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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其中一个一愣,对于这个问题,她有点莫名,她摇摇头随即又扯出了个笑,“这个时辰,七皇子当然是上朝去了。”绝口不提来时看到蒋浚被五皇子押走的事,那些事,她还是不要牵扯的好。她的目标只是那个小孩儿。
李静闻言皱眉,今天这日子有点特殊,他不得不多想,要是七皇子真如常去上朝了,那么为什么七皇子的轿子在这里,他的随从却不见踪影……总不可能是跟着进宫了吧?
心里想的什么,李静并没有说出来,没从这两个女人嘴里问出什么,他捏了捏鼻梁,朝两个女人挥挥手,“好了,没事了,下去吧。”
是
闻言,两个女人有些不甘的看了眼苏菜菜藏身之处,只得离去。――说是离去,其实她们是躲在暗处,只等着李静一离开,再去拿那小人儿。
不想,等了片刻李静没走,倒是陆续又来了些大臣,他们都是去上朝的。
那些人邀李静一同去上朝,都被李静一一拒了。
看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李静看向另一条路,那条路通往老皇帝的寝宫。
他可不是来上朝的,想起近日的朝会,李静就有些烦了,明明是决议国家大事的地方,这些人总却拿着一些后宅的事争的面红耳赤,大事倒是没理出个头绪。
不过他也不指望这些人能吵出解决方法来,看了眼手里的折子,李静气定神闲的捏起衣摆,下了马车。
苏菜菜是认得李静的,他和李静有过几面之缘。
略犹豫了一下,苏菜菜钻出花坛。
看着眼前乍然冒出的光着屁股有些拘束的人,李静吓了一跳。
――
五皇子今天首要解决的人是楼妃,所以他吩咐人看好蒋浚,便去上朝了。
看着眼前人,蒋浚忍不住佩服起他四哥来,没想到四哥的势力在这宫里竟到了如此地步,不过一刻钟便解决了五皇子派来看守他的人。
无需多言,那人便解开蒋浚身上的绳子,带他逃往外面后,径自离开了。
楼妃带着自己侄女早早就来了大殿,五皇子见了勾了勾唇,目光中带着点不屑,踱步走到她二人跟前,“楼静雨?楼姑娘?”见楼静雨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五皇子继续道:“本宫也就不同你废话了,你说你肚里的孩子是我四哥的,可有什么证据?”
楼静雨一脸胆怯,半晌没能言语,一旁的楼妃倒是出声了,“本宫能替她作证,静雨与瑁儿的事还是本宫一手促成的,谁曾想这才没多久,瑁儿就出了那样的事。”说完还假意的用手绢抹了抹泪。
五皇子却仍是不肯松口,“楼妃娘娘,不是本宫不信你,实在是你与楼小姐是姑侄,理应避避嫌。”说着,左右瞧瞧,“您还有别的证据吗?”
楼妃勃然一怒,“五皇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静雨她虽与本宫亲,但还能亲过本宫亲身生的儿子?”说着又假意抹了抹泪。
五皇子深知这女人的尿性,贪婪爱财好虚名,他可不吃楼妃这一套,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可楼妃娘娘又怎么解释,四哥他和楼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后向楼家提亲,而是任楼姑娘未婚就有了孩子?”
不单是五皇子,朝廷的众臣在这一天之内也对这雍容的妇人心中印象大变。越王出事了,所有人都沉浸在惋惜和悲痛中,纵是不少人都眼馋越王府的财势,却也没人在这时候出来争夺,毕竟越王这也算为国捐躯了。谁知,作为越王母亲的楼妃倒是第一个冒了出来,为了越王留下的财势,就在越王噩耗传来的当天。这会儿大家都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楼妃这个女人。
听了四皇子的话,楼妃一捏手帕,泪盈满眼眶,“本宫儿子都没了,作为母亲,若是静雨肚里的孩子不是瑁儿的,本宫比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这个孩子。”
说着,楼妃眼里的泪珠子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若是忽视死了儿子后,战斗力丝毫没被影响这点,这还真是让人感动呢。
不过……五皇子看了楼妃一眼,楼妃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儿哭一阵和越王的母子情深,就妄想能拿去越王府的家财。
“楼妃娘娘所说本宫也理解,不过,这可不是小事,马虎不得,还是请娘娘拿出证据来。”五皇子不管楼妃怎么哭惨装可怜,始终不松口,一定要看到证据才行。
楼妃咬着牙看他,那眼神恨不得上去挠他。
事情就这样僵持下来了,一边是母子情深,不能不考虑,一边是一朝藩王的子嗣,牵扯重大,不可不察。
“要不滴血认亲吧。”一旁有人提了个建议。
楼妃脸色一白,想都不想就否定了这一建议,“不行,孩子还未出世,怎么滴血认亲?”
第94章
五皇子本来也是不赞同这个方法了; 他怕万一那孩子真是蒋瑁的怎么办?
