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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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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了。”
  他回到木屋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换了身行头,又做回了许阁主。大摇大摆地走到谢府门口,拉过一个过路的人就询问谢府是否出了什么事,那人被他拽着不好发作,只得耐心地给他讲了谢府是怎么从假葬礼变成真葬礼的事,说罢还往里指了指,
  “喏,那个人瞧见没,谢府二公子,死了真哥哥正趴那哭呢!”
  许凭阑仔细一瞧,还真是宋喃,就跪在棺材正前方,两只眼睛红红的,盯着棺木发呆。
  早知道你会难过我就让你去看他最后一眼了。
  许凭阑想着,就看见宋喃已经起身,回头朝他站着的地方看过去,不好!得装瞎。
  过路人刚想走又被拽住胳膊,许凭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过路人点点头,搀扶着他慢慢走过了谢府。
  若是日后宋喃知道这件事是他干的,会不会恨他?
  来不及多想,许凭阑已经踩着轻功找了家客栈落脚,随便一打听,谢府的事已是人尽皆知了。
  小九随后也进了客栈,在许凭阑旁边坐下,
  “小九,这事,太快了。”
  小九刚从谢府到木屋又从木屋到谢府跑了几个来回,脑子里全是木头棺材棺材木头,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总觉得,谢棋影是故意让我看见他,又故意让我杀了他。”
  “阁主,这又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就是想寻死吗?”
  许凭阑双眉微蹙,暗道一声不好,
  “如果那个人,根本不是谢棋影呢?”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眼,一齐就着轻功往谢府跑。
  柳淡烟有危险!
  果真,谢府上午迎来的宾客已全数离开,只剩柳淡烟一个人被粗绳绑着扔在棺材前面,真正的谢棋影手持长鞭站在她面前,旁边还站着谢知遇。
  “许夫人,别来无恙啊。”
  柳淡烟嘴里被塞了抹布不能说话,正是许凭阑用来擦匕首的那条,假谢棋影的血染在上面还未全干,看着有些慎人。
  “实不相瞒,今日这两场戏,就是演给你们母子二人看的。”
  谢棋影说完,眼神已经落在刚进门的许凭阑身上,带了些凌厉,
  “我猜到许珘没胆子来,那没用的东西,就只会让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来送命,自己则躲在家里做他的懦夫。”
  许凭阑也不反驳,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原来谢大人留了这么一手,只可惜,不能亲眼看到我们母子二人的结局了。”
  语毕,小九的长剑又架上了谢棋影的脖子,
  “谢大人要不要同我做个交易?”
  许凭阑指指身旁的谢知遇,也就是宋喃,
  “你把他给我,我留下任你处置。”
  这下连柳淡烟都震惊了,怎么,儿子原来你爱的人是他吗?
  真正的谢棋影倒是镇定自若,即使长剑在颈也丝毫不见慌乱,
  “好啊,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弟弟,不好男色的。”
  许凭阑没了表情,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话这么多,你家里人不嫌你烦么?”
  宋喃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害的小九手抖差点长剑脱手。
  趁着谢棋影被笑声吸引,许凭阑一个眼神递过去,小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剑还悬在谢棋影脖子上,柳淡烟已经被小九带着离开谢府了,粗绳落在地上的瞬间长剑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时间,谢府静的可怕。
  再后来,宋喃靠近许凭阑的耳朵说了句什么他就晕了,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
  许凭阑坐在来时的马车上,他们一行人正在离开北国原路返回京城的路上,不管他怎么问,柳淡烟和小九都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给他。
  回到京城,柳淡烟先陪着许凭阑回了念衍阁,刚进门就打量起一楼二楼的摆设,
  “这些都是秦素安让你们这么摆的?”
  伽蓝跟在她身后,一路点头哈腰,
  “对,军师出的主意,阁主找人布置的。”
  走了一大圈,楼上楼下逛了个遍,见怎么也挑不出毛病来,柳淡烟只好作罢,
  “这次算她赢了。不过,她怎么不在阁里?”
  伽蓝见她坐下来,忙端了杯茶过去,双手奉上,
  “军师都是差人送信过来,人很少来。听说这几天宋府出了些事,怕是更没有时间过来了。”
  柳淡烟蹙眉,难道是谢知遇那个事宋寒辰知道了?不应该啊,一开始宋喃扮成谢知遇去谢府就是他的安排,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有人踩着楼梯下楼来了,许凭阑手里捏着封信,啪的一下摔在柳淡烟面前,沾了不少水汽,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军师的信都送到念衍阁来了,你还能护我到什么时候?”
  柳淡烟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正眼都没瞧那信,突然严声道:“跪下!”
  许凭阑也不问原因,二话不说就撩袍子跪下了,神色倒是平淡得很,
  “把长鞭给老夫人拿来。”
  伽蓝一看形势不对,阁主又发话了不得不从,只好默默递了长鞭过去,柳淡烟接了鞭子就开始往许凭阑身上抽,每抽一次伽蓝就深吸一口气,好像都挨在他身上了似的,却没见许凭阑吭一声。
  “这是我替你爹打的,”
  说罢,抽在许凭阑身上的鞭子更重了些,
  “这是我替宋喃打的。”
  终于,许凭阑抬头看了亲娘一眼,万千疑惑都汇集在一个眼神里,背后已经绽开了皮肉却没露出半点痛苦之色,
  “我替你爹打你,是因为你办事不利,竟被人下了套,坏了你爹的名声不说还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我替宋喃打你,是因为你感情用事愚钝至此,才害的宋喃为救你出来负了重伤,不仅背上谢府一条人命,到现在都卧床不起久病不愈!”
