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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山包几步便走出上房,窜到钱家大儿媳妇住的后趟房。他见太阳快要落山了,心中暗喜,正好趁刚黑天鸟蒙眼的时候,把那小娘们弄出去好好玩玩。
他知道那小娘们马莲花住在西屋,就猫着腰悄悄地闪过去。趴到西屋窗户上,用舌头舔开窗户纸一看——哇,那朵小山花,居然在镜子前微笑着梳头呢!
座山包连忙伸出手轻轻一端,那扇窗户便被他打开了,他纵身一跃,便跳进了屋子,无声地落到炕上。马莲花依旧在专注地梳着头。并没有知晓。
座山包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她才从镜子里看到了座山包,吓得一哆嗦,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脸上一红,崛起小嘴怒嗔道:“哎呦,我的大当家啊,你咋才来呢?小奴正在这想你呢。”
“嘿嘿,小宝贝,老子这不是来了吗,快点吧,老子等不及了。”说着,座山包张开双臂将马莲花紧紧地搂在怀里,照着她的那张小粉嫩脸就使劲儿亲了一口。
“哎。您别猴急呀,别让人看没见。”马莲花推了座山包一把。
“嘿嘿,看见怎么的,谁敢说个不字?”座山包说了一句,又亲了一口。
“哎呀。这府上人多眼杂,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您一走了之,可小女不得被人戳穿脊梁骨吗?”马莲花又崛起小嘴说道。
座山包张开大嘴马上含住了她那崛起的小嘴,她“呜呜”两声,又伸出一只小嫩手,推开了座山包。说道:“哎呦,您那胡子太扎人了,咱们还是出去到山上玩吧。”
座山包一听,看了她一眼说:“嘿嘿,这到嘴的小嫩草还能跑了不成?好,老子就带你走!”说着。他伸手一抓,便把马莲花夹到胳肢窝下,夹起来便走。
那座山包自恃武功高强有大门他不走,偏偏喜欢跳窗户,他纵身一跃窜上了炕。再一窜便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只听“咔哧”一声,由于座山包的怀里夹着马莲花,毕竟不是那么灵便,就被那窗户框挂掉了他的那个狐狸皮帽子。他顾不得捡帽子,便直奔院墙而去,居然夹着马莲花纵身一跃,上了钱家院墙,然后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向草原奔去……
原来这老土匪座山包在三年前,就在马莲花同钱学财的大儿子结婚的那年就把她给拿下了。因为她丈夫也经常不在家,外出打理生意,她便禁不住寂寞了,再加上那座山包每次来的时候,由于很懂得女人的心,并善于用那种撩拨女人心的粗俗、粉黄的话语撩扯她焦渴的心,并同时施加威逼利诱等手段,就让那朵小山花投进了他那“大骚包”的怀抱。
马莲花品尝了这“老牛”座山包的滋味后,感觉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了,可是他的那种男人的功能倒是不亚于年轻人,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倒是填补了她情感空虚的空白,解决了她独守空房的寂寞问题。
这是一个晴朗郎的黄昏,深秋的草原上那些曾经一片翠绿的碱草蒿子,在遭受严霜和贝加尔湖刮过来的寒流之后,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红色。
远远望去,就像一铺巨大的红色的地毯,覆盖了一望无际的旷野,再加上那黄昏落日的红色余光的照射,整个旷野从上至下,全都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梦幻之中,令人心旷神怡,遐想联翩,心境荡漾……
座山包夹着马莲花从钱庄家的院墙跳下来,便兴致勃勃一溜小跑地地来到快活屯西面的大草甸子上停止了脚步,他把她放在那红色的草地上……
但见那红色的地毯上杂草丛生,盛开着一簇簇秋花:火红的莲花、嫣红的野玫瑰、雪白的胡蝶梅、鹅黄色的蒲公英……虽然她们已经遭遇了秋霜和寒流的袭击。然而,在沙岭大地的滋养下,在大草原独特气候环境下,她们还在顽强地开放着最后的花朵,亭亭玉立,浅笑低颦,散发出阵阵馨香,将最后的芳香无私地献给了草原,献给了草原上的人们。可是,她们想象不到马上就要再次遭遇寒流的无情摧残了!
