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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眼前的人,那人在他身上点着火,他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窟里,冷的浑身都在抖。
他以为沈观澜是不一样的,以为这个满脑子新进思想的二少爷会尊重他,理解他的痛苦和无奈的。可终究是他想错了,在沈观澜眼里,他不过是个新鲜的玩物,如果用道理说不通,就用逼迫的方式来让他低头。
他再克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和绝望,只能用手背挡住眼睛,任由那些失控的情绪逐渐浸透了袖子。
为什么连沈观澜都要逼他?为什么沈家的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他?他到底为什么要受尽折磨?为什么?!
沈观澜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契机,也知道他这种性子除非逼到极限,否则不会有勇气接受改变的。于是忍着心痛继续道:“宴清,刚才你一直在担心和我在一起后的问题,但有一个最关键的你却没想到。为什么你不是先考虑自己能不能接受我?”
徐宴清的呼吸一岔,有个朦胧的念头像是浇灌了雨水的春笋般破土而出。但他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么,便听到沈观澜又开了口。
“你是不是没有喝醉后的记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在我面前是什么样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记起!”
沈观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徐宴清听到这里彻底慌了,再顾不得狼狈的模样,想要阻止沈观澜,却还是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说:我昨天忘记感谢你们给我海星了,今天补一个鞠躬。
第二十二章
沈观澜把他的睡裤拉到腿根处,握住翘起的那根东西套弄起来。
徐宴清怎么都没想到会再次暴露在这人的眼皮底下,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冲去,偏偏被摸到的地方又传来了难以启齿的愉悦感。他紧绷着身子,慌乱间没有克制住,呻吟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就是这一声吓得他清醒了过来,使劲推着沈观澜。那一下的力气大极了,沈观澜差点被推下去。幸亏沈观澜反应够快,对着他的敏感点揉了几下,他就像被卸了力,拒绝的手反而拽紧了沈观澜的衣袖。
沈观澜用指腹按摩着末端的神经密集处,俯身在他耳畔道:“想起来了吗?你喝醉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摸你的。开始时你很舒服,就像这样,在我怀里叫个不停。渐渐的你就开始难受了,最后喊疼,要我停下来。”
说到这里时,徐宴清已经连呼吸都开始颤抖了。他非但要忍受身下的快感,还要忍受沈观澜语言上的挑逗,只觉得满心的羞耻膨胀的都快炸了。
沈观澜瞄了他一眼,继续在他耳畔蛊惑:“宴清,你泄不出来对不对?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你告诉我,别瞒着。”
徐宴清哪能回答这么赤裸的问题。他仰起那截白玉似的颈子,因为挣扎的缘故,寝衣的扣都松脱了几粒。光滑的肌肤沿着肩颈的弧度隐没到绸缎里,胸前紧绷的布料凸出了羞涩的两点,看得沈观澜眼睛都红了,张口就咬了上去。
这下徐宴清彻底受不住了。
沈观澜的舌头隔着软滑的绸缎舔咬着他,又痛又酥麻的感觉陌生极了,却又带着一股股电流涌到身下去,让他有种想要失禁的错觉。
这刺激太猛烈了,他蹬着腿叫了起来,抓着沈观澜的头发就想把人拉开。只是他还没用力,沈观澜就主动抬起头,朝他身下看去。
徐宴清喘的眼前都是重影,还以为这煎熬总算结束了,就听到沈观澜开心的叫了起来:“宴清,你行了!”
徐宴清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沈观澜忽然把手心伸到面前来,兴奋道:“你看!你湿了!”
那掌心里有一块透明而湿粘的液体,像是坠在荷叶上的露水。徐宴清的耳朵里仿佛“轰”的一声,脸红到指尖都在抖,脑海中却不自觉的回想着那句太过直白的秽语。
沈观澜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老毛病要犯了,忙把手移回他身下,把那湿粘的液体摸到了柱身上。有了这润滑,套弄起来就顺畅多了。
他凝视着徐宴清,欣慰道:“原本我还担心你这情况不好治,这下好了。我们继续,试试看能不能泄出来。”
徐宴清把脸埋在手臂间,羞耻的什么反应都给不了了。
他已经没力气去推沈观澜了,那人的手指仿佛熟知他的弱点,在身下变戏法似的套弄。那种久违的快感像是涨潮一般漫过了胸口,全涌进了脑子里。
他浑浑噩噩的,一片黑暗的眼前仿佛有画面在闪动。
像是另一个沈观澜和他。
那个他怔怔的望着沈观澜,由着那混蛋摸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听着那人问他最羞耻的问题:“上次泄出来是什么时候?”
