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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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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珧心中一惊,正要出口相助,却见韩弋不惧反笑,将那断掉的枪柄扔到一边,单手持枪向前刺去,他怔了一怔,难道韩弋居然还留有后招?
  “韩禺输了!”
  就听公孙重峻呵呵一笑,竟不再关心场中战局起身离开。
  场中韩弋以枪为剑将韩禺的攻势挡下,接着右手一提,断枪如长虹般急刺冲而出。
  韩禺手中木枪一弹,迎着韩弋的攻势而去,不想韩弋的断枪行到半途突然改刺为削,冲着自己面门而来。
  “雕虫小技!”韩禺冷笑一声,枪身向上一抬,将韩弋的招式挡下,两枪相贴,韩弋断枪更加灵便,就见他右手转动,攻势如潮水般袭来,刺、削、挑、扫……每一次攻击均不相同,且韩禺只要回击,招式便骤然一变,或是改刺为扫,或是改削为挑,端是千变万化,让人防不胜防。
  韩禺本以为稳操胜券,不想韩弋用出这诡异的招式,急忙往后飞跃,同时枪尖一个虚晃逼向韩弋,不料韩弋瞬间刺出四枪,他的枪头刚刚触碰到韩弋手中短枪,蓦地手中一沉,眼前招式攸的合为一体,如泰山压顶一般铺面而来,他心头一颤,手中木枪已被韩弋震飞。
  云珧惊疑万分,他熟知天下剑法,自然看出韩弋乃是用断枪代剑,却从未见过这一路的剑法,他看出这剑法中包含九种变化,每刺出一剑,其后必然又跟着一种变化,这原本与剑理大大的不符,但到了韩弋手中却生出这般威力。
  原来这剑法并非韩氏所传,而是当年那个教韩弋风雅礼乐的老师所授,韩弋与他相处了一个月,那老师见韩弋聪慧过人便教了他一门剑法,可惜后来韩侯怪罪,韩弋只来得及学了其中三招,刚刚所用的便是第一式“冯翼焉识”。
  “冯翼焉识”的剑招如狂风变幻莫测,又如鸿蒙大气浩荡无垠,韩弋初学之时只是将九种剑招变化学会,虽然剑招精妙,但韩弋自身功力不足,完全无法将那变之又变得精髓使出,到了后来年岁渐长,自身功力大增后这才发现这剑招的威力,
  “你输了!”韩弋将断枪一丢,笑着说道,“堂兄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韩禺冷哼了一声,推开人群而去。
  “五百人!别忘了!”韩弋叫道,他心情大好,健步一跃,跳到云珧面前,“怎么样?威不威风?”
  云珧笑着摇了摇头,“小侯爷有这样的本事,那日在古墓中早些使出来岂会被人暗算。”
  韩弋尴尬的笑了笑,“当时不是没想到嘛。”
  两人正说着,就听外面有人急急忙忙冲到大帐前。
  “将……将军在里面吗?”
  韩弋见这人神色慌张,忙问:“有什么事?”
  那人急道:“有大批难民涌到了采桑津。”说完向周围的人打听到韩禺的去向,忙追了过去。
  “难民?”韩弋心中一紧,急忙往采桑津跑去。
  韩弋一路狂奔,等到了采桑津发现渡头上全是人头,他抓起一个守卫问道:“怎么回事?”
  那守卫吓了一跳,等认清楚来人后道:“不知为何,今天早上起便有许多的难民渡江,这都快有四百人了。”
  韩弋眉头一拧,往里挤去,就见这些难民破衣烂衫,神情愁苦哀怨,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痕。
  他上前扶住一个老人问道:“老丈,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老汉一愣,瞧见是个俊朗的公子哥,一时有些萎缩,在韩弋的再三追问下再才说道:“翟戎已经将江北打下来了,我们……我们好容易逃出来。”
  “是啊,是啊。”旁边一个男人接着说道,“翟戎的人十天前突然出现,将我们村的人全都抓了起来,我躲在柴堆里面这才没被发现。”
  “十天前?”韩弋疑惑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逃回来。”
  那人道:“翟戎的人将南下的路全都封锁了,我也是今天才寻到机会逃出来的。”
  周围的人全都称是,那人又说,“据说……据说连屏山渡都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
  “我还听说翟戎这次来了十万人。”
  “我路上听屏山渡的人说,已经有五万翟戎的军队渡过了赤江。”
  “什么十万人,我听说有二十万,已经快打到长陵关了。”
  韩弋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心中越来越惊,难道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第二十三章

  采桑津上,晨风习习,朝阳斜照,一江赤水映成万顷金涛。
  韩弋耳边忽然传来阵阵马蹄交鸣,不久韩禺率领一支人马赶了过来,他极目远眺就见同行的还有云珧与苏廉主仆二人。
  韩禺骑马来到采桑津渡口,就见他右手一挥,士兵持枪而上,将所有的难民全都围住。
  “你这是干嘛!”韩弋怒道。
  韩禺刚刚输给了他,心中怒气未消,冷哼了一声道:“这是你家云公子的主意,你不是什么都听他的吗?”
  韩弋一怔,看向云珧道:“云兄,这……”
  云珧从马上下来,温声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小侯爷且问问这些人怎么逃回来。”
  韩弋从人群中抓了一人,问道:“你说,你怎么逃回来的?”