那座山包老土匪经常玩弄女人,已经玩出经验、玩出花样来了。他把她放到柔软的红草地上,并不急着下手,而是俯下身子,捧起她的那张粉嫩的小脸,细细地端详着,只见暮色里的马莲花在红草和野花的衬托下愈发美丽了……
片刻之后,山花脱掉了身上的锦缎长袍,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蚕丝紧身小兜兜,她那丰满的身子更加凸现出来了,下身穿着一条杏黄色的小裤子,露出了匀称、雪白的双腿肌肤。粉嫩的胖胖的圆脸上,那又黑又细的眉毛恰如远山含秀,长睫毛扑闪着大眼睛,目光中含情乍短乍长,好似傍晚的阳光,晃得座山包的那双大豹子眼睛喷撒着色色的光芒……
马莲花被看得心儿跳、脸儿烧,她心想这土匪头子都五十多岁了,还邪心八道地老牛吃嫩草呢,看来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今天小娘子就好好玩玩这个老色鬼。于是,她说道:“哎呦,大当家的,您今天带人收了多少粮食啊?”
座山包趴到马莲花的脸上,摸着她的小嘴,说道:“哈哈,收多少粮食那是属下弟兄们的事,现在老子只想老牛吃嫩草,还想尝尝你这朵山花的味道,你脱呀,全都脱光了,让老子欣赏欣赏!”
“哎呦,您老可真浪漫,比我们年轻人都浪漫。”
“哈哈,老子就是风流情魔,千古草原花痴,专门吃你这朵山花!你们年轻人知道个啥,能玩出什么花样?等一会儿老子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让你夜夜想着老子。”
“真的?您还那么威猛,这一晃有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吧?”
“可不是咋的,我的小美人、小宝贝啊,我的心肝啊,快要被你这朵花香给熏醉了,老牛要吃嫩草了。”说着,他捧起她的脸,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大嘴叉子对准了她的红唇,同时马莲花也十分配合地用胳膊搂住了座山包的脖子。
然后,他俩便在草甸子上充满激情地翻滚起来,压到了一片又一片细长柔软的红草,摧残了一朵又一朵深秋的花朵……
第一卷 第43章 独战群匪无惧色
就在座山包和马莲花在草地上激情浪漫、无限快活的时候,快活屯的老百姓们却在忍受着土匪的暴行和煎熬……
刘大山趁天黑悄悄地溜出屯子,走在一条通往他家菜地的过牛道上。他得知大虎娘被座山包抓进钱家大院之后,十分惦念,不知凶吉,感到事关重大,和刘大婶商量之后,决定到菜地去找赵大虎,把事情告诉他。
这个时节天黑得很快,刘大山出了屯子,天色几乎完全黑下来。此时大地沉寂,秋草朦胧,沙丘模糊,夜霜渐浓。他脚下生风,走得很急,裤脚子已经被草地上的夜霜给打湿了……
他正向前走着,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心头蓦然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便停住脚步四下观看,发现他刚刚走过的过牛道上,有两个黑影正在后面鬼鬼祟祟地跟着他。
刘大山心中一惊:莫非自己让土匪跟踪了?怎么办?他连忙转过身,佯装继续赶路,心里想着脱身的办法。
他一抬头,猛然发现前面又出现一个黑影,心想这下完了腹背受敌,前后夹击!他正要夺路而走,又感觉前面的人影似乎很熟悉,他连忙隐蔽到一棵小榆树的后面,再一细看,那不是赵大虎吗?他连忙向后面看了一眼,发现后面跟踪他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一定是隐蔽起来了。
他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站起来,示意自己的后面有人跟踪。可是由于天黑对面的赵大虎根本就看不到刘大山的表情。
此时,赵大虎已经看到了刘大山,并疾步向这边走来。
刘大山不敢跟他说话,生怕惊动了后面跟踪他的人,连忙再次向赵大虎打手势,无奈他看不见。刘大山只好拐向另一个方向,并立即奔跑了起来。
赵大虎不知道缘由,见了刘大山便大声地喊了起来:“刘大叔。刘大叔!我是大虎!我是……”
赵大虎的喊声,虽然不是很高亢,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却也传得很远。明确暴露了他的位置。
这时候,已经有人在暗处举起枪支瞄准了赵大虎的头颅!刘大山一看情形不对,转过身往回跑,一边跑一边连忙对赵大虎喊道:“大虎!赶快躲开,我后面有土匪跟踪!”
