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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采摘完毕,那缕阳光便行移走,随之,满树的茶叶齐齐化作黑sè。虽然仍然很漂亮,形似墨yu,但是,钟元却是明白,这已经不再是供人品尝、拥有解毒、避毒之功效的仙茶了,而是可致人于死地的毒yào。
天地万物,皆有奇效,纵然毒y也有可用之处。钟元也不客气,袍袖一甩之间,满树的黑sè茶叶,尽被摄走,紫珠兰,变成了光秃秃的枝干。
这时,钟元方才不紧不慢的,出了暗dong。
“钟教主运道实在是不错,没想到今年居然是那三百六十五年的周天之期,紫珠兰恰自结实。适才我看,那紫珠兰实――青元苞,钟教主所收怕不有三五斤,分润一些如何?自从得知这紫珠兰后,已然近百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茶中无上妙品呢!”钟元出dong之后,金神君立时问道。
钟元淡淡一笑,道,“按理说,今年乃是神君的份额,神君转让给我,让我有了这偌大的机缘,我感激之下,理当转赠一些才是。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是与神君乃是大仇,所以,这赠送,是绝不可能的了!”
“大仇?钟教主开玩笑吧!”金神君还以为钟元是小气,不愿分润于他,故意如此说,当下,却是颇为不满,“我这辈子jiāo恶之人虽然甚多,但是,与钟教主见面尚是第一次,何来大仇一说?”
“神君与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瓜葛,不过,与我教中一位长老,却是生死大仇,两人只能存活一个!”钟元此时仙茶到手,自然再也不用虚与委蛇,立时间冷声回道,“我今日既然碰到,自当为其分劳一二!”
“教中长老?”
金神君自从失却了尸毗老人的庇护,底气却是泄了很多,故而,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天下间走动了。之所以知道钟元,还是因为这年余红木岭的名头太过于响亮,尤其是近日,合沙金符一出,强如苦行头陀这种无限接近天仙的人物,也得安然退避,天下间都轰传开了。至于红木岭教中长老还有谁人,他还真不太清楚。
“俞峦!”钟元冷淡无比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俞峦?”听得这个,金神君立时间面sè大变,知道,与钟元之间,再无和平共处之可能。原本起意的,加入红木岭教下的心思,也立时间一扫而空。
原来,当年金神君对俞峦爱慕非常,甚至为此,请动了他的师兄尸毗老人,去向俞峦之师潘六婆提亲。可是,当时的俞峦天天与圣姑伽因为伴句眼高于顶绝不为过,故而,对其根本就看不上眼,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拒绝了。
金神君自认自己也算是名动一时的魔道英杰,受到如此之待遇,自然认为屈辱非常,故而,便处心积虑谋求报复。可是,论起修为实力,他皆不及俞峦,靠打是绝不可行的。因此,他便想出了一条毒计。
以秘宝秘法,勾结圣姑伽因的弟子yu娘子崔盈,让其趁俞峦不备之时,以yinyào、yin法miluàn其神智,使其受污于妖邪之辈,最终沉沦yu海,变为yin娃dàng妇。结果,俞峦果真中招,身子被污。若非是其师傅来的及时,只怕俞峦还真有可能就此沉沦下去。
这一切,金神君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最终还是为人所知。若非当时还有尸毗老人的护持,只怕他早就灰飞烟灭了。不过,他一直以为俞峦还处在其师潘六婆的囚禁之中,哪里料到,居然已经出来,还入了如日中天的红木岭教下?
“钟教主,我看在你我今日也还有了这么一点儿jiāo情的份儿上,与俞道友之间的恩怨,我想她更希望亲手来讨还,所以,钟教主最好还是不要chā手!否则的话,”
骤然间,金神君的面sè变得无比的狞恶,气势也是飞速的飙涨,仿佛下一刻,就要对钟元出手一般。
钟元虽然自认不会输给金神君,但是,这种活的念头儿比较久的老魔,保不齐就有什么拼命的秘法,故而,钟元也是暗自里提高了戒备,准备应对。孰料,金神君化为说完,身形一晃,便化作一溜血光,电也似的,飞遁而走。
“堂堂老魔,居然逃了?”
如此情况,让钟元也禁不住愣了一下。因为,他真没想到,已经算是人间绝顶的地仙高手,还有这般的人物在?
不过,钟元自然是不能容许金神君走脱?因为,他这种长年隐逸不出的修士,想要遇到真个是要靠运气的,真要靠找的话,只怕几百年也未必能够找得到?也正因为此,俞峦虽然对金神君恨之入骨,但是,却也没有满天下的搜罗去。因为她很清楚,那没什么效果。
钟元本体出行,强横在rou身体魄,拼起法力遁法,他是绝对不如金神君的。不过,身为一教之主,钟元却是有很多福利可享的。比如说,千里一线符!
