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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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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帝强压下了心中强烈的不悦之感,冷峻的神色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想到与丁皇后的种种恩爱往事,以及元承胤的种种不争气情状,魏帝便觉得胸口涨闷,头顶上“突突”狂跳,那种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的感觉再次侵袭了他。
  “陛下?陛下!”端王担忧地唤道。
  魏帝徐徐呼气,方觉得那股子晕眩感远离了些,疲声道:“朕没事……”
  他又向端王道:“叔祖方才所言,朕听明白了。可朕不明白,既然当初叔祖将此事压下不提,如今为什么又提起来了呢?”
  端王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问,答道:“因为如今不同往日啊!太子与丁家毫无干系,而丁家对太子的算计却分毫不减。臣担心太子被害,或是被陷害落入圈套,才不得不将旧事重提,请陛下明断的!”
  他这次说的太子,是元幼祺。
  “丁家,陷害老九?”魏帝皱眉道,“叔祖是说,丁奉?”
  端王却摇了摇头,“据臣所知,丁奉没这个心思。陛下忘了当年害死丁皇后的,可能是何人了?”
  魏帝一凛,目光瞟向摊在书案上的那份密折。
  密折中虽未明确指出,但几乎可以断定,当年对丁皇后下手的,主使者恐怕就是丁同辉了。
  “他敢害朕的儿子!敢害太子!”魏帝猛地一拍书案,暴喝道。
  端王花白的胡子惊得一翘,倒还淡定,幽幽道:“陛下难道没发觉,前太子之事,恭王没少在朝堂上鼓动吗?”
  魏帝呆怔。
  他旋即明白了端王话中的深意——
  元承柏是个好斗狠的,动脑的能耐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不然也不会被自己封了讽刺味十足的“恭王”之后,都意识不到。
  之前,魏帝嫌弃过元承柏,在元承柏对元承胤落井下石之后也鄙视、憎恶过元承柏,但他实在没想到,在元承柏的身后,竟然也有人指点。
  魏帝顿觉自己被当成个傻子一般耍了,一腔怒火直撞顶门,瞪圆了一双眼睛,恨不得立刻着人逮来丁令妃和元承柏。
  端王见状,忙劝道:“陛下且请息怒,此事急不得。”
  魏帝明白他说得对,毕竟一个是后宫三品妃,一个是堂堂亲王,当真要处置,就是大动筋骨的事。
  “叔祖,此事亦缓不得。他们当年能对皇后下手,又敢暗算承胤,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暗算老九!”魏帝道。
  “陛下的爱子之情,臣省得。”端王道。
  魏帝忽的念头一转,瞥了瞥一派从容的端王,心中不由得暗自生疑。
  他素性多疑,很难不想到一件事:若说当初,怕揭开丁皇后被害之事,会动。乱朝局,难道那么多年都没有机会禀告自己?还是,叔祖对宝祥格外青眼呢?若果真如此,同样都是朕的儿子,承胤又差到哪里去?
  他因着丁皇后昔年被害之事,对于元承胤又不禁生出了些许慈父心肠来。
  “叔祖觉得,老九如何?”魏帝突道。
  这问题问得很是泛泛。魏帝存的心思,就是要勾套出端王的真实心思。
  端王闻言,笑了笑,捻着花白的胡须,道:“陛下可曾记得,当年陛下在潜邸中,曾问过臣的一句话?”
  魏帝一怔。
  端王自顾自说道:“那日,陛下在臣的府中多饮了几杯,陛下当时问臣:‘叔祖觉得,孙儿与太子哥哥相比如何?’”
  魏帝惊住,他还真就对这件事没什么印象了。
  他不禁后怕起来,心道果然是酒后吐真言吗?这要是当初叔祖将这话头递到父皇,或者任何一个大哥一系的人的耳中,自己焉有命在?
