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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只能画到这个程度了,还是不如你真人好看。”凌若辰似乎有些抱歉地说。
殷世遥二话不说上前就撕,“别……不准动!”凌若辰慌忙阻挡,却慢了一步,画被殷世遥扯在手里。
“凌公子,想羞辱我就直接来,对着画能干什么?回想当时我是怎么被你……”殷世遥说不下去,只是狠狠地撕扯着手里的画纸,几下就全撕成了碎片。
凌若辰看着碎片飘落,使劲闭了一下眼睛:“世遥,我知道你恨我……”
“我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你是有身份的人,凌公子,而我是个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跟他睡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活该被人看不起,被人践踏……”
“住嘴!”凌若辰突然喝道。
殷世遥索性解开腰带拉开衣服,一个完美的身体呈现在凌若辰眼前。
☆、十
“世遥,你干什么?”凌若辰惊愕地问。
“不是你想干什么吗?想怎么样随你,我本来就是这种人。”累了,也麻木了,什么都被他看过,玩弄过,底线早被撕得一干二净,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你不是!”凌若辰迅速把殷世遥拉开的衣服重新系好,“是我错了!我只想让你屈服,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一直不知道那个人对你有多重要!世遥,我每次看着你的画像心里都后悔得发疼,只要你愿意,我曾经怎么对你,你就可以怎么对我,我把尊严还给你!”
尊严?殷世遥冷冷一笑:“说这种话太浪费,在我眼里你和那些睡过的人没什么不一样!”
“我知道没有人能代替你手心里的那个名字,但我可以陪着你,就当我是……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凌若辰说。
最后一句话让殷世遥有点诧异,凌若辰原本不能容忍自己和别人在一起,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世遥,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喝了很多酒,头发有点乱,眼睛也是醉的,可就是那副样子让我一下走过去了,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再也找不到你……”
“够了!”殷世遥最厌恶听到这样的话,转身就往外走,“凌若辰,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些话去找个女人说吧!”
“你去哪?”凌若辰抓住殷世遥。
“离开这里!”
“世遥!”凌若辰手上一用力,殷世遥被拉得差点没站稳,凌若辰干脆抓住殷世遥倒在床上。
“滚!”殷世遥用尽全力推搡。
“世遥,既然我和那些人没什么不一样,你就别走。”凌若辰翻了个身让殷世遥压在自己身体上。
殷世遥愣住了,以前自己偶尔在上面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得出凌若辰并不太习惯。
凌若辰双手环住殷世遥的腰,又动了动,碰触到殷世遥的腿间。
“你别动!”
凌若辰右手向下移,左手拉低殷世遥的头轻声说:“妖孽,你想怎么样都行。”
在手的触摸下身体里的慾望开始升腾,殷世遥一咬牙撕开凌若辰的衣服,让这个身体全部暴露出来。
凌若辰的表情分明有些不自然,俊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失去遮掩的身体也不象刚才那样主动,反而有些无措,殷世遥直接抬起凌若辰的腿压向他的头部,然后进入了这个身体。床发出轻微的响声,伴随的还有两个人的喘息,凌若辰的头始终扭在一侧,双眼紧闭,满脸通红,殷世遥疑惑起来,难道他很抗拒这种姿势?
但殷世遥没有凌若辰对待自己时的那种心情,就像和其他人一起时那样只是单纯地发泄慾望,而这种姿势也只是为了方便进入,不过这次多少有些报复的心态,动作粗暴凶狠,凌若辰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喊了出来。
以往多数都在夜里,自己看不到也不想看,此时凌若辰绯红的脸和强忍的表情,被迫发出的叫声,让殷世遥心里一阵阵的悸动。殷世遥转过头不想再看,在几次猛烈的冲撞后结束了所有动作。
凌若辰半天没有动,眼睛也没有睁开,殷世遥整理了一下腰带,刚才只是松开了腰间的衣服,对于纯粹发泄的目的这样也就够了,根本没必要有什么身体上过多的接触。不过一阵咳嗽声让殷世遥抬头看了一眼,看到血从凌若辰嘴边涌出来。
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青紫的眼眶和红肿的嘴角也就变得明显,殷世遥才意识到整个过程是怎么回事—两个时辰之内自己先是毫不留情地痛打了这个人,然后又狠狠地做了他,听到的那些声音里一定混合了身体上不止一处的痛苦。
“你要走吗?”凌若辰用被单胡乱抹了嘴边的血,又立刻抓住殷世遥。
殷世遥一把甩开,冷冷地说:“不走还留着给你收尸?”
凌若辰呆了片刻,忽然扑上来抱住了殷世遥。
“你干什么?!”
这个时候,这样的举动让人奇怪。
“我还想要。”凌若辰低低地说。
殷世遥诧异了,这个人刚才忍受得那么痛苦,自始至终都没有起过兴奋的反应,难道他不甘心,想从自己身上再获得回报?
这是不可能的事!殷世遥把凌若辰掀倒压了上去,扯着他的头发狠狠地说:“还想要是吗?多少才够?原来你这么贱?”
