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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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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犹豫救还是不救之际,就被从后面风似的跑过来的人带了个踉跄。
  待到站稳看清,许凭阑已经夺过了谢知遇手里的匕首。
  现在好了,谢知遇没事,许凭阑手臂上又多了道伤痕。
  “不用管我,先把他带出去。”
  宋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许凭阑使唤!似的赶了出去,还抱着半死不活的谢知遇。
  人虽没死,多半也是疯了。
  跨出门口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大声询问道,
  “你是许凭阑?!我的……哥夫??!!”
  许凭阑没理他,暂且对小舅子的智力表示怀疑。
  如此一来,寝殿里又只剩许凭阑和谢知遇两人了。
  不,应该说,只剩许凭阑和宋喃两人了。

  ☆、第四十五章

  许凭阑伸过手摸摸宋喃额头,幸好,没发烧。
  床上的人挣扎着翻了个身,面向许凭阑侧着身子,一点点张开眼睛,声音清朗依旧,
  “你都知道了?……”
  面前的人笑笑,脱了靴坐上床,揽过宋喃靠进自己怀里,如拥珍宝般抱了好一会才撒手,
  “宋喃,我很想你。”
  许凭阑的声音从宋喃头顶传来,下巴还抵在他发上,让人心里麻麻的,
  “不是才见过吗?你快松开,待会宫人见了又该跟景云乱说了。”
  许凭阑移开脑袋,眼神瞟向远处,
  “谁敢乱说,我就……”
  “打断他的腿?”
  宋喃刚笑两声就引得一阵咳嗽,揽着他的人手圈的更紧了,
  “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宋喃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话还未吐露出来就被许凭阑欺身压在床上,极尽缠绵,动作却小心翼翼,十分照顾两人的伤势。
  喘息间,宋喃腾出空子问他话,
  “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我的?”
  许凭阑按住他乱动的双手,眼神颇有些意乱情迷,
  “我的宝贝我还认不出来吗?”
  宋喃轻笑,打趣道:“那你怎么让你宝贝等了这么久啊?”
  覆在宋喃身上的许凭阑突然不动了,双眼澄澈如初,看着身下的人,
  “我的宝贝可是让我这个夫君受了不少苦。”
  这下宋喃也不笑了,怜惜地抚上他面庞,一点点摸到耳根,
  “委屈你了,凭阑。”
  许凭阑抓住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含进一根食指,觉得不够,又拿舌尖舔了舔,看宋喃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便轻轻咬了一口,
  “啊……”
  宋喃不自觉叫了出来,他没想到许凭阑会真咬……
  “可是,我还是想听,凭阑,你到底怎么认出来的?”
  许凭阑放开他的手指,与他一起合衣平躺在床上,看同一个屋顶,
  “进寒节宫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扭头亲了宋喃一口,又接着说,
  “素商宫和寒节宫隔的不远,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怀疑,或许你是在素商宫?毕竟…………”
  后面的话许凭阑没说,宋喃也懂。
  颜青云在的时候,素商宫是用来关秦素安的。
  谁也不知道先帝到底是何用意,明明小秦姑娘是宋寒辰的发妻,宋寒辰又深得先帝重用。
  如此一来,把丞相的妻子掳到皇帝的宫中,美名其曰请,实际上任谁听了也不是件拿的出手说的出口的事,更何况小秦姑娘嫁的还是权势大气焰盛的宋丞相。
  但在先帝逝世的前一年,大概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先帝不仅放了秦素安,还给了宋寒辰独一无二的权利,世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那你又是如何区分我和谢知遇的?”
  宋喃微微坐起,把半个身子都靠在许凭阑身上,
  “对我不好的就是谢知遇,对我好的就是我的宝贝宋喃。”
  其实许凭阑抓住的不仅是两人对待他的习惯,更是谢知遇和宋喃本身的习惯。
  谢知遇话少,每每去地牢只有两件事,喝酒,折磨他。
  宋喃话多,常常是醉着去的,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跟他说话。
  从他的话中许凭阑大概能猜出来,他和谢知遇的记忆有一定的重合,大概是某种药物使然,连他们自己也会分不清谁是谁。
  后来谢知遇开始模仿宋喃,不仅话说的多了,连折磨他时下手也轻了很多,甚至,学着宋喃亲吻他,从眉眼到唇角。
  宋喃也变得和谢知遇相像,来了就靠在墙边喝酒,一言不发,一靠就是一天。
  直到宋喃讲出了谢知遇小时候的事,许凭阑才有了些眉头。
  他能听出来,谢知遇喜欢他大哥谢棋影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谢棋影却只当他是弟弟,给他爱却不爱他。
  谢知遇得不到谢棋影的人,还被他亲手送进宫来,最重要的事,进宫不到三个月,北国就传来了谢棋影娶妻的消息,谢知遇由爱生恨,便想借他人之手杀了谢棋影。
  至于许珘和柳淡烟那边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许凭阑还没有什么眉目。
  “那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
  许凭阑又把他往怀里拽了拽,抚上他柔顺的发,
  “我宝贝这么爱演,我当然得陪着他演下去。再者,我得弄清楚,谢知遇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眼前的宋喃,三分像自己七分更像谢知遇,许凭阑不由得开始怀疑,到底是宋喃长得像谢知遇,还是谢知遇长得像宋喃,自己最开始认识的那个人,到底是宋喃,还是谢知遇?
  一阵思索过后,连许凭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问宋喃,可一提到关于记忆方面的事,宋喃便会头痛欲裂,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谁也不敢见,无奈之下,许凭阑只得放弃。
