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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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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幼祺咬唇不语。她极想一把掀开这层迷障,看清楚眼前事,更看清楚顾蘅的内心。
  顾蘅吼出那句话之后,并没觉得更好受些,而是更觉得悲伤了。
  往事一幕幕在她的眼前跳动,提醒着她,顾敬言曾经在这座燕来宫中居住;而如今,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你走吧!我累了……”顾蘅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她希望自己可以沉浸在那些关于往事的回忆中。最好,那些回忆将她整个身心都淹没,让她窒息。那么,她便不用去面对元幼祺那双与顾敬言那般相像的瞳子,以及元幼祺探究而委屈的眼神了。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世事往往如此,越是想要逃避的时候,那些不安分的因素与不甘心的人,越不容许你逃避。它们与他们,非要拖拽着你,死命地拖拽着你,往更深邃、更痛苦的地方去。
  这便是现下顾蘅的情状——
  “我累了”三个字甫一出口,倏忽天旋地转,她眼前的景物立时变了一番。
  待得终于安稳下来的时候,顾蘅发现自己已经被元幼祺摁在了榻上。
  顾蘅不惊不急,仿佛此刻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的人根本不是她。
  “你想做什么?”她平静地看着元幼祺的眼睛,波澜不惊。
  “我不信!”元幼祺通红着眼睛,目光迫人。
  “不信什么?”顾蘅不以为然。
  元幼祺气她被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压制着犹不放在心上,“她果然什么都不在乎!”,这样的话在元幼祺的脑中跳着,跳得她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你不是说子恋慕生母很耻辱吗?”元幼祺按着顾蘅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喷在顾蘅的脸颊上。
  “你说我该为自己这样见不得人的心思觉得羞耻!”元幼祺喘着粗气,“那你……应该更懂得这份羞耻吧!”
  她说着,不顾一切地一手压制着顾蘅的身体,另一只手猛然用力,扯开了顾蘅左侧的衣领——
  登时,罗裙的领口大开,内里浅色的中衣可见。
  “元幼祺!”顾蘅厉声喝道。
  她急着去拉扯自己被扯开的领口,却不防被元幼祺死死按住了那只企图挣扎的手。
  “怎么!你想说什么?”元幼祺挑衅地看着顾蘅,看到了顾蘅眼底的怒意。
  “呵!你是想说我这般行径与元承柏何异吗!”元幼祺哑着嗓子。
  顾蘅倔强地不说话。
  “不一样!我告诉你!我和他不一样!我当你是世间最宝贵的那个!你中了那物事,昏厥在我怀里,你的身体一直是热的!你的小。腹就贴在我的身上,是热的,还不停地抽搐跳动!”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么忍耐过来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那样,对我是怎样的挑战!”
  “我以为你是中了歹人的算计,可你怎么说!你故意的!可笑!我爱逾性命的东西,你却将它们弃如敝履!我肯豁出一切去,只为了护你周全,你却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又拿我当什么!”
  元幼祺越说越激动,音声抖得不成样子,无限的委屈翻涌上来。
  她之前因为激动而通红了的双眼中,两串泪水扑簌而落。
  耳中听着这样的话,眼中映出的是元幼祺气红而落泪的脸,顾蘅此刻的心情,何止是“心如刀割”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你……”顾蘅张了张嘴。
  那种痛她能够想象得到,那是她一手造成的痛,她又如何劝慰?
  这样的劝慰又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我扯你衣服了!我哭了!就问你怕不怕?

