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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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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殿却热闹着,此宴比往日里盛大,中央一座高台架起,无有人行,紧贴着两侧围起长桌,抬头便能望到高台,如身临一堵高墙,闷的发慌,入座的大臣皆猜不透今日的晚宴。
  锦锐则坐于台子正上方的位置,俯视着底下的一切,摩挲着指上的扳指,出神的望着入口,精神全无。
  菜肴已凉,美酒飘散,锦锐未动,一众大臣皆不敢声响动作。
  这是在等晚宴的主人,一众也皆明白,只敢偷怒不敢明言。
  半个时辰已过,静悄悄的大堂终于有了丝声响。
  先是俞尧急忙入殿向前头领罪。
  后头赖御带着叶秋白大喇喇直接入了座,三道抱着五迷慢吞吞到来。
  “呦,这么大阵仗,我还以为就我们几个喝酒呢。”赖御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许久未这般畅饮了,丝毫未理会一众的脸色。
  闲散惯了。
  随着赖御的到来,锦锐的眸子亮了起来,完全不顾帝王之身,跳脱着往他胳膊上蹭:“阿束,我从南夷请了个舞剑师傅,他可厉害了,让他给你舞一个。”
  赖御自锦锐环抱中挣脱,正经几分道:“多谢皇上,那今夜就与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说毕,赖御向后与一众举酒。
  没顾别的,赖御又俯身向坐在一旁的叶秋白微微一点酒杯,仰头便喝了杯中的酒。
  脸红了三分,借着兴劲儿醉意一番。
  一众念着骁战将军名头,先前还不满的脸瞬间尽显谄笑,一齐举杯附和,大殿里仿佛真的热闹起来。
  赖御大笑,又灌了三大杯,彻底放开自己,哪儿还顾得上身旁的小皇帝。
  锦锐今儿也是尽兴,贴着赖御饮了几杯酒。
  杯光交错,溅染了叶秋白的衣袍。
  叶秋白面色有些难受,早就想退出大殿,又不放心向偏头望了眼赖御,不知拉着谁在拼酒,身旁是凑热闹的锦锐和一帮大臣,叶秋白轻叹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既然近不了他的身,那便在这儿等他醉吧。
  回去再好好收拾他一番,好好收拾他一番!
  再一旁的三道和五迷,一个睡着一个倦着,似乎与这大殿脱离。
  三道留此,只馋这口酒罢了。
  叶秋白摇着头自两人身上别开目光,心想,要是慕青与丁禧在该多好。
  正吵嚷着,一道剑光自中央的台上闪过。
  赖御立即警觉,攥紧了手中的酒壶,带着一众向上望去。
  一身披破碎麻袋布条,面戴狰狞面具的壮汉手执长剑,跳着怪异的南夷摊舞缓缓打着旋儿。
  大殿静下来,只听到他嘴中喃喃着诡秘的嗡叫声,穿梭在大殿间,刺挠着每个人的耳蜗。
  “阿束,这就是我说的南夷舞师。”锦锐满脸欢喜,目光高傲。
  随后手一转,给了台上舞师一个示意。
  反复缓慢的舞师忽而举着剑大跳起来。
  同手同脚的蹦跳,激的高台一阵乱糟糟的吵闹声,不少人捂住耳朵,面露难色。
  锦锐则笑得更加欢脱,再一扬手,舞师手中剑如疾风,在空中飞扬不断,闪现出无数刺眼光芒。
  一众又不得不捂住眼睛,被折腾的手忙脚乱。
  还在怨叹之际,剑光停止,直直朝着三道而去。
  三道自纯郁酒香中醒来,反应极快,立即将手中的酒杯扔去隔挡。
  怀中还抱着五迷,三道身子一转,将他护在怀中,背给了后头的利剑。
  此刻酒劲上头,三道便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抛却了什么狗屁任务,只念着怀中这个熟睡小儿的安稳。
  赖御扔掉手中的酒壶扑了过来,还是太晚,剑已经挥到了三道头顶。
  后头的锦锐双手环抱在前,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剑柄一转,剑光忽而向三道一侧劈去,紧贴着三道的脸颊滑到下方的长桌,留下一道细小的刮痕。
  舞师一个回转,收剑回了舞台中央,朝锦锐站立。
  锦锐收敛回笑意,也向三道哪儿走去。
  望着剑光一闪而过,赖御步子减缓,大口喘着气息,刚才太过惊险,酒醒了大半,心快要跳出来。
  叶秋白随后赶了过来,捂着赖御的后背轻轻拍抚。
  “大胆!”锦锐慢赶着过来,随口朝台上喝了一句 。
  舞师低头,锦锐挥一挥手便不见了身影。
  紧接着锦锐略过赖御朝三道走去:“你没事吧?”