  一番话下来,许凭阑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前背后的伤,满心满眼只有不远处宋府里躺在床上的那个身影,他一定比自己痛苦百倍,甚至千倍。。。。
  “娘,让我去看看宋喃吧。。。。。。”
  柳淡烟收回长鞭交还给伽蓝,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之情,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在谢府究竟发生了什么吗,去宋府前跪着,不到下雨不能起身。”
  “老夫人万万不可啊,阁里的影卫夜观星象,说是近来十天半个月内都无雨可下啊,阁主又刚挨了鞭子,身体会受不了的!”
  许凭阑站起身子朝柳淡烟鞠了一躬,一只手拦住伽蓝不让他近身,
  “你先下去吧。”
  又面向柳淡烟,
  “孩儿明白了,这就去宋府门前跪着。”
  许凭阑转身,背后已经被血浸湿了大片,血肉和里衣相连,看得柳淡烟都有些于心不忍,待到自家儿子走后又下了一道命令,
  “我儿下跪期间任何人不能送饭送水替他求情,若是被我发现了,你们阁主陪着一起受罚。”
  崔叶开听完马上就去找小九了,小九从北国回来就病怏怏地靠在浣溪苑的侧墙上,一副垂死之状,
  “九儿,你们去北国到底发生啥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看老夫人的样子气得不轻,阁主犯啥事了?”
  小九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别看我这样。。。。。。,宋公子,估计。。。。。。,唉。”
  “宋公子?哪个宋公子?宋府那个小白脸似的二公子?他怎么了?”
  “他替阁主挨了九九八十一鞭,还冒死给谢棋影灌了□□,被人发现了,扔在谢府门口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直接晕死过去了,还险些被勾栏里的人拉去卖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强忍着痛把咱们阁主送到了老夫人面前,又被宋老爷带回家,二话没说跪对着老祖宗的牌位面壁了三天三夜,据说什么东西都没给吃啊,要不是军师发现的早及时给人带回了房里,宋二公子怕是早就没命了。”
  崔叶开啧了一声,后悔刚才说宋二公子小白脸的话了,朝宋府的方向颔首,敬宋二公子是条汉子。
  “那他为啥这么帮着咱们阁主?阁主给了他什么好处不成?”
  小九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彻底没了力气,
  “。。。。。。。,宋公子,好像,对咱们阁主有意思。”
  崔叶开一看情况不对,顾不上听完那句话后红着的脸,扛着小九就偷摸去医馆治病了。
  许凭阑从那日起就在宋府门口跪着,丫鬟小厮们进出都要瞥他两眼,就像是他亲手害了宋喃一样,眼神里全是满满的恨意,他也无暇顾及,只盼着哪天宋喃好起来了,能走到门口遛达一圈,让他见着了也好解相思之苦,想了想又觉得算了,宋喃要是好起来了,一定要离他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再跟他有什么牵连。
  一个晃神,差点没撞在门前的台阶上,被人及时扶住了,抬眼一看,竟是医馆里的大夫。
  “这不是画楼吗,你怎么跪在这?”
  许凭阑没心没肺地笑了声,说了句什么大夫也没听清,
  “对了,我赶着进去给宋二公子治病,先不跟你说了。”
  正要走,被许凭阑拽住了袍子下摆,
  “宋老爷不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么,还用得着请外面的大夫么?”
  “唉,你是不知道啊,这宋老爷也是狠的下心来,旁人的病他都给看,就是不看自家儿子的病,我还是得了宋夫人的帖子悄悄赶过来的,都来几回了,宋二公子也真是命苦。”
  “你说什么?来几回了。。。。。?”
  大夫不跟他啰嗦,甩开他的手就要进府,
  “你下次来医馆解毒我再告诉你,你可别耽误我进去看病了!”
  果然,后半句话一出许凭阑就立刻撒手了,还伸长脖子往宋府里头瞧,除了一堆难看的丫鬟什么看不见了。
  许是上天怜悯,没过几天就下起雨来,伽蓝随手拿了把伞赶着去接阁主回来,到宋府门口一打听才知道,雨点还没落在地上他们伟大的阁主大人就已经没影儿了,地上还留了张字条:
  我离开几天,有事找肆意解决。
  奇了怪了,两个阁主天天不在阁里,一个去官大人家久久不见回来,另一个刚回来又跑了,难不成是中了什么奇怪的咒了?
  伽蓝有些摸不着头脑,决定不再揣测阁主的意思,自己打着伞乖乖回去了。
  几天后,许凭阑回来了,不仅身上的伤痕不见了,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走在街上见人就打招呼,还热情地询问人家吃饭了没有,为防有人传谣言说他们阁主脑子出问题了,崔叶开和小九合力把许凭阑打晕扛回了念衍阁。
  刚进门,就碰上了同样从官予安家回阁的肆意,他正眼没给许凭阑一个,先雇了辆马车把柳淡烟送回李家村去,据知情人士透露,许老夫人拉着肆意的手在门外说了好久的话,一会儿婆婆一会儿儿媳的,弄的肆意阁主面红耳赤,幸好许老爷出来将人硬拉了进去,才得以让肆意阁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
  刚进门端过杯茶,一个影卫就过来了,
  “阁主,您真不去看看许阁主?”
  肆意转转手里的茶杯,茶水每每快溢出来时就被他晃了回去,一口接着一口没有间断地喝完了一整杯茶,硬是把茶喝出酒的气势来,一
  “去问问北国的谢府近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了,顺便,送点凝肤霜给他。”
  “是。”
  影卫离开后,肆意走回房间准备关门沐浴,被后面跟着进去的人先一步关上了门,还大摇大摆坐在他最喜爱的竹椅上,疼的嘶一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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