徐宴清咬紧了牙,模糊的记忆和现在做的事重叠成了一团,在他脑海中错乱的交叠着,令他有些分不出到底自己是处在回忆里,还是真的在做那种荒唐的事了。
直到沈观澜又一次俯身在耳畔,问他“会不会痛”时,他才清醒了过来。
不痛,但是好胀。
那里像是堵着块吸饱了水的棉花,胀得他酸涩难忍。
见他喘的厉害又不肯回答,沈观澜没有强迫他,而是换个姿势,看了眼那根肿胀的东西,张口含了进去。
沈二少爷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因而刚含进嘴里,牙齿就磕到了柱身。
徐宴清尚不及反应过来那湿热的包裹是什么,就被撞疼了。终于把手臂移开一点,从缝隙里往下看去。
等他看清埋在自己腿间的是沈观澜的头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上了胸膛,让他的心跳骤然失控了。
他变得不敢去推沈观澜,也不想再推了。
沈观澜的动作很生涩,可徐宴清又何尝体会过这种极乐?他咬紧了牙都抵不过那么激烈的刺激,呻吟声完全不受控制的从鼻腔里,胸膛里漏了出来,全被沈观澜听了进去。
沈观澜舔了一会就知道他快不行了,便用舌尖分开顶端的小孔,对着里面重重一吸。
徐宴清就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紧绷着的腰臀都抬了起来,双手猛地拽住身下的席子,指甲都抠痛了也压不住那疯狂窜起的电流。
他瞪着头顶的床梁,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那涌向全身的热潮,将所有感官都牵引到了巅峰。
他没有泄出来,但他体会到了久违的高潮。
那些酸胀的难受的感觉全部化为了甘泉,尽管没有循着出口而来,却令他畅快至极。仿佛飘荡在夏日冰凉的池塘里,舒服的什么都想不了了。
直到沈观澜将他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时,他还是无法回过神来,身体还会不时的痉挛一下。
沈观澜边等徐宴清平复下来,边在脑子里回忆着以前上课学到的知识。
他学的是外科,当时的医学院划分没有那么细致,几乎所有的外科大夫都擅长全身的外科疾病。只是对于生殖外科他没兴趣,也就没花心思去研读这一块。
眼下他就后悔了,脑子里不多的知识量没办法让他分析出徐宴清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等明早联系下长安医院的师兄,问问看对方。
他打定了主意,便去看怀里的人。徐宴清一直闭着眼睛,此刻呼吸也平稳了,若不是睫毛一直在颤,脸也红红的,沈观澜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宴清?”沈观澜低声叫道。
徐宴清刚才与他做了那种荒唐事,根本没办法面对他,只能继续闭着眼。
沈观澜知道他经过刚才的事,心里肯定一下子过不去,也就没有逼他睁眼,继续问道:“刚才有没有觉得痛?”
徐宴清还是不回答。
沈观澜叹了声气,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道:“明天早上我问问师兄,你这个情况该怎么治。不过你别担心,既然能到,就说明主要神经功能都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药物导致的堵塞。我会把你治好的。”
徐宴清的眼皮动了动,呼吸有刹那的不稳,依然没有声。
沈观澜继续道:“现在该信我了吧?若不是真心喜欢你,我又怎会愿意用嘴帮你?宴清,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我可以给你时间,可我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了。现在是新时代了,人人都是自由平等的,你的身份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出生只是决定了我们的起点,不代表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
沈观澜放开他,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我不会逼你马上就跟我走,但你要先和我谈个恋爱。如果我们试过了,我还是不能给你想要的,或者你对我无法动心,那我就不再纠缠你了,好吗?”
第二十三章
沈观澜说到做到,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真的没再找过徐宴清,直到太夫人的大寿当日。
沈正宏早年退下来了,由沈蔽日坐了他的位置,仍是宜州商会的副会长。故而沈家太夫人的寿诞办的门庭若市,宜州城有名望的商贾世家们纷纷携礼来道贺。就连宜州军政府都派人来了。
沈正宏一身喜庆的华服,与大夫人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宾客。沈蔽日则与大管家林叔忙碌着前厅后院的安排。
太夫人九十高寿,满头华发,人看着精神倒不错。正坐在祠堂里,与前来祝寿的沈家的旁支亲戚们闲谈着,二太太和三太太在旁作陪。
整个沈府大院到处都是忙碌的下人,唯有一处很安静,那就是西厢。
徐宴清坐在窗前,对着镜子里的人发呆。
沈家前几日就在前厅的大花园中搭好了戏台子,请的戏班也已经登台唱堂会了。台上负责乐器的老师傅们和几位生旦搭配着,正在演一出《十全十美》。台下已经有不少落座的客人们,或吃茶嗑瓜子看戏,或闲谈着。
沈家原本请的是传承茶楼的戏班,可这段日子徐宴清身子接连不好,大夫人便找了个借口请来了相思班。
这相思班是从绍兴起家的,随着当家花旦“落霜”的名声鹊起而传遍江南。这两年除了北边不太平外,相思班所到之处无不引人追捧,落霜的名气也水涨船高了起来。
大夫人闲来也爱听戏,只因沈老爷迷恋戏子,娶进家门和她作对后,她便少了听戏的兴致了。
这回请相思班来,一是刚巧相思班数日前才来了宜州,二是想借着落霜来压一压徐宴清的气势。
本以为不会那么顺利的,没想到老爷居然没反对。大夫人便卯足了劲,亲自带着大管家林叔登门造访,花了重金才让相思班的班主落霜同意,来沈府唱一天的堂会。
眼下临近中午了,台上的戏已经唱完了两出,再过一会便要开席了。贺寿的重头戏和太夫人点的两台戏都在饭后,落霜自然也是等到那时再登场。
而作为沈正宏四太太的徐宴清则一直都没现身。虽有不少宾客私下在议论他,却没人当众问出来。毕竟徐宴清以前就算再红,如今也是沈正宏的人了。
徐宴清叹着气,把沾了油彩的笔搁在镜子前,起身想去倒杯水喝。一转过来就看到有个脑袋伸进门里,正打量着他笑。
一看到那张脸,他就立刻背对着那人了。
沈观澜从身后拿出一束用玻璃纸包好的百合花,走到他身后:“宴清,送你的。”
他下巴垫在徐宴清肩上,歪着头傻笑。徐宴清看着那束鲜嫩的百合,眼里似乎亮起了一点光,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转开头道:“大白天的,谁放你进来的。”
沈观澜挑起嘴角,把他整个圈进怀里。徐宴清挣扎了一下,沈观澜没松开他,还在他泛红的耳朵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