  端王见魏帝呈惊诧状,不以为意,犹淡笑道:“陛下怕是不记得臣当时是怎样回答了的吧?”
  魏帝僵械地摇了摇头。
  端王续道:“臣当时回答说:‘阿慎,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坐上那个位子。’”
  魏帝屏息。
  “陛下现在问老九如何,臣还是这句话。”端王平静道。
  老九比任何一个皇子都适合坐上那个位子。
  魏帝听懂了这句话,更懂了端王为何如此在意元幼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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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元幼祺这几日都没再去过燕来宫。魏帝每次问起; 她也只是借故推脱。
  因着西羌战事情势的变化迅疾; 魏帝近来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那处; 亦没多理会她。
  元幼祺遂得了些许放松; 暗自庆幸终于暂且不必日日面对着顾蘅了。
  她每日照旧早起去上朝,早朝罢就在勤政殿中听魏帝训导; 习学如何处置政事。其时间或长或短,然后便去凤仪宫中向母妃问安。陪着韦贤妃用过午膳之后; 她便告辞回转东宫; 处置日常事务; 或是干脆闭门读书。
  至于读的究竟是什么,只有元幼祺和太子侧妃风柔心里清楚。
  若非那凤鸣楼昔年的记载册子里的内容让人心烦意乱; 元幼祺还真是挺喜欢这样忙碌而又按部就班的日子的。
  风柔当真践了约; 她利用凤鸣楼主的特权,背着彭十一,更背着韦贤妃偷取出了那些积攒在凤鸣楼暗室中的; 记录了几十年间长安中掌故的册子。
  风柔很清楚,元幼祺既然横下心思要做这件事; 就必定是背着韦贤妃的。这让风柔的心底里更觉难安; 她不止是畏惧韦贤妃的责怪; 更愧疚于自己对韦贤妃的欺瞒行径。
  所以,当韦贤妃悄命人传信于她的时候,风柔在心里几乎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贤妃娘娘绝不会害殿下。她既然特特地派人来知会自己如此这般拖住殿下,这件事就必然可能会对殿下造成伤害。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自己都该遵照贤妃娘娘的意思全力而为。
  风柔笃定; 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元幼祺这两日在东宫中,几乎整日绷着脸,没什么笑模样。
  下面的诸仆从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见太子如此情状,便知道这位的心情不大好,做事的时候也都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触了霉头。
  晨曦初现,东宫卧房之中,元幼祺悠悠醒转。
  她缓缓睁开眼睛,昏睡的脑袋也渐渐地清醒起来,透骨的柔媚幽香亦随着她五感的恢复而飘入她的鼻端。
  元幼祺不适地蹙了蹙眉,方意识到怀中还抱着一个。
  那是属于风柔的气息,元幼祺还是不适应。
  自那日两人坦诚“交易”,尤其风柔随后便履行承诺偷取来了凤鸣楼中积年的记载之后,元幼祺也不肯做只得便宜的小人,她也就遂了风柔的心愿,每日夜里两人同榻的时候,她都抱着风柔入睡。
  虽然这样的亲昵接触,让元幼祺每晚都没法安眠,非得等到风柔舒服地睡过去了,她才能疲倦地也睡去;但只要风柔不做进一步的期望与举动,元幼祺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或者说可以忍受的。
  与元幼祺的别扭忍耐全然相反的,风柔这几日睡得极好,也极酣熟,非得元幼祺醒来半晌之后才会醒来。
  恰如此刻,风柔睁开了眼睛,迷糊了一瞬,便看到了元幼祺早已经坐起身,背对着自己。
  帐帘被掀起了一半,熹微的晨光溜进来几许,元幼祺便借着那几缕晨光,盯着窗外的光景怔怔出神。
  风柔突的心尖儿上一阵钝痛,元幼祺的背影,落在她的眼中,是那般的落寞而疏离。
  风柔知道,这几日因着看了那些凤鸣楼积年的记载,元幼祺知道了一些被深深掩藏的东西。这些秘事对她而言,冲击太大,何况,她日日去上朝,去见皇帝,去给韦贤妃问安,还要保持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何其难也!