他的话音未落,便有一颗子弹飞来,射中了刘大山,他即刻就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赵大虎见状,正要冲过去救他,忽然从旁边闪现出两个人。正是座山包绺子的小头目红面鬼和歪脖子。他俩用快枪逼住赵大虎,把他逼向了一座小沙包的后面……
赵大虎想摘下自己的弓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一步步地向后面退去。红面鬼和歪脖子知道赵大虎的厉害,没敢轻易出手开枪。担心子弹一旦射出去,如果射不中,让赵大虎抓住机会反手向他俩反击,可就糟了。
所以,他俩始终没有把子弹射出去,只是逼着赵大虎一步步地后退,等待着援兵的到来。并高声喊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赵大虎在这里呢——”
此时,那座山包已经跟马莲花完成了浪漫之旅,又神奇般地坐在钱家的那铺火炕的炕头上,盘腿大坐,跟钱学财的大胖老婆黏黏糊糊地扯着闲话呢。
忽然听到村外的枪声和喊叫。他“嗖”地一声就跳到地下,大声命令道:“弟兄们,快点上马!”
听到大当家的命令,那些守候在钱家大院的土匪们还真是训练有素,不大一会儿。便从钱家的马棚里面,牵出了正在吃草的马匹,翻身跨了上去,跟着座山包冲出屯子……
这个时候,红面鬼和歪脖子还在端着弓箭,逼着赵大虎围着那小沙包已经走了好几圈。
赵大虎一边后退一边想着怎样趁机拿过自己身后的弓箭,他忽然用眼睛的余光看见背后有一堆小榆树毛子,便急速闪到其后,在两个土匪产生视线盲区的一瞬间,便以神奇的速度把背后的弓箭拿在手,并弯弓搭箭,再后退一步从树毛子里忽然闪现出来,他手中的箭就射了出去,射到歪脖子的左臂上,他“妈呀”一声惨叫,扔掉了手中的快抢,一屁股坐到地上……
赵大虎的箭法,这两个土匪在那天晚上已经领教过了。红面鬼慌忙把歪脖子扶起来,躲到一旁隐蔽的地方。
赵大虎急忙向刚才刘大山倒地的地方跑去,可是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他想刘大叔一定是趁机逃走了,便只好跑回到刚才隐蔽的那个沙丘旁,又发现红面鬼追了过来。
赵大虎又从身后的箭囊中拿出一只箭,向红面鬼这边瞄着,只要他一露头,就会射穿他的脑袋……
这个时候,座山包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带领众土匪快马加鞭跑到红面鬼跟前,翻身下马,各自隐蔽起来之后,便胡乱地向赵大虎那边射出了乱枪。
红面鬼说:“大当家的,您来得正好,千万别放过那小子,歪脖子又被他给射伤了。
座山包见了眼前的情况,认定这个赵大虎就是劫走那神秘“仙女”之人,他一双大豹子眼睛狠毒地盯着前方的沙丘,他一面射击一边打着手势,指挥土匪们向赵大虎靠近,然后又让几个土匪绕到他的背后,对他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片刻之后,土匪们全都到位了,隐蔽到赵大虎的前后左右,对他形成了全面的包围,可是突然却鸦雀无声了,既没有人射击又没有人叫喊。
座山包一看时机到了,便挥起手中的铁扇子,对身边的土匪们说道:“哈哈,赵大虎箭囊里面的箭射没了,弟兄们赶快站起来给老子往前冲!”
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