可这会儿一看楼妃的表现; 五皇子突然改变了注意; 他笑笑,朝重臣道:“这方法不错,就按这方法来。孩子未出世; 那就等生下来再做,正好这段时间给四哥把丧事办了。”然后转头看楼静雨,“楼姑娘这段日子可要好好养胎啊; 缺什么随时告诉本宫。”
楼静雨被吓得脸色苍白; 半晌,才战栗的答道:“……是。”楼静雨是知道这孩子不是蒋瑁的; 可是当着这满朝大臣,却不得不同意滴血认亲的事; 也不敢不同意。
若是她敢不同意,肯定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要治她混淆皇室血脉的罪。
看楼妃的脸色; 其中必定有蹊跷。不过,就算孩子真是四哥的他也不怕,离孩子出生还有半月左右; 他有蒋浚帮忙; 半个月,足够他做很多事。
孩子的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了。
事发突然,楼妃准备有些不足,不过有些阻碍是肯定的,还有半月时间,足够她准备好一切了。
……
让人捧着光屁股的苏菜菜,带他去吃顿饭,填饱肚子。
看着苏菜菜已经被饭菜糊的不能看的嘴,李静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嘴,期间苏菜菜嘴停都没停一下。他实在是饿狠了。
“爷爷我七叔呢?”嘴里塞得满满的,苏菜菜盘着胖腿,下半身赤裸的坐在轿子上,仰头问道。
李静道:“我派人去打听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点点头,苏菜菜乖乖道了谢。
……
事情定了下来,众臣就陆续离开了。
跟着楼妃走到最后,楼静雨脸色苍白,额角还冒着汗,这一天又是折腾又是惊吓,她有点受不了了。
楼妃此刻,心中正发愁滴血认亲的事,就没注意到楼静雨的异样。
“姑母……”终于,楼静雨走不动了,她猛然跌倒在地。
楼妃看了过去,这一看,她也急了,“静雨,你怎么了?”
楼静雨额角的汗珠大滴的往下滚,她喘着气,一手抓着肚子,“姑母……我,我好像要生了。”
楼妃大惊,“要生?怎么能在这时候生呢?不行。”说着,她小声朝楼静雨道:“忍忍,能不能忍忍?”
楼静雨艰难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忍?
楼妃咬咬唇,又说:“忍忍吧,一会儿就好,就算要生也不能生在这皇宫里。”
要是生在这宫里,没有一丝准备的她势必会成为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招来一顶轿子,楼妃带着楼静雨就往楼府赶去。
……
思来想去,李静将苏菜菜留了下来,他的父亲刚刚去世,叔叔也不知所踪,李静怜惜的看向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
苏菜菜折腾了半天早累了,正蜷缩着双腿,露出中间的小鸟,呼呼睡着,还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旁边侍候着他的太监没忍住开口,“大人,要不……给小公子裹件衣服吧。”这李大人带来的孩子还小,老是光着,冻着怎么办。
李静在家鲜少和儿孙亲近,也就是平日教他们读书,打他们板子的时候多些,在养小孩儿上有些粗糙。
闻言,他看了眼苏菜菜的小豆芽,“宫里怕是没有这么小的孩子的衣服吧。”皇帝年龄大了,宫里已经很久没有皇子出生了。
见那太监点头,李静想了想,道:“烦劳公公拿件小毯子来。”
小毯子拿来了,李静便把苏菜菜外衫脱去,只留下一件洁白的小衫,然后用小毯子将他裹起来。
可是,问题又来了,李静年老,根本抱不动苏菜菜,无奈,李静只好嘱咐那太监,“烦劳公公帮我照看一下,老夫有点力不从心,待老夫面见完陛下,就来将他接走。”
那太监是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对老皇帝忠心耿耿的人,所以李静对这老太监格外的放心信任。他笑着答应,“老大人放心去吧,小公子放在我这里不会出差错的。”
听闻李静求见,老皇帝挥挥手让服侍的宫女下去。
李静坐在老皇帝身边,从袖里掏出一封奏折,盛了上去,“关于越王继承人之事,臣有一发现,这是越王之前……”
不想,老皇帝看都不看,他扭过头去,“这事朕已全权交于五皇子负责。”老皇帝不愿意谈越王世子的事。
李静一愣,呆呆的看着老皇帝,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了。
他是知道之前皇上对越王很是忌惮的,可那是为了国家社稷,为了大业,可是如今越王已死,他不懂了,一个无人帮扶的三岁小儿没有任何威胁,皇上为何不愿为越王留个后,越王可是为国捐躯啊!
蒋瑁曾请立世子多次,老皇帝怎能不知道?可他实在不愿留着这么一个祸根了。
老皇帝选择了置之不理,相信解决了楼妃,五皇子早晚会腾出手收拾这个祸根的。
而之所以没人现在就对那祸根下手,是因为众人都忌惮越王在京中的势力,等解决了旁的事,没了后顾之忧,就到了那祸根了。
对于五皇子,老皇帝很是心寒,可是再心寒就剩这一根独苗苗了,他又能如何。至于蒋瑁……一个从小不在他跟前长着的孩子,老皇帝心中无法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更何况,他还是那么的未知,那么的强大,让他有点不踏实。
李静垂着脑袋就要向老皇帝告退,他忠于皇帝,但也也敬重忠臣英雄。越王为国捐躯,可怜他到最后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突然,有太监突然来报,“皇上,楼姑娘生了。”
李静闻言皱眉看了过去,就听那太监喘着气继续道:“就在宫门口……楼姑娘走了半天路,累到了身子,早产了。”
老皇帝眸子一黯,手上的茶杯落到案几上,滚了几圈才停下,他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五皇子打算如何处理?”
“五皇子已派了太医院的人去照看小……公子,决意午时在大殿滴血认亲。”
李静在旁边听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五皇子到底还是等不下去了,那小小孩童才刚出生,身子还很弱,就要滴血认亲,未免太心急了吧,也不怕旁人说他。
不管他人怎么想,滴血认亲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至于和谁滴血认亲,五皇子表示,作为孩子的叔叔,他愿意受点苦,献出几滴血。
“不行,本宫不同意。”抱着刚出生,有点红通通的婴儿,楼妃死不放手,“孩子还这么小,哪里受的住滴血认亲。”楼妃垂泪,“本宫儿子没了,就留下这么个孙子,本宫实在不能冒险。”
“不滴血认亲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越王的?”有人就说了,“再说了,不过一滴血而已。”
楼妃咬咬牙,想了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