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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你怎么了?”这几日阿蛮一直闷闷不乐的,这傻大个根本藏不住想法,开心不开心的,全部明显的摆在脸上。
阿蛮浑浑噩噩的脑袋一下清晰起来了,听着对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他只觉得想干点什么,不然浑身都在难受。
“公子…我……”阿蛮说不出口。
吴弃微微一皱眉,阿蛮的声音带了几分是沙哑和炙热。转而又有些失笑,这傻大个的精神真不错,自从上次知道了这男女之事以后,还真是不安分起来了。不过也正常,少年初尝*,难免贪欢不是。
吴弃到也记得他上辈子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交代在周临峥手里的,那时对方还嘲笑他是出来的快。他也一度迷恋这个滋味,恨不得天天拉着周临峥做这回事儿。幸好周临峥比较节制,知道多了,对身体不好。
“按照上次我教你的,自己弄吧,声音轻一点就是了。还有,以后不要太频繁,对身体不好。”吴弃吹灭了自己旁边的油灯,淡然道。
“…哦。”阿蛮的声音有些闷。他还以为公子会帮他呢,让他自己来?阿蛮突然觉得没兴趣了。
一夜无话。
隔日照旧起床,洗漱,而后处理军中事物。如今皇甫将军身死的消息也慢慢散了出去,但随着吴弃一点点加大对军队的掌控力度,下面的士兵也没有闹出大的毛病。
转眼到了中午,便有人送了食盒过来。虽然在外行军,但怎么着也不会缺了主帅的食物的。一大盆的米饭,一只烧鸡,一盘卤肉,其余各色素菜等,零零总总也是摆了半张桌子。饭菜虽然不够精致,但味道具是不错的。吴弃向来和阿蛮是一同吃的,也正因为阿蛮的饭量大,所以送到吴弃这边的饭食也多。
吴弃吃到一半,微微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却听到亲卫过来禀告说萧恩有东西送过来。
“公子,你怎么了?”见吴弃突然放下了筷子,阿蛮不由道。
萧恩…吴弃真是没想到他那么说了以后,萧恩还能再惦记着他?他到底是有多么努力的在自欺欺人!?
“…拿过来吧。”
来人穿着便服,面容白皙,带着一股子阴郁之气。看样子这人是萧恩的人,而且应该是净身的太监。对方将一个朱红色的食盒放到桌子上,而后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大碗还冒着寒气的玉碗。
“这是酸梅汤,侯爷说是小公子以前自己调制的。以前小公子爱喝,侯爷特地找了材料做了,这会儿让小人给您送来。”
酸梅汤中还悬浮着几块冰块,冒着寒气带着一丝酸味的酸梅汤,还真是用心了。这天气,这处境,也难为他萧恩还能找到冰块。
吴弃抬眼,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用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而后道:“回去吧,替我谢谢他。”
“小公子您客气什么,小的这就回去了。”对方闻言,笑眯眯的退下了。
等人走后,吴弃脸上一下没了笑容。看着桌子上酸梅汤,却觉得有些失了胃口。萧恩…t他还真是顽强!
“公子,您怎么了?”阿蛮放了碗筷,有些忐忑不安。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的脑子里的智慧不足以支撑他想明白太多的事情。
“没事。”吴弃终是一口喝光了那小碗里面的酸梅汤,而后也不吃了,转身离去了。
到了晚间,剑一过来求见吴弃,向他回报了孔行之这几日的行为。听了以后,吴弃才彻底放了心。只要孔行之走了第一步,接下来他想要收手也来不及了!
“剑一,派去萧恩处盯着的人如何了?”知道了孔行之的事,吴弃便问起了萧恩。萧恩这老狐狸,即便他现在对自己如何的好,但吴弃总是抱着几分防备心理的。
剑一以前也是萧恩的人,只是跟着萧恩,一辈子也就是个暗处的护卫罢了。虽然说萧恩对他有恩,但作为一个不甘于如此过完一生的人来说,剑一还是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至少,他看到了前进的希望。
“公子,您放心,萧恩安分的很。除了派人出去采购东西,在军营中并不同各位将军和大臣门往来,就是大帐外也是极少出去的。”
“那便好,下去吧。”
“是。”看着吴弃在灯光下平淡寂静的眼神,剑一心中一凛,觉得愈发想不明白自己这位小主人的想法了。不过这也不用他来想,所以剑一低下头,恭敬的退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开始更,虽然可能会比较慢,哈哈
么么哒
☆、第四十章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聂启公子出事了,将军!……”帐篷外传来高昂的叫声,声音慌张而凄厉。
阿蛮一下睁开了眼,他也是睡在帐篷中的。猛然听到叫喊声;唯恐那不知道所谓的人打扰到了吴弃;当下掀开薄被下了地。才刚拖拉上鞋子;便听到吴弃还带这些许朦胧睡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儿已经是大半夜了,好不容易吴弃扛过炎热睡着,阿蛮是真不想让别人打扰了他。幸好外面那些亲兵也不是吃干饭的,那人嚎叫了一声后;现在大概被制住了,所以不曾再有响动传来。
“公子,您别担心,没什么事的。您接着睡,我过去看看就行了。”阿蛮放低了声音,道。
吴弃在听到聂启两个字的时候心中就有些头绪了,所以这会儿哪里会睡?不过这事他必须绷住,否则摘不干净,那就糟了。
当下,吴弃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略带些困意的坐起了身子,而后将一旁的油灯点上,才又道:“去看看,我似乎听到了聂启公子什么的,这事可不能耽搁。”
阿蛮见吴弃还是起来了,心中对外面来乱闯的人更加不满意了。但吴弃的吩咐他还是不敢违逆的,出了帐篷,却见外面有些杂乱。
三四个亲兵死死的按照一个不停挣扎的小兵,而不远处的许多大帐这会儿竟然都是灯火通明。默默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燥热,阿蛮这般粗心大意的人,现在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你们放开他,让他去见公子。”阿蛮瓮声瓮气道。
几个亲兵对视一眼,当下就放开了钳制。那士兵一见没人再阻止自己,立刻道:“大人,我得见将军!”
