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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荣的面色苍白了几分,梁谕抬起手摸他粗糙的脸颊,继续笑道:
「现在给你机会呢。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从插(从前从前)进来开始吧,你应该想这么做吧?」
他的话有股蛊惑人心的力量,刘建荣不自觉地按住梁谕肩膀,同时抵住他下(求放过哦哦)身。
少爷没了动静,他顿住许久,尝试地将阳(好吧其实咱们少爷私生活很乱的我会说)具推入一点点。梁谕的身体非常软,用来承(不知道这个要不要隔)欢的部位连润(润一下)滑都省去,像少女的小嘴般自然地纳入男(都隔一下吧)根。
「更粗鲁一点。」
梁谕话才说完,身(求放过)下的硬(?)物便直直地撞入深(深深几许)处。他痛得呻吟了声,下腹反射地收缩。刘建荣再忍不住地抓住他双手,按到到了头顶上方,梁谕自然地把腿搭到他肩上,以便对方完全插(硬盘街头)入,迎接接下来没有技巧可言的抽(奖)送。
「哈嗯……嗯啊……」
放浪地喊,促进对方的动作更加卖力。下(很黄很暴力)身被抽出血时梁谕纵声惨叫,刘建荣被他吓着,一时便停了下来。
却见梁谕的面色越发红润艳丽,疑惑地睁开眼,挑起一对弯月眉。
「怎么停了?」
刘建荣重重地撞进体(这作攻我也不喜啊!)内,梁谕把指甲嵌入枕套,手背上的针管却被扯了下来。头发散乱,男人的重量压着他快换不过气,一对肥(这个)乳在他眼前晃呀晃,晃得他头晕。
哀哀的浪叫还让人以为是那话儿的本事,刘建荣反复了抽(noo)插几分钟,一慢下来,才发现梁谕迷蒙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团垃圾!在这位少爷眼里,连他体(没人喜)内冲撞的男人都异常可笑,那般轻贱的目光,使刘建荣刚被勾起的不满一下全爆发了──
这一脸窝囊相的男人发狂起来竟也是疯狗一条,他抡起拳头,往梁谕纤弱如柳的腰腹重重挥下。啊!悲惨的哀叫夹杂了癫疯的大笑,梁谕越笑、拳头越是如雨落下。刘建荣连牙一起用,把他胸口的缝线扯开。破碎的病人服在床上飞舞,这具单薄身子所发出的哀鸣一声比一声推近死亡。
砰、砰砰!
有人用力地拍打房门,梁谕回光反照似地睁大了眼。他用力地推了刘建荣一把,扯着干哑的嗓子叫:
「愚鸠──」
破门而入的确实是他想的那个人,一众人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房里的景色。只有愚鸠一脸苍白地对着梁谕,后者挣脱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跑上前,扑入愚鸠怀里。
那人儿把头埋进他怀中,身上的布料遮不住刚被殴打的躯(唉)干。身后一片狼藉,点滴架倒在地上,渗出的食盐水沾湿了整床被单。精(哦呜)液、血迹,最后是在地上惊惶发抖的赤裸男人。愚鸠看着这光景,从指末开始发冷。
他在坠落。离他和他说完那番誓词,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梁谕又发作了。
要是真的是自己做不好,他可以帮忙叫李伊尔,或者他们的老同事,至少都知道拿捏分寸──再不行一次找两个人陪他做都可以。就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被打?他不懂梁谕在想什么,而现在他想杀了那个缩在床角的家伙。
「我同意他做的。没办法,要不够吶。」
怀里轻飘飘地传来一句,梁谕吸了下鼻子,反而冒出一团血。他伸手胡乱地擦了擦,又把脏手抓到愚鸠的白衬衫上。
「少爷……」
他在等他下一句话。
「是属下打扰了,万分抱歉。」
没人晓得梁谕怎么想,他的唇角勾了一下,说出了句「你知道就好」。身体还没离开愚鸠,便转头看向刘建荣:
「真可惜。发生了扫兴的事呀,你可以出去了,顺便把门外那些人叫走吧。没事的,去看看外面搜人的弟兄需不需要支持。」
「是、是……遵命!」
刘建荣裤子都没穿便冲出去,他瞥了愚鸠一眼,后者却直直地盯着怀中的位置。那里依偎着一个美人、一个疯子。刘建荣忽然想起一个模糊的画面。他而今确如梁谕所说,在组里混不到位置、又找不到正经工作,窝囊地过着日子等死。但他曾经也对梁家门充满忠诚与骄傲,当他跪在大佬面前,一过二十年……放眼望去,哪里有那两个站在现任身边的青梅竹马?
