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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吧!”
贺鹤立即低声将宋启麟所叙述的樊天霖之罪状说了一遍。
他刚说完,樊淑惠立即捂脸轻泣不已。
贺鹤挤坐在她的椅上,搂着她低声道:“惠姐,宋老堡主目前尚被困在翠湖山庄前一株柳树下,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去找他即证。”
“相信,姐姐相信,天呀,我该怎么办呢?”
“姐姐,你真的相信吗?”
“不错,你还记得姐姐被单于天欺负之事吗?怪不得爹一直不敢对付单于天,原来是有这个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哇操,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鹤弟,两位姐姐可知此事?”
“小弟不敢骗你,她们已经知道此事,不过,她们表示只要报仇之事与你无关,除非,你先下手对付她们!”
樊淑惠低头正色问道:“她们是何时知道此事的?”
“小弟与芳姐成亲之后,告诉她的。”
“我相信,因为此事只有家父家母、二位堂主及宋老堡主知道,而她们一直在托人寻找宋老堡主的下落!”
“平心而论,家父实在罪该万死,可是,姐姐乃是他的女儿,岂能大逆不道,因此,姐姐自愿放弃你,我……”
说至此,她已泣不成声。
贺鹤柔声道:“惠姐,小弟绝对不肯与你分开,你是不是可以佯作不知此事,任凭天公伯仔去安排,好吗?”
“我……我的心好乱喔,鹤弟,你给姐姐一段时间考虑,好吗?”
贺鹤当然求之不得,因此,立即点头道:“好吧,小弟告辞!”
第十四章 凭空掉下美艳福
李凉《灵天幻刃》第十四章凭空掉下美艳福
贺鹤刚走到怡情居厅前,寄情已经含笑迎了出来,贺鹤入厅之后,立即低声道:“寄情,你身子不适,最好少淋夜露!”
“总护法,谢谢您的关心,属下可否与您至书房谈谈?”
“好呀,请吧!”
贺鹤进入书房,一见书桌上已经摆了两杯茶,立即含笑道:“哇操,寄情,你可真设想周到啊,请坐吧!”
说完,迳自就座。www。wenXuemi。Com
寄情却正色道:“总护法,属下待会若有唐突之处,请恕罪。”
“哇操,寄情,你何必如此客气呢,坐下来谈吧!”
寄情道:“请稍候!”突然走到壁前,同时朝那粒突出的石块轻踢三下,“轧……”之声方扬,她立即又轻踢三下。
刚开启寸余的暗道入口,立即又合上。
骇得立起身子的贺鹤,却无法将自己的那张嘴合上了。
寄情走到桌前,正色道:“舒情姐不知此事,您请坐!”
贺鹤身子一震,坐下之后,沉声问道:“寄情,你何时知道此事的?”
“宋姑娘来此宿夜以后。”
“寄情,你太聪明了,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请您原谅属下的放肆,属下因为关心您的安危,才会特别留心!”
“哇操,谢啦,你还知道什么?”
“总护法,恭喜你即将为人之父!”
“什么,你也知道此事?”
“属下曾由暗道去过怡珠居三次。”
“哇操,那……我的底牌岂非全部被你揭穿了!”
“属下知道不少的事,不过,绝对不会揭穿的。”
“寄情,我相信你!”
“谢谢,属下在获悉二位宋姑娘的忍辱情形之后,在敬佩之余,为了成全你们三人,所以才把腹中之胎取掉!”
“哇操,这是什么用意呢?她们一定会接纳你的!”
“不,属下不愿强人所难。”
“哇操,黑白讲,情之一物,原本神圣,你既然已经知道她们的遭遇,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岂可妄自菲薄?”
“我……我不配呀!”
贺鹤轻轻拉起她,柔声道:“寄情,我不会说那些正经话,我只会说我爱你,你明白吗””
“我……我……嗯……”
贺鹤未待她再说下去,立即搂住她同时封住那个樱唇。
好半晌之后,贺鹤才松口,柔声道:“寄情,请问芳名?”
“金雯梅。”
“好名字,人如其名!”
