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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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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杉枬被看得不好意思,冷淡的说道:“请自重。”
  说完就推开辛络绎扶着桌子坐好。
  辛络绎推开风夜:“你这个老不死的乘机吃豆腐,杉枬是我的,你以后再敢碰,我剁了你的爪子!”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只是好奇罢了,都是男人,摸摸怎么了,皇帝我都摸过呢。”风夜十分不屑,他确实长得好看,年轻的时候可以说是大阙第一美男子,只是性格乖戾,都三十多岁了,就像一个老顽童一样,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算在皇帝面前,该撒尿还是撒尿,该放屁就是放屁,因为他幽默风趣,脑残呆萌,皇帝很多次都没有追究他的不敬之罪。
  “杉枬不是你能摸的。”辛络绎再一次保持自己的主权完整。
  “说正事。”梨杉枬实在不明白这大小顽童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天下还没大乱,他觉得自己不叉开话题再聊下去这两人会打起来,其实打起来无所谓,关键这两个家伙每一句都带着他让他很不自在。
  “啊,对,还是小枬靠谱,还知道正事,你小子好好学学,看看什么叫做风度。”
  “不准你叫小枬。”辛络绎再一次强调,他恶狠狠的斥责风夜。
  “小枬,小枬,小枬,我就叫,怎么着……”
  辛络绎揉揉拳头,“老不死的,想要打架吗?”
  “打就打……”风夜绝不将就。
  “我说,能不能谈正事。”梨杉枬强调道。
  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要说正事。
  “小枬,我这几天……”风夜继续招惹辛络绎。
  辛络绎瞪着他:“你还叫?”
  “你说,我叫你小枬行不?”风夜越过辛络绎,问这件事情的主人公梨杉枬。他从救了辛络绎之后,这个小屁孩总是掐着他脖子走,这次好不容易看着这小子认栽,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的,谁能想到一个神秘莫测的夜客属属长竟然是一个老小孩。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用幼稚来形容,只要他不杀人,他不杀人的时候就是一个小孩,一旦动起手来绝对是一场噩梦。
  梨杉枬愣住了,其实作为长辈,风夜是绝对有资格这样叫的,但是这样叫起来未免乖乖的,其实他真的不是太介意别人对他怎么称呼的。梨杉枬恭谦笑了笑,面色和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风大人请自便。”
  风夜趾高气扬的看着辛络绎就像挑衅,辛络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颓败,相反,他很宠溺的看着梨杉枬:“只要杉枬开心,我什么都无所谓。”
  风夜得意的笑了笑:“你小子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辛络绎瞪了他一眼,风夜依旧笑得春风拂面。
  “风大人是发现了什么吗?”梨杉枬问道,风夜虽然是一个老小孩,但是面对正事还是一丝不苟的,这点,他跟辛络绎有点像,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旦干起正事来确实有点偏执。
  “嗯,对,上宫星闲跑来找我之后,我就跟他连夜去查了那个冯玉成的尸体,确实死得蹊跷,无病无灾,也不是被谋害,就那样死了,连死亡原因都没有。”
  “人家才刚刚下葬,你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辛络绎鄙视这个师傅。
  “什么叫我挖他的坟,我只不过把他从地底下转移到地面上面来透透气而已,我又不是不把他放回去,我可是连夜把他放回去的。”风夜说道。
  “这也不能证明冯玉成跟这件事有关系呀?”
  “确实不能,但是我们看到了他的遗书。”风夜撕了一只鸡腿塞到嘴里:“遗书,冯玉成留下的遗书,我们赶到冯家,看到冯母拿着遗书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们就乘着他母亲睡着拿来看了一眼。”
  “写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花花……求花花……
  
  第10章 遗书
  
  “写的是他不能报养母亲的养育之恩很愧疚,还说他不得不死。哦,还说些乱七八糟的,反正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看着都觉得心酸。大概是交代自己生不逢时,被人所害名落孙山,无颜面对父老乡亲,更加没有脸面面对老母亲,希望母亲能够好好活下去之类的。哦,对了,他好像是跳河死的。”
  梨杉枬不禁骇然:“跳河死的?自杀?”
  “对,落水鬼。”
  梨杉枬忽然想起来那日自己不由自主的掉进水里,越想越惊骇,如果不是有常人的胆量,他恐怕也会真的觉得自己遇到冯玉成了。
  “对,落水死得,他还提到自己死得不甘心,一定会回来报仇的。”风夜说出来的话令人恐慌,但是他还是平淡的说出来,他对那些未知的诡异的事情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他是夜客属署长,夜客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夜间行走的组织。
  辛络绎按住梨杉枬的手,坚定的说道:“他如果敢回来找杉枬,老子就让他魂飞魄散。”
  风夜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他名落孙山?”
