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这鱼儿放到岸上一个竹篓里,继续。
半个时辰功夫,他竟捕获了四条鱼尾。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些鱼儿够了,他笑呵呵着,拿着猎物返回茅屋。
赵峨眉看见,也是欢喜,嘴里却不无嗔怪:“君生,你怎地下水去。如果打滑摔倒,如何得了?”
“我会游泳嘛。”
叶君生下意识回答。
回答完毕,心头却有奇怪的念头萌生。记忆里隐隐泛起一些波澜来。在里面,自己的确会游泳的。不但会。而且精通。模模糊糊之间,居然还闪出一些很奇怪的画面来。
比如,自己居然双足踏浪。在水面上飞驰而过。一路乘风破浪,飞驰电掣。
只可惜,这些画面极其零碎,无法体会真切。
奇怪……
嗫嚅道。
自己不过一介书生,如何能不假外物地。在波浪上面穿梭而不沉浮呢。这已超越平常,简直属于传说中的神仙手段了。
莫非,这是以前所作的一个梦,如此而已。
赵峨眉拉着他的手,嫣然一笑:“君生,你看我们的洞房。布置得漂亮不?”
房间里里外外,裱上了代表喜庆的红纸。有一些,被赵峨眉巧手裁剪成精美的图案模样。显得丰富多彩起来。
整个洞房,虽然看上去,仍然显得简陋,可已与过往截然不同。人看着,便有亢奋的情绪在荡漾。
“好。很好。”
赵峨眉双颊绯红,垂着头。有些忸怩地道:“今晚我们拜天地,正式成亲,便住在一块了。”
“嗯。”
叶君生重重一点头。
略一温存,赵峨眉继续忙活张罗。叶君生说要上山采点蘑菇之类的,用来炒肉,便提着一口篮子出去了。
身后赵峨眉提醒要多加小心。
今天天气大好,风和日丽。
走在蜿蜒的山径上,叶君生只觉得兴致勃勃。贪看风景,反而忘了出门的目的。
他越爬越高,越走越远,渐渐至山高林密处。
“唧唧!”
猛地一阵急促的狐狸叫声,很快,前面灌木丛中便奔跑出一只狐狸来。这狐狸,全身洁白如雪,不掺半点杂色,漂亮至极。
只是,如今白狐右腿处却殷红点点,受了伤害。
伤口负痛,白狐奔走大受影响,一瘸一拐的,速度明显不快。
见状,叶君生心中一动。
然而不过片刻,一声咆哮,扑出一头恶狼来。
叶君生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呼喊。这白狐,以及恶狼,却视他若无睹,一下子就过去了,丝毫痕迹都没留下。如同刚才所见,所闻,皆是梦境泡影,绝非真实。
其乎怪哉!
他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奇怪,干脆寻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怔怔出神。
唧唧!
突然右侧再度传来狐狸的叫声,看过去,就见到那白狐从一棵大树后探出身子来。人立着,伸出一只爪子,冲着叶君生直晃,作招手状,极为灵动。
一只古灵精怪的白狐,向自己招手,它这是什么意思?叫自己过去吗?
叶君生满腹狐疑,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就要起身走过去——
“君生,你怎么在这里?”
赵峨眉的声音突兀响起。
叶君生道:“呃,这个,说起来话长……”
话到唇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来描述。
“你这么久不下去,我都担心死了。走,时候不早了,赶快下去吧。”
叶君生道:“峨眉,我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很漂亮的白狐。”
赵峨眉心生警惕,左右观望:“哪里有什么白狐?”
叶君生看那树后,果然再不见对方影踪,想必被吓走了,自言自语:“刚才还在的……”
赵峨眉走过来,挽着他的手:“君生,我们走吧。”
“好。”
叶君生随他下去,走出一段路后,忍耐不住回首张望,但再没有见到那只白狐。
回到茅屋,又是一番忙活。
天黑了,夜幕卷上,星月照人。
吃过晚饭,在堂上设置其香烛等物,两人跪拜着,开始行礼。
没有宾客,没有大场面,有的,只是你和我而已。
简简单单,朴素纯粹,再容不下其他。
赵峨眉披上了一方红盖头,又用一根红带子,一头绑住自己纤细的腰身,另一头,抓在叶君生手里。
“夫君,牵妾身进去吧。”
简单的礼成,赵峨眉娇羞地说道。
叶君生便牵着她,进入布置好的洞房,在床上坐好。用秤杆子,挑了红盖头。但见灯火之下,映照出新人一张倾国倾城的红颜,含羞待放,欲拒还迎。
叶君生只觉得小腹处,一团火苗燃烧,烈烈不可抵挡。他走过来,就要抱起新人上床。
“夫君,还没喝合卺酒呢。”
于是只得忍住,倒酒交杯,喝完,该有的程序终于了结。
叶君生再也忍耐不住,纵身将美娇妻压在身下。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梦觉
温软在怀,娇喘细细,新衣被剥掉,露出大片欺霜胜雪般的娇嫩肌肤来。目光所见,为之目眩神迷,就算神仙都抵抗不住那一种入骨的诱惑力。
叶君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全副身心沉浸进去,手脚并用,很快就把双方剥了一个赤条条的。
赵峨眉一双玉臂,紧紧扣住男人的颈脖,一头青丝披散,胡乱垂落。她两颊酡红,双眸迷离,一张小嘴微微张着,吐出一丝丝热烈的气息。
“君生,君生,蜡烛还没有吹熄……”
可这时候叶君生哪里还有功夫去管蜡烛的事情,有着亮光,反而更增情调。动作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变得粗鲁,双手占据制高点,揉捏捻弹,居然自来熟似的,浑然不同初哥。
——脑海里,隐隐翻动着某些记忆印象的片段来。
只是那些片段,所经历的时间实在太长太久,长久到,就仿佛是前世今生,相隔无穷时空。
不管它了……
一闪而过,只剩下最纯粹的欲望。
双手会师之下,在迷人的山峦之地上滑行,最后到达一个芳草萋萋的幽深之地——
“啊!”
