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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一年后,古大将军借着照顾兄弟遗孀之名带她回府时,她没有拒绝。
她甚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他的义子,叫他爹。
对于古大将军的儿子古扬来说,生活更痛苦了。
从他出生开始,他爹就像完成任务般得把他抱给奶奶看后,就再也没有亲近他。
爹不疼,娘也不爱。
只有奶奶疼。可是奶奶没疼他几年也去了。
最后他的生活变成被娘逼着拼命念书,好让他爹注意他。
可是他爹在他奶奶还在还常常回,后来就不怎么回了,每次匆匆回来,都不能说上一句。
等他七岁那年,他爹带回来了一对母子,他彻底明白了。
他偷偷看着他的爹耐心教别人的儿子武术,读书写字,那人的娘温柔照顾他。
他从不知道面无表情的严厉的父亲会有这么柔和耐心的一面,仿佛那个人才是他的儿子。
他那一刻知道了,他早已没有了父亲,他的父亲已被那人抢去了!
而同时,他娘自从得知有这母子的存在,过去受的委屈和不解,还有什么不知道了?!
她闹,古大将军不管。
她趁着古大将军不在,想以女主人的身份赶跑那母子,却被告知连院子都不能进去!
而且古大将军早就安排了一批死士过来保护这母子。
这个将军府除了古大将军,谁也别想难为这母子!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这兄弟的遗孀的地位比这明媒正娶的夫人还要高。
他母亲的娘家还要靠古大将军提携,也不能替她做主。
她寒心却不认命。
只能把她的怨恨把她受的委屈通通让她年幼的儿子承受,她逼她儿子努力读书,又怂恿他去为难那对母子。
小古扬也很委屈,他把生活艰难的原因归咎于司徒南。
他进不去他的院子,但是他俩是一起去听先生讲课的。
他扔他,老鼠,可惜司徒南并不害怕,还一只只抓出来扔了。
他推他入池塘,结果拽不动,自己摔下去了,反而被司徒南救上来了。
他叫上小伙伴孤立他,欺负他,打他,结果他把他的小伙伴都打跑了,不敢再找茬。
就连功课,他也越来越好了。
而且,有次被他爹当场抓获,打了他一顿。
他娘哭喊着自己苦命!也没救下他,反而是司徒南求情了,他爹才停下来。听着他娘尖锐的哭声,他不领情,狠狠推了他一把:“谁要你假惺惺求情了,杂种!”
他爹听到了,打的更厉害了!他三天都没下床!
他更恨那个人了!可是为了屁股着想,他决定收敛一下,不作死!
他明里嘲讽,暗里下绊子。
司徒南他却不当回事,看在义父份上也不想计较,而且确实很幼稚(;一_一)。
放在一起比较,司徒南比他聪慧,武术比他高。
他爹更喜欢他了,对他越是忽略。
他恨的牙痒痒。
但是功课不过关,是司徒南帮着应付,免了他娘的戒尺。
他武术也时不时指点他。
后来,无数次出生入死。
他爹是真的不管他,他娘只会跟他抱怨,逼他努力,争气,做不到就打。
只有司徒南是真的会想帮他,被爹体罚会送他膏药,在军营无数次拉着他,救他!
一次野外历练,他精疲力尽倒下了,是司徒南搀着他离开。
他问:“为什么要救我?”
司徒南:“你是我义父的儿子,就是我兄弟!”
古扬一听,眼睛红了:“可是你把我爹抢了!我恨你!”
其实他知道,一切问题在他爹那里。可是他奈何不了他爹。
后来他娘也死了,那个男人才来看了他娘。从他出生后第一次进的房。
那时他只觉得悲哀,为他娘,为他自己。
对司徒南,他很复杂。
他是除了奶奶第一个对他好的人。
他们明里争锋相对,暗里却从未损害过彼此。外人只认为他俩是敌对,却不知道从很早以前他俩就有了默契。
12
这次过度了,古扬想。
皇帝以为他和司徒南敌对才没避开他要向司徒南下手。他是让他逃过一劫。只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该把他心上人送给他人,还如此设计他……
他也打听到了,郑秀秀回来了还给司徒南找了三个女人传宗接代!
哼!最后司徒南走他爹的老路!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和别人恩爱,为了应付自己的娘随便和人生孩子!不愧是他爹的好儿子,连情路都一样!
真解气!古扬想。
只是脸色不好看出卖了他此时的想法,他猛喝了一瓶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念。
司徒南这边,西边小院。
拒绝了美女喂食,投怀送抱。留下了一个稍微文静的女人,示意剩下两人离开。
他看着低下头紧攥着下裙的女人,他出声:“我母亲可曾逼迫你?”
女人摇头。
他说:“上床!”
女人身一振,像放弃了什么,松开了手,一步一步上了床。
司徒南完全可以留那两个依依不舍离开的女人,至少比这个不情不愿完全不在状态的女人要尽兴。
但是他只想要安静。
……
司徒南帮那女人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拿着一壶酒,施展轻功,轻点地面跃上屋顶。拔掉壶塞,猛喝了一口。
脑海里浮现,古扬大喊:“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人!你就跟我爹一样,就是不能娶想要的女人!司徒南!你也可以学我爹,等她死了男人,再把她抢过来!可惜,她就只能暗地里养着,就像那些不入流的性奴一样!你连我爹对你娘的十分之一都没办法给她!”
男人怎能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人?!
他跟义父不一样。张柔也不是她娘。 千霍更不是他爹。
回不去了。
有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半跪报告:“将军,人已救出!”
