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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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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菌的新文《我的男友是御厨》期待你们的友情收藏啊么么哒!

  ☆、第二百四十八章

  
  元幼祺欢喜极了; 自墨池的身影甫一出现在殿中; 她的目光就已经开始了不由自主的追随。
  她爱极了墨池身着正红色凤凰纹饰裙裳的模样; 那件衣衫的尺码; 可是她亲自到针工司,耳提面命嘱咐针工司总管内监的。那名总管内监当时震惊于皇帝突然出现在针工司中; 更惊讶于皇帝千叮万嘱的内容。他呆怔地长大了嘴巴的模样,元幼祺犹历历在目。
  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 是阿蘅穿着舒服; 这衣衫既要衬阿蘅的气度; 又不会遮掩了阿蘅的气度……涉及到墨池,元幼祺对于“好”的判断; 便多了许多重标准。
  因着这些个心思; 她几次直接间接地关注着这件衣衫的进展,次数频繁得让针工局的总管内监心里面都暗自嘀咕:陛下不会是把这件衣衫当成皇后的喜服了吧?
  当然,这样的念头; 他也只敢在心底里腹诽一二。
  针工局果然不负元幼祺的期待,如愿地让她见识了墨池的美好。
  元幼祺抿着唇角; 克制着自己心里快要抑不住的快活; 桌案之下旁人看不到的地方; 她的手指正情不自禁地捻着自己朱红燕服袍襟前的龙纹。
  龙凤呈祥,龙章凤姿,龙飞凤舞……朕与阿蘅,真是相配极了!
  元幼祺这厢心里美滋滋的,那边殿试三甲与众登科进士齐向太后和皇帝行了大礼。
  元幼祺手掌一挥; 赐众人起身,手心里却痒痒得厉害——
  墨池身为新科状元,领先在队首见礼,这让元幼祺看她看得更加地分明,那颗思念了整整三日、如隔九秋的心,已经不是煎熬,而是渴望了。
  渴望携她之手,拉她起身。
  渴望拉她起身,拥她入怀。
  面前行礼之人有二十余众,元幼祺的眼中却唯有墨池一人。
  她的脑中倏忽闪过了曾经与墨池的对话——
  那日,元幼祺吻了墨池之后,情思激荡,只觉得时时刻刻都如此刻才是最好的。
  “等琼华宴罢,朕就去请母后允了我们的亲事,可好?”她抱着墨池,唇仍轻压在墨池的鬓发之上,倾吐着自己的心声。
  元幼祺太想娶墨池为妻了,最好马上立刻娶为妻的那种急切。
  天家规矩向来多,天子正妻贵为国。母,嫁入天家的仪程是最最烦琐不过的。莫说是大婚当日的迎娶、礼成、告祖、祭天等等麻烦的规程,单单就准备的时间,准备个三年两载的都不是稀罕事。
  而且,元幼祺直到现在,还有些摸不真切墨池的心思:墨池大概是为了能够衬得起她的天子之尊,不至让她被天下臣民嘲笑娶了个“贱籍出身”的女子为皇后,更让两个人走到一起的过程中少些来自宗室和群臣的阻力,才走上女科这条路的。但这是否是唯一的原因?元幼祺心里凿实不得。
  以墨池的格局和心气,以及才学,她会不会真的想要于朝政上有些作为,求得青史留名呢?
