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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那姑娘一跺脚,一声撒娇地轻唤后,她凑到了王太后的耳旁低声说了起来。
两人说了些什么,旁人听不见,但是却都大概能够猜到。
那年纪不大的姑娘是被王太后接近宫中的,算起来是她娘家一脉的亲戚。
王太后对外说是她在宫中一人寂寞,想找个人陪陪,可外人却都心知肚明,她那分明就是想把人往司风宿的怀里送。
司风宿已为王,这肥水不落外人田,王后的位置自然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否则以后这一个后宫之中两个主子,那还不得乱了套?
王太后有心,那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一切本该顺顺利利,可这姑娘才被接进宫中不到半年,都还没来得及见上司风宿几次,南门修便入了宫。
南门修入宫便也罢了,偏还传出那样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怀疑司风宿到底是喜欢美娇娘,还是真有断袖之癖。
那姑娘凑到王太后的耳旁嘀咕一阵后,王太后脸色果然一变,她又看向大宫女,话语间已不见温柔,“本宫还没见过谨王,如今倒是有了机会,正好去看上一看。”
大宫女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这后宫之事她多少也懂几分,立刻便知道事情要坏了,“王曾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近谨王,若是——”
大宫女话还没说完,她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跟在那王太后身旁的太监已上前一巴掌扇了过来。
“王太后乃是王上的母妃,就算是王来了,也要给几分面子,你一个小丫头让你带路就带路,哪那么多废话?”太监呵斥。
王太后冷眼在一旁看着,眼中一片冰冷。
大宫女捂着脸,犹豫间,她只得起身带路向着南门修住的地方走去。
临走过拐角时,她向旁边站着的士兵递了个眼神,后者在她带着一群人通过之后,连忙向着御书房而去。
大宫女忐忑不安的带着人来到南门修住的宫殿前,她正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过拐角,便迎面对上了司风宿那双阴冷的眼。
本该在御书房的司风宿,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这,甚至比他们更早了一步。
见到司风宿,王太后一行人都是一惊。
礼毕,王太后收起惊讶笑着走上前去,“吾王不是正在御书房中忙,怎么会在这里?”
司风宿勾起嘴角,冲着走到自己面前来的女人笑了笑,只是那一双眼中却不见丝毫的笑意。
面对司风宿这毫无温度的笑容,她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僵硬。
司风宿跨前一步,站到了王太后面前,他伸出手,手指落在了对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
司风宿手指冰凉,王太后身体不由轻颤起来。
她会如此,却不是因为司风宿手指冰凉,而是因为司风宿眼中不见丝毫温度。
司风宿并未理会她眼中的恐惧,冰凉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脸颊之后,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你说朕为什么会在这里?”司风宿阴冷的声音传开。
面对着这样的司风宿,那王太后眼中是无尽的恐惧,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架子。
跟在她身旁的人更是已跪倒一地,不敢吭声。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见王太后被掐住下巴,跟在王太后身边的那女人上前一步,站到了王太后面前,“您不能这样做,她是您母妃……”
王太后也硬着头皮说道:“南门修之事本宫不同意,你已身为一国之王,这种不成体统之事——”
她话未说完,脸颊便已被司风宿捏得变形。
“朕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司风宿冷笑着问道。
话说完,他又回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女人,“还有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朕的面前指指点点。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教教她什么叫做礼数,要是学不会,就直接给朕把腿打断了。”
那女人一听这话,立刻便哀求起来。
司风宿根本不理她,王太后更是以自顾不暇。
“本宫……”
“谁敢动他,朕就杀了谁。”司风宿笑着说道。
“本宫是你母妃!”
