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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凤泽双目含情,望着他,道:“你认为呢?”
“我认为……这一位太子殿下,许是不能如愿回京了,因为……”余下的被吞没在两人的唇瓣间。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春色旖旎。
且说,皇太子司马玄宏的确没能如愿归京。
朱睿卿私下里找上了卫恒,开门见山道:“我不同意太子殿下要回京这一事儿。”
卫恒望着他,没说话,眸中浮现万千柔情。
朱睿卿忍着炽热的视线,继续道:“卫公尸骨未寒。”
卫恒仍然是不语。
朱睿卿盯着炽热无比的视线,蹙眉,怒目相视,道:“卫安然,收敛一点,好歹我曾是你弟媳。”
“曾经的。”卫恒收回视线,喝了一口茶盏中的凉茶,冰冷干涩的茶水入口,难喝得紧,他甘之如饴。
“你这态度,是求人的态度?”
朱睿卿走近卫恒,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冷笑道:“并非求你,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
卫恒放下茶盏,站起来,他发现,他长高了,以前只到他下巴的人儿,如今身量与他无差。他突然站起来,差点儿与他撞在一块儿,朱睿卿没有退缩半步,于是卫恒有些紧张的退了半步,他的呼吸洒在他的面上,蜜色的面颊,染了红霞。
朱睿卿凑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句的说道:“奉劝你,把不干净的念头全摘掉,我不希望联合蒙古铁骑来踏破魏朝国土。话说,你不会真想让我以身相许一晚才同意我的建议,嗯?”
卫恒的身子轻颤了下,太近了,真的太近了,他的身子微微酥麻,难以动弹。
“你……你……大可以……说实话。”卫恒结结巴巴的说道,灵根硬得不像话。
朱睿卿眸色翻滚,墨玉眼里情绪复杂,眉头蹙得紧紧的,他压低了声音:“他没回来,我不会走,我担心他。”
“半个月,足以让蒙古惨败而归。”他承诺。
他说话的热气无意洒在卫恒的耳根处,脖颈旁,那儿红透了。
朱睿卿发现,偏了偏首,唇擦拭过卫恒的耳垂肌肤,那儿瞬间变得滚烫十足。
卫恒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朱睿卿目光奇怪的离他稍远,嫌恶的说:“你不会?”
卫恒像是被蒸熟的虾子,连目光都不敢看上他一眼,磕磕巴巴的说:“当初是你先……你先的……”言下之意为,君先撩,无怪他动心。
“卫恒,你真恶心。”朱睿卿拂袖离去。
卫恒瘫坐在座椅上,裤子一片黏腻,光是听着他的声音,他的无意靠近,便已让他发泄了一次。他苦笑了下,回想起方才,灵根已硬朗如铁。
便是他不来,卫恒都会去寻他,表明自己对他的忠诚。
卫戍曾对他言道,你能帮他夺去大魏的江山,便能得他的欢心。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语,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尖。
以前父亲仍在,他不能,而今,父亲的兵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他说得算!
大手钻入亵裤,抓住它,回想起方才他的一举一动,熟稔的包裹住,幻想是他来亲力亲为,一时间,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他清晰的喘息声,或是愉悦,或是痛苦。
窗边目睹全部的朱凤泽悄悄的退了半步,回头与枕边人咬耳朵,道:“清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及矣。”
朱茂铖失笑的摇了摇头,这算是夸赞吗?
真是另类!
*
朱睿卿去寻完卫恒,又寻了皇太子,如法炮制的说明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一次他好歹与人保持了距离,生怕方才翻过的小船,再次翻。
皇太子一脸复杂的神色,听完他的想法,没有率先表态。
“清衍一定要如此?”
朱睿卿点了点头,郑重道:“胡人屡次犯我边疆,若不给给予他们重击,怕不是再重蹈前朝覆辙。”
前朝覆灭,皆因内斗,胡人趁机率铁骑,踏破雁门关,直捣中原。
朱睿卿谈起前朝覆灭,内心微微酸涩,夏朝成也他,败也他,他摄政开创了盛世,同样也因此萌生了夺权之心,他死后,他手下之人与保皇党起了内斗,夏朝在内部斗争中气数衰落,外邦的铁骑轻而易举的踏破夏朝疆土,直闯东都。
皇太子沉吟,他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可是,他要是选择留在北地把蒙古打回老巢,胜利后面临他的将是老四登基,重返京都的难度系数更大。
朱睿卿看出了他的顾忌,承诺道:“殿下放心,待把胡人打回老巢,不敢再犯我朝国土,皇位龙椅,迟早有一日是殿下的。殿下要是还不放心,清衍保证,不出三年,定然能让殿下以储君的正统名义重返京都。”
一般身居高位之人根本不可能拿皇权来开玩笑,几乎不会答应他。
皇太子答应了,他道:“孤相信你。”
嘴角露出满意的浅笑,朱睿卿说服皇太子,欲告辞离开,离开之际,不料……皇太子叫住了他,他从座位上走下,走到他的跟前。
犹豫,踌躇的神情展露在这个儒雅郎君的面部,皇太子思虑良久,还是问出了这问题。
“清衍此举,是因为卫卿?”
四目相对,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寂静在蔓延。
朱睿卿轻轻地点了点头,后解释:“不完全。”
皇太子又道:“孤知道你们的关系。”
朱睿卿面色如常,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他没想过刻意的隐瞒,他人知道,是很正常的。
岂料,皇太子一语惊人。
他一把握住朱睿卿的手腕,靠近他,举起他的大手,轻抚自己的面颊,阖眼,道:“他可以,孤为何不可?”