  ☆、第七十六章

  “你自己都不珍惜; 我又凭什么为你而珍惜!”元幼祺语带哭腔; 使劲儿地瞪大了眼睛; 她不允许自己再掉下半滴眼泪来。
  顾蘅仰躺在她的束缚之下; 直觉话头儿不对。
  待得意识到的时候,“嗤”的一声; 顾蘅突感左胸口一凉,她的外裙连同中衣被元幼祺扯开了一个口子; 妃色亵。衣之下莹白若脂玉的肌肤登时晃花了元幼祺的脸。
  元幼祺屏息; 停滞。
  这是顾蘅第一次在元幼祺的面前赤。露肌肤。任哪个女子; 在此种情境之下,恐怕都是没法淡然处之的。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蘅死命地挣出一只手; 护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元幼祺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干涩得发痒,痒得像有一只不安分的小猫儿爪子在那里不停地挠啊挠,挠得她心乱又烦躁。
  “我……”元幼祺吃力地应了一声; 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顾蘅的质问,因为; 她的全副精力; 此刻都被那幅妃色之下若隐若现的白雪寒梅吸附了去。
  雪是白的肤; 雪一般白的肤。
  梅是红的梅,娇艳欲滴,随着顾蘅胸口紧张的起伏,时显时没。
  元幼祺的脑中一阵眩晕,她的动作被痴迷的意识牵引着; 俯下。身去,定定的,只距那幅奇景不盈三寸。
  曾经,她抱过顾蘅,吻过顾蘅,甚至很过分地咬破过顾蘅的舌尖,但是,真真切切地见识到顾蘅的身体,确是破天荒第一遭。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耽于姿色的人,虽然她偶尔会怀着些小小的旖旎心思,肖想着曾品尝过的顾蘅唇瓣的滋味,但所有的想象,至多止步于顾蘅口中的滋味,就再没有下文了。
  因为,她实在是没有经历过,想象也没有可以依托的对象。
  但是,从今日起,元幼祺知道,以后,自己的想象有了具体的对象。
  她于是很没出息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刚刚扑簌而落的泪水,都无论如何掉不下来了。
  这实在是一种很羞耻,也很……醉人的经历。
  顾蘅的脑中,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这样的变故,实是出乎她的衣料。她全没想到,一向乖顺,顶多对自己亲亲抱抱的元幼祺,竟然会突然这样……发难。
  会不会被自己刺激得疯魔了?顾蘅怔怔地想。
  就算她再想用暂时的伤害换得元幼祺长久的顺遂,她也决不能允许自己把顾敬言的孩子给逼疯了。
  顾蘅心里惴惴的,一抹叫做极度担心的情绪侵袭了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顾蘅在事后恨不得大抽自己一记耳光——
  引狼入室,怜惜恶人,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这些典故都是说她的!
  元幼祺因着那若隐若现的红梅而痴迷忘我,顾蘅一时的犹豫怜惜无疑纵容了她。她的脑子本就被一把火点着了,这会子一心只想看得更加清楚明白,遂忍不住向顾蘅的左胸口凑得更近了些。
  这回换做顾蘅窒息了——
  这孩子竟然不知餍足地伸过一只爪子来,白生生的修长食指就悬在她的胸口之上,似乎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你起——”
  顾蘅的最后一个“开”字还未蹦出来呢,元幼祺的食指就动了。
  那根怎么看都可称之为“好看”的食指就这么大喇喇地挑开了顾蘅左胸口的最后一片遮。羞布,将更多的凉意覆盖下来。
  顾蘅立时生出不想活了的冲动。
  “这是什么?”元幼祺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傻呆呆地指着顾蘅左胸口上的那朵栩栩如生的芙蕖。
  顾珩大惊失色,慌张地再次去护胸口,却已经晚了。
  “芙蕖……”元幼祺呆看着,喃喃道。
  好美!像真的一样。
  元幼祺的目光被吸引走。她觉得那朵芙蕖像是有灵性一般,分明不是真实的,却比真实的还要动人心魄。
  “这是……纹身吗?”元幼祺痴痴地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向顾蘅询问。
  她从不知道,顾蘅的身体上,竟然藏着这样美好的东西。
  顾蘅本身,就是美好的;而这朵印在心口上的芙蕖,更增添了她的神秘。
  元幼祺耐不住好奇与迷醉,探着食指,小心而又虔诚地触了触那朵芙蕖。
  她直觉这物事有着某种深邃的含义。
  触手所及,是顾蘅吹弹可破的肌肤,微微颤着,只是,那本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覆着一朵半是庄正半是娇媚的花。
  “这是……天生的吗?”元幼祺之前的问题没有得到顾蘅的回答,她不甘心地继续再问。
  如果说之前的顾蘅,还能保有理智与从容,那么,此刻,被元幼祺触碰到这朵芙蕖,让顾蘅大觉窘迫。
  “别碰!”顾蘅挣扎着。
  那里是师尊当年种下魂魄的所在之处,怎么可以被这样……
  这简直就是对师尊的亵。渎!