  元幼祺之前,在确定墨池要参加女科考试的时候,早特特地为墨池准备好了一条青云路。只要墨池想,元幼祺就乐意为她铺就一条路,甚至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即将打算设立的资政阁未来首官的位置。
  但是,这样的想法,随着日子的推进,慢慢在元幼祺的心里变换了模样。她已经开始有所动摇了,渐渐变成了抵触。
  因为,墨池若是走仕途路的话,便暂时不能成为她的皇后,朝事与宫事、前廷与禁中,即便是墨池,显然也只能选择一边。
  一想到墨池可能要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八年只能做自己的臣子,而不能做自己的皇后,元幼祺的心里就慌慌的,恨不能马上卷了墨池入宫,将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了。
  显然,这样的想法,不可能付诸实现,元幼祺再贪恋墨池,再想把墨池据为己有,也舍不得不管不顾墨池的真实想法。
  正是因为这样,她情动之下,才忍不住如此探问墨池的意思,她想从墨池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或者说,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彼时,墨池却只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这可就让元幼祺摸不着头脑了,什么都没说,只一个微笑,虽然是很好看很好看的微笑吧,却也没法从中寻到些蛛丝马迹了。
  元幼祺于是也就回了墨池一个好看的笑容,她决定在这么旖旎的时候,暂时抛开那些困扰自己的想法。日子长着呢,不是吗?
  然而,现在,眼前是墨池美好的模样,元幼祺的心底里开始不自控地泛起了小小的酸意来:墨池是她的妻,如斯美好也被旁人看了去!
  元幼祺的理智很清楚,她这种想法很没道理,很不讲理,墨池是独立的,不是她的私有物,无论将来做她的臣子还是做她的皇后,她都没有理由把她当作自己的物件儿。但是啊,深爱一个人的心,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元幼祺迸生出想要当场向如斯美好的墨池求婚的冲动来——
  谁说贵为天子,就不可以向心爱的女子求婚的?
  这样的念头在元幼祺的心中几次三番的奔腾、翻滚,抑都快抑不住了。
  此时的她,绝没有想法,她竭力克制的那股子冲动,被墨池付诸了实际。
  琼华宴的仪程基本上与琼林宴无二,只是此届比往届多了一项,便是簪花。
  便是由太后亲自执了累丝钗,状元、探花、榜眼依次上前行礼,太后亲为其别在发间,以示天家对于朝廷的重视。
  这“簪花”的仪程,历朝皆有旧制,大多有天子正妻的皇后为三甲恩赐。因元幼祺没有皇后,又不想劳烦韦太后,才将这个规矩省俭了。不料,这次竟被礼部提了出来,元幼祺都未曾想到。她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墨池若得韦太后的“赐花”,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得了韦太后的认可,这可不是坏事。
  不过,元幼祺也有担心。她担心韦太后为墨池簪花的时候,会为难墨池。
  事实上,这事儿是她多虑了。整个过程中,韦太后虽然并没有给墨池任何一个好脸色,甚至连正眼儿都不肯瞧墨池似的,但却不曾为难了墨池,而是一板一眼、循规蹈矩地将三枚累丝金钗分别簪在了三甲的头上。
  这让元幼祺暗自松了一口气。
  韦太后簪花毕,墨池、周乐诗、关锦三人齐向韦太后行礼谢恩。
  按照程序,接下来的,就是皇帝向众登科举子赐御酒,并与太后、群臣、宗亲同饮,以示庆贺。然后,便是众登科举子,以前三甲为首,向皇帝谢恩赐。皇帝若有兴致,也许会考较某个或是某几个新科举子,或者群臣中喜欢凑趣儿的,适时地提一些小题目,请新科举子临场作几篇逢迎上意、颂扬盛世的诗文,以讨皇帝的欢心,众人再评点一二,饮几回酒,迎合几番圣意,一场宴会也就接近尾声了。
  元幼祺含笑命众侍者为在场的群臣、宗亲和诸举子满盏,她又笑呵呵地说了几句“朝廷抡才,得众卿脱颖而出,朕心甚慰”之类的勉励话头儿,便仰起脖颈,领头饮罢了盏中酒。
  众人见皇帝饮酒,才敢自饮,各自同饮罢,又谢了恩赐。
  离得御座近的,几乎每个人都看得出,陛下的心情极好。
  那种“极好”,不是“得天下才子为朕所用”的欣慰与踌躇满志,而是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欢快情绪。
  韦太后自是清楚自家孩儿的心思的。她心中默默冷哼着,眼角不着痕迹地扫过下面的墨池。
  哀家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豁下这张面皮来!韦太后心里继续冷哼着。
  她虽然极看不惯“姓顾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胆。色,韦太后虽然不服气,内心深处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姓顾得女人”有些不同寻常。
  毕竟,接下来的事,恐怕从古至今,都不曾有人做过……
  众新科举子一齐谢恩罢,本该各自落座,再由仪礼官主持下一项仪程的。然而,当众人都坐下之后,墨池却还站在那里。
  这就令她显得格外突兀起来。
  在场余人都古怪地看向她,诧异地猜想着莫非这位新科的状元娘子喝醉了?