  便问着便掰正还埋在五迷身上的三道。
  三道醉醺醺的随着锦锐的力量抬头向周遭看去。
  最先入眼的赖御与叶秋白瞠目结舌,微微移开的步子再次停滞住。
  再稍回神,三道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他的脸削去一块,为何没有流血?”
  脸!
  三道立马回转过来,双手捂住脸面摩挲,颧骨处果真凹陷了一块。
  空洞洞的,很是明显,很是骇人。
  “听闻世上有一换脸秘术,戴上假面便成了另一个人,不知这脸皮是不是那秘术所描绘?”锦锐自地上捡起一块软软的面皮,举到赖御面前探问。
  赖御夺过锦锐手中面皮,细细摩挲了一番,又转向怀中,攥着一直未离身的诗经似乎下定了决心。
  叶秋白揪着眉头静默望着赖御,看来今日难逃一问了。
  “先生。”赖御捏出手中诗经来至三道面前。
  “我困了,没功夫搭理你们,走了。”三道衣袖遮面,弯腰去寻五迷。
  “先生!”赖御走至三道前面,步步不让,五迷已经被赖御隔挡开。
  望着挡在赖御身后的五迷,三道缓缓起了身,遮住一半的脸,面色肃穆起来:“怎么了?”
  “这本诗经,你可否还有印象?”赖御举着诗经,直接了当问道三道。
  绕了太多,赖御心累了。
  三道眯眼去瞧诗经,忽而空了神。
  “这字迹你是否熟悉?”赖御翻到扉页,阮颜两字着实瞩目。
  三道撇过脸去,不愿再多看一眼,脸上的愤恨不加掩饰。
  “你就是消失的锦国国师,阮颜。”赖御笃定道,不愿再听三道狡辩一句。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夜欢96

  第九十六章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累了,起开!”三道捂着脸颊,从赖御手中抽出那本诗经,手一打转扔到了一旁的烛台上。
  泛黄的纸页缓缓升起了闷火。
  五迷映着这道橘黄火光睁开了眼睛,双臂艰难撑起,够到了火星渐熄的诗经。
  不顾火的炎热,小手将那灰烬抖落,珍宝似的捂到怀中。
  三道只瞧见了五迷的身影,两指一提将他勾到怀中,推开赖御向殿外走去。
  “先生!”赖御背对着三道大吼一声。
  三道头也不回的离了去,只留下一声响彻大殿的关门声,冷风残留,席卷了整个大殿。
  “这位老先生是阮颜国师!”锦锐惊讶着走向赖御,“不会吧,在父皇死后国师就销声匿迹了,大概也是不会再回皇宫了。”
  “皇上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赖御转头,毫无笑意的看向锦锐。
  与三道的事,赖御早有打算,今儿这一闹不仅什么都没问道,还撕破了脸皮。
  再望见锦锐这无辜的眼神,赖御更加气恼,却又无法怪罪质问。
  “阿束,我只是想给你办个迎风宴……”锦锐去抓赖御手腕,急忙解释。
  赖御冷漠抽手:“皇上,我们明日就启程,感谢你是送别宴。”
  再一作揖,赖御迎着寒风出了大殿,又是一阵响烈的关门声。
  锦锐双手握拳,脸色僵硬的望着殿门久久未动。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只听到了一个阮颜,骇的不轻。
  当年的天灾便是这位国师整治,可也有传闻说,自苏锦溪携阮颜入宫,天下便没再太平过。
  先皇驾崩,一众还在担忧小皇年幼,阮颜掌权之时,位高权重的阮颜国师自此消匿于世。
  天下安稳数载。
  如今再听这名讳,一众又不免将他与三洲的霍乱相联系。
  阮颜重现,天下必乱。
  此等念头一时间弥漫在一众脑中,口口相传,阮颜便成了那个千古罪人。
