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临渊,这一次我们要在京都待上多久?”月白长衫的郎君以一种亲昵的口吻询问身旁人。
“衍回想待多久,便多久。”朱茂铖问卫戍:“徒儿,你慌慌张张的飞鸽传书给为师,莫不是相同为师说,你娶的美妾是个女装大佬?”
“其实吧,断袖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断多了,习惯了,食髓知味,期间的妙义,寻常人难懂。”
朱睿卿吃了一惊,倒不是身份被拆穿,而是……身穿紫衣的郎君,居然是朱茂铖,表字临渊,那他……莫不是高祖时的宁王朱茂铖?
这世界,太玄幻了!
月白长衫的郎君,朱凤泽嗔道:“说些什么胡话,教坏小孩子。”
他郑重对卫戍道:“别听你师父胡言,安宁已非稚儿,自有主见。”
朱睿卿平静的眸子瞬间亮了亮,手心冒出了热汗,有些激动,曾经一统天下的祖宗都出现在这儿了,他不抱抱大腿岂不是浪费了?
武帝朱凤泽之所以谥号为“武”,乃是因他在位期间征战周边少数部落,征服蛮族,英勇善战,安定苍生,是已称为武帝。
朱睿卿有些心不在焉。
朱茂铖问起他的名,卫戍答:“名为清衍。”
一阵窒息的沉默后,朱凤泽突然说:“安宁,你先出去,容孤……我与你师父和他说两句话。”
卫戍不疑,退出去,到了外边的凉亭里候着。
卫戍出去后,堂内只剩下朱睿卿与他们,他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复低下头。
听得一人道:“按照辈分,你是我的孙儿才对。”
朱睿卿抬眸,露出惊愕的神色,不知不觉,眼角微湿。
作者有话要说: 采用武道学到极致,踏破虚空的设定,所以……明明是生活在两百年前左右的朱睿卿的爷爷才能来到这朝代……不过,属于客串罢了,他们属于作者的另外一篇文,哈哈哈,系列文客串吧!
他们的作用,大概是告诉男主,为什么他能重生,下一章会说明,作用类似“老爷爷”天机老人等传说中归隐的高手。
本文采取隔日更新,已开了新坑,不过是主受(说一声罢了)
努力写清楚,本文篇幅估计二十万左右上下波动!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千珞瑜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二回 枕头软风
与之详谈了一番。
出了厅堂,一阵冷风袭来,正值炎炎夏日,朱睿卿如坠冰窟。
老天爷给了他希望,又让希望幻灭。
祖宗们说,他们已是世外之人,不可能再参与俗世争斗。
言下之意,只有朱睿卿一个人执着改朝换代了?
朱凤泽道:“天下大势如此,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朝代更迭一事儿,谁都难以把控。”
他问:“那为何孙儿会身死继而复活?”
坐在上首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又望向朱睿卿。
朱睿卿会意,讶道:“是……你们。”
朱茂铖说:“虽说命定之事不可更改,一切皆有命数。可是衍回已占卜过,紫微星弱,司马家气数将在这几年达到一个最弱点,这一劫他们能不能顺利渡过,全靠命数,你尽管动手,我们老朱家能不能翻盘,全数靠你,我们不会插手俗事,但是……安宁会帮你。”
朱睿卿认了祖宗,听了祖宗一席话,又听从吩咐,去叫了卫戍入内。
隔了一会儿,卫戍出来,朱睿卿问:“他们要在这儿待几日?”
“师父他们?”
朱睿卿点头。
卫戍说:“他们走了,行踪不定。”
“待会儿,你让人去叫老太太来,便说家师治好了安宁的腿疾。”
两人回了秋梧院,过了一会儿让人通报老太太这一好消息,老太太喜极而泣,赏赐全府上下的丫鬟小厮二钱银钱,轮流休息一日,举府同庆。
却说,两人回秋梧院,关上房门说着悄悄话时——
卫戍郑重其重的问道:“你当真是他?”前朝孝文帝!