司徒南喝酒的动作顿停,缓缓说:“那就好好安置她吧!”
黑衣人应是后,随后转身跳跃,无声无息融化在黑夜中。
司徒南拿着瓶口倒了几下,确定一滴酒都没了就随手扔下去。
“砰”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很脆弱,像人的关系。
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值班的护卫,纷纷现身查看,发现是自己的主子后,纷纷下跪告罪,随即有仆人进来打扰。
待人尽退去,一切都恢复原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
日月交替。
太阳爬上他头顶之上。他起身欲跃下,脚一麻,姿势不稳,差点倒栽葱,人头先落地。
一时不清醒,这时也清醒了。
进书房。取纸,磨墨,下笔,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晾了一会儿,折好,放进衣襟内,打开门,往主房走去。
这时,李嘉已经在仆人帮助下用完了早饭。
仆人退下关门后,门突然又打开了。
他愣愣看着司徒南走进,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突变,欲起身行礼。
司徒南加快脚步,摁住了他。
他身上酒味夹着胭脂气息扑面而来,李嘉想到些什么,眼神黯淡了些。
司徒南伸手把衣襟内的折纸拿出来放在李嘉被子上,不拐弯直说:“在你康复前,我会好好安置你母亲。”
李嘉睁大了眼睛,苍白的手轻轻的拆开纸,是一个地址。
司徒南背过身,说:“如你所愿,我放你走!”
说完,他就走出去。
“是……”李嘉失魂似的看着那纸,轻轻出声。
声音很轻,内力强厚的司徒南还是听到了。他停了一下后,打开门走了。
门开的声音惊醒了李嘉,他起身看已经看不到司徒南了。
刺激到了伤口,他咳嗽几声。看着那张纸,郑重折好,放在贴身的锦囊里。
13
“将军~尝尝这个~”一个柳腰细眉女子没骨头似的靠着司徒南,芊芊玉手轻夹着菜欲喂。
司徒南皱眉看着眼前的菜,:坐好!”娘还说找良家妇女,一看就不正经!
那女子不开心似的嘟了嘴,心想:粗人!没情调!
用餐了一会儿,有大夫来报:李小姐有喜了。那个第一个侍寝的女人。
旁边的女人一听吓得筷子都掉了,引来旁人侧目。
将军不太在意,叫人修书给老夫人送信报喜。看到大夫还以为那人又出状况了。毕竟整个将军府的大夫都住在那边,方便急救!
他吩咐了几句,就继续用餐。
本来花容失色的女人看此举动,心中暗喜。想到那个女人先怀上了,虽不得将军的心,长子毕竟是长子,对自己未来的孩子是个威胁,能除就除!
两人各有想法,却也一派平和。
“李公子,请喝药。”一个仆人端着药候在床边。
一个七老八十似的老大夫已诊断完毕,正在收拾家伙。
“多谢!我自己就可以了。”李嘉出声接过碗
喝了那么多个月还是很不习惯,李嘉皱着眉喝到底。
放好药碗。
立在一边的大夫又吩咐了一下,注意事项。
李嘉一一听完,待老大夫说要,犹豫了一下说:“李姑娘怕是快要生了吧,我的身体好的也差不多,大夫还是去李姑娘那边吧。”
老大夫摆摆手:“老夫是司徒将军请来为你治病的,直到你痊愈。公子放宽心,李姑娘那不用操心,老夫人请了很多有资质的产婆守着呢。”
“好……”
躺了快十个月了,也能下床了,胸口虽还是有刺痛,但感觉已经没太大问题了。
只是老大夫说,李嘉还要再修养几个月。
也好,他还想看看将军的公子出生呢,不知道像不像将军,一定像吧,那可是将军的儿子啊。
李嘉胡思乱想。
没过几天。李姑娘生了,还是个大胖小子!
全府都因为新的生命而欢喜。
李嘉听从大夫的医嘱,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听到打扫的仆人说着新诞生的小公子,心里也很欢喜。
老大夫说了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走了。
走的那天,他谢过了一直以来都照顾他的老大夫,谢过了仆人的搀扶,拿着自己的行李,去找司徒南告别。
他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到了书房门口,听到了争执的声音,他停住了。
书房内传来深沉又低厚的男声,他说:“可有此事?”
司徒南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男一女。
站在旁边的柳腰女子赶紧说话:“妾身看的清清楚楚,这个赵林多次与姐姐幽会,举止亲密!而且啊,妾身在进将军府前,恰好也认识姐姐,这个赵林从小和姐姐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我还纳闷了,姐姐怎么弃情郎不要了呢,看到这个赵林随着李姐姐进将军府,我就明白了。将军,他俩真没把您当回事啊!”
地上的女子只顾着惶恐哭泣,那赵林却高喊冤枉,“将军,莫要信她信口雌黄!她只是嫉妒李姑娘先生下长子!我和李姑娘只是念在少儿情谊在同个地方遇见多说几句话而已!”
司徒南未出声,柳腰姑娘大骂:“说几句话,要去那西边的院子说吗?说话还要搭着人家的腰吗?说话还要亲嘴吗啊?还长子,我看是你们的孽子!”
“不是!”地上的女人大声反驳,她膝行至司徒南脚下,哭的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你跟我时并不是处子之身。”司徒南慢慢说。
“什么?”柳腰女子惊讶道,随后狂喜,大声说:“将军,我就说,他俩……”
“闭嘴!”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