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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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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蘅觉得自己也是疯魔了,竟然觉得这样的元幼祺滑稽又可笑。难道此刻不该严词谴责她“对生母无礼”吗?
  大概自己的脑子也被这小磨人精而磨得呆傻了吧?顾蘅暗暗叹气。
  她觉得,现在,她很有必要撵元幼祺走了。
  元幼祺可是不甘心的。她还是觉得自己被顾蘅很不公平地对待。
  她不信,若是换做皇帝,顾蘅也会这么狠命地推开。
  这么一想,那坛子万里飘香的老陈醋又掀翻了来。
  被推了个趔趄,元幼祺好歹也寻回了些理智。醋坛子翻飞的同时,她更想到了,无论从哪一方面讲,她同魏帝都是不一样的。
  她想让顾蘅爱都爱不过来呢,怎么肯让顾蘅恨她?
  可是,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干吗好端端地推开人家?还这么大力气!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力气?
  大魏的太子殿下这会子早忘了是自己先亲人家心口的。
  推开她?摔个屁堆儿?很委屈吗?
  顾蘅没赏她一记窝心脚,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元幼祺想到被推了个跟头,屁股隐隐作痛,心里就不痛快。
  她嘟着嘴,闷闷地盯着顾蘅嗔恼的脸,她要替自己分辩,她要好好地问问顾蘅:为什么好端端的推人?
  可是,不等她把一肚子的不满发泄出来,寝殿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殿下!太子殿下!老奴潘福拜见!”声音很响,穿过了寝殿紧闭的门,传入了两个人的耳中。
  潘福?元幼祺皱眉。
  好好的,他来做什么?
  潘福是母妃的人,他来此处,必定与母妃脱不开关系。
  因为顾蘅的事,元幼祺对韦贤妃也是满腹的怨气。至少眼下,她不想见韦贤妃。
  却听潘福又在外面大声道:“太子殿下!贤妃娘娘晕厥过去了!还请您快过去啊!”
  元幼祺闻言,大惊失色。
  顾蘅也听到了,她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则冷冷地嗤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顾你懂得啥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咩?

  ☆、第七十七章

  凤仪宫。
  “母妃; 您……没事?”见韦贤妃好端端地立在自己的面前; 元幼祺怔住。
  潘福见状; 忙拜倒请罪道:“请太子殿下恕罪!”
  元幼祺蹙眉。
  韦贤妃摆了摆手; 命潘福暂且退下。
  潘福忙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中,只余下了母女二人。
  韦贤妃望向还皱眉不语的元幼祺; 沉声道:“若不是说我病了,你会舍得离开那小……她那里!”
  元幼祺抿唇。她想说; 纵是如此; 您也不能骗我啊!
  方才; 来凤仪宫的路上,元幼祺担足了心。想到母妃晕厥; 她怕极了母妃真的会病了。“母妃也会生病”“母妃将来也会离我而去”这样的认知; 让元幼祺心底里惊惶害怕。
  一路之上,她都在谴责自己一心牵挂在顾蘅的身上,以至于忽略了母妃的感受。可是; 到头来,真相竟然是; 韦贤妃为了把她从燕来宫骗回来而令潘福诳了她; 让她平白担心了一场。
  “母妃想训教什么; 请说吧!”元幼祺没有什么表情道。
  韦贤妃听她语气不善,三分的火气也登时变作了七分:“这就是你和母妃说话的态度?你读了十几年的书,学了十几年的礼,就学了这些!”
  元幼祺挺直了脊背,道:“母妃说孩儿; 那么母妃呢?诓骗说谎难道就是礼了吗?”
  “你在质问本宫!”韦贤妃厉声道。
  “孩儿不敢!”元幼祺大声道,“孩儿只是觉得自己白白担心了一场……”
  “呵!白白担心?”韦贤妃冷笑,“你想咒本宫病倒便直说!”
