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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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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幼祺见她神情,再次默默感叹猪队友。这种话,不是现成的吗?可惜,这榆木脑袋都不会说。
  她于是假装没注意到什么怪异之处,而是捏着那只绿玉耳坠对着烛光打量,笑道:“确是好东西。绍儿的眼光不错。”
  谭绍儿再次圆着眼睛,不知该如何回应。
  只听元幼祺又道:“朕该想到的,绍儿喜欢这种首饰。是朕疏忽了,明儿朕亲自去选几样好看的耳坠子,送与绍儿。”
  谭绍儿激灵回神,猛然想起,她第一次逮着机会出现在御前,就是以弄丢了母亲所赠的珊瑚耳坠子为由,假意在梅子林中寻找。后来皇帝还特意送了一副上好的珊瑚耳坠子给自己。
  皇帝为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谭绍儿如此一想,那害怕的心思就少了些。她也不敢再和皇帝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干脆垂头跪下,道:“谢陛下隆恩!”
  元幼祺一把拉起她,笑道:“谢什么!朕乐意对你好!”
  此言一出,谭绍儿顿觉身子大轻,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只觉自己又貌美又有能耐,哪怕不用施展什么床。榻手段,都能留得住皇帝的心。
  她随着元幼祺的搀扶动作站起身来,不由得望向了元幼祺俊美的脸。
  这张脸,太好看,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瞳子,温柔地看向自己,真像是两汪又香又甜又醇美的蜜,让人只想陷进去,腻上一辈子不出来,都成……
  元幼祺凝着她,眼底的柔情漾开来,毫不吝惜地施展“美男计”。
  谭绍儿显然已经上道儿了,元幼祺的声音越发的入情入心起来:“绍儿秀外慧中,假以时日,必能替朕分忧,协助朕处置后宫中的事务。”
  谭绍儿呼吸一滞,不大够用的脑子,自然而然地将皇帝的话缩略为“绍儿秀外慧中,能处置宫中的事务”。
  皇帝这是……这是要对她委以重任吗?
  既然如此,那颗凤印何愁得不到!
  皇帝不仅没有责备她这两日为难启祥宫周美人的事,还赞她聪慧美丽!
  谭绍儿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很可以放开手脚,好好教教周美人什么叫做“宫中的规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猪队友,嗯~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后宫中不让人省心; 元幼祺悻悻的。她本就不喜欢流连后宫; 这下更有了不踏入的理由。
  反正; 谭绍儿也罢; 武琳琅也罢,哪怕是周乐诗; 或者旁的任何一个后宫之中的女子,她们的一举一动; 一言一行; 皆在元幼祺的掌控之中。对于这些人; 这些事,元幼祺精明着呢!
  依旧是早朝罢。
  元幼祺很有正事儿地传来了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 以及几名相关的官员; 状似聊天地问了几个关于盐铁的问题。
  几名官员自然是有问必答。他们敏感地觉察到,皇帝似乎对盐务一项较感兴趣。其中的一名户部主事邓韬,听到皇帝不经意间提及的绍州盐匪似是闹得最凶; 心念一动,忍不住朝前迈了半步; 想要说些什么。
  却被立在他斜前方的户部尚书一眼横了过去; 眼中隐含警告。
  邓主事这一步便没迈实诚; 一只脚又犹犹豫豫地缩了回去。
  这一幕皆落在元幼祺的眼中。她没动声色,口中仍如常地询问着兵部尚书关于动用官兵剿盐匪的事宜,心里却暗暗有了某种猜想。
  她的记心很好,记得户部尚书虽然不是什么世家门第出身,却娶了世家女子为妻。如此一来; 他就也成了世家大族的既得利益者。邓主事想说的话,必定是干扰了户部尚书的利益,无非要么是财物上的利益,要么是仕途上的利益。
  说不定,大魏眼下盐务的半官营半私营状态,让多少人平白得利了呢!
  原本是想要让利于民的好事,却为小部分人用来赚了暴利!