朱睿卿点了点头,被认出后,无波无澜,脑海里回荡朱凤泽与朱茂铖的告诫。
卫戍走上前,捏了捏朱睿卿的脸颊,又摸了摸,感受温热的温度后,感慨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朱睿卿被他的话逗笑,烦恼消散,扯了扯嘴角,说:“不是。”
“我卫安然,居然见到了真的孝文帝,我可不可以问问,你发觉自己从一代帝王变成农家子后,心情如何?”
朱睿卿摇了摇头,说:“一言难尽。”
卫戍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似的,对他上下其手,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摸摸手,嘴上问道:“对了,师父说,你想夺宫。”
这大逆不道的话,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嘴里蹦出来,不咸不淡,像是在讨论今日儿的天气或者待会儿用的膳食。
“只要我朱清衍尚存一口气,这江山,便不能姓司马。”
卫戍揽住他的脖颈,在他的怀里抬头,说道:“其实,司马家当政,治理江山,管得挺好的,你是没见过你的后辈,把你们朱家的江山搞得崩兮分裂,宵小无处不在的模样,怕是你们的祖宗都想从棺材里跳出来,指着鼻子骂一声,不孝子!”
朱睿卿面露讪讪之色,老祖宗的确掀开了棺材板,跳了出来,骂不骂不知道,气恼是会气恼的!
“师父说,让我帮你一把。”卫戍道:“事实上,我飞鸽传书给师父,让他老人家前来一趟,正是因奶奶给我找了一份东宫的差事,洗马一职。”
“到时……安宁再将你推荐予太子,在太子跟前混个眼熟,当个闲差。”
“嗯嗯……”朱睿卿嘴上应承,过了一会儿,小声道:“清衍有个胞妹,姿容艳丽,与清衍穿荆钗布裙模样甚似。”
“所以?”卫戍疑惑,觉得自己似乎又要绿云绕顶了。
“祸兮旦福,素手挑风云,别小瞧女子的手段,轻轻一拨,这京都的局势,说不定便是一变。”朱睿卿淡淡道:“女子杀人,素来不见血,女人的手段,自古以来是站在枭雄身后,兵不刃血,获得胜利。”
朱睿卿把自己前不久上街,遇见皇十一子司马玄洵一事儿娓娓道来。
卫戍拧眉,面色不善。
等到朱睿卿再把卫恒错认他为朱清珞一事儿告诉卫戍,卫戍已忍不住骂上一句:“祸水。”
他问朱睿卿:“你说,卫恒喜欢的是你的胞妹朱清珞,还是你?”
朱睿卿想都没想,干脆道:“该是朱清珞吧,毕竟卫恒根本不知我是男子之身,误以为我是小娘子。”
“我倒是期待他堪颇这一事儿的那一日,想必面上神色精彩非凡。”卫戍得意的说,一把抱住朱睿卿的腰身,感慨道:“仍然是不敢置信,你是史书上大名鼎鼎的孝文帝,安宁崇拜喜爱的孝文帝。”
朱睿卿没说话,嘴角微微勾起,满意的笑了。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卫戍郑重道。
“自然……”
“晚上来我房里,”卫戍忸怩,小声道。
“不气了?”朱睿卿问。
卫戍埋首在他的怀里,闷闷的道:“气,但是想想你是孝文帝,气不起来,恨不得与你欢好一番,战上个八百回合,感受一下与孝文帝近距离接触之感。”
朱睿卿:“……”
早知道道破身份能获得如此殊荣,他还藏着掖着干什么,早点说出来,换换福利!