  说罢,她愤然甩袖就要离开。
  元幼祺只觉得心中一片凄凉,她盯着韦贤妃的背影,鼻腔酸得厉害。以往韦贤妃对她的种种好一股脑地涌上她的心间。
  “母妃!”元幼祺痛心地唤了一句,“扑通”双膝跪地。
  韦贤妃听得身后的动静,整个人都僵直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她声音冰寒,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元幼祺眼眶发红,凄声道:“母妃!我们非要如此生分吗?”
  韦贤妃艰难地吸气,她又何尝想同元幼祺生分了?
  可是,那柄刀悬在她的头顶上,整整悬了十六年。当她以为那与失去相关的可怕威胁再也不会存在的时候,顾蘅却出现了。因为顾蘅的出现,元幼祺开始觉察,甚至开始探究起了自己的身世。
  元幼祺是她亲手养大的,什么样的性子她清楚得很。这孩子虽然面上平和,但内心里那股子倔强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拗,绝不逊于其生母。
  若是这孩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多半会恨自己隐瞒了她这么多年吧?她会离自己而去吧?
  那么,余生纵是荣华富贵无限,又能如何?终究是,半生凄凉。
  韦贤妃每每想到这件事,便心悸得坐卧难安。
  她疼爱元幼祺疼到了骨子里,她气元幼祺探究自己的身世,却没有理由去责怪——
  谁没有权利知道自己的来历呢?更没有人可以剥夺他人的这个权利。
  但,如果不是顾蘅,如果不是顾蘅在元幼祺的生命中出现,元幼祺一辈子都是她的宝祥,没有谁可以抢得走!
  韦贤妃一旦意识到元幼祺在意顾蘅到了骨髓,一旦意识到顾蘅对元幼祺的影响有多么的深刻,她便将顾蘅恨到了骨髓里。
  这样的顾蘅,于她而言,不亚于夺亲的仇人。
  偏偏,她的孩儿,比在乎谁都在乎顾蘅……她的孩儿,最在乎的人,怎么可以不是她!
  韦贤妃心绪难平,转念想到地上凉气重,元幼祺这般跪着,女孩子家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得了?
  她又恼怒自己心软了。
  这么一心软,就忍不住别扭地拧过头来,“站起来!”
  元幼祺只得暂时站起身,耷拉着脑袋,没精神头儿。
  韦贤妃斜看向她:“怎么不说了?”
  元幼祺正伤心难挨着呢,听此言,表情呆了呆。
  韦贤妃凤目一立,“你不是嫌本宫此刻厉害是同你生分吗?那本宫就站在这儿,听着你说!”
  元幼祺张了张嘴,怎么觉得这样的母妃那么……别扭呢?
  她生怕再惹恼了韦贤妃,真的坐下病,那她会一辈子责备自己。于是,忙诚挚道:“母妃息怒!孩儿从不想惹母妃生气伤心……母妃难过,只会让孩儿更自责、更难过……”
  韦贤妃的面色稍缓,口中哼道:“你倒孝顺!”
  元幼祺接口道:“母妃含辛茹苦养育孩儿,把孩儿养了这么大,孩儿若不知孝顺母妃,简直不能算做是人了!”
  韦贤妃缓缓吐出胸中的块垒,“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是母妃教得好!”元幼祺赔笑道。
  我教得好?是那个姓顾的小妖精教得好吧!韦贤妃暗嗤。
  只听元幼祺又道:“孩儿想对母妃说,无论孩儿的身世如何,母妃都是孩儿的母妃,这是谁人也改变不了的!孩儿也会一如曾经,不,会比曾经还要孝顺母妃,不惹母妃生气,时时让母妃开心!”
  这话并没让韦贤妃宽心,反而让她更觉忧心忡忡。
  “你……都知道了?”她问道。她问的,当然是关于身世的事儿。
  元幼祺抬起头,迎向她的注视,殷殷道:“孩儿都知道了!但这不会改变孩儿此生认定母妃是娘亲的事实!”
