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风宿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跟南门修说话。
这种情况司风宿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也曾见过,只不过那时候是南门修在对着镜子和南门谨说话。
想到那时候的情况,司风宿莫名的有些背脊发寒,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司风宿朝着南门谨看去,南门谨的脸色倒没像之前那样一直变化,他就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司风宿并未打扰,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着。
南门谨问完问题,便静静的等待着南门修的回答,他有意识之后立刻就出来了,因为他察觉南门修一直想见他。
南门谨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但他和南门修之间确实有着某种联系。
以往便是如此,南门修若是不想面对,他立刻便会知道。
“我喜欢他。”南门谨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
听着那声音,南门谨还来不及去感慨这种奇怪的感觉,便因为南门修的那四个字而有些炸毛。
南门谨有些崩溃,他幽幽地撇向一旁的司风宿,南门修竟真的就被这混蛋给拐跑掉了!
“干嘛?”司风宿不见往日的聪明模样,一脸的茫然。
“他不是坏人。”南门修的声音又传来。
这话南门修之前也对司风宿说过,不过那时候说的是南门谨。在他看来,司风宿或者南门谨本来就都不是坏人。
南门谨有些不情愿的收视线,半晌之后,他才道:“我知道。”
若司风宿是坏人,他又怎么可能允许他留在南门修身边?
听着南门谨的话,司风宿正准备开口跟他说药的事情。
他原本决定把这身体让给南门谨,让他替他好好活下去,如今却又改变主意,想要维持现状。
面对如此自私任性的自己,南门修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和南门谨说。
南门修迟疑,南门谨的声音却又传来,“你知道我是不会同意你做傻事的,所以如今这样便好。”
南门修瞬间红了眼眶,视线都变得模糊。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也多了几分自责与酸痛。
南门谨总是如此,他什么都依着他顾着他,甚至就连他这种自私的选择,都同意都顺着。
甚至在察觉到他说不出口时,还自己主动说。
“……对不起。”南门修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南门谨他大概就算说上无数次对不起,也不足以补偿或者弥补什么。
“我能揍一顿他吗?”
视线都模糊着的南门修,顺着南门谨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看见了司风宿的脑门。
看着司风宿脸上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南门修一个没忍住,被逗得笑了起来。
“不行。”南门修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会心疼。”
南门谨一脸不满地收回手,“那我下次趁你不注意再揍。”
南门修被逗笑,他视线都被水汽熏得一片模糊,却忍不住的发笑。
也幸好如今身体不受他控制,否则他定然是又哭又笑,无比滑稽。
“哥哥。”
“嗯?”
☆、053。我喜欢你
“怎么了?”南门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南门修说话; 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南门修咽下喉间的苦涩; 不让自己再丑态毕露,“谢谢你。”
南门谨本还准备说点什么,听着南门修这句话,也安静了下来。
南门谨坐在火炉前静静地烤着火,坐在他旁边的司风宿则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南门谨。
他不知道南门修和南门谨两个人在说什么; 但从南门修瞪着他的眼神来看;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司风宿本想说点什么,他可不想让南门修被南门谨带坏; 不过他一直插不进去嘴。
南门谨和南门修两个人聊了许久,直到天色都暗下来; 南门谨才睡去。
再次换过来,南门修脸上满是笑容。他心情不错; 看得一旁沉默着的司风宿都有几分吃醋。
“你们聊了些什么?”司风宿忍不住问道。
南门修摇了摇头,他看向了窗外的雪,“只是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情。”
司风宿嘴唇动了动; 心中有几分吃味,南门修就从没和他聊过小时候的事。
“怎么?”南门修察觉。
“没什么。”司风宿不说,只是看着南门修。
南门修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司风宿起身,“我吃谁的醋?吃他的醋吗?怎么可能。”
司风宿嘴上说着,一颗心却早就已经酸得快要化掉。他可以替代任何人; 却永远无法替代南门谨。
司风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朕去让人送些新的炭过来。”
南门谨在这里坐着烤火烤了半下午,暖炉中的炭火都已经快要熄灭。
司风宿才走出两步,手却被南门修拉住,南门修把他拉了回来,仰着头看了过去。
南门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住司风宿,他把头埋在司风宿的肚子上,静静地吸吮着司风宿身上的气息。
暖炉中火星子炸开,发出啪的声响。飞雪之下这宫殿之中,也只有这一点零星的声音。
司风宿替南门修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眼神逐渐变得温柔,他当然是吃醋的,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
“我喜欢你。”司风宿轻声说道。
这话他以前就已经跟南门修说过,但他现在还是想说,他想让南门修知道。
“嗯。”南门修趴他在司风宿身上,声音有些闷。
屋外飞雪漫天,南门修拥着怀中的人,感受着来自司风宿身上温暖的气息,不舍得松手。
