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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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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幼祺更觉奇怪了,“韦家?我外祖家?”
  “正是,”元承宣点头道,“章国公说,当年顾大小姐与韦家二公子两情相悦,彼此的父母都是认可的,已经定下了亲事。谁料,苍天不佑,顾大小姐惨遭毒手。彼时,韦家二公子正率军攻伐斡勒人。他当时的军中混入了斡勒人的奸细,在战场上偷袭他。韦二公子猝不及防,身中毒。箭,一命呜呼……他一出事,伐斡勒再无勇将,只好暂且退兵,斡勒人得以休养生息。”
  元承宣憾然扼腕,道:“可叹啊!若是当初不是那奸细使阴,以勇毅侯之智勇,将斡勒人打得一蹶不振,焉有今日之兵祸?”
  他说的,便是如今北方边关,斡勒铁骑入侵的情状。
  元幼祺何曾听说过这些往事?且都是与自己的外祖韦家大有关联的。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的二舅舅当年竟然曾与顾蘅的亲姑姑订了亲事,惨的是,双双遭遇不幸,堕入黄泉。
  “勇毅侯……”元幼祺呢喃着。这个名号,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勇毅侯便是韦二公子韦毅扬的爵号,父皇亲封的。他二十岁便因军功封侯,是我大魏最年轻的凭自己的能耐得爵之人!当年,白袍银。枪,智勇无敌,当真令人敬服!”元承宣说着,眼中流露出了向往。
  元幼祺却沉默了。
  顾大小姐顾敬言之后,又一位她几乎没听说过的人物,一位战功赫赫的少年英雄。而且,这两位,还是有关联的,近到结姻亲的关联。
  无论是两人之中的哪一个,都是冠绝大魏的响当当的人物,偏偏,包括她在内的年轻后辈都没听说过。
  这难道,不够奇怪吗?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故事,是该被写入话本子,被说书艺人们颂扬讴歌的啊,却被埋没于岁月的尘埃之中,只能通过一位当年的老人之口来得知。
  这难道,算正常吗?
  这其中的缘故,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了吧?
  即,这背后,有人在刻意向世人隐瞒这些往事。
  一位是世家贵女,一位是少年将军、敕封侯爵,该是怎样强大力量,强大到足以将这一切掩盖了近二十年,而不被世人发现,更无人敢再提起?
  而这股强大的力量,隐瞒这一切,究竟存着怎样的目的?
  元幼祺越想,越觉得心惊。
  冷不防,元承宣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肩头,目光专注于她的脸。
  “老九,今日你我说的所有,所有人、所有事,皆事关重大。”元承宣郑重道。
  事关重大,所以不要对任何不相干的人提及。
  元幼祺亦郑重点头,道:“七哥放心,我省得。”
  或许,元承宣想到的,只是这其中与嫡位相关的,尤其是章国公的态度;但元幼祺比他的思虑重得多,她已经透过这些,思索起了那些与顾敬言、与韦毅扬有关的事。
  当她鼓起勇气去思考那背后可能的“强大力量”的时候,她没法不联想到那个坐于龙椅、高高在上的男人。
  除了大魏天子,谁能做到这些?谁能让所有人皆噤声?
  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元幼祺迫切地想要知道。
  她直觉,真相很重要,重要到,足以影响她的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只有一个!

  ☆、第三十八章

  兄妹二人又聊了许久。
  天色渐晚; 元承宣告辞离去; 走之前还笑哈哈地说着要“补上新婚贺礼”。
  元幼祺无语于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得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付着他; 好歹送走了他。
  折回两人之前对饮的桌前,元幼祺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杯盘碗盏; 问唐喜道:“侧妃现在何处?”