  那人被韩弋一吓,结巴道:“我……我是趁着守卫松懈才逃回来的。”
  “你呢?”韩弋又问了一人。
  “我也是,今天看守我们村的守卫喝多了,我便与我娘一起逃了出来。”
  韩弋又追问了几人,给出的答复都是今天守卫松懈。
  翟戎军队向来由诸多部落组成,这些人大都是从其中几部逃出来的,而且都是趁守卫松懈却,韩弋心中一凛,望向云珧。
  云珧点了点头,“那些翟戎故意放这些人回来,想借此制造混乱,派人渡过赤江打开密道。”
  “那我们就将这些人都囚在这里?”韩弋沉声道,“江对面还有更多要渡江的人。”
  云珧道:“我们必须在这些人里面排查出奸细,采桑津渡口今天也要封起来。”
  周围的难民听着云珧这话顿时闹了起来,云珧只是皱了皱眉头,示意韩禺派人赶紧将采桑津渡口关闭。
  韩弋道:“这样只怕不妥,他们说对岸已经被翟戎占领了。”
  “这些人鱼龙混杂,即便没有密道,他们中只要混杂了几个奸细,便会将我们这边的消息泄露出去。”云珧说着凑到韩弋身边细声道,“我们大军未到,要是翟戎强攻长陵关,即便长陵关险峻,我们也守不住。”
  韩弋疑道:“我们不是还有太子的赤练军?”
  “我信不过他们。”云珧盯着韩弋的眼睛沉道,“北晋王未尝不想重换天日。”
  韩弋一震,难道说太子领兵来此并非为了守卫长陵?他自然不会怀疑公孙重峻,但是北晋王的心思难以揣测,要是他另有计划,一面假装拒绝出兵,一边让翟戎借路攻取落日别宫,到时候他们去东齐国打的两败俱伤,北晋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韩弋越想越是心惊胆战,翟戎攻取了赤江以北,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呢?
  “大人,求求你了。”
  忽然有一中年汉子跪倒韩禺面前哭道:“大人,我女儿还有婆娘都在关外,你让我去接她们回这吧。”
  韩禺冷面道:“等我们检查完你们这些人,然后才能放你走。”
  “快来不及了。”那人哭道,“我从屏山渡那里逃出来的,翟戎这次派出了十几万大军,其中过半已经渡江,要是他们打下来,我女儿就……就完蛋啦。”他说着号号大哭了起来。
  他一哭,人群中又有许多人哭了起来,有的是家在关外的,有的是妻子女儿被翟戎俘获的。
  “我大女儿和女婿已经死在他们手里了,求求大人派人求求我的孙女吧。”韩弋第一个问的老汉突然跪倒地上道,“他们不是人啊,大人,他们不是人啊,我可怜的女儿……被……被他们……”他说的大哭起来,声音凄凉无比,几近癫狂。
  “她这么了?”韩弋见这老汉哭的极惨,不禁问道,但那老汉去死活不说。
  “你别问了……”一旁那壮汉一脸怒目含泪,在韩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怎么……怎么能这样!”韩弋大惊失色。
  那壮汉摇了摇头,“翟戎野蛮凶残,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他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
  “好了!”韩禺扬声道,“我们会尽快检查的,你们稍安勿躁。”
  韩弋望着眼前哭成一片的难民,想到翟戎的所作所为,心中的怒火翻腾,如果不是天子与这些恶鬼勾结,这些百姓又岂能落到这样的地步,一想到长陵关外无数百姓即将落人这些蛮族手中,韩弋心中又恨又急。
  “堂兄!”韩弋向着韩禺拱手道,“你可能借我一千人马?”
  韩禺一愣,旋即又笑道:“怎么?你想渡江救人?”
  “不是。”韩弋咬牙道,“江北已成炼狱,我知道区区千人无法挽救,只是想堂兄让我带人将长陵关外的百姓接回来。”
  他刚一说完,下面的难民中爆发出一阵躁动。
  韩禺冷冷的看了眼四周,沉声道:“小侯爷,你千万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韩氏世子的命可经不起你这样糟蹋。”
  他说罢便骑马离开,无论韩弋如何呼叫都不回头。
  “算了吧。”云珧叹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扭转的。”
  韩弋猛地回头看向云珧,“云兄也不支持我?”
  云珧摇了摇头,“国君治理国家,将军防卫边疆,农民种植粮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都有自己所承担的责任,小侯爷的责任绝对不是带着士兵去救那些被困在敌人手中的百姓。”
  “那我们就见死不救?”韩弋望着云珧,他心中乱成一团,方才那壮汉所言实在骇人,让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不一幕幕可怕的景象,他呆呆的问道,“他们难道就不是我们的子民?难道就不该受到我们的庇护?”
  云珧道:“小侯爷似乎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庇护!长陵关外的百姓是您的子民,韩氏千里封地之上的百姓也是小侯爷的子民,您所要庇护的绝对不是那区区数万关外百姓。”
  “你是让我看着他们去死?”韩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如若不知也就罢了,但他知道后怎么能放手不管?韩弋看着云珧的眼睛问道,“即便我们有机会去救他们,你也要我坐视不管?”
  “关外情况不明,小侯爷岂能擅自做主,即便你带上千人出关,又岂能将他们全都救回。”云珧皱眉道,“长陵关外方圆千里,翟戎又已经渡江,小侯爷如遇不测非但消耗了韩军实力,还会让更多的人置身险境。”
  云珧顿了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道:“天命难违,岂会事事合心,关外的人只能靠自己了。”
  韩弋觉得自己似乎不认识云珧,他无法理解这样残忍的话怎么会从这张温和谦逊的嘴里说出来,他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的说道:“既然云兄这样认为,那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韩弋说完向云珧一拱手,往采桑津外跑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云珧望着韩弋远去的背影垂下了眼帘,纤长的眼睫下是让人看不透的情绪。韩弋难道以为他到采桑津真的只是为了报信,这位小侯爷有时候聪慧精明,有时候却天真的可爱。
  冷冽的江风吹过云珧的脸颊,将他心中纷乱的思绪归拢,云珧摇了摇头,转过头看向恭敬在旁的苏廉,“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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