  叶秋白追着赖御回到后宫时,三道的房门大敞,本就行李不多的房间现已空空如也,只剩一卷刚熄了的白烟,向门外的赖御萦绕而去。
  “我去追他们!”叶秋白又急忙转身。
  “不用了,随他们去吧。”赖御拉住叶秋白的衣袖,随后整个人贴了上去,脑袋扣在叶秋白肩头,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在叶秋白身上。
  叶秋白慌着神情镇定下来,抚上赖御的后背轻轻摩挲。
  “当年宴上,我喝醉了酒,化身黄龙本体搅了锦锐的登基大典,一众要臣以恐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劝锦锐革我权职,本就无意朝政,却也不曾想自小看着长大的锦锐小儿翻脸不认人,便心灰意冷的离了宫。”
  赖御趴俯在叶秋白身上,冷清的后宫只此二人,又像极了当年小舟之上两人的谈心。
  “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想……想过我。”叶秋白也倚在赖御肩上,双眼不觉氤氲,赖御的离去,给已经懂事的他留下了多大的伤痕。
  赖御双手一圈,勒的更加紧密,恨不得将叶秋白融进自己的身子里。
  “我与锦锐宽限了几日离宫,本想再好好与你说上一番,谁知锦锐早已知道你的存在,怨恨我说,你无牵无挂的命,在宫中哪儿还有羁绊,是为了那个整日同眠与舟上的小儿吧。”
  “听至此,我断然不能再将你拉入深渊,便急忙离了宫,苦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为我着急了这些年。”
  叶秋白身子一颤,缓缓放开了环着赖御的手臂,望向了他的眸子,满是愧疚与悔恨。
  踮起脚尖,叶秋白在赖御的双眸间轻轻一吻,气息扑面而来,在两人相隔无几的唇眉间游荡。
  赖御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叶秋白温软的唇瓣,再睁眼时,愧疚褪去,情/欲充斥双眸。
  一个翻转,赖御将叶秋白抵到了墙上,亲吻如隐忍了许久的暴雨,全部倾泻而出,从叶秋白舌尖唇齿脖颈一路下滑到腰身……
  一夜温热,硕大的后宫只剩交叠的喘息声。
  墙外,一道黝黑的身影捏碎了半边墙壁,望着屋中交合的模糊身影,听着一声又一身沉闷的释放,一张丑陋的面容更加的扭曲。
  浓厚的手臂一挥,长鸣一声,愤然踩着月色离去,留下几只沾染着污血的赤羽。
  不知“战”了几个回合,天昏地暗。
  叶秋白只记得自己从墙上来到桌上,又从桌上去到榻上,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头顶一片清明,自己不知何时身处舟上,外遭一片裹着冰晶的惨败莲花池。
  小舟已在被冻住,稳当当的立于池中央。
  叶秋白稍一动身,满身酸痛,尤其是后尾,比他苦练一夜刀剑还难受。
  “醒了。”赖御踩着冰封的池水,拎着两壶冒着热气的暖酒前来,赶忙给叶秋白倒了一杯暖手。
  叶秋白仰头灌了一杯,总算热络过血脉,埋怨道:“你是把这三十年的劲儿都用到我身上了。”
  说毕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赖御坐于叶秋白身后,全全环起他的身子,隔挡住这天寒地冻的冷风,笑道:“那往后还多依靠你。”
  叶秋白往后捣了赖御一肘,正经道:“今日启程吗?”
  赖御皱眉,往叶秋白身后摸了一把:“你行吗?要不再待几天?”
  叶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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