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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古董?!
看傻?!
您是对书有什么误会么?
柳染暗自腹诽,终是把那块地图递给了齐煜,“在江南的时候,这是将军于齐……于秀王的据点找到的。”
齐煜打开地图,细细看了起来,疑惑渐深,“这个是……云海沙漠的地宫图?看起来不像啊……”
“我们怀疑,云海地宫不只是当初我们看到的那么大,秀王既然藏着这图,那里必然有秀王要找的东西,微臣才想去藏书阁翻一翻古籍。”
齐煜没有答话,而是看着中间那个红色的图纹细细的看起来,“好眼熟啊……这个图纹,你们有仔细看过么?”
“什么?”柳染不知所云,凑到齐煜身边看了一看。
“就是这里,隐隐的红线汇聚成的那个图纹……”齐煜指出来给柳染看。
柳染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他以为那只是一些沙漠里地下河的汇集交流,谁知却还有如此玄机。
“这个图纹……”柳染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玉玺的图纹。”
“玉玺?!”齐煜下意识的往桌面上瞟了一眼。
“不是这块,”柳染道,“这块是皇陵大战中秦大人拿出的那块传国玉玺,并非平常拟诏盖章的那块玉玺。”
“那块啊,怪不得我想不起来了,”齐煜略带思索道,“那块是在我假死之前好像就丢了,不过那时候身体状况真不怎么样,我也就没放在心上。后来拟诏,我一直用的这块传国玉玺。”
“想必那玉玺是云诗偷偷带出去的,必然和这有相关之处,否则秀王也不会拿。”柳染把地图叠起来,“至于其他的,还需待微臣进一步查阅资料,方能下定论。”
“嗯,也好。”齐煜从书架暗格那里拿出一个小长盒,“这是藏书阁深处的钥匙,想必那儿应该有些许记载。你且好生收着,莫要弄丢了……”又凑近低语道,“……这可是锁着皇家秘史的……”
……
柳染收过钥匙,“微臣遵旨。”
“咳咳……”三言微微睁开眼睛,一阵强光进入,又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三言?!三言?!”红涟轻轻推一推三言,三言慢慢的开始适应光线。
“红……红涟……”三言看着红涟,虚弱道,“少爷呢?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小丁他们待的地方,你的伤太重了,不适合移动,便把你留在这里。”红涟把水递过去,“真是!让你让少爷完好无损的回来,你自己却弄得快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内疚!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了!”
三言笑了笑,“我这不是没死吗……不过说真的,我差点以为我就死了,真是太疼了。”
“你还知道啊!”红涟没好气道,“好好休息,你就别乱动了!”
“少爷呢?”三言抿了一口水问道。
“……”红涟没有答话,反而让三言有些担心。
“少爷怎么了?你别吓我咳咳……”三言有些激动。
“诶诶诶,别激动啊,少爷没什么事,”红涟摁住想要起来的三言。
“当真?!”三言不信。
“当真!这个点少爷去上朝了好吗?!只是可能最近事情有点多,晚回来而已,”红涟道,“还有,少爷应当是被你们在江南发生的事打击到了,有些低迷,所以我才来照顾你……顺便让少爷静一静。”
听到此处,三言也叹了口气,“是啊,换做谁,都会被打击到……”
“是啊,所以你在这里等着少爷来接你,就先别主动去烦少爷了!”红涟嗔怪道。
“可是我还没告诉少爷那芜草的方子呢……”三言皱眉。
“你那方子不是听说被撕碎了么?!小丁还让我别提这事呢!”
“咳咳……我接过方子的时候好奇看了一眼……然后我就把它,记在脑子里了。”三言笑道。
“可以啊,”红涟由衷称赞,“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这样吧,我到时候偷偷回去看看少爷!”
“好!”三言笑了笑。
“柳大人?!”管理藏书阁的官员有些惊讶,“快快快,柳大人快进来,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太好,莫要着凉了!”
管理官员——杜怀治是和他同期科考的考生,做的官虽然不大,却为人和善,待人宽厚。因为柳染以前经常到藏书阁来,便同他熟络了起来。
“杜大人,好久不见了。”柳染看了看四周,唏嘘了一声。
“可不是嘛,”杜怀治关心道,“听其他大人说你病了,身体如何了?看起来面色比以往要差了些。”
“已经好了许多,多谢杜大人关心了。”柳染感谢道。
“对了,柳大人到这来是想看书吧?还真不巧,最近在进行修文,好多书都不在这。”
“无妨,”柳染道,“我进去里面看。”
“那也行,柳大人你随意啊。”杜怀治笑了笑。
“嗯。”柳染颔首,便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书上堆积的灰尘越多。说是藏书阁,可朝上的文官自以为自己已经读遍天下书,连这里踏都不踏进来,只是路过时抬头看一眼,又不以为然的走了。
藏书阁是一座塔型,共十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小房间。凭着索引,柳染来到第三层打开了东南边的小门。
这里书架比外面少,毕竟讲的是皇家内事,大齐建国才一两百年的事,自然比不上流世经史。
柳染挑挑选选,找了一本台临帝期间内的一本记载,坐在一张被搁置了许久的桌子上慢慢读起来。
“时将军?!”原本正在整理书目的杜怀治惊讶的抬头,“将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这是昨日夜里抄写好的书,我今早回了趟殿内,顺便带过来。”时遇把手里的书递过去,“杜大人,你看看少了没有?”