他抱着抱着,便把人向着床边拉去,司风宿发觉时,他已经站到了床沿边上。
南门修在司风宿的颈侧轻轻嗅了嗅,嗅到司风宿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他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司风宿仰躺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南门修,面上一片烧红,视线却是慢慢的变得滚烫。
南门修俯身,吻了上去……
一夜好眠,翌日,司风宿早早的便起身去上朝。
南门修躺在床上,看着他急匆匆离开,不多时之后便听见从远处传来的升朝声响。
想着昨夜的事,南门修拉过还带着余温的被子轻轻嗅了嗅,这才起身。
半上午时,司风宿忙完朝中的事,才又来这边。这一次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大宫女。
大宫女手上端着药,是给司风宿治喉咙的药。
药才刚刚熬好,药碗上方还冒着袅袅的白烟,大宫女把它端进门来后,放到了桌上。
南门修放下手中的游记,看了过去,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司风宿的身上。
司风宿并未耽搁,待到药稍凉,便端着碗一口饮尽。
南门修看着他喝完药,这才把视线收回。
“这药性温,可能需要些时日才能起效。”大宫女说道。
司风宿是伤在喉咙上,比较麻烦。
“知道了。”司风宿挥了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那之后,大宫女便时常端着碗到这边来,司风宿一天两碗的喝,一喝便是半个月的时间。
一开始那药并没什么效果,反倒是喝药时,司风宿经常露出痛苦的神情。
半个月之后,药的效果才慢慢的显现出来。
虽然司风宿依旧经常咳嗽不止,不过已经不怎么咳血,而且喝一些流食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一脸隐忍的痛苦。
能吃下一些东西,司风宿的情况慢慢的就好了起来,面色虽然还是惨白,但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
南门修见到这,心中高高悬起的石头放下,也跟着放松不少。
只是司风宿的病情慢慢的得到控制,大宫女那边却依旧没什么进展。
南门修的情况太过特殊,又没有其它案例对比,想要找出能够控制的方法谈何容易?
这件事急不来,司风宿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到底还是急,时常便会询问进展。
相比司风宿,南门修倒是镇定得多,他并不怎么着急,因为他知道司风宿会替他着急,也知道还有个人会护着他。
晌午,忙完了的司风宿一过来,见到大宫女,立刻就询问了进展,知道依旧没什么进展后,他才走到一旁坐下。
“这都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司风宿剑眉轻蹙。
大宫女不语,事实上远不止一个月,她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开始研究,真要算起来,都已经快有五年了。
就这,都是还没算她没进宫之前研究的那些年的份。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南门修打断司风宿的话。
“今天没什么大事。”司风宿道。
司风宿大多数时候都是把折子搬到南门修这里来处理,只有极少数需要和大臣议事的情况,才会去御书房那边。
门口走进几个人,端着茶水点心。
前些日子一直下个不停的大雪已经停下,近几天的天气一直不错,上午的时候还出了一阵太阳。
就连怕冷的南门修都趁着太阳大出去走了一圈,司风宿来之前他才刚回来没多久,身上正暖洋洋的。
看见那些人端着茶水进门,南门修如同往常一般走到司风宿身旁坐下。
他有些渴,拿了茶杯正准备倒茶,便看见旁边有人向着他走来。
南门修还以为有事,正疑惑,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银白的光芒。
下一刻,司风宿以极快的速度站起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南门修手中的杯子落下,他顾不上这些,反应过来的,他连忙把司风宿往怀中带,然后抬起脚朝着那人一脚踹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那人被南门修一脚踹飞出去后,旁边那些还在往桌上摆茶水点心的宫女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刚到那人被踹飞出去,众人回过神来,南门修已经脸色煞白地看向司风宿。
受到惊吓,旁边那些宫女太监已经大叫起来,让门外的侍卫进来抓刺客。
那伪装成宫女模样的刺客想逃,但南门修住的这宫殿一直都被看守得很严,被派来看守的也都是宫中本身数一数二的,所以她根本无处可逃。
庭院中乱成一团,南门修却根本顾不上这些。
“你没事吧?”南门修面上早已经没了血色,他紧张地查看着司风宿的身体,总觉得眼前有红光闪过。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那王丞相刺杀他时发生的事情,那一次,司风宿脖子上留下的伤如今都还有伤痕。
想到那时候的,南门修手都有些抖了起来,他一颗心像是被人揪在手中似的喘不过气来,司风宿一定不能有事。
“我没事。”司风宿一把抓住南门修的手。
他已经叫了南门修几次,南门修却因为太过紧张,所以根本没听见。
抓住南门修的手,感受着他手上的颤抖司风宿把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没有受伤。”
司风宿发现不对的那瞬间本是准备出手的,谁知道南门修却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一脚把那要行刺的人踹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光是周围的人没反应过来,就连司风宿和那个刺客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那刺客被踹飞出去,司风宿身前的衣服被划了一刀,但身上却没被伤到。
司风宿紧紧抓住南门修的手,他让南门修看向自己,“你看,我没受伤。”
南门修的紧张和担心让司风宿一颗心都变得柔软,但南门修那惨白的脸色,也让他一颗心发疼。
南门修听着司风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