  元幼祺被顾蘅无情地推拒,心头泛上不快,愤然道:“为什么不可以碰?”
  她说着,更恼道:“若是他也来这样碰你,你难道也这样推开他?”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魏帝。
  元幼祺既知顾蘅是要报仇的,更是为了报仇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自是顺理成章地想到,若是魏帝临。幸顾蘅,顾蘅必得承受着。
  这样的联想已经让元幼祺的喉间梗了一根刺,被顾蘅不平等地对待这样的事更是让她心绪难平。凭什么,他可以看你碰你的芙蕖,我就不可以!
  元幼祺气愤地想。
  她今日已经被顾蘅刺激出了太多的火气,再也无法像往日一般温雅和缓,心底里的委屈早就酿成了一坛子香飘万里的老陈醋。这样醋意深重的结果便是,那股子委屈急速地变质,最后化作了强烈的、遏制不住的逆反心理。
  顾蘅越不许她如何,逆反的她越非要如何。
  原谅她只有十六岁,她所处的环境,她深陷于其中的感情,以及她所钟情的人,都是个顶个的复杂。年少如她,能够撑到现在而没有精神崩溃,已经是很不错了。
  所以,元幼祺真的任性了。
  她故意逆着顾蘅的意思,刻意地由着自己的心思,她执意要做自己想做的,并且为顾蘅所难以接受的事——
  她快速地俯下。身,迅雷不及掩耳地吻上了那朵芙蕖。
  其实这样的行径,何尝不带着些少年人的稚气与执拗?
  然而,再稚气、再执拗又如何?那灼热的气息与肌肤的接触是真实的。
  尤其是,元幼祺软糯微湿的唇瓣就这么触上了顾蘅的胸口,软滑的脸颊更是老实不客气地蹭到了顾蘅胸口上的红梅。
  身为一个感知正常的女子,顾蘅毫无悬念地闷哼一声——
  “嗯……”
  紧接着,她不知哪里来的大力,霍的推开了元幼祺。
  元幼祺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推搡开了身体,脚下趔趄不稳,“噔噔”后退两步,“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直到坐在地上,臀上的痛感传上来的时候,元幼祺还呆呆地圆着嘴:顾蘅胸口的馥郁芬芳还萦绕着她,没有散去。
  推开元幼祺的当儿,顾蘅就劈手拽了榻上的薄被,护在胸前,遮住了被元幼祺扯开的赤。裸之处。
  于是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傻了似的,仰着脸,还在回味数息之前的滋味;另一个则抱紧了薄被,嗔恼着瞪着地下的那个人。
  这么一幅画面,怎么看都像是元幼祺意图寻。欢却被狠狠地推拒,还招惹了佳人怨怒的失败场景。
  若说之前在御花园,算计元承柏,反被韦贤妃算计的时候的顾蘅,是绝望而无助的;那么此刻的顾蘅,心里面泛起的则是无奈,还有就是看到元幼祺那副傻呆呆的样子的无语与好笑。
  顾蘅觉得自己也是疯魔了,竟然觉得这样的元幼祺滑稽又可笑。难道此刻不该严词谴责她“对生母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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