  哼哼!或许,现在的大魏官场,真的该动一动了。
  元幼祺心道。
  谈了半个时辰,元幼祺就散了众人。
  眼下,还不是政事大变革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准备。她也没闲功夫听他们引经据典地絮絮叨叨,她要去瞧墨池。
  等到元幼祺潜出了宫,快马疾驰到京郊的宁王别院的时候,已经将近晌午了。
  赶巧,元承宣前两日按照惯例巡军,今日方归,也不放心地来到别院。
  他问了家令几句关于墨池近日被侍奉得可妥当的话头儿,又嘱咐了家令几句更要尽心,本欲与墨池打个招呼,旋即想到自己毕竟是男子。若从元幼祺那里论起来,自己还算是个做伯兄的,齐萱这个女主人不在,自己这样去厮见也不大好,遂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次嘱咐了家令几句,便要离开。
  不料,迎面对上了匆匆而来的皇帝。
  元幼祺来宁王别院已经来得熟了,熟到早不需要任何门人的通报,比进自己家的宫门还方便顺畅。
  她见到元承宣,眼眸一亮。
  “七哥回来了!”说这话,元幼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元承宣忙抱拳,向元幼祺施礼道:“臣今晨方巡军回来,还未来得及去宫中回奏陛下!”
  元幼祺笑着扶住他,道:“自家兄弟,不说这个!”
  说着,她弯着眉眼又笑:“七哥辛苦巡军回来,先来别院探望,朕心里更高兴!”
  元承宣:“……”
  他知道,皇帝意指他不放心别院中的仆从对墨池侍奉得是否周到,隔两日便遣宁王妃齐萱来瞧瞧之外,辛苦巡罢军,又巴巴儿地先跑来了这里。这份对皇帝在意之人的周到之心,皇帝是感激的。
  不过,想想自己的别院,一年到头也住不上十几日,如今倒成了为皇帝藏娇的所在,也挺……那什么的。
  已经到了宁王别院,墨池就在隔着一座花厅、两条长廊的那间客房内,须臾就可走到,元幼祺急迫的心绪反而安定了下来。
  她没急着去见墨池,而是详细地问了家令几句,“墨姑娘近日如何”“用膳用得可好”“可有按时吃药”之类的话。家令自然原原本本地回答了,面对皇帝的询问时,他比面对自家主人的态度都要恭敬,回答得都要详细。
  元幼祺一一听了,闻墨池一切都好,身体也渐渐康复起来,连襄下的药方子已经用到了最后的一副,眼瞧着就要痊愈了,心中更觉大安。
  “辛苦你了!”她笑向家令道。
  家令自是惶恐称“不敢”。
  “七哥的人,朕放心!”元幼祺道。
  又转头向元承宣道:“七哥既然刚巡军回来,早晚也是要见朕说一说的,不如就在此刻一叙吧!”
  元承宣闻言,微怔。
  皇帝的意思是,现在暂时不去见墨姑娘吗?
  元承宣心里犯了点儿小嘀咕:莫非一个月过去了,陛下对墨姑娘爱……弛了?却又不像。瞧陛下方才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地问家令,全然不像不在意墨姑娘的样子。倒像是比往日更加地体贴从容了。很有那么点儿……老夫老妻的意思。
  已经和宁王妃“老夫老妻”的宁王殿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偷瞄元幼祺。
  元幼祺不解其意,怪异地直视他道:“七哥想说什么?”
  元承宣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忙道:“没……没什么!”