“……没有少,多谢将军了,”杜怀治突然拿起一本书,“这本书上次柳大人便在找,没想到被这样找出来了。今日柳大人正好在,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时遇本想走,却听见杜怀治的话,“柳大人在里面?”
“嗯,是啊。”杜怀治点头。
“……”时遇抽走杜怀治手里的书,“那我送给柳大人吧,正巧找他有事。”
“也好,柳大人在三楼的屋子里,”杜怀治坐下笑道,“麻烦将军了。”
时遇往里走,轻飘飘的留下两个字,“无碍。”
第74章 事
微弱的烛光下,柳染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时遇终是心里涌起一阵欢喜。多日不见的人,如今好端端的就在眼前,不免有些唏嘘。
“唔……”柳染合起书这本上介绍没有,风流韵事倒是一大堆。
往书架望了望,却无意中看见书架上有一本奇怪图纹的书。
看看那本也无妨。
柳染随意的把书放在一旁,径直朝那书架走去,全然没有发觉在门外待了好久的时遇。
无奈书架太高,柳染虽说也不矮,可踮起脚却还是差一点才能那本书。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从他头顶越过,轻而易举的够到那本书。
柳染惊愕,愣着微微转头,却看见时遇近在咫尺的俊容。
时遇也低头看了一眼柳染,另一只手掌放在柳染的眉上,遮出一片阴影。
时遇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有灰,捂住嘴巴。”
柳染出神,手不自觉的乖乖听了时遇的话,捂住嘴巴。
“好了。”时遇掸去书上的灰,递给柳染。
“多,多谢将……”
柳染还未说完,便被时遇轻轻抱入怀中,“别这样。我心疼。”
柳染愣了一会儿,随即回抱住时遇,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句,“嗯……”又过了一会儿,补充一句,“对不起……”
时遇放开柳染,手摸了摸柳染的头,“你能想开便好。这几日一直不敢去打扰你,就是怕你不想见我。”
“我……”柳染低头,有些歉意,“我只是,只是有些想的太……”
“好了。”时遇打断,“不管怎样,看着你好好的便好。你在此看书,我先去军营,晚上来接你,可好?”
“……嗯。”柳染微微点头。
时遇再次摸了摸柳染的头,转身便出去,却不料柳染突如其来的从后面抱住,头依旧埋着。
“将军,我以为,是你不愿见我,故而不敢找你。”
“所以天天在府门口等着?我一回来你便走?”时遇有些想笑。
“……嗯。”
柳染的声音依旧闷闷的。
“小染,还记得我当初说的么?”时遇转身,把柳染的手轻轻地握着,“执一人之手,相伴到老。所以,所有的事,不要你一个人担着……好了,我真要走了,军营里还有些事,记得等我接你。”
“好……”
柳染看着时遇离去的背影,莫名的心安。
乌礁皇宫虽不抵中原皇宫的大,却也有他别具一格的味道,建在离海边较近的地方,一些沿海特色也随之被展示出来。
齐锦悠闲的躺在榻上,似乎在等着什么消息。
不一会儿,一个彪形大汉打开了宫门。
齐锦睁眼,笑了一下,“辛朗奇,希望你给本王带回来的消息,是有用的。”
那大汉正是辛朗奇,自从巴哲被幽禁与月桑王宫后,辛朗奇便找到齐锦并跟在他身边。
“王爷,”辛朗奇单膝跪下,“那地图是被遗落在江南的那间屋子里。只不过,待我赶去之时,那地图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齐锦有些惊讶,随即又冷静下来,“那你可查到,那地图落在谁手上了?”
“这个属下不知,”辛朗奇道,“不过我回江南无意中发现,国师在江南停留了三四日,并且往北走了一段路。”
“国师?!陆司懿?!”齐锦更加惊讶,“莫不是他乌礁想要先得到财宝后再同我毁约?!”
“这……”
“王爷你想多了吧。”陆司懿冷冽的声音从宫门口响起,手指暗自摩挲着一块地图。
他知齐锦定会寻那地图的下落,回来后便凭着记忆仿了一副,两张地图几乎一模一样。
“国师?”齐锦起身,笑了一下,“想必国师方才已经听到本王的谈话了,不知国师……可否告知您的踪迹呢?”
陆司懿冷冷的看了一眼齐锦,把手里的地图丢在桌子上,掸去手上的灰尘,轻蔑略带不满道,“本国师不过稍作逗留几日,想看看江南的风土人情,你们便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是没有事情干了么?”
齐锦抓起地图狐疑的看了一眼陆司懿,又大致看了一眼地图,心里舒了一口气,却又更加疑心,“国师是怎么……得到这幅地图的?”
“我往北追回来的。”陆司懿皱了一下眉,“我不喜与人解释,你若不想要,我便不给了。”
“要要要……”齐锦谄媚道,“多谢国师……”
“哼……”陆司懿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国师慢走……”
齐锦捏着手里的地图,恢复了一脸的狠厉。
“待本王事成之时,你们皆会是本王的奴隶!”
“王爷,这地图……”
“是真的。”齐锦平静下来,“总归找回来了便好。我们该准备下一步行动了。”
“是。”
“……玉玺,玉玺,玉玺……哈~”
已经傍晚,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里面是一盏摇曳的烛火。柳染打着哈欠,不知不觉间已将近翻遍了这里的书,手上的那本已经是为数不多的剩余的那几本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