  反正,日子还长。
  傍晚时分,落霞孤鹜,一半生机,一半荒凉。
  念衍阁外,伽蓝翘着二郎腿坐在阁前台阶上,嘴里还叼了根草,警惕地望着四周,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就那么直直地落在他脑袋上,伸手一摸,凉凉的粘粘的,还湿漉漉的,是鸟屎无疑了。
  伽蓝大叫一声,直接从台阶上蹦了起来,一溜烟跑到后院找水去了,还顺带惊醒了在二楼小憩的肆意。
  后者微微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前几天小皇帝不知道发什么疯,派了一票人来搜查念衍阁,不仅什么东西没搜到不说,还愣是把宁光寺也牵扯进去了,前脚刚离开念衍阁,后脚就搜查宁光寺去了,莫名其妙的。
  官予安也没来提前知会一声,害的肆意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觉,非要查查清楚小皇帝到底想搜什么。
  正想着,就瞧见许凭阑抱着宋喃往念衍阁走来,一步一顿,脚下很痛苦,脸上却表现得很高兴。
  隔的老远就腾出一只手来跟肆意打招呼,许凭阑小脸儿依旧白净,只是身形又清减了不少。
  肆意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专门先去疗了伤又经过一番梳洗打扮才回来的,进宫那么久,一定受了不少罪,按他的性子,十分里只露出两分给人看,像是怕别人知道他受伤,又怕别人不知道他受伤。
  肆意在李家村第一次见他时,他刚从狼堆里逃出来,身上挂了血,回头却对他笑了,伸出条手臂给他看,说,你看,我手受伤了。
  其实肆意心里明白,大部分的伤应该在他胸前、腰部、腿上,而许凭阑只是伸了条手臂给他看,让人摸不着头脑。
  “肆意,我回来了。”
  许凭阑站在一楼朝他笑,眉眼如初,
  肆意点点头,仍旧喝那杯他最爱的茶,
  “回来就好。”
  “那个……帮我接一下宋喃。”
  从皇宫一路逃出来已经耗费他太多体力,又去了医馆疗伤梳洗,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再不停下来伤口又该往外渗血了。
  肆意挥手,崔叶开便从暗处走出来,跳下二楼接过许凭阑手里的宋喃,一路把人送到许凭阑房里,关好门,自己又回到角落里待着了。
  许凭阑扶腰走上二楼,示意肆意给自己也倒一杯茶,两人在落日的余晖里,一杯接一杯。
  “我记得,上一次同你一起喝茶,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肆意没想到他会突然感慨,这才反应过来,真的很久很久了。
  “你连上次与我一起已经过去很久了,更何况是一同喝茶。”
  许凭阑听出他话里的酸味,轻轻笑了几声,不敢大笑,扯的伤口疼。
  “可能下次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肆意扭头看他,许凭阑表情淡淡的,眼神依旧冶艳,那张脸还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再陪我去一次宁光寺吧。”
  许凭阑嗯了一声,没有继续答话,眼睛看着远处,像是不舍得离开那夕阳西下的美景。
  “北国那件事,你查清楚了?”
  许凭阑又嗯,端起杯子连喝了口茶,准备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了。
  “谢知遇知道我娘委托我去北国杀人,又听说了我和宋喃的关系,便一路尾随宋喃跟着也去了北国。”
  “应该就是在去北国的路上,谢知遇给宋喃下了药。不过这药到底什么来历具体什么功效我还没弄明白,只知道两人的记忆叠合了,相貌语气和性格也越来越相似。”
  “在施粥篷遇见我的应该是谢知遇,而那天晚上去木屋找我的,又是宋喃。”
  “我在谢家见到的宋喃应该是谢知遇,我杀错了人,瞧见他跪在棺材前,哭的一脸悲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决定要自己去杀谢棋影了。”
  肆意缓了缓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喝着茶点了点头,
  “那,在谢府救你杀人的是谢知遇,可为什么受伤的是宋喃?”
  许凭阑苦笑,像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床上满是伤痕的宋喃,心一抽一抽的疼,
  “真不知道我家宝贝什么地方惹了谢家那小子,刚杀完人就顺手把他供了出去,自己一路又逃回了京城。”
  “你不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了么?”
  许凭阑收回笑容,眼神里颇有点意味不明,
  “你的意思是……?”
  “要不是宋喃受了伤,我都险些怀疑他和谢知遇是一伙的了,你就一点没起疑心?”
  许凭阑摇头道:“没有。”
  肆意撇嘴,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哪是没有,宋喃一受伤你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会怀疑他,就算他一点事没有,你也不忍心不舍得怀疑到他头上。”
  许凭阑轻声哼哼,
  “我家宝贝才不会害我,他那么爱我。”
  “宋喃真的爱你么?画楼,你别被他冲昏了头脑。”
  许凭阑离座,双手搭在肆意肩上,用力捏了捏,
  “可能我真的中了蛊呢?”
  “反正我已经……爱他爱到,生死不能了。”
  说完,许凭阑头也不回的走了,留肆意一个人,发了好久的呆。
  他开始看不懂许凭阑了。
  从宋喃出现在许凭阑眼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渐行渐远了。
  罢了,有官予安那个狗东西就够了。

  ☆、第四十六章

  许凭阑回房,眼神与床上的宋喃交汇在一起,温柔地笑开了,忙坐过去,挨着他,
  “喃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宋喃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在地牢那段时间,
  “可能是谢知遇爱喝,受药物影响,我也会喝了。”
  许凭阑拥他入怀,轻吻他的发,
  “乖,下次别喝了。”
  宋喃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知道许凭阑这是有点生气了。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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