凌若辰颤抖了一下,眼里掠过一丝屈辱,殷世遥忽然发现了凌若辰的弱点,就像是黑暗里突然亮起一片火光,被践踏尽殆的自尊好像要重新抬起头来。
“你的身体太硬了,简直就是我遇到的人里最差的一个,”殷世遥重新在凌若辰的身体里肆意折磨着,“他们都比你好得多……”
“别……别说了……”凌若辰紧咬着牙,脸涨得通红扭在一边。
殷世遥拍着凌若辰的脸说:“欲拒还迎的样子做给谁看?真让人恶心,贱到你这个程度的人我一个都没见过,就是作为发泄工具,你也是勉强能用而已。”
凌若辰大口吸气,浑身发抖,却始终一声不吭。
殷世遥从来不曾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说什么话,只是为了羞辱凌若辰,而这些话的确起到了作用,因为一个人只有在强忍痛苦的时候才会如此僵硬,殷世遥在进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甚至被这份僵硬弄得有些疼痛,看到身体下的这个人因为屈辱和痛苦不停发抖,殷世遥心里终于好受了很多,积压多日的阴影也逐渐消散。
站起来的时候殷世遥自嘲地笑了笑,一个下午的剧烈消耗,就是为了挽回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
凌若辰撑着用发抖的手穿上衣服,轻声问道:“累不累?”
这句突如其来带着暧味的话让殷世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当没听见。
“今天……不会再找别人了吧。”声音里有三分试探,四分恳求,还有几分确信,一个下午,殷世遥的体力应该消耗得差不多了。
殷世遥猛然回过头:“我再说一遍,凌若辰,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要是再听到这样的话,信不信我让人一把火把你这里全部烧光!”
“我不是那个意思,世遥,我说的只是……今天。”凌若辰低声说。
“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凌若辰摇摇头,“如果只是和你两个人度过,哪怕只是一天我也很满足。”
你很满足?刚才那种样子你也很满足?殷世遥差点没问出来。
凌若辰叹了口气:“妖孽,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你?”
这个人的心太重,也太麻烦,殷世遥心里一阵阵烦闷,却忽然抬头笑了:“多谢你的好意,凌若辰,我知道你今天尽力了,不过你的表现强差人意,晚上我还约了人,哪天实在找不到人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凌若辰就像被一棍打在头上,呆呆地站着,眼里没了神,殷世遥终于彻底得到了满足。
离开靖寺坊,殷世遥在回去的路上想到一个问题—凌若辰究竟是什么人?那天几句话就打发走了尚书府的兵,今天又说出“你让王阁领以后还怎么混”这种话,家里的仆从也不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到凌若辰鼻青眼肿好像立刻就要冲出去寻仇。
许公子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可凌若辰说过自己的父亲已经没有官职,难道他还有别的靠山?不然尚书府的兵是怎么打发走的?
☆、十一
一个下午的荒诞不经最好用酒清洗,殷世遥边想边往杏花酒家走,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许公子。
“殷公子,我叫承业。”许公子第一句话就说。
“许承业,你爹……”殷世遥有事想问。
“先别说我爹,你那天没事吧?”许承业抓住殷世遥来回打量。
殷世遥不愿再想,甩开许承业说:“没事,你爹是尚书?”
“是,我爹是……”
“那天是你让人去靖寺坊的?”
“那天我爹不在,我带着府里二百多个人想救你出来,没想到那个姓凌的有些背景……”
殷世遥恼火地想着自己曾独自带过暗卫府三百多人去执行圣谕,没想到落在凌若辰手里还要让这个文弱的许公子来救,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不过这个想法一掠而过,因为许承业说到了关键之处。
“他什么背景?”
“他舅父是奉昌都尉,所以他才气焰嚣张!”许承业恨恨地说。
“丁泽安?”
奉昌都尉丁泽安武将出身,掌管几万兵马,有这样的舅父难怪凌若辰性格霸道,家里的仆从也个个凶猛。但凌若辰几次提起他父亲,也对仆从提及“老爷”,反而没听他说过这个舅父。
“对,就是丁泽安,那天他把他舅父的印都亮出来了,我实在没办法……”许承业有点唏嘘。
“行了,许承业,你现在去哪?”殷世遥不耐烦地问。
许承业笑得有点傻:“我……我本来想试试能不能碰见你,现在……也不用去哪了。”
“跟我走一趟!”殷世遥说。
“殷公子,你不是官府的人吧?怎么语气就像要抓人?再说……去哪?”许承业傻傻地问。
殷世遥直接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用你爹的名号,去通天苑。”
通天苑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皇家档案馆,里面有详细的各种文献资料,每天有官员负责更新,暗卫府的人要想进去必须由王阁领出面或者写一封手书再盖上大印,否则以殷世遥的级别是进不去的。但殷世遥的目的是为了查凌若辰的底细,当然不能让王阁领知道。
许承业回府打了个转很快出来了:“我说为了准备科考进去查阅文献,我爹立刻就答应了!”许承业兴奋地扬了扬手里的信纸。
傍晚时分皇家档案馆就快关门,但看在尚书府的大印上勉为其难接待了两个人,里面的官员非常奇怪,这两人一进去就直奔记录官员资料的地方,难道尚书大人在马上要天黑的时候急着要查什么人?怎么只派了两个连官服都没穿的年轻人?
“对了,殷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许承业问。
“你不用知道。”
名字和身份是从来不说的,凌若辰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因为被他发现了肩上的梅花烙印,识穿了自己的身份,省得他去暗卫府打听才会把名字告诉他。
“哦,那你为什么要查凌若辰呢?”许承业又问。
殷世遥本能地觉得凌若辰不好对付,就想摸清他的全部底细,包括他那个没当官了的爹是什么人,况且今天不想回暗卫府。
“他只是拿出奉昌都尉的印你就信了?万一是假的呢?”殷世遥说。
许承业摇了摇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