赵峨眉乃是处子之身,如何经历过这般阵仗,发出一声呻吟。全身肌肤白里透着红,媚意从每一个毛孔都喷出来。
叶君生突然腰身一挺,长枪无师自通地使出一记“直捣黄龙”,顿觉得进入到一个狭窄无比的蛇道之中,周围软肉逼仄,只感到无比的快意。
身下伊人闷哼一声,叫道:“轻些……轻些……”
然而此时此刻,根本停歇不住。叶君生先是稍稍放慢节奏,随后便像一名掌握了高明骑术的骑士。大肆征伐起来。
一时间,木床摇动的咿呀声、妙人儿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片,一如那动人的交响乐曲。
约莫小半个时辰,这羞人的声响终于慢慢停歇,到了夜半无人私语时。
木桌上,红烛燃尽,灯火熄灭,只留下一摊红泪,宛如床上所铺垫的白布。那一朵傲人的红。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
叶君生从一个奇怪的梦境中醒来,见到自己正与新婚妻子赤身相拥在一块。赵峨眉竟然没有睡。睁着一对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眼角处,依稀还有泪痕。
“怎么啦?你一夜没睡?”
赵峨眉摇摇头,沉默不语。
叶君生不虞有他,他知道。女子第一次,总会有别样的情怀,表现不同寻常。
他伸手去抚摸,触手温润如玉,非常有感觉,顿时有蠢蠢欲动起来。就要翻身上马,继续作战。
赵峨眉也不推搡,热情地逢迎着。尽情地嘶叫着,表现得极为激动亢奋。
叫着叫着,两行热泪缓缓流下,怎么忍,都忍不住。
叶君生察觉到不妥。赶紧停住冲刺,吃惊地看着她。
“君生。你走吧!”
语出惊人。
叶君生一皱眉:“峨眉,你到底是怎么啦?”
“走吧,我不愿,毁掉你!”
双手一推,力气出奇的大,将叶君生推下床去。
“扑通!”
叶君生只觉得额头生疼,霍然醒觉,睁眼所看,哪里有什么高山流水,哪里又有世外桃源,哪里还有赵峨眉?
自己,分明置身在一个长亭里面,四周空荡荡。
天时晦暗,正是凌晨时分。
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叶君生便记想起一切——他返回京师,因为不愿挤着排队入城,便走过来这座亭子中,准备憩息片刻。没想到遇到一个村姑,村姑请他喝水,还唠唠叨叨的,最后拿出一幅画来给他看。
画!
问题,就出在那一幅画中。
显而易见,此画肯定是一件厉害的法宝,能让人一见之间,堕入其中,陷入一种难以解释的梦境内去。
那么,对方是什么人已呼之欲出。
她的目的更是清楚无比:不让自己参加乡试。
“不好!”
叶君生猛地跳起来:大梦一觉,不知过去几许光阴?
这时候,晨曦微微,已有早起的百姓前来京城大门外,排队等待开门了。
叶君生赶紧找个人来问。
“今天八月十三呀,乡试举行,就在辰时。”
那百姓观他像个读书人,有些纳闷地回答。心道:莫非这书生读书读傻了,连今天乡试举行都忘记了……
叶君生如遭雷击——今天,就是乡试开考之日。险,真是好险,倘若醒觉慢那么一两个时辰,就不可能赶上乡试了。
科举考试,迟到就等于放弃,想要再考,等三年吧。
只是这几天时间,自己一直在长亭中,可别人视而不见,想必被施展了障眼法的缘故。
神秘画作、逼真梦境、还有赵峨眉,几样存在混杂到一块,简直像典故所言,做了一场黄粱美梦……
良久,叶君生长长叹息一声,神情萧索:最后关头,赵峨眉推醒自己,究竟为何?
……
噗!
紫禁城,皇宫,西宫一间精致的宫殿中。
金碧辉煌,贵气逼人。
赵峨眉躺在床上,突然醒来,然后一口鲜血喷出,面色煞白。
“眉儿?”
床前坐着一位道姑,见状马上近前,关切地叫道。
这道姑,容貌端庄秀丽,赫然便是给叶君生看画的那一位村姑。只不过换了装扮,气质凛然,显得仙风道骨起来。
赵峨眉双目茫然,过了片刻才有所缓解,低着头:“师傅,我始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道姑谓然一叹:“慧剑易使,情丝难断。这,都是天意啊。”
“师傅,那我该怎么办?”
一向清冷的赵峨眉,竟流露出小孩子般无助的神情来,泪光点点。
“回峨眉山吧。”
“现在吗?”
道姑看了她一眼,爱怜地道:“回,或者不回,都由你决定。当初为师让你下山,进入红尘,天下行走,便是要让你经历、磨炼,打破这一情劫。但没想到,却会应在他的身上。”
走,或者留?
一时间,赵峨眉竟心乱如麻。脑海闪过无数片段,尤其梦中的新婚破瓜之夜,一种酥酥的奇异感觉弥漫身心,无法消褪,就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