符?展动,瞬息之间,钟元便出现在了金神君的遁光之前,一拳击出,“嘭――”一声爆响,血sè遁光被撕裂开来,拳势丝毫不减,继续朝着金神君的本体轰击而去。
金神君压根儿就没有接招的意思,即刻间,便想要转向逃遁,可是,这时钟元的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汹涌如海cháo一般的杀气,将其淹没,那一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换了个世界,来到了太古之时的战场之上。
就这一刹那的恍惚,钟元的拳头便轰击在了金神君的脑袋之上。
又是“嘭”的一声,炸开了花儿。
金神君的元神,从中飞了出来,猛的一声嘶吼,一股刺耳无比的声音传出,所过之处,空间处处破裂,让钟元也为之大讶。
不过,钟元却是没有丝毫后退的一丝,心念一动,蚩尤之旗便擎在手中,双手握刀,鼓dàng全身法力,猛劈了出去。
那本来无形的杀气,硬生生汇成了一股实质xing的洪流,在那破碎的空间之中,劈开了一条坦途。
仿佛无穷无尽的杀气侵染之下,金神君那正在以小阿修罗不死身重新凝聚身体的元神,再次为之一滞,这时,自钟元头顶飞出了一朵血焰莲花,爆shè出无量数的火线,jiāo织成一个严密无比的网罗,将金神君的元神给拘禁了起来。
立时间,连绵不绝的惨嚎之音响起。
对此,钟元丝毫不加理会,蚩尤之旗刀光纵横,连环不断的劈砍在金神君那血rou之躯上。他很清楚,修行不死之身者,真正的本源是在rou身之上,若是只顾灭杀元神而对此有所忽视,将来必定会因此而吃上大亏。
蚩尤之旗的杀气,对灵xing似乎有一种特别的灭杀作用,很快,钟元便感到,金神君的血rou再无一丝一毫的力量。不过,未免万一,他仍旧将其完全绞杀成虚无,方才罢手,带着金神君的元神,回返红木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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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无华古墓
第二一七章无华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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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元回返红木岭,将金神君的元神jiāo给俞峦之后,便再度离开。
这一次,钟元却是直奔白阳山轩辕帝陵。
轩辕帝陵之中,有着钟元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至宝:昊天宝鉴、九疑鼎。先前,其第一次外出搜罗宝贝之时,便来过轩辕帝陵,只可惜,那守护帝陵的圣帝灵符威能太过于强悍,钟元仅感受那冰山一角之威,便知道自己是没办法打破的,故而,只能先行放弃。
这一次,他要前往海外搜罗至宝,估摸着时间不会太短,而圣帝灵符,据闻杀劫一起,便会开始迅速的减弱,他也不知道上次自己祭练蚩尤之旗,引动那盖世凶星现世到底算不算是杀劫的开端,所以,想要再来试探一次,但有一分机会,他都要提前把它们取走。免得自己海外归来之时,至宝已为他人所得。
当然,若是圣帝灵符威能依旧,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只能选择离开。
钟元在轩辕帝陵附近落下,再度往帝陵mén户缓缓的走了过去,到得上一次被无形潜力bi回之地,他欣喜的发现,这里已然没有了那阻隔的力量。
一步、两步、三步、足足往前走了七步;只差两步,就可以触摸到帝陵的mén户,方才感觉到了那股无形的屏障,向前继续迫近,虽然潜力勃发之下,仍旧将其震飞了开去。但是他却是明显的感受到,这一次的威能,与上一次有着差别。
上一次,简直浩瀚如渊海,根本难以揣度其底线之所在。而这一次,绽放的威能虽然同样庞然无匹,但是,他却好似隐隐然能够感受到其尽头。
“圣帝灵符,果真威能大减,看来,这次我还真有机会,将圣陵二宝给取将出来!”喃喃自语了一句,钟元掉头就走,化光遁去。
钟元自然不是离开,而是要去另外一处地方――无华古墓。
无华古墓,顾名思义,乃是无华氏的墓xue。
无华氏,乃上古山民之君王,本身乃是一个善人,只是其子戎敦,禀天地怪戾之气而生,自幼便一身神力,能手搏飞龙,生裂犀象,勇悍非常。
当年,蚩尤与轩辕黄帝争天下之时,戎敦因与蚩尤jiāo好,也曾率本国大军与轩辕黄帝作战。后来,蚩尤被杀之后,他也被轩辕黄帝捉去,辇地为牢,囚了他三年零五个月,经乃父服罪泣求,方才将其放出。
戎敦生xing暴烈之极,认为此乃是人生奇耻大辱,归程之中,越想越是恼恨,半路便气出病来,未及国mén,便自气死。其父无华氏见爱子身死,痛不yu生,每日悲泣怨悔,不到一年,也就此死去。
新君继位,乃是无华氏的一个权臣,名唤北车,jiān诡凶顽,借口感念先王德威,设下毒计。就在这白阳山,古称无华xue内,为他父子筑了一座绝大的墓xue。所用人工,超过十万之数,使国中智勇之民,全都役于王事,无暇旁及,他好做那安稳的君主。
兴工三日,先修成了墓xue,这时,北车便把前王所有亲近臣人,全都禁闭在内,对人民却说是他们自愿从殉。工事达十七年之久,始将全墓道建成。这时业已举国sāo然,最终仍死于暴民之手。
不过,北车此举,却是便宜了无华氏父子,因所葬之处地脉绝佳,yin气浓郁,他父子又非寻常之人,年代一久,竟然得了灵域地气,成就了僵尸之身。在这天地灵xue,他父子二人如向正道修为,本可成就正果。无奈,其子戎敦秉xing怪戾,再加上心中长存不灭的一股子郁结之气,专与好人为难,而无华氏爱子心切,不得已之下,也害了不少人命,终究成为了妖邪之流。
从他父子死去满二千一百年,戎敦能够自由活动开始,便出xue为害,自古至今,附近修道之士,遭他伤害的,也不知有多少。所幸,无华氏心中还很明白,知道为恶过多,必遭天谴的道理。故而,只许戎敦在本山五百里方圆以内残害生物,泄那千古无穷之恨,却不许他超出五百里以外,以免害人过多,遭了天诛。为此,他父子二人还多次争斗。
后来白阳真人来此修道,才用绝**力,将他父子重行禁闭墓xue之内,不得出来为害。不过戎敦自然是不愿意就此日日枯坐于这墓xue之中,故而,便说动其父亲,从地底打开一处通道,再得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