  唐喜忙应道:“王妃在卧房内替您看新袍子呢!方才吩咐奴婢,若是爷这边结束了; 便请先饮了解酒汤; 浴汤都已经备好了。”
  元幼祺对着府中仆从的时候; 从来称呼风柔为“侧妃”,却不称“夫人”。在她的内心深处; 始终是盼望着顾蘅能成为自己的夫人的。
  唐喜却是个极聪明伶俐的; 自风柔被封为侧妃,他便称呼她为“王妃”。原本,“王妃”是吴王正妃才该享有的称呼; 唐喜此举无疑是恭维了风柔的位分。风柔自然欢喜,元幼祺也不是个苛责的主儿; 不会认真挑剔这个的。
  听罢唐喜的回话; 元幼祺暗自点头。
  风柔是个细致体贴的; 知道她素性喜洁,在外面沾了校场的尘土,又陪着七哥饮了酒,必定想要沐浴的。
  沐浴罢,元幼祺换了身家居的月白绸衫; 将湿发随意挽起,便踱去卧房寻风柔。
  她还在惦记着之前元承宣说过的那些关于韦家和顾家的往事。沐浴的当儿,她细细地将前前后后思索了一番,越来越笃定,章国公是想通过七哥的口告知自己这些往事。
  那么,章国公究竟是存着怎样的目的呢?
  是想通过自己的手,为当年之事做点儿什么?还是,当年的事与自己有什么重大的关联?
  当年事啊!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
  那时候,她还未出生呢!怎么会与她有重大的关联呢?
  元幼祺百思不得其解,也知道这么仅靠自己琢磨,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于是想起了一桩事,遂横下心思来寻风柔。
  她的身影刚刚出现于卧房门外,当值的侍女便纷纷向她行礼。
  屋内的风柔,自然也就听到了动静。
  她欢喜地迎了出来。
  看到元幼祺的时刻,风柔有一瞬的失神——
  刚刚沐浴罢的元幼祺,仿佛刚被清新的春雨濯洗过的修竹,挺拔,纯粹,干净,让人如何都移不开眼去。
  那袭月白色绸衫,极衬她的肤色,更显得那张脸俊美剔透。
  风柔有些欢喜,有些惆怅,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小小情愫,她的一双凤目漾着两泓柔光,嗓音也柔柔软软的,春。水一般。
  “殿下美姿容,当真让人移不开眼去……”
  一旁的侍女,是见惯了自家王爷的俊颜的,此时听到王妃隐含羞意的由衷赞叹,无不低下头去,抿唇而笑。
  元幼祺哪会想到她毫无征兆冒出这么一句来?呆呆地“哦”了一声,顺口道:“是你的浴汤备的好。”
  她原是感怀于风柔心细的,却不料这听似平常的一句话,落在旁人的耳中,可就变了一种味道,成了夫妻间的调。情话语。
  众侍女皆红了脸,不好意思抬头。
  风柔自是知道元幼祺根本没有别的深意的。她性子豁朗,不肯去细思元幼祺不在乎她之类的恼人问题,遂吩咐众侍女道:“你们且都下去吧。”
  王妃亲自服侍王爷,当然不需要她们在这里碍眼的。众侍女如此想着,都应“是”,退下了。
  元幼祺见状,暗道如此也好。她与风柔接下来的对话,是不该被侍女们听去的。
  “殿下的头发还湿着呢,怎么就挽起来了?这样伤身体的。”风柔拉着元幼祺在绣墩上坐下,动手拆起元幼祺的发髻。
  元幼祺本想阻止她,但转念一想,若不让她忙碌点儿什么,两个人干巴巴地对话,总觉得别扭。于是,任由她散开了自己的头发,披在肩头,又任由她拿了布巾,轻柔地擦拭。
  “这般也习惯了,”元幼祺淡道,“散着头发,难免让人多想。”
  风柔轻笑,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
  她知道,因为元幼祺长得俊,又是女扮男装,若再以柔媚形象示人,难免容易被人联想了去。
  “以后便由妾身为殿下拭发,谁也不会多想什么了。”风柔道。
  元幼祺挑了挑眉。她眼下有求于人,不好拒绝什么,只好沉吟不语,算作默认了。
  风柔见她如此,心内欢悦。
  元幼祺的发质极好,擦拭的时候,偶尔蹭到那乌黑的发丝,如软缎般的好手感。她怎会不喜欢抚摸呢?