  韦贤妃身躯大震,蓦地百感交集。她知道元幼祺绝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哄骗她。
  所以,她最担心的那桩事,不会发生了?她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头顶上悬了十几年的利刃一朝撤去,韦贤妃仍觉得恍惚。但她心有余悸,经年的深宫磨练,使得她不会轻易相信谁的话,哪怕这话出自元幼祺之口。
  而且,她也不想就此让元幼祺立时开怀了,再将全副心思放在“姓顾的小妖精”身上。她很清楚怎么攫住一个人的心,她必须让元幼祺继续在乎她,哪怕用些小小的心机与手段,她也不许元幼祺不在乎她。
  韦贤妃于是面上的神情丝毫不变,冷哼道:“是风柔那个小没良心的吧!哼!本宫就知道是她!白疼她了!”
  元幼祺头皮发紧,她猛然记起:风柔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孩儿呢!
  真是一个官司接着一个官司!这日子过得也够别开生面的了!
  元幼祺顿觉头大,只能先解决一桩算一桩,遂忙道:“母妃别怪她。是孩儿用计赚她的。”
  “哟?你还会用计了?”韦贤妃挑眉,“说说看,用了什么计?”
  元幼祺立马闹了个大红脸,窘道:“就是答应对她好……咳!母妃还是别问了……”
  韦贤妃听得好笑,总算脸上带了些笑模样:“还知道该对谁好,母妃为你担的惊、操的心就算没白挨!”
  这是什么逻辑!元幼祺圆了眼睛。
  “既然答应了要对人家好,就好生地待人家,”韦贤妃又道,“柔儿是个好姑娘,值得你一辈子对她好的!”
  一辈子!
  这么隽永的词儿,元幼祺可没觉出半分好听来,她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母妃……”元幼祺表情古怪道,“风柔假孕的事儿,您看……”
  “谁说是假孕!”韦贤妃瞪她道,“本宫已经让范朗去诊过脉了,柔儿有孕已一月有余,胎象平稳,只待瓜熟蒂落。”
  元幼祺顿觉脑中“嗡”的一声,仿佛突然窜进来一只胖硕的蜜蜂,叫着飞着,害得她头发晕、眼发花。
  “孩儿是……怎么可能……”元幼祺被惊吓得语无伦次。
  韦贤妃见她慌乱的样子,撇唇道:“本宫说有她有孕,她自然就有孕。等到时日到了,把个刚诞下的足月孩儿抱去充数不就结了?”
  元幼祺因着她的这句话,脑袋里的蜜蜂由一个变成了一窝,直把她的脑仁戳成了蜂窝。她觉得自己要头疼死了——
  母妃来真格的!真要让风柔诞下孩儿!这怎么可以!
  她不甘心如此,挣扎道:“母妃!此事非同小可!绝非说说就能够成行的!您想,让风柔眼下有孕,哪里有现成的宗室的孩子给咱们抱来充数?何况,就是有,难保不会泄密!而且,孩儿属意的继承人是七哥的孩儿,七哥尚未成亲,孩儿也还年轻,等将来……将来孩儿登上大宝,再商议此事不迟啊!”
  元幼祺情急之下,语速更急,生恐劝不住韦贤妃。
  抱来哪家的孩儿为继承人倒在其次,最最关键的是,若这个孩儿是风柔诞下的,那么风柔就极有可能被扶为太子正妃。以魏帝对风柔有孕的重视,加上韦贤妃刻意的经营谋划,元幼祺一点儿都不怀疑这件事会成为事实。
  那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等到自己坐上那把龙椅的时候,风柔就会名正言顺地成为皇后。那还有顾蘅什么事儿!
  元幼祺决不允许自己唯一的心爱之人做侧室,哪怕是世间最尊贵的侧室——妃子,也不可以!
  但是,这样的心思,她能对韦贤妃说吗?
  她现在纾解自己的母妃与自己所爱的女子之间的矛盾都纾解不过来,怎么还能再搬出“皇后的位置得给阿蘅留着”的由头,来触母妃的霉头?
  元幼祺挠头极了。
  韦贤妃也怕逼急了她,再疏远了好不容易重新亲近起来的母女情分,淡道:“你急个什么?所谓‘怀胎十月’,又不是现下就要抱了孩儿来的!”
  元幼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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