  风柔觉得心疼了,她张了张口,方要轻声唤出一句“殿下”,惊然顿住——
  今日是什么日子!
  还有,贤妃娘娘的吩咐……
  元幼祺犹看着窗外的天光出神,突觉身后有轻微的响动,继而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她一惊,忙回头去看。
  却见风柔已经醒转了来,半俯在床榻上,右手按在小腹上,神情痛苦。
  “怎么了?”元幼祺担心地问道。
  风柔无力地摇了摇头,暗运内力,逼出了一身的冷汗,痛苦道:“臣妾无妨……殿下不必……不必担心……”
  元幼祺急道:“你都这样了,还说无妨!”
  她说着,扶着风柔的肩膀,道:“肚痛吗?”
  风柔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嗯”,继而嘴一张,竟然干呕了起来。
  元幼祺见状,惊道:“是不是昨日吃坏了肚子了?”
  风柔状似无力应答,呕了几下也没呕出什么结果来,倒像是把浑身上下最后一点儿气力用尽了。
  元幼祺只得由着她斜倚在自己身前。
  “孤让唐喜去请范朗来吧?”元幼祺忧心忡忡道。
  她不担心风柔吃坏了什么,药到即可病除,范朗的医术绝对可信。她担心的是,风柔突然如此,是不是自己的东宫也被什么人惦记上了。联想近日里的种种,元幼祺很不乐观。
  上朝期间,元幼祺魂不守舍。
  她一忽想到风柔的身体如何了,一忽又想到会不会自己近来树大招风,招来了嫉恨,躲在暗中之人动不了自己,就对风柔下了手。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连西羌大捷的事都只听了个囫囵。
  西羌大捷,羌人被赶回了他们原来的区域,本是一桩大喜事,可魏帝的脸上却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似乎有什么事梗于喉,令他很不痛快。
  天子不快活,底下的众臣子自然也不敢表现出欢悦来。
  丁奉立在班中,撩起眼皮瞄了瞄御座上的魏帝,暗嗤一声,心里将姓元的骂了个遍,尤其是此刻远在蜀地的元承平。
  且不说丁奉的心情如何,只说魏帝。
  散了朝,便如往常一般,带着元幼祺,往勤政殿去。
  游总管与唐喜则远远地缀在后面。
  元幼祺知道父皇这是又要指点自己国事的意思,但她今日的心思真不在这里。越往勤政殿走,她的心情越是焦躁。
  魏帝侧头,看了一眼她神思不属的模样,奇道:“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元幼祺忙摇了摇头。
  儿子大了,知道藏心事了。
  魏帝的脑中划过这样的念头,接着便笑了笑。
  “朕也是从你这么大过来的,知道日日被拘着习学很是枯燥。”魏帝道。
  元幼祺一凛,忙回道:“父皇明鉴!儿臣不是嫌习学政务枯燥。儿臣……”
  魏帝手一挥,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了。
  “朕不是古朽的老头子,也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魏帝顿了顿,又道,“既这么着,今日便暂且放下那些恼人的政务,你随朕去观止亭。”
  元幼祺微诧:父皇从来喜欢掌握权柄,何时嫌政事“恼人”过?莫非今日的折子,有让父皇看着心烦的内容?
  元幼祺心中生疑,口中却道:“父皇要去观止亭瞧风景吗?”
  观止亭是御花园中的一处亭子,因之附近的景致绝佳,被先帝命名为“观止亭”,取自“叹为观止”这个词语。
  却听魏帝含笑道:“昭妃很是喜欢观止亭附近的景色,今日邀了朕,同去品茗赏玩。你也有几日未去燕来宫了吧?这便随朕去!”
  他说得理所应当似的,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安排。
  元幼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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