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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_禾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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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鹤峰大笑,“剑寒川,你不是绝世神功么,你过来救他啊。”
  “你别动他!”剑寒川目眦欲裂,他虽冲破了一处大穴,但周身的经脉未通,大部分的内力使不出来。
  凌鹤峰阴冷地看着顾朗星,伸手扼住他的喉咙,狠厉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只恨我当初没杀了你,今日就结果了你为我霄儿报仇!”
  他阴阴地笑出来,“剑寒川,你还不知道他当初在我凌褚山庄是做什么的罢?我今日就告诉你,你可看仔细了!”他喝令道,“你们将他的衣服扒了。”
  顾朗星身子一震,猛烈地挣扎起来,一个人拉住他的头发,另一人狞笑着就去解他的腰带。
  “啊!”那人突然惨叫一声,捂着手倒在了地上,他的手竟被一柄利刃穿过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凌鹤峰目中凶光顿起,暴怒地看向四周,“谁!”
  无数柳叶形的暗器从四面八方射过来,惨叫声四起,柳暮山轻盈落地,一脸天真笑看着他。
  凌鹤峰面部都抽搐起来,“柳暮山!”
  他仰天大笑起来,“是我低估了你们!”他手腕一翻摔出一颗圆球,“嘭”地一声爆裂开来,一阵呛人的烟雾腾起,柳暮山追过去,凌鹤峰已不见了身影。
  顾朗星跪坐在地浑身发抖,剑寒川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抚他的脊背。
  殷连颂也冲出蛊人的包围,摸出一粒药丸与剑寒川服下,又将他周身几处穴道解了,“只是解了穴道,封印还得庄主自己冲破。”
  最后一个蛊人也被刺死,陆云归收了剑,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污,厌恶地撇撇嘴,她将雷震天兄弟俩拖拽过来,“他们怎么处置?”
  雷震天跪倒在地面如死灰,雷威天倒是冷静,他向剑寒川叩了一首,“剑庄主,我兄弟二人听信谗言险些铸成大错,唯有一死不足以向全武林交代,只是我惊雷门中弟子并无大错,还请剑庄主放过他们。”说罢,又是一叩首。
  剑寒川看他半晌,伸手将他扶起来,雷威天震惊地看着他,只听剑寒川道,“你待软骨散药性退后就将其他掌门送回去,此后惊雷门还是惊雷门。只是若是再有一次,我绝不姑息。”
  雷威天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拉着面如土色的兄长叩谢剑寒川。
  剑寒川面色森冷,只在看向身旁的顾朗星时带上一丝柔软。
  “要我抱你?”
  顾朗星轻摇头,剑寒川便执起他的手,带着他一路下了山。
  殷连颂拍拍柳暮山的头,“你怎么不早些出现,朗星差点出危险。”
  柳暮山委屈,“不是你说的大侠要最后才出现么?”
  殷连颂语塞,他只是担心凌鹤峰还留有后手才让柳暮山暗中潜着暂不现身,只没料到他的意思竟被柳暮山曲解了,所幸没误事,要是顾朗星出了什么事,庄主他……殷连颂打了个寒颤,拽过柳暮山来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柳暮山捂着屁股一脸委屈,殷连颂只好又给他揉了揉。
  景澜将剑上的血污拭干净,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口道,“方才,多谢你了。”
  陈萧笑了笑,眼前景澜的脸一片重影,他晃了晃,直直栽倒在地。
  景澜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陈萧,你怎么了?陈萧!”
  殷连颂闻声而来抓起他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没事,失血过多而已。”
  陈萧本就被火炮所伤,又奋力跟蛊人对战,身上几乎全被血迹所污,早已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蛊人的,陆云归拉开景澜,叫过两个暗卫来让他们将陈萧抬到房里去。
  殷连颂指挥着人将他身上血迹斑驳的衣服换下来,细心包扎好。景澜一直心神不宁地守在门外,陆云归在身旁陪着她。
  殷连颂带上门出来,“没什么大碍,全是外伤,只是他左臂伤的比较严重,半个月内还是不要活动为好。”
  景澜暂时放下心来,陈萧还昏迷着,只能暂且留在惊雷门养伤,她心中过意不去留下来照顾他,陆云归也留下来陪着景澜。殷连颂想了想,也留了下来等陈萧醒来后再走。
  一灯如豆。
  窗外烈烈的凤凰花开得极盛,是枯败前最后一夕盛放了。
  剑寒川将打湿的手巾拿下来,凌鹤峰那一巴掌极是用力,顾朗星的脸上指印分明,嘴角也被打裂了一道小口子。剑寒川内疚不已,他离去前将四个暗卫都留下了,没成想还是害得顾朗星差点受伤。
  “星儿,还疼么?”
  顾朗星侧头躲开他的手,“已经不疼了。”
  剑寒川挑起一抹药膏轻柔地抹到他的肿痕上,顾朗星的眼神闪了闪,他低声问,“他们……都看见了?”
  剑寒川摇头,“晌午那么混乱,没人看到。”
  “那么大家……肯定也听到了罢。”他低低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反正大家早就知晓了……”
  剑寒川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地抱紧他。
  顾朗星在他怀里,只觉得平日剑弩拔张的伪装碎的一干二净,其实他的内心是自卑的,大家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自卑。殷连颂、柳暮山、景澜、陆云归、陈萧……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他们的武功那样好,陆云归擅用蛊虫,景澜的易容术炉火纯青,柳暮山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殷连颂是医圣的嫡传弟子,剑寒川……他什么都好,这样完美的一群人对自己那么好,可是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拖累大家,还有着那样黑暗肮脏不堪回首的过去。他忽而抓住剑寒川的前襟,“我想走了。”
  剑寒川放开他,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星儿,在我身边你不开心么?”
