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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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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影卫离开后,肆意走回房间准备关门沐浴,被后面跟着进去的人先一步关上了门,还大摇大摆坐在他最喜爱的竹椅上,疼的嘶一声叫了出来,
  “你的伤口不是都好了么?怎么可怜成这样?”
  许凭阑翘着二郎腿正小心翼翼地把背往后靠,
  “身体上的伤好了,架不住我心里的伤疼。”
  肆意嘴角挂着冷笑,懒得理他,低头继续脱衣服,
  “你这是做甚?我一进来你就脱衣服,这。。。。。,恐怕不太好吧。”
  许凭阑把鞋脱了,缩在竹椅上,成一个团状,被肆意一个眼神盯过来,乖乖抱鞋出门,
  “行行行,您沐浴,小的就不打扰了,请您自便。”
  一边替他关好房门一边在嘴里嘀咕,“你哪儿我没见过似的。”
  房内,肆意已经脱完衣服走进了浴桶,脖子,前胸,后背,大大小小的吻痕,红一块紫一块的,都是官予安那厮干的好事。
  他不是不敢让许凭阑看见,只是害羞和不愿占了上风,他不想在许凭阑面前丢人,再者,他也担心那人傻乎乎的劲儿,一个不明白就上官家找人茬儿去了,怎敢让他知道。结果,一瞒就是从头到尾,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省得麻烦。
  那影卫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了,在肆意门口敲门,一轻一重,各两次。
  “就在门口说吧。”
  “谢家全家被杀,除了身在皇宫中的谢知遇无一人幸免,谢棋影的墓被打开了,已遭人鞭尸。”
  沐浴的缘故让他不停地往外发汗,脸色却格外冰冷,许凭阑,你真的为宋喃做到这种程度么?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沐浴过后,伽蓝上来找他一起用膳,
  “您说,许阁主真就这么狠心?那谢家全家上下是一个不留啊,宫里那位知道了还得了?”
  肆意夹了片菜叶喂进嘴里,方才沐浴完换衣时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若是你的心上人被人那样对待,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欺他一分我便伤他三分!”
  “你看,正是这个道理,画楼没挖了谢家祖坟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可这背负的人命也太多了。。。。。。”
  “上面还有许老爷压着,他有什么好顾及的?别问了,吃菜吧。”
  伽蓝不情愿地埋头吃饭,再一抬头,肆意阁主又不见了。
  许凭阑被肆意赶出房后,百无聊赖,躺在浣溪苑房顶上看星星看月亮,从怀里摸出那瓶凝肤霜,扯下后背的衣服就开始涂抹,刚接触到皮肤时一阵凉意,加上夜里本来就寒气重,忍不住一阵颤栗,咬了咬后槽牙,
  宋喃那白面儿似的面皮儿的人都没疼得喊出来,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怕什么?
  上好药,披上外衣,又抬头盯着那月亮。
  他和那月亮似乎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份,打小看见衍哥那会月亮就这么亮着,总是这么亮着以至于让他有种充满希望的错觉。他不喜欢太阳,太刺眼,难以直视,就喜欢月亮这种柔柔美美白白亮亮的东西,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抬头就能感受到凉意,并不寒冷,只是清爽。
  离开京城的那夜,他在马车里探出头来往外看月亮,那时他才四岁。
  离开皇宫的那夜,他在宫前街上站着抬头看月亮,那时他二十四岁。
  这一夜,他看着月亮心里想着一个人,摸摸脑袋揉揉头发的,只有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就多更一点吧 有点瓶颈了。。。。。
话说小秦姑娘是穿越来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
有兴趣的话会有副cp的文
谢谢大家赏脸 爱你们

  ☆、第三十九章

  也许是自那天后肆意每天在宁光寺的祈福忏悔起了作用,不仅谢家无人寻仇,宋喃的病也一天天好起来。
  许凭阑跑到医馆找到叶大夫,想问问关于宋喃的病的事,可这次他却只摇头不语了,
  “我受宋公子所托,半个字都不能透露给你。”
  许凭阑坐在他的药柜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
  “看来,跟寻常风寒没什么区别。”
  叶大夫抓药的手一顿,回头就要解释,
  “怎么没区别?一个是病根一个是区区小病,没有可比性呀!”
  “那又怎么样,这不是快好了么?”
  “快好了是结果,过程中的痛你能明白多少看见多少?那些鞭痕,膝盖上的旧伤,落。。。。。。。”
  许凭阑婉然一笑,这个笑容在他脸上竟有些灿烂了,
  “您怎么不继续说了?”
  叶大夫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扭过去继续抓药,再问什么都不理了。
  “走之前,问您最后一件事,跟宋喃无关的。”
  叶大夫斟酌了一下,摸摸胡子,
  “行吧,你说吧。”
  “您馆里先前那个小药童,去哪了?”
  “大概是回乡了吧,这孩子自来到我这聪慧的天分就暴露无遗,一点就通,若不是过早离开,恐怕现在医术已经在我之上了。”
  “跟宋寒辰比呢?”
  叶大夫听他直呼前丞相名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远远不及。”
  许凭阑兑现诺言,说最后一个问题就最后一个问题,撩袍子准备走人,
  “对了,那小药童叫什么名字?”
  叶大夫想也没想,张口便答道:“纪小七。”
  许凭阑朝他遥遥颔首,道了句
  “多谢。”
  距离他们一行人从北国回来已经一月有余,转眼京城也入冬了,虽很少下雪,百姓们早已冬衣冬裤换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北国天气的影响,许凭阑觉得这年好像格外冷些,默默回房,收拾过冬衣物。
  从江南带回来的包袱里,掉出了宋喃给的锦盒。
  他从带回来那刻便开始让自己刻意忘记这个盒子的存在,日子一天天过去,若不是今日巧然打开了这个包袱,他兴许真的就忘了。
  拿食指悄悄顶开一个缝,往里瞄了一眼。
  圆圆的,带点墨绿色,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像是颗糖果,放了很久的糖果。
  吃,还是不吃?