  御酒醇绵,却决不至于让人一盏即醉。何况,皇帝体谅参加琼华宴的新科举子们都是女子,特特地命有司备了果酒。那果酒是御花园中的新鲜水果所酿,甜水一般的滋味,纵是痛饮一坛,都不至于让一个小娘子醉了去。
  而对墨池早就存了抵制心思的臣子们,已经暗戳戳地时刻准备着冲到御前,参墨池个“御前失仪”之罪了。
  孰料,墨池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们跌掉了下巴——
  就在众人奇怪不解的当儿,墨池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坐席,缓步行至大殿正中,又朝前走了几步,站立在了正对着元幼祺且只有不足两丈远的地方。
  元幼祺因为她突然的举动,而整个人都莫名地紧张起来,脊背不由得拔直,目不转睛地凝着她的一言一行。
  “臣感念陛下赐酒之恩。”墨池徐徐道,意态从容,“臣还有几句话,想请陛下惠闻。”
  她已是殿试高中之人,虽然还没被授予官衔,但已经完全有资格在皇帝的面前自称为“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话语吸引了过来,大殿内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
  元幼祺目不转睛地凝着墨池的眼睛,喉咙不自禁地滚了滚,呼吸也摒住了。
  元幼祺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墨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她急切地想要听到墨池想说的话,又很有些怕听到墨池想说的话。这样矛盾的心思,让她瞬时不仅丢了呼吸,更丢了言语的能力。
  墨池的双眸亦凝着元幼祺,仿若暗夜中被点燃的烛火,缓缓地从一豆光亮化作了小小的一团,又从小小的一团变成了耀眼的一束……直到,那光亮足以映照天地,驱走所有的黑暗与阴霾。
  墨池的眼中有耀眼的光芒,有炽热的情意,她开口了,她说——
  “臣请为陛下妻!请陛下允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是阿蘅求的婚(微笑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冉蘅!你胡说些什么!你还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怎么写吗?”墨池的话音刚落; 就有御史大夫吉邈跳了起来; 怒斥她道。
  在场的众人; 之前已经被墨池的话头儿惊怔得呆滞; 此刻御史大夫突然开口,又恰如一颗响雷; 倒把众人从惊呆中打得还了神了。
  然而,又有一人站了起来; 大声应和御史大夫道:“吉大人所言极是!这冉蘅; 莫不是被邪祟附了体了!这等悖礼伤风之事; 焉是堂堂状元之身做得的!应该拘了这个女子,请法师好生作法; 降了她的邪祟才是!”
  说这话的; 是南阳侯初平。
  他的这番话,比御史大夫的很要狠,直接把墨池打为了妖孽媚主之属。
  元幼祺之前坐在御座上; 眼睁睁看着墨池走到殿中,又耳中听着墨池不亚于向自己求婚的话语; 心里面已经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滋味占着上风了。
  惊喜; 甜蜜; 羞涩,无措……大概都有一些吧?
  没有哪个人,面对自己的心爱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做出了这番举动; 说出了这番言辞之后,还能够无动于衷,心底里毫无波动的。贵为天子,也不例外。
  即便元幼祺的帝王之尊,经年的养气功夫能保证她面上不至于失了分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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