……
咬了一番耳朵,道明一切。
老太太得知卫戍的腿脚被治好后,乐得嘴合不拢,一边捻佛珠双手合十的祷告道:“感谢佛珠保佑,感谢菩萨保佑”,把天上的神明感谢了一通,一边关怀备至的询问卫戍:“感觉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不习惯?多走走就会习惯。”
镇国公卫朗听到卫戍的腿脚被神医治好了,来看过卫戍一回,站在房门外,看着房里一堆亲人、二房的三房的全来了,还有丫鬟婆子,挤得水泄不通,隔着门扉看了一眼,便走了。
卫恒在人群里看着大家恭喜卫戍身子安康一事儿,随着众人道喜,倒是没说些刺人的话,他破天荒的没多看守在床边的朱睿卿一眼,卫戍心中甚至安慰,自己的媳妇没被人窥伺,心甚安。
老太太让丫鬟们好生照顾卫戍,又吩咐厨房炖一些好东西来补一补卫戍的身体。
卫戍的身子大好,过些时日去东宫当差,等差事稳固后,名声正回来,把卫家嫡次子的名声给宣扬出去,不多时,便能议一门好的亲事。
卫老太太把一切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中别提多美了!
等闲杂人等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卫戍了,老太太把这意思传达给卫戍,卫戍闻言,心中为难。
夜里,两人折腾时,卫戍把这意思传达给了朱睿卿。
芙蓉帐暖,青纱飘荡。
卫戍被抵着只能双手撑着床脚的床栏,床榻咯吱咯吱的作响,一抹美好的弧度打在芙蓉帐上,惹人望之面红耳热。
朱睿卿停下激烈的动作,大手肆意胡作非为,呼出的热气洒在卫戍耳旁,道:“老夫人让你娶妻?那郎君看中哪家的小娘?”
卫戍被拿捏软肋处,连连惊呼,喘着粗气,道:“尚未……尚未看中……”
忽然,鼻头一热,卫戍低下头,看见点点猩红淌在手背上,温热的,滚烫的鲜血一滴滴掉落,他推了推朱睿卿。
“怎么了”
卫戍蹙眉,不敢置信的说道:“流鼻血了。”
手忙脚乱,朱睿卿递给他手帕,让他擦拭鼻血,自个儿匆忙中穿了衣裳,到门口唤来丫鬟打水,他站在门口等水,少倾,丫鬟端着水来了,朱睿卿从丫鬟手中接过水,关了房门,把帕子沁入凉水中,泡了泡,绞干,擦了一圈卫戍苍白的小脸,给他散散热。
卫戍的脸依旧是苍白的,只是耳根红得不正常。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朱睿卿一边伺候卫戍,一边担忧的询问。
“许是今日儿吃多了进补的药膳,”卫戍蹙着眉,想着缘由。
“老太太也真是……”朱睿卿叹了叹,问:“好点儿没?”
卫戍挪开堵住鼻端的帕子,殷红的血又从鼻腔淌出,他立马摁住,摇了摇头,闷闷的说:“上火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卫戍止住了鼻血,朱睿卿累了,两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
翌日,丫鬟们收拾朱睿卿的贴身衣物时,不免看见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贴心的丫鬟为其备好了葵水专用的月事带和红糖姜茶。
朱睿卿奇怪,怎么今日儿贴身伺候的丫头总让他喝温热的红糖姜茶,一连喝了三日,他受不了了,招来伺候的月琴,问:“怎么这几日屋里总是温着姜茶,连着灶子上都炖着红枣枸杞鹌鹑汤?”
月琴捂着嘴,笑后,温温柔柔的说道:“娘子忘记了?这几日你的葵水来了,女人家在这几日里要好生对待,免得落下病根。”
朱睿卿:“……”
要是让他用一个字形容此刻的心情,那一定是“囧”!
僵硬的笑了几声,朱睿卿干巴巴的说道:“是吗?”
这几日,卫戍的腿脚毛病好了,老太太人逢喜事精神爽,逢人便道此事,没过半日,京都上下的权贵世家们大多数都知道卫家的六郎君腿脚毛病好了,少不得要补一个宴席来花功夫向着世家们介绍一番卫戍,老太太才能满意。
卫戍的腿脚好了一事儿,传到大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