一日被人惦记了两次,朱睿卿反省自己有没有刻意逢迎对方,给对方错误的提示。
要是被卫戍知道,这小东西又该闹脾气了,何况眼下连踪影都不见。
皇太子睁开眸子,说道:“孤愿……孤愿意雌伏于你身下承欢。”
仿佛青天白日被雷劈一般,朱睿卿觉得这信息有些大,眼角抽搐,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目光复杂,道:“殿下何苦委屈自己。”
“不委屈,什么都不委屈。”皇太子双目凝着他。
“……”
朱睿卿费了一点力,方才收回自己的手,他斟酌用词,为难道:“殿下,也许清衍这话有些伤人。殿下日后,后宫佳丽三千,而清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说罢,径自离去,不管礼数问题。
皇太子目送他离去,眸子里的生机仿佛一点点的被抽掉,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躲在暗处的朱茂铖小声道:“孙子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徒弟头上一片绿意,无不怪乎他老是同你抱怨此事,”朱凤泽计上心头,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声道:“此时,一位医毒双绝的恶人悄无声息的路过。”
朱茂铖:“……”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又名,两攻相遇,必有一攻
并,祖宗and师父帮你谈恋爱,今天为了徒弟和孙子的恋爱又是操透了心的两位“老顽童”
☆、第七十八回 药引(一)
连续五六日没见太子,连着卫恒都不见踪影。
是日也,天放晴,难得的好日子。
路过卫恒的卧房,门突然从里打开,一人行色匆匆,低着头往前冲,怀里捞着外裳。
那人与朱睿卿相撞,两人分别止住步伐。
“殿下?”朱睿卿眉头皱得紧紧地,声音微高。
只见他衣衫凌乱,脚步虚浮,细细打量,好家伙,脖颈处几处耀眼的红梅仿佛述说了所发生的一切。
不知是羞恼还是……皇太子红了眼圈,迅速的推开他,也不言语,加速离去的步伐。朱睿卿望着他离去的地方蹙眉,沉思。
轻轻的一声阖门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十分突兀,朱睿卿扭过头,发现卫恒卧房一闪而逝的衣角,也不知那人何时驻足在那儿。
情之一事,素来是剪不断理还乱!
稍后,在偏厅用完早膳,遇上了朱凤泽与朱茂铖,两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咳咳,清衍,那个……不知你得到消息没,方才我听闻,这几日有一刺客孤身刺杀蒙古王子莫日根。”朱凤泽侧过身子,对朱茂铖挤眉弄眼,让他配合,一边卖惨说道:“也不知,是不是那傻孩子。”
“听说那刺客伤得挺重,莫日根真是好运气,这都无碍。”朱茂铖配合,语气惨痛。
朱睿卿心中紧张,忽的站起来,面色凝重,说道:“当真?!!清衍即刻出兵,把蒙古人赶回老巢。”
这几日闲着,朱睿卿没有掉以轻心,虽在等待卫戍,也不妨碍他办公——他与阿穆尔取得了联系,两个人在书信来往中达成了共识。
他助阿穆尔登上皇位,两人共同除掉莫日根。
*
蒙古军营。
连续几日遭遇刺客,起初守卫莫日根的蒙古高手还能发现异常,后来……有人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亏得莫日根警惕,不过,没有蒙古高手的拱卫,莫日根当夜受刺,受了重伤,被一刀砍中了胳膊,深可见骨,胳膊差点被整只卸下来。
许是命不该绝,消息被隐瞒住,等阿穆尔知道,莫日根已苏醒了。
这都没要他的老命,还真是苍天保佑!
屋漏偏逢连夜雨,莫日根苏醒的第二天,消息走漏,没过半天,听闻手下士兵来报,魏军大军压境,不战而退不是他们蒙古军的风格,莫日根负伤上阵,在后方指挥,心腹巴图充当前锋。
未料,魏军节节败退。
莫日根被胜利的喜悦,以及连日刺杀掀起的怒火冲昏头脑,并没有因为自己带伤而退却,反而下令让蒙古大军向前推移,阿穆尔收到消息,象征性的劝劝莫日根。
不劝还好,身为死对头的胞弟一劝,莫日根迫不及待的想要迅速取得胜利,速战速决。如此一来,正中下怀,蒙古军步步逼近,魏军一路后退,从趋势来看,像是溃败不成军的样子。莫日根在军队后方,听闻魏军败退的消息,喜不自胜。
拉锯战持续了一天一夜,蒙古军深入魏朝边境的腹地,当莫日根意识到不对之际,为时已晚。他们被魏军包抄了,进退维谷,除非能冲破某一处,冲出去。
随着粮草减少,手下人来报惨重的伤亡,莫日根已然明白自己中了敌人的圈套。
粮草彻底不足供应他们蒙古士兵吃喝的那一天,莫日根下令让前锋突破重围,舍弃大部分军队,让人护送自己先回到大本营。
观察许久魏军薄弱处是哪一点,莫日根与一小股精锐士兵突破重围。
没有意想中的困难,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魏军薄弱处的兵力,莫日根率一小股精锐连忙仓皇逃窜回蒙古大营。不料,这一切都是魏军的计中计,快抵达蒙古大营时,他们被截杀,敌强我弱,莫日根伤势未好,被魏军将领擒下,押送回阳城。
“二皇子,好久不见。”朱睿卿坐在上首喝茶,近日皇太子对众人称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恒卫将军前去探病,好几次都被皇太子派人打出,这点小事不提也罢。
魏军如今掌兵权的实际之主是朱睿卿,连朱凤泽都没预料到,轻而易举,他的好孙子就把魏朝的命脉握在手中。
活捉蒙古统帅莫日根,让众位将领对朱睿卿的军事领导才能打从心底佩服。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仅能女装为密探打入敌方军营,窃取密保,立下大功,还活捉了敌方统帅。莫日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