“哦,是吗,那朕一定会让你死得不丢朕的脸。”
“你——”
司风宿看着面前气红了脸的女人,只觉得好笑,“当初不过就是个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了,还要靠着出卖儿子做质子保住地位的废物,现在倒是学起了王太后的架子。”
当初他若不是因为遇到南门修,日子该有多难过用手指头想都能想到,反倒是她因此捞了不少好处。
他回国后,登基称帝,她立刻就摆起了王太后的架子。
他忙着翼国之事懒得理她,没想到她竟然还真就当了真,真把自己当成了王太后。
司风宿话说完,手上用力,一脸厌恶的直接把人摔向一旁。
做完这些,司风宿又冷冷看得一眼众人,“从今天起你们给我把她看好了,没有朕的允许绝不允许出殿半步,要是敢擅自离殿,就按刚才那女的办,直接把腿打断。”
话音落下,司风宿不再理会跌坐在地上,一脸狼狈与不敢置信的那女人,转身进了屋。
大宫女见状,连忙起身跟上。
屋里,太医已经过来替南门修看诊完,南门修身体并无大碍。
至于他昏迷的原因,那太医查了半天,也只把原因归于连日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南门修心中结郁,所以才陷入昏迷。
司风宿把屋内所有人都驱逐离开,他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向床上躺着的南门修。
南门修昏睡得并不安稳,他微微皱着眉,脸上的神情有些像是害怕,又有些像是难过。
司风宿伸出手去,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南门修皱起的眉头,试图把它们抚平。
他一边动作,一边轻声说道:“不怕,有朕在,什么都不怕……”
他动作温柔,一下一下,却也笨拙无比。
他认识的南门修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优雅谦和又不失帝王的霸道,应该是冲着躲在角落的他招手时的温柔模样,而不是这样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想着当年在翼国皇宫当中的那些时光,想着那时候的南门修,司风宿一颗心都变得温暖充实起来,却也越发的痛得厉害。
司风宿俯下身,像个小孩子似的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南门修的肩头,他握住南门修的手,把南门修的手摊开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如此一来,他就像是被南门修拥在怀中。
他想象着自己被南门修拥在怀中的场景,感受着南门修身上的温度,嗅着南门修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心就不会痛了。
“朕送你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可好?那样你就能重新开始。”维持着那被拥抱的姿势,司风宿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只是他也清楚,就算他真的如此,情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不要恨我好不好?”司风宿声音沙哑,他已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人不是以前的相好啥的啦,感情是从头到尾1vs1的,没有第三个人。
至于具体是谁,现在还不告诉泥萌,你们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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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朕喜欢你
这一觉,南门修总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也睡得格外得累。
以至于他清醒过来时,首先迎来的便是自全身上下席卷而来的疲倦。
南门修睁开眼躺在床上,好半晌之后,才总算从那无尽的疲倦中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转头朝着屋子里看去,屋子中空空荡荡。
没在屋中看到人,南门修松了口气,任由自己跌回床上躺着。
躺在床上,南门修双眼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幔。
他努力的回忆昏迷时看到的那双眼睛,但却就如同昏迷时一样,无论他怎么想,都始终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那双眼。
他想不起来,却也忘不掉。
那双眼睛中透露出来的绝望和沉重,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让南门修即使清醒过来,也依旧无法从那绝望和沉重中逃离。
躺了有大概小半柱香的时间,南门修才总算攒足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下肚,南门修有了几分活过来的感觉。
许是因为听见屋子里的动静后,在门外的大宫女进门来,见南门修清醒过来,她一边让人去通知司风宿,一边让人把准备的粥送上来。
司风宿正在上早朝,没那么快过来。
南门修洗漱完之后,在那大宫女不安的注视下坐到了桌前,把早餐吃完。
放下筷子,南门修起身向着院子中走去时,低声道:“你放心,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
大宫女闻言,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她低垂着的头也垂得更低了几分。
若是让司风宿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对话南门修才昏迷过去,那她就只剩死路一条。
南门修没有兴趣为难那大宫女,他出了门,在朝阳笼罩的院子当中坐了下来。
他脑海中依旧盘旋着之前的事情,那双眼睛,还有那李将军的话。
最初的愤怒过去后,南门修再次回想李将军那一席话,心中满是不解。
那李将军也算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本出身草莽,参军后混了好几年才总算混了个小职位,后来是他提携了他,这才让他得以展现自己的本事。
虽说李将军最后能够成封将,也是因为他确实有本事,但他当初的提携也不能说是毫无关系。
更甚至李将军母亲病重,他得知消息后,也立刻下令让宫中的太医亲自去替她看诊。
他的妻儿亦是,他平时一直都颇为照顾。
做到如此程度,身为一国帝王,南门修觉得自己已经算仁至义尽。
南门修自己问心无愧,但之前那李将军脸上浮现出的愤怒,却也不像是作假……
想起之前那李将军脸上的怒气,南门修剑眉紧皱,如果那李将军并未撒谎,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门修揉了揉鼻梁,有了这想法之后,他心中的疑惑便瞬间扩大。
都事到如今了,李将军早已经没有了特意撒谎骗他的必要,还是说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使坏?
南门修满腹疑惑,他正发呆,手腕的位置便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定睛看去时,那里却已经空无一物。
南门修并未惊讶,脸上更是没有丝毫异常,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把衣袖摊平。
南门修做完这些后,刚刚从他面前闪现了一瞬的那道光,便再次出现在他手腕附近。
这一次与之前不同,那一道光一直在那里,并未马上就消失。
南门修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太监,见他们并未注意到,这才看向那光。
那光并不是纯粹的镜子反射的光团,而是他们翼国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秘技。
上面只有一些看着像是图纹的光斑花纹,只有学过解析方式的人才能看得懂。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对方想和他见上一面,然后带他离开这里,并且附上了他若是同意就怎样回应的方法。
光团在南门修袖子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南门修才看完,立刻便消失无踪。
南门修看完,却坐在院子当中并无动作。
能在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