  若是每日都能这般亲近地为这人拭发,何愁年深日久得不到她的心呢?
  风柔对自己的前景很是看好。
  元幼祺感受着身后人的动作,那绵绵密密的温柔,让她因为风柔的靠近而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心里面的那个想要问的问题也渐渐成形。
  “今日就在府中闷着来着?”元幼祺问道。
  风柔听她问起自己的行程,感觉到她的关心,和柔笑道:“午后去了一趟凤鸣楼,听彭老爷子说了些这几日楼中的事,又翻了几页账目,担心殿下回府,便回来了。”
  元幼祺道:“凤鸣楼是你的产业,你虽入了府,却还是凤鸣楼主。府中有奴婢侍奉本王,你不必太过挂心。”
  风柔凝着她的发心,道:“殿下的话,妾身记住了。不过,妾身还是喜欢亲自侍奉殿下的。”
  元幼祺脸上的神情一僵,薄唇抿了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良久,两人似乎丧失了共同的话题,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让人顿觉心里不舒服。
  终是元幼祺打破了宁静,道:“你到凤鸣楼也有十年了吧?”
  风柔怔然,浑没想到她竟与自己聊起家常来,忙掩下心内的欢喜,如实道:“妾身自九岁时被送到凤鸣楼,得贤妃娘娘悉心栽培,到如今刚好十年。”
  元幼祺点头道:“母妃很信任你。”
  风柔肃然,感激道:“是。妾身自幼父母双亡,本是个苦命的,却能得娘娘待亲生女儿一般,命人教妾身识字、习武诸般安身立命的能耐,才能有妾身的今日。”
  元幼祺极少听风柔提及幼时的惨事,她按下好奇不提,又道:“母妃曾与本王提起过,凤鸣楼原来不叫凤鸣楼,是后来你接掌之后才真正有了凤鸣楼。”
  “是,”风柔答道,“凤鸣楼与其前身,皆是为娘娘效力的。娘娘也曾对妾身提到过,没有人比妾身更适合做凤鸣楼的楼主。”
  “为什么?”元幼祺追问道。
  风柔轻轻一笑,“若妾身说,娘娘的仇人,便是妾身的仇人,殿下信吗?”
  元幼祺微惊,“这话怎么说?”
  “娘娘曾经是这般说的。妾身其实也想知道其中的详情,但娘娘说,将来自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到时自然知晓。”风柔道。
  “所以,你便不再问了?”
  “是,妾身忠于娘娘,敬重娘娘,更相信娘娘所说的话。”
  元幼祺一时无语。
  她很清楚,风柔既然对自己如此说,便是母妃不介意她如此说。
  那么,如果是母妃介意的事呢?
  “这些年,凤鸣楼一直暗中搜集各种消息,对吧?”元幼祺忽道。
  风柔一愣,旋即点头道:“是。”
  元幼祺是她心爱之人,更是她的少主人,这事,没必要向她隐瞒。
  “那么,若本王想看一看这些记录呢?”元幼祺试探道。
  风柔擦拭她发丝的动作滞住,不明道:“殿下想看什么?”
  元幼祺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徐徐吐出了两个字:“全部。”
  顾书言在校场随同诸皇子、百官送走了出征的秦王,又象征性地回衙料理了几桩公事,便寻了个由头回府了。
  此刻,他正在向顾蘅详细介绍着秦王出征时候的详情——
  “……太子同丁相走后,琅琊郡王殿下便寻个由头,单独走了。”顾书言说罢,有些口干,端起一旁的茶盏,饮了一大口。
  “元二定是向丁奉讨主意去了,”顾蘅轻蔑一笑,“元三嘛,呵!丁同辉又岂是个安分的?”
  “还有一件大事,”顾书言放下茶盏,道,“燕来宫那名宦者,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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