  在元承宣的眼中,元幼祺虽然情路坎坷,但好歹眼下有了墨池,就好比生命中增添了色彩,再不是只有枯燥而严正,缺少活泛气息的朝政了。
  元承宣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尤其自己的幼弟和幼妹。
  皇帝虽然执掌天下权柄,是大魏至尊,但也才三十岁出头儿,正是人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时候。身为皇帝,理应享受天下人的供奉和倾慕,元承宣就是这样想的。至少有了墨池,皇帝的感情有了些许寄托,这是好事。元承宣乐见。
  而眼下,最让他担心的,是久居府中,托病不肯外出的吴国长公主元令懿。
  元承宣这个老好人,已经开始后悔那天斥责幼妹“恋慕兄长”的言语失当了。可是,后来,他几次找借口去吴国长公主府中探望,想要解开这个疙瘩,都被元令懿派人传话婉拒了。
  这就更让元承宣不安。他觉得自己十几岁的幼妹,长大得脱离了自己的想象。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在偏厅中说了一会儿巡军的事,都是常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元幼祺就发现元承宣频频走神儿。
  “七哥怎么了?是不是几日没见到萱姐姐,想念得紧?魂不守舍了?”元幼祺笑着调侃道。
  元承宣难得地脸上一红,正色道:“没有的事!臣和王妃老夫老妻了都……”
  “老夫老妻才最是伉俪情深呢!”元幼祺抚掌笑道。
  元承宣嘴角抽了抽。
  幸亏此刻偏厅中并没有旁人,他才能暂时抛开君臣之间的礼数,只论兄弟之间的情意。
  “陛下还是多想想自身吧!”元承宣一副“哥哥都是为你着想”的表情。
  元幼祺目光一霎,摊手道:“七哥让朕想自身?想什么?”
  “当然是墨姑娘啊!”元承宣厚着脸皮笑忒忒又道,“陛下要想习学怎么跟墨姑娘伉俪情深,做哥哥的可以教你!”
  这等话也只限于私下里兄弟之间的调侃,且不论君臣之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单就论“伉俪情深”四个字,只能用来指夫妻之间的感情。天子之妻,唯有皇后。墨池这个小小的音姬,此时的身份,连与后宫里的那些最最普通的妃嫔相比,都是天渊之别,何谈什么“伉俪”?
  这等话若是换个人,断不会说出口,就是一不小心说出口了,立时也会后悔描补。但元承宣不同。他是个武人,不喜繁缛,与元幼祺之间的情分更是不比寻常。所以,这种话从他的嘴里听到,元幼祺不仅不恼,还觉得很高兴。
  于是,她厚着脸皮也哈哈笑道:“朕与墨姑娘自然情深!还想和七哥讨教相处之道呢!”
  这叫输人不输阵,倒驴不倒架。虽然,所谓与墨池“伉俪情深”,现在对于元幼祺而言,还是虚无缥缈的事。
  元承宣也陪着笑了。
  他自然不会再调侃皇帝与墨池“路漫漫其修远兮”。哪怕在他的心里,他隐隐觉得,皇帝在“那方面”或许经验极其有限。
  元承宣又咳了一声,他不想再与皇帝继续这个话题了,总觉得有种往奇怪的方向拐去的趋势。但愿这位墨姑娘,与皇帝的缘分深些,不要再让皇帝孤苦寂寞地思念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人了。
  元承宣默默叹气。
  他对墨池的印象很是不错,虽然对墨池的身份很有些怀疑,但是他的原则是,只要不坑害皇帝,只要皇帝喜欢,旁的就不算什么大事。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
  元幼祺见元承宣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想他可能想说元令懿的事。
  她也有多日未见到元令懿了,已经觉察到七哥与懿儿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是问元承宣,他总是支支吾吾的,元幼祺便猜测此事与自己有关。至少,禁足风柔的这件事,就已经让元令懿对自己心生不快了。
  元幼祺也曾着人过府询问,元令懿却只回说是病了。元幼祺派了太医去瞧,也被元令懿婉拒,只说“府中医者能够应付得来,不必劳烦太医”。
  元幼祺于是更坐实了元令懿对自己有气。
  至于别的,比如那日元令懿被敬王府长史半路截住,不知聊了些什么那桩事,元幼祺并没太放在心上。
  懿儿是她亲手教养大的孩子,她不信她会被人蛊惑,转头来害自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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