他仓皇地拉上门。
梁谕仍靠着愚鸠,后者却退后了半步、稍微拉开些距离。他僵硬地将外套脱下,披到梁谕身上。过大的西装让那人儿探出脑袋时说不出得好笑,但再瞧见他脸上的血污,那点柔和的心绪也立刻消散。
凝视着自己的保镖,梁谕拉紧外套,脸上突然浮现了一点委屈。仅仅几秒,很快地收拾好表情,回到自己的病床上,他招愚鸠来捡起落在脚边的点滴。
「所以,你原本来做什么的?」
「和少爷报告,弟兄们刚锁定了杀手的位置。」
梁谕愣了一下,又站起来。下身传来的痛感让他抖了下,可接着连这样被光(光光)裸注视的感受都让他反射地缩紧股间。他的身体在嚣叫:远远不够。
但现在他不关心他的身体怎么样。
「……找到老师了吗?」
「不敢肯定。」
但也八九不离十了。梁谕自行解读,眉间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不禁在床边来回踱步,甚至开始蹦跳。「啪」地再次撞倒点滴架,这次动到伤处,他捂着心口蹲了下来。
脸上还是很高兴。
「不行、不行呀。要是给老师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被骂的。被骂没关系,可我不想让老师担心吶。嗯唔──没办法,你们还是先让他到饭店待着吧。要好好对他,听他的,我好一点就马上过去。」
「是。」
愚鸠、愚鸠,你知道吗?我好想念会骂我的那个老师……呵。我完蛋了,他看到不打死我才怪。
梁谕喃喃自语,一把扯下外套,彷佛开心至极了也要发疯,欲(嗯哼)求不满的身体又扑入愚鸠怀里。
「不管了。操(他都开口了你就照办吧)我──」
第5章 章之五 入魔
章之五 入魔
1.
找到罗森的第一时间,自然有人安排他住进饭店。梁谕收到通知便匆匆化妆、换衣服,把平常最爱的首饰全都戴上,他边挂上耳坠边问愚鸠:
「你说我挂单边、还是双边好?」
一张小脸熠熠生辉,他保镖的脸色却逐渐苍白。
饭店走廊喀啦喀啦地踩过一串脚步声,脚上不合脚的旧红鞋成了梁谕满身华装中最显眼的物件。早看惯了他女装打扮,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穿得这么夸张,黑色低胸礼服露出浑圆的肩膀,束于脖颈的同色蕾丝以倒三角形的剪裁托出优美的锁骨。脸上的妆是鲜艳的浓妆,长发盘在脑后做了个时尚发型,别上羽毛及嵌着水钻的假玫瑰。
像个从外国杂志走出来的假货,极致美艳、不伦不类。
他的后颈、胸前都有殴伤,不影响脸上的好心情。三个保镖跟在身后,李伊尔却很难不注意愚鸠僵硬的面庞。
来到房门前,他们的少爷一把推开门。
「老师!」
房里的杀手似乎本来打算攻击踏入房间的对象,看见梁谕,硬生生地愣住。前者留了愚鸠等人在门外,毫不迟疑地奔到他面前。
久别重逢,罗森一时没能认出这张脸。
只觉得心里一空,到刚才为止的警戒与猜疑、突然撞到了一个他也说不清楚的出口。不敢肯定这人就是他记得的少年、不敢肯定少年就成了这像鬼魂般的模样。
「你……」
「我是梁谕。」
梁谕的脸凑到罗森面前,眼光柔和起来,他不停地眨动睫毛彷佛要哭,但大红的唇角漾着止不尽的笑。罗森盯着他很久,他也开心于老师在好好地看他,他知道他会问──
「妈的……臭小子,你还活着啊?」
「是因为老师喔。老师那时帮我争取到时间,让他们用替身把我换走了。」