  “我没有,连我也是如今才知道这场科举出了问题。”
  “没有,他为什么要回来找你?”风夜有点琢磨不透。
  “他或许还不知道谁害他名落孙山吧?所以只找了我们主持科举的五个人,不管如何,我确实有失察之罪。”梨杉枬十分平和,仿佛对于这次无妄之灾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从不怨天尤人,无论遇到任何事都安然处之,对于这次也是一样。
  “那么这样算来,这一切就能够解释得通,他名落孙山,找不到责任人,回来找到你们五个?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应该找错人才是呀。”风夜说道:“他究竟是有多大的恨意才牵连无辜的人。”
  “寒窗十载,备考三年,只为了一朝金榜题名,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任谁都会恨。”梨杉枬叹道,其实有很多这种寒门子弟都是如此,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功名利禄虽然让人心醉,世事黑暗却让人心灰意冷。
  风夜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辛络绎说道:“看看小枬多聪明,以后好好跟着他混。”
  风夜其实是想让辛络绎好好的问梨杉枬借钱好还他赌债,只是当着梨杉枬他不好意思开口。他吃完鸡腿就着胸脯擦了擦,擦到什么,伸手一摸,摸出一张纸,然后一拍脑门:“完了,遗书忘记还回去了。这是对死人的大不敬呀。”
  梨杉枬接过看了一眼,这上面的写的跟他们推理出来的相对吻合,这何止是一份遗书,而是一个□□裸的控诉呀……
  故事在春闱的那个时候说起。
  建元十五年春,阳光明媚,普照整个大地,然而再明媚的阳光没有照明黑暗的角落,尽管风轻水暖,可是步入考场的孺子们依旧面带沉郁步入考场,冯玉成就是这八千人之一,八千多人选出前三甲,外加十七名贡士,八千人选出二十人,参加科考的上到五十八,下到十八,谁不是经过一层层的筛选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寒门子弟没有门路,只得一步步的脚踏实地的走。
  冯玉成本来不是寒门子弟,家里只是一个落魄的家族,尽管落魄,可是依然有贵族那种清高与自傲。母亲为了重振门楣,从□□他刻苦,除了读书之外的任何事都不让他做。
  作为农子,却不知农耕为几何。作为孝子,衣食住行全部被母亲安排好,作为男人,没有主见事事只能靠母亲,他除了读书却一无是处,因而他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却不敢越雷池,到了十二八岁却依旧见到女人会脸红,除了圣贤书依旧是圣贤书,整个人一开口就是之乎者也,充满了迂腐的气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通过科举,当一个好官,为民请命是他泼不灭的理想。
  所以他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科举,如果科举落榜,又要等三年,他的母亲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精力再为他操劳,所以他只能考上,只有考上了,所有的抱负与理想都能实现。
  在出考场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很轻松,因为他觉得自己可以过前三甲,可是放榜那一天是真的出乎意料,他名落孙山,却看见同窗的纨绔子弟考上了状元,那个落差不是一般大,他最终灰败败的退场。
  他的一生就是那样灰蒙蒙的,没有一点色彩,就连死也死得灰溜溜的。生前遭受别人的白眼,只是一个迂腐的书生,死了之后,就成了乡里乡亲饭后农耕时候的笑谈,他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他在回乡的途中经过一个破庙,破庙失修,电闪雷鸣之间看见那斑驳石像阴森森,他一个文弱书生用尽了盘缠,名落孙山,没有住的地方,只能躲在破庙之中。
  他躲在庙中,文弱书生到底没有见过大世面,当即被吓得腿软抱着一根木棍而瑟瑟发抖,可是一根横梁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他的头,他当时头破血流。
  那夜雨太大,风太急,破庙太恐怖,而这个书生又胆小,一夜被吓得回去就大病。
  后来,父老乡亲见了他纷纷表示不屑,他亲娘也日日唉声叹气,之前得知他进京赶考的那些达官贵人还送礼表示祝贺,到了现在都是横眉冷对,因为名落孙山他也自暴自弃了一阵子,那几日,他确实动过自杀念头的,可是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名落孙山,但是他虽然是书生,但不迂腐,他对自己的学识还有几分信心的,至少他知道自己胸有点墨。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将这件事告到县官那里,县官那么小的一个官,敢得罪谁呀?
  他指着冯玉成的鼻子大骂:“你也不看看你是一个什么东西,敢质疑这次科举的真实性,你知道这次主持科举的是谁吗?苏圣也是你能诽谤的?玖雪王世子也是你能置喙的,魏大人,史大人也是你能说得?”
  本来一顿脾气发完了,县官觉得冯玉成是有真才实学的,毕竟也是他们县内第一才子,毕竟落了榜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劝道:“你回去准备三年后的科考吧,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及第的,这五个人你是得罪不起的,别妄想以卵击石,到时候倒霉的不只是你一个了……”
  可是冯玉成毕竟是迂腐书生,没见过官场黑暗,于是大骂县官身为人民的父母官而行阿谀奉承之事,他大骂县官妄为人民父母官。
  那县官本来就是靠着家里的关系买来的官,也确实是一个木头,没什么文墨,平日里结交文人来显摆自己,被冯玉成当做众人的面就这么撕开伪装的面具,面子上当然不好过,于是命令人给了冯玉成二十大板然后把他丢出府内。
  冯玉成毕竟是一个文弱书生,哪儿挨得了这么重的打,这二十大板简直要了他的半条命,回到家里修养了一段时间却因为郁郁不得志而更加病重。
  他不甘心,想要上京告御状,于是告别母亲自己走了,这也许是他这一生之中做得最有主见的一件事,路过那晚他居住的破庙,这次他看清了,阳光照在判官的神像上,他忽然明白什么,这个世界上哪儿有公平?真正的公平是生与死,如果生前报不了仇,那么只能等死后再来报过……人终究是没办法跟鬼斗。
  他磕了三个响头,磕得鲜血淋漓,血流满面,他紧紧的握着胸口的衣服,握得太起劲连手都在颤抖,他忽然放声大哭,一个活了二十八年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人,一个流血不流泪的男人就那样放声大哭,泣不成声,哭着哭着他又咳出一大口血,他忽然发现自己抑郁不得志已经命不长了,除了死,他别无选择。
  他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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