们,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太监。
皇甫桀被请上御马,众将跟在他身后,迎接的众人则跟在最后,一路浩浩荡荡走进京城。
京城内早已洒水除尘、沿路挂满了红巾彩纸,路两边也站满了翘首以待的老百姓,等着看传说中保家卫国征服了匈奴、还把月氏给灭国的“魔帅”。
宁王皇甫桀坐在御马上不紧不慢地进入京城大街。
张平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他身边,跟在一边走路随行。
人群在看到宁王及一行将领出现的刹那,欢呼声立刻响起。
皇甫桀与众将向欢呼的群众抱拳致意。
欢呼声更加响亮,人们疯了一般挥着手呼喊着。
张平耳尖,听见欢呼中夹杂了人们的惊叫和诧异声。有人在交头接耳,皇甫桀没有带面具的脸成了最大的话题。
“魔帅!”
“真的是魔帅!你看他的脸!你看他的身材!”
“天哪,那就是皇子?果然与常人不同。”
“这种威仪哪里是凡人所有,四皇子是神哪,四皇子是真正的龙子!”
“一年前我就听前街算卦的周道子泄露天机说四皇子乃龙神下凡,大亚必胜。果然没错,周道子的卦象从来就没有错过!”
“原来是龙神下凡,怪不得!”
“龙神佑我大亚!”
有那激动的百姓竟朝着皇甫桀的身影跪了下来,口呼龙神保佑。
一人跪,百人跪。这时候激动的人群最具有传染力。龙神保佑的呼声响遍大街。
张平明知这个气氛乃有心所为,但听到这样震耳的欢呼、看百姓诚惶诚恐地叩拜皇甫桀,他仍旧忍不住兴奋地握紧双拳。
皇甫桀瞥了张平一眼,嘴角微微含了一丝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容。
看着满大街呼唤他为龙神的老百姓,想到原来这就是张平当初跟他说的,如果他能成为天下第一人,丑的也会变成美的。
现在他的容貌不但不再是他的缺点,还成了他作为龙子的标志。
从今天开始,他皇甫桀才是大亚真正的龙子的说法会渐渐在全国流传开来。他的容貌、他的战绩、甚至他高大出常人许多的身材都会成为传说。
眼看不远处的巍峨皇宫,男人笑了。
不急,终有一天我会成为那里的主人。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而张平你会伴在我身边。我生,你也生;我死,你就睡我棺材里。
上殿后的繁文缛节略过不提,皇甫桀交上虎符,胜帝自是对皇甫桀一番嘉勉,当庭赏赐了许多宝物。至于真正的论功行赏还在后头,当晚胜帝在皇宫内为凯旋归来的将领们摆开了接风宴。
张平作为侍人自然没有资格上席,与其他王公大臣的侍仆一起在皇宫外等候。宁王府的管家也带了仆人前来迎接,张平认出他们,但他们没注意到人群里的张平,张平也懒得上前相认,和身边某个大臣的家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等到半夜,其他人、就连惠王的座驾也已离去,才见到皇甫桀一人姗姗来迟。
张平迎上前去。
管家言洪快步越过他,激动万分地叫了一声:“王爷!”
皇甫桀过目不忘,虽然六年未见,但扫了一眼就知此人是谁。只不过眼前的人比六年前脸上多添了些谄媚和恭敬、没了当初那想掩也掩不住的轻视和轻慢。走过管家身边,皇甫桀对张平笑了笑。
“等久了吧。太子拉我说了一些话。”
“还好,我也找人聊天聊到现在。就是肚子有点饿。”
“呵呵,我想言管家应该备了酒席,回去让他整上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好。”
管家一时竟没认出张平是谁,主要是宁王的态度让他惊讶,他们王爷怎么会对一个太监如此和颜悦色?后来才想起王爷身边一直有个侍候的侍人,好像叫张平?
那太监不是有点傻吗?怎么现在看来如此正常?言洪抱着一肚子疑惑连忙让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