太多了,太多可以和他说的。梁谕期待他看见自己脚上的鞋,也盼望能与他分享这些年互相以为对方死去的心情。他很怀念罗森不擅表达的那些行为,而他也在第一眼时确定,他的老师没变。
「老师,我好想你……问问我吧?我说给你听,你想我从哪里开始讲?」
这些年的日子、他得救的细节、如今他拿回来的身分?他看见罗森便欣喜地回想起背着所有人学字的时光,新鲜得未曾褪色,是他少有的真正快乐。
那么多可以问的,罗森却一字未言。看着梁谕,又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或者更久。
梁谕以为只是这人不擅长久别重逢时的表现。
可是、就是这个可是。
「你没事就好。」
罗森似乎被整个梁家门、包括梁谕,弄得相当疲惫。他放弃理解,仍说了句可证明挂怀过的话。梁谕脸上的笑凝结了,他抿住唇,唇纹间口红掉了一块。
「老师是什么意思?」
「啥?我说,很好啊。你还活着。」
梁谕的表情全然瓦解。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瘀伤、这身华美的礼服,再转头看自己的保镖,而后视线才回到罗森身上。
「老师没有要问我的事吗?」
「我说……你是有很多该交代清楚的。不过,老子现在更需要你告诉我,那个白子呢?」
「轰」的一声,理智瞬间消逝殆尽。作为正常的情绪,喜悦困惑嫉妒都不能用来形容梁谕此时的心境。他心中好像有块墨痕,本来听见罗森还活着的消息时暂时停止了扩散,这一刻却重染──
急遽滋长的,是他的疯狂。
「等一下、等一下。别管白子。老师,你也不用问我那些了。你看我这身礼服,好不好看?还有看伤口,只要在雪白的宣纸上,不管什么颜色都还合衬吧?我现在天天都穿着女装,跟一大堆男人□□……我有没有让你失望?老师,你不会骂我吧?」
「什么跟什么?」
罗森看他彷佛走火入魔。梁谕笑、委屈地撒娇,原地转了半圈好让他能瞧清楚自己的模样。他甚至勾住了罗森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颊边。
罗森立即抽回手,但他很快又缠上去。
「老师要不要跟我做做看?我有那么想过喔。我过去几年都想象,要是老师活着,至少我们亲一下……」
说完把嘴唇前凑、被罗森猛然推开。
毕竟是曾经的学生,他下手并没有太用力。只是梁谕仍措手不及地倒退两步,脚下一拐,其中一只鞋跟竟然就这么断了。他跌坐至地上,恍惚听到有人高声喊他「少爷」,但他只顾扯起碍事的裙襬,爬到罗森脚边。
「老师,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有在练字,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
「这家伙到底是怎样啊!」
罗森突然转向门口的三人怒吼,神色莫名其妙到极点。不用他说,三个保镖也没一个能反应过来。愚鸠本来担忧少爷的挂念与对方的情感不成正比,但梁谕的所作所为,却超乎他能解释的范围。
「呃、我们,要不先把少爷带回去?少爷是不是不太舒服?」
李伊尔尴尬地发话。他征询愚鸠的意见,后者却沉默着,那头的梁谕不知为何也把目光转了过来。疯癫或清醒,在艳抹的浓彩下没有一点分得清,那些话竟通往某个污秽混乱的念想。
愚鸠想起那一日梁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