“嗯。”阿蛮应了声,盯着他全身一看,见他没有佩戴武器以后,这才领着他往大帐中而去。
一到了大帐之中,这士兵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道:“将军,我家公子不好了,您去救救他啊!”
这士兵应该是随着聂启来的人,也知道现下这大军之中能做主的就只有吴弃,所以才匆忙赶来。
吴弃一听这个,噌的就从床上跳了下去,连鞋子也来不及穿。抓着对方的衣襟,眼珠子急的充斥了血液,看上去通红,“我大兄怎么了,你说!!?孔行之不是看的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出事!不可能,不可能!带我我看看,快走!”
他的神色慌张,眼中露出焦急和不可置信之色。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戴整齐,就这么匆匆跑了出去。
阿蛮顺手抄起了一件外衣,也是立刻跟上。一路上,吴弃的步子迈的很大,由于慌乱,甚至连肩膀都在害怕的微微抖动。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亵衣,年纪还小,在浓重的夜色中,从背后看竟然露出了几分可怜之色。
“大兄,大兄,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要出事……”路上,吴弃的眼中似乎没了任何东西,只是死死的看向聂启帐篷的所在出,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
那跑来救助的士兵也跟在后面,本来他们这些跟随聂启的人对吴弃都是有些不满的。这军队是聂家的,你一个外人说接手就接手了?可这会儿见他这番表现,到是心生怜悯了。他不过还是一个少年,这么重的担子压上去,其中的苦又有谁知道?
那些将军、大臣,真正忠心的又有几个?这么看来,还不如把军队给这吴弃公子呢,至少他是真心关心聂启公子的。
一路磕磕巴巴的跑来聂启的帐篷,吴弃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不少汗水,头发也有些散乱。大帐外驻扎了不少泾渭分明的士兵,一旁还停了好几匹宝马。想来应该是有不少将军也来了,而且因为着急,直接纵马过来的。
进了帐篷,里面一片亮堂。曹令等有些身份的将领都到的差不多了,一个个神色焦急,不是坐着叹气,就是满屋子乱转。屋中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混合着这么多人散发的汗水味儿,猛的进来,还真是差点要熏坏了吴弃。
见吴弃来了,这些人都是顿了顿,而后纷纷见礼。吴弃急的也不来虚礼,随手挥了挥,连忙道:“我兄长这么样了,他可还好?孔行之在里面看吗?其他的大夫呢?还不快去找温凉,让他打开了曲陵城城门,把里面的大夫全部找出来!”
“将军放心,刚才陈大人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过将军也要保重身体才是,这会儿晚上还热,但大人这般还是要生病的。”白卿上前,恭敬道。
这屋子里,除了那些将军,从褚云国逃出来的大臣自然也来了不少。整个聂家就剩下聂启一根独苗苗了,他们自然关心的很。
这会儿听白卿这么一说,果然发现吴弃也是全身狼狈的。看来他是一听问聂启病重就心焦的匆匆赶过来了,真不愧是兄弟情深啊。
“将军,你也要保证身体啊。”庞杰非常适时的上前一步,劝说道。
于是众人又是一阵忙乱,给吴弃拿衣服,鞋子,再给他打盆洗脸水等等。眼看着聂启就要不好了,虽然有些人走茶凉的味道,但一旦聂启去了,接下来做主的可就是吴弃了,讨好着点为啥不干。再说,吴弃今日对聂启也算有情有义,还真收拢了不少忠于聂启那些分子的心。
等吴弃收拾好了自己,便立刻招来一个医师,道:“我大兄如何了?”
医师大半夜的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又见到那些个将军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早就被吓坏了。现在看吴弃,年纪虽小,但一身玄衣,通体的气势比那些将军还可怕,差点吓的没敢说话。
酝酿了好久,这才战战兢兢道:“怕…怕是不好。”猛然,见吴弃狠狠一皱眉,医师顿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磕头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小爷饶命!我家中有儿有女,还请小爷绕我一命!……”
这也是没办法,他可是知道,给贵族人家看病。看好了,好处大大的,但看不好,一个小小心就是脑袋搬家的活。他就是一个小小的郎中,里面那位快死的公子说是被箭伤了心脉,那箭上又有毒,那真是神仙也难救了啊。
不过起来也有些蹊跷,他是救不了这么严重的伤,可那位孔医师可是有名的神医。他记得前些日子,躺着的那位公子明明有些起色了,这么一下又不行了?难道真的是伤势复发导致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这些东西不是他一个郎中可以去想的。这人立刻收起了心思,梆梆的将头磕的更加用力了。
吴弃的脸现在早就黑成了锅底,眼神沉沉浮浮,让人不知道他在想写什么。嘴唇略微抖动了下,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口中的话说出来:“好了,下去吧。”
郎中如蒙大赦的退下了,而吴弃则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倒在了椅子上。
那些将军大臣们其实心中早就有些数,当初聂启的伤势实在太厉害了,他能坚持到如今也是个奇迹。现在看到吴弃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