  或许,不是糖?
  思索半天,关上盒子,决定哪天拿去给叶大夫看一下,鉴定鉴定。
  有人推门进来,往桌子上放了封信,又走了。
  “哎!肆意,别着急走啊!”
  许凭阑知道,肆意已经原谅官予安了,两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小日子过得可是逍遥快活,倒像是因为他回来又刻意生分了。
  他这个人,从前在阁里不是调戏肆意,就是跑到官予安那跟他卿卿我我,专门挑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一方面是为了吸引肆意的注意,让他把眼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从前那些破事了。
  另一方面,他去撩拨官予安,后者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打扰肆意的生活了,也算是一举两得。
  收拾衣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是不是因为自己太随意了,让外人看了去,传到衍哥耳朵里,就成了今日这般?
  想罢,又自嘲似的摇摇头。
  一个人若真的在乎你喜欢你,怎么会介意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即使他看到这样的你,也会设身处地替你着想,考虑是否有苦衷隐含在内。
  就算你做了天底下所有的错事,他还是会在心里找各式各样的理由为你开脱,哪怕全天下都不信任你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
  是了,他和宋衍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本不愿再想这件事,可还是会从心底探出来一把声音问他,那宋喃呢?
  宋喃,吗?
  宋喃。。。。。。。。。。
  或许只是自己人生路上的,一个意外?
  他不愿承认,也不愿深究,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掉下去捞不回来了。
  从他幼时踹宋喃下水那刻起,两人的缘份就开始了,剪不断的。
  对了,那封信。。。。。
  许凭阑放下手里的动作,走到桌前,有些迫不及待了。
  果然,信是秦素安差人送来的:
  楼儿,这件事是喃儿自己决定的,干妈不怪你。上次那封信是干妈一时冲动,见到喃儿身上的伤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满腔怒火都发在了你身上。。。。今日喃儿伤势好转,只喝了点水,迷糊间还是叫出了你的名字。明晚寒辰有应酬会晚些回府,你趁他出门的时候,来看看喃儿吧,喃儿他,像是想你了。
  秦素安字。
  放下信,许凭阑陷入无限的沉思之中。
  第二日上午,他把井嫣叫了过去。
  两人商讨到午饭开始,终于有了结果。
  井嫣给他拿过去一套衣服和一张面具,决定让他扮成宋府管家的模样。
  这还是她来念衍阁第一次听阁主说这么多话,从头到尾都在围绕同一个名字,宋喃。
  也不知道宋喃的伤如何了,只喝了水会不会很饿?
  半夜会被伤口疼醒吗?若是醒了,身边又没有人,那可怎么办?
  叶大夫的话里,宋喃的膝盖也受伤了,是在哪里受的伤?重不重?会留疤吗?他皮肤那样好,留疤的话他一定伤心得不行。
  对了,上次肆意刺的那一刀,也不知痊愈了没有,要带上些凝肤霜过去。
  宋喃会不会恨肆意恨自己?要不然,带上匕首,若是他真的怨恨,就随他砍吧。
  不对,宋喃受着伤,哪还有力气握刀,兴许我可以自己来。。。
  那颗糖果是否对他的伤势有帮助?一并带上吧。
  那次去月湖镇,他是不是早就认出来自己了?还陪着演了一路。。。宋喃真是,太贴心了。
  完了,既然下江南时已经认出来了,去北国那次。。。
  应该不会,当时缩了骨的。
  “阁主,您再耽误下午,马上就天黑了。”
  井嫣放下东西,好心提醒道,
  许凭阑又换上那副冷漠的脸色,挥挥手让她下去,
  “今日的事,不可告诉肆意。”
  井嫣点头欠身,脸上带着笑意离开了。
  她无意间瞥到许凭阑笑了,发自肺腑的那种,眉眼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宋二公子宋喃,可真是个神奇的人物。
  入夜,许凭阑扮作魏管家的模样堂堂正正从宋府大门迈步进入,四顾无人,熟练地摸进宋喃的房里。
  床上那人合衣躺着,眉头紧锁,双手抓着被单,额上不停地冒汗。
  许凭阑忙摘了面具走上前去,替那人舒展开手指,用自己的手掌牢牢握住,逼着跟他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拈了帕子替他抚去细汗,手指指腹顺着那好看的眉眼一路向下,直到微薄的唇。
  那人的嘴角像是不自觉弯了弯,不到片刻便睁开了双眼。
  那眼神分明清醒得很。
  手还和许凭阑扣着,掌心不断传来温度。
  “画楼。。。。”
  许凭阑目光如水,痴痴地看他,竟忘了回应。
  宋喃于是又叫了一次,唤他“凭阑。”
  语气小心翼翼又明目张胆,有些狡黠的意味。
  从前他都是叫许兄,一方兄,言老伯,言公子,今日终于名正言顺地唤了他的名,他的字。
  “嗯。”许凭阑声音很淡,听不出感情。
  宋喃笑意更深,
  “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不知为何,见宋喃笑就让他害怕。
  这笑太过粲然生动,仿佛这一刻的温存会在顷刻间化为乌有离他远去,倒有些不敢直视了。
  宋喃看出了他的顾虑,手指稍稍用力,握紧了他的掌心,仍是笑,
  “凭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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