  ……
  “你是在怪我今日没照顾好你么?”
  ……
  “那么,为什么要走?”
  剑寒川看着他的目光深情而缠倦,这目光落在他身上却让他心慌,他不敢看他的目光,又在他的目光下无处躲藏,顾朗星无端地有股怒气泛起来,他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呢?他为什么要这样逼迫自己?
  剑寒川将他拉进怀里,在他发上落下一吻,“星儿,是我做的不够好么?”
  顾朗星心里一颤,他推开剑寒川,“你一定要知道理由么?那我告诉你,我觉得我不够好,我觉得我没资格跟你们在一起,那晚我的主动也是我鬼迷心窍了,是我又下贱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你放我走罢。”
  剑寒川不急不恼,只是一直看着他,顾朗星不敢看他的目光,只盯着桌上的烛火发怔。
  剑寒川问,“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是么?”
  他并不逼迫他回答,只一下下拍着他的手背,顾朗星的喉头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句“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剑寒川又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背上轻拍着,“星儿若是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别走了,好么?”
  顾朗星眼中泛起泪意,剑寒川的温柔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是喜欢剑寒川的,他贪恋他的温柔,他也喜欢他身边这一群人,顾朗星觉得今晚又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他的情绪总会被凌褚山庄的人影响着,每次他们一出现都会让自己想起那段在漫无边际的痛苦中苦捱的日子。也许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顾朗星埋首在剑寒川怀里,低低地道,“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剑寒川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他身边,顾朗星闭上眼睛,听剑寒川的声音在黑夜中传来,格外地让人安心。
  “连颂是江南名门望族殷家的嫡子,他娘亲过世后,他爹将妾室扶正,新夫人不喜连颂处处为难,他爹一心听新夫人的话,竟也不管连颂了,将他赶出来要他自己历练,连颂在路上遇到山贼险些送命,被他师傅所救这才有了个去处,后来他师傅也过世了,这才来了御剑山庄……”
  “……暮山祖上做官,官拜丞相,后来被奸人诬陷入狱,满门抄斩,暮山还在襁褓之中被乳母抱出一路逃到江南,后来乳母过世,他就在街边乞讨为生,书行掌柜看他可怜,经常给他点饭吃,他就在书行里帮着做事……”
  “……陆主使是陆家的传人,她的家族遭到了仇人的追杀,全族奋力反抗只保了她一条性命……”
  “……星儿,命运总会给人各种各样的磨难,可生活总要继续,再难都得咬牙往前走,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了,就算忘不掉,也不要再去想,相信我,我会照顾好你的。”
  被剑寒川抱在怀里,听他徐徐说着这些故事,顾朗星觉得累又觉得心安,一颗纷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竟很快便睡了过去。
  

  ☆、新程

  第二日一早暗卫就来通报,监察御史章清源前来拜访。
  “是原先的兖州州府章大人么?”顾朗星问。
  “是他,现在是监察御史了”,剑寒川帮顾朗星系好腰带,“要不要去见见他?”
  顾朗星点头,“我同你一起去。”
  章清源前些日子升了官职,皇帝将他派过来专管凌鹤峰谋反一事。他昨日到的落仙镇,几乎在惊雷门出事的同一时间就控制住了刘勋和邓成周,刘勋胆小立刻就招了,邓成周却咬死不承认自己参与谋反,对镜中仙牵扯出的巨额贪污案也抵死不承认,章清源虽对事情心知肚明,但也没有证据将他入狱,只得前来找剑寒川帮忙。
  剑寒川沉吟道,“如此说来,只差一份证词就可将他二人入狱。”
  “可这份证词却不易得啊,刘勋本已认罪只差画押了,可邓成周咬死不承认,刘勋也就改口不肯认罪了。”章清源从昨日起一直熬着没睡,现下焦头烂额也没个头绪。
  剑寒川问,“刘勋与邓成周身边的人也不肯作证么?”
  章清源摇头,“他们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也不能逼供,只得作罢。”
  剑寒川沉吟,“刘勋与邓成周对下人并不善待,若不是受到了威胁没理由如此维护他二人。”
  “剑庄主的意思是,刘勋与邓成周以他们的家人相威胁,不许他们作证?”
  剑寒川冷笑,“自古以来要他人为自己卖命,莫不是以其家人性命相威胁。”
  章清源更愁了几分,“如此说来,证词就更不易得了。”
  顾朗星突然说道,“章大人莫要焦急,我已有了主意,最多明日就可给大人答复。”
  章清源之前见过顾朗星,知道他和剑寒川的关系非同一般,便也点了点头,“如此,那就辛苦二位了,我也快些回去将案情整理记叙下来。”
  送走章清源,剑寒川问,“你有什么主意了?”
  顾朗星不语,默默翻出了当初暗卫送来的那份名单,他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道,“我们去找他。”
  “吕大成”,剑寒川问,“他不是被吓疯了么?”
  顾朗星摇头,“你记得我当初就有个疑问,他和何英杰正当盛年,也没有什么疾病史,为何六十五岁的王根生都没有被吓疯,他们却被吓死吓疯了?”
  剑寒川沉吟,“你的意思是……”
  “我猜想可能是何英杰知道了什么秘密惨遭灭口,而吕大成无意中撞见,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就装疯卖傻求得一条活路,我们不妨去找找他,一定有什么线索。”
  顾朗星说这话时,剑寒川一直瞧着他,他说完后剑寒川忽然夺过他手中的名单,将他拉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顾朗星的唇瓣被他的牙齿细细研磨着,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吻结束,剑寒川放开他,顾朗星脸上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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