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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罗在一旁听得认真,在罗英不再继续说话的时候,他又说道:“二姨母你就别担心了,我不会那样的,陶元是我一开始就钟意的人,我现在这样努力过好日子也都是为了他,这一辈子我就只要他一个夫郎。”
就在田罗和罗英又开始说起家常的时候,一直躲在门外的陶元进了屋,他红着眼睛却笑得真诚,他将炉灶里烤好的地瓜又拿了上来,并对田罗解释道:“我进厨房的时候,闻到了地瓜味儿,就知道你又烤地瓜了,就想着帮你把地瓜烤熟。”
田罗终于明白为什么陶元这么久才过来,他恍然大悟的对着陶元报以歉意的微笑,在一旁解释道:“我光顾着和二姨母在这说话了,差点将着茬儿给忘了,还好有你在。”
“罗儿你瞧瞧你,还好有陶元帮我盯着你,不然你说不上又干出什么糊涂事儿了。”罗英变着法地夸陶元。
这对田罗很受用,田罗冲着罗英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又对着陶元笑得温柔,他将刚烤好的地瓜又分给其他两个小豆丁和罗英,自己则给陶元又挑了一个更好的地瓜,至于之前他私自给陶元留的地瓜如今已经冷掉了,他决定自己吃掉,却被陶元抢了去,他错愕道:“你抢这个做什么,都凉了不好吃了。”
“我就爱吃凉的。”陶元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地瓜塞进了嘴里。
田罗看陶元吃得急,生怕再噎着,又给陶元倒了杯热茶,嘴里不停抱怨陶元,“好的你不吃,偏吃不好的,快喝点水没人跟你抢。”
陶元抿着嘴巴也不说话,吃过地瓜后捧着茶杯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这两个人的互动,全部被罗英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一阵感动,同时更加庆幸自家外甥那时与赵玉珠断的干净,不然谁招上那女人都是倒了大霉的。
罗英这边想起赵玉珠,嘴上便将今天下午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事情说给了田罗夫夫听,“我听说今天中午咱们村口发生了大事儿,老田家和老赵家又打起来了?”
一提到这老田家,田罗就又想起中午发生的那些奇葩事,他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也搞不懂这两家到底在干啥?”
“我听说赵玉珠有身子了?”罗英直击重点,她喝了口茶水看着陶元的眼神更加炽热,随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盯着田罗,在田罗被自己盯得打了个激灵时,又说道:“你俩也该用点心思了,这以后冬天没什么事儿,是怀孩子最好的日子,等到了春耕,你俩就没时间想那事儿了。”
田罗怎么也没想到罗英这么直白,纵使他平日脸皮厚了点儿,但还是有些害羞,同时再看看自家闷不作声红着耳根子的陶元,只能自己出马了,他硬着头皮不住地点头答应着,“成,这事儿二姨母就别担心了,我一定能让我夫郎怀上。”
田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罗英只好作罢不再言语,复又想到下午老田家发生的那些事,又感慨道:“还好你和老田家分家了,不然现在肯定闹死了。”
由于田罗中午并没有把热闹看全,如今他听罗英这样说,忽然有些好奇在他和陶元离开之后,老田家和老赵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想了想他便问道:“老田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岂止是幺蛾子,我听他们说,赵玉珠昏过去之后,王氏就把田玉兰一直抱着的嫁妆盒给抢了过来,并说以后这嫁妆归她管,她给女儿买吃的,不用老田家参与,这事儿把着急做衣服的田玉兰气坏了,她就和王氏掰扯,直接被王氏打肿了脸,田老爷子见状气得直接将人都领回了家。”
这田老爷子素来好面子,这一次肯定被气得不轻,不过这些田罗都不关心,毕竟这些事儿只能算是他没事听来的小道消息,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在此期间,罗英又跟田罗聊了很久,见天色渐晚,便带着大丫和狗儿回家,在罗英离开的时候,田罗又给罗英拿了些棉花和料子,罗英执拗着就是不收,后来田罗直接请求罗英拿这料子给他做两副棉手套,罗英这才答应了。
罗英将上好的料子放进自己的背篓里,并承诺两天后就能给田罗做出来,事实上用了三天,这一日早上田罗将罗英前一晚送来的手套拿了出来,直接给了额陶元一副。
陶元刚收拾完厨房,手上沾着水,他看着田罗递过来的手套,怔愣了片刻仍然没有接过手套,他见田罗催促自己只好应声道:“这两副手套你自己换着戴就成,为啥还要给我?”
“为啥不能给你,我要二姨母帮忙做两副就是为了让你也能戴啊。”田罗将手里的手套放在桌子上,自己拿起干净的布帕子开始给陶元擦手,一面摸着陶元手上的茧子一面心疼说道:“这两天我伸出手都嫌冻手,你总是跟我早起晚归的遭罪,不给你弄得暖和一点我心里都不好受。”
陶元眨巴着自己那双黑亮的眼睛,双手被田罗揉捏的不想抽出来,心底甜蜜蜜嘴上却仍旧死撑着说道:“我以前冬天出来干活都不用戴棉手套,这东西给我戴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给你做的东西都不可惜,我赚钱不都是为了你?”田罗见陶元迟迟不肯就范,他只好故技重施,佯装着生气对着陶元低声说道:“你若是不戴,我也不戴,我跟你一起冻着。”
陶元实在拿田罗没办法,他们两个再这样在家耽搁时间,那么去镇上的时间恐怕就要晚了,他叹了口气只好答应,并在拿着厚实的棉手套时,陶元捏着里面的棉花,小声嘟囔着:“若是知道你做两副手套里,其中有我一副,我就不让二姨母做了。”
达成目的的田罗不似陶元那般别扭,他笑着将屋里的门窗锁好,并将小驴车赶出了院子,锁好大门戴上了棉手套,在一旁催促着陶元,“说啥呢?快戴上手套上车。”
这一路上田罗时不时的笑话陶元小心眼,陶元也不理会田罗,绷紧嘴唇一声不吭,一旁的田罗也不放弃,一直聊骚着陶元,最后两个人你闹我躲,你追我跑的进了医馆。
医馆里的气氛如往常那样冷冷清清,大家各司其职,唯有田罗夫夫两个人甜蜜的不可开交,把一旁一直在做账的顾昌平看直了眼,他恍惚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时光,也似眼前这对夫夫那样甜蜜,奈何世事难料,他竟落到这番田地。
这时,顾云准走了过来,他望着顾昌平那闪着泪光的眼,哀叹一声随后安慰顾昌平道:“你什么时候能放手呢?”
顾昌平闻声回过神,用笑意取代眼里的凄苦,他轻快说道:“师傅,我这不跟你回来了嘛!”
“你是跟我回来了,可你的心还在皇都那。”顾云准说完这话嘴角泛起一丝苦楚,他看着田罗和陶元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直接离开。
陶元正在收拾草药,正好看见顾昌平坐在桌子旁做账,他直接去找了顾昌平,打算把这前几天草药的收支细账交给顾昌平。
奈何陶元刚把细账交给顾昌平,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被顾昌平叫住了,他隐约觉得顾昌平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他试探着问了一句,“顾大哥,可还有什么事?”
顾昌平素来很会约束自己,而且向来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感暴露出来,如今他双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暗叹自己什么时候这样脆弱了,他抬头对着陶元凄惨一笑,“能陪我说说话吗?”
事到如今陶元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发觉顾昌平的状态很不好,眼睛里总是罩着水雾,仿佛一眨眼就会把泪水眨下来。
陶元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往这看,他直接坐在了顾昌平的对面,将顾昌平欲哭的脸挡住不让别人发现,他看着顾昌平也不急着说话,仅是静默的看着顾昌平。
顾昌平忽然抬起头向上看了看,将眼泪憋了回去,他对着陶元说道:“你和田罗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嗯,没有,因为田罗和他的坏家人分家了,他家里只有二姨母,二姨母人很好,并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陶元把罗英之前整日催婚,还有现在整日要娃儿的大胆行径直接略过不提。
顾昌平羡慕的笑了笑,随后颇为感叹的说道:“我真羡慕你,其实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我和皇都那边的婚约者分开了,师傅不放心我,这才去了皇都把我带回来。”
“是因为长相?”陶元憋了半天,觉得这样说有点不符合礼数,但不那样说好像又没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话题,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期间他又害怕顾昌平多想,又忙不迭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长得更丑,但是我家田罗就不嫌弃我,而且对我还特别的好,你以后也会遇到那样的人,所以就不要这样伤心了。”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本来都不曾幻想过以后有伴侣,直到我遇见了他,我想有个家却……”顾昌平本打算还想与陶元继续说着自己的心事,却发现负责抓药的小药童急匆匆跑过来来找陶元。
“陶元小哥儿,你家田大夫上哪去了?门外有几个说是他亲戚的人要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暖风知我yi给咱投喂的营养液~我再偷亲你,你肯定能发现,所以我决定光明正大的亲!
第四十一章
早在陶元来找顾昌平之前; 就知道自家田罗被镇上的一户人家请去上门应诊,因那户人家的病人是上了年纪; 且又不方便行动的老人,适才要求田罗上门医治。
“我夫君出去应诊了,这个时候不在医馆; 外面来的亲戚可有提及姓甚名谁?如果姓罗的话,那就直接请进来就行。”陶元对于自家亲戚只认罗英; 其余不管是谁他都连搭理都不会去搭理的。
只见小药童左右晃了晃头,眼睛习惯性的往上瞟; 努力回想着刚才一行人的外貌以及言行,最后整理好语言转而回答陶元道:“是一个长相刁钻的老太太; 带着两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和女人; 她们好像说自己姓田。”
经过小药童这番仔细的描述,陶元已经知道来者何人,可他心里更是纳闷; 这田老太太哪里有脸敢来找他家田罗?
思及此,陶元也不再乱想,他直接拿着自己平时用来收拾厅堂用的鸡毛掸子; 朝着前厅走去; 陶元刚到前厅就发现老田家一家人已经从外面挤进了前厅。
如今正坐在前厅招揽病人的椅子上左看右看; 尤其是田老大更是这摸摸那瞧瞧一脸贪婪相; 至于刘小红光顾着在一旁吃着桌上的糕点,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倒是田老太太如今安静了,她左等右等听见了脚步声连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满脸堆笑却在她看清楚来者是陶元的时候,充满谄媚笑意的脸立刻耷拉下来,但想到自己如今还有求于人,也不好跟谁摆脸色,她语气温和地对着陶元说道:“我孙子呢?他阿爷昨天晚上上了股急火,如今病了在床上起不来,你把他叫出来跟我回乡下给他阿爷看看病。”
“顺便带上点药材和补品,家里啥都没有。”田老大起身就朝着里面的中药柜走去。
陶元抄着自己手里的鸡毛掸子,直接将往里走的田老大拦了回去,并对着田老太太冷漠说道:“我夫君不在,而且这医馆又不是我家夫君开的,哪能随便拿补品和药材?”
田老大被陶元呛得只好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此时田老太太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二房家是怎么回事,田罗不敬着自己也就算了,就连这刚嫁过来不久的丑夫郎也不把自己当回事,这医馆里那么多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