“多谢您的夸奖,我本是太原人,因为突遭剧变,双亲相继病亡,只好投靠一房远亲,由于他是大风帮之人,便被送至此地。”
“那远房亲目前还在本帮吗?”
“死了,全家被一死无名火烧死了!”
“哇操,是本帮搞的鬼吗?”
“很有可能,因为,帮主一直不满我替二位堂主拉拢高手。”
“哇操,太过分了。”
“本帮的作风一向如此,舒情姐的双亲皆是本帮主的二级护法,去年也死于一场无名大火,这类事情实在不胜枚举。”
“哇操,舒情怎么没有不满的情绪呢?”
“身在虎穴,谁敢吭声呢?”
“妈的,我真想宰掉樊天霖那个畜牲!”
“总护法,您忍耐些,恶人自有恶报,大风帮主多行不义,此次居然敢惹了丐帮及杭州镖局,气数已经差不多了!”
“何况,你如果杀死他,你怎么对小姐交待呢?你不妨袖手旁观,届时再出来收拾残局,好好的整顿大风帮。”
“哇操,我只希望能够救出宋老堡主,根本没有兴趣接掌大风帮。”
“大风帮的前身乃是东湖堡,你既然娶了宋家小姐,不妨重新恢复东湖堡的声誉,做些有益武林之事。”
“哇操,梅姐,你真的这么想吗?”
“千真万确,凭着你的这声梅姐,只要能够在您的身边效劳,即使为妾为婢,姐姐也绝对没有怨言。”
贺鹤又立即搂紧吻住了她。
这一吻,二人立即缓慢的走向房间。
寄情温柔的替他铺妥被褥正欲睡去之际,贺鹤却对她道:“梅姐,在此陪陪小弟,好吗?”
“这……我这身子……”
“军事要塞,小弟不敢乱闯,行吗?”
寄情双颊一红,立即羞赧的上了榻。
***翌日午后,贺鹤正在午睡之际,突听舒情在房外高门唤句:“总护法!”贺鹤突然一醒,问道:“舒情,出了什么事?”
“副帮主召见,千千在大厅等您!”
“好,我马上出来!”
他匆忙的穿妥衣靴走入大厅,立即见干干裣衽行礼道:“参见总护法。”
“免礼,走吧!”
沿途之中,只见人影穿梭不已,贺鹤心知心有情况,立即加速脚步。
果然不错,他随着千千来到大厅外,只见姚倩华肃容吩咐六名老者,他示意干干离去之后,立即肃立不动。
半晌之后,那六名老者匆忙的走出大厅,六人一见到贺鹤,立即退到一边拱手行礼道:“总护法,你先看看这封飞鸽传书。”
说完,立即将手中的小纸条递了过去。
贺鹤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傍晚返帮,派人接应!”
“总护法,烦你率领六十名护法前往接应!”
“遵命!”
“马车已经备妥,沿途之中自有那六名护法招呼,若遇有强敌,烦你动手!”
“遵命!”
贺鹤跟着她走到大门口,果然看见六十名大汉已经各牵一匹健骑面对大厅而立,远处大门口则停着樊淑惠的那辆豪华马车。
那六十人一见到他们二人,立即拱手喝道:“参见副帮主。”
“免礼,各位此去接应帮主,必须服从总护法的指挥,出发吧!”
“是!”
“得……”声中,那六十人已策骑依序驰向大门。
贺鹤朝姚倩华拱手行过礼,立即掠向大门口。
他上车坐妥之后,立即沉声喝道:“出发!”
驾车的大汉吆喝一声,使个鞭花,那两匹健马立即驮着马车疾驰而去,那六十人分成两批在马车前后疾驰而去。
马车驰行虽疾,由于设备完善,毫无震簸之苦,贺鹤从车前珠帘目睹沿途风光,心中不由得思潮迭起。
前尘往事,一一浮上心头,他在感慨自己的离奇遭遇及幸运之际,立即思忖樊天霖为何需要派人接应。
如果往好处想,樊天霖惨败,所以才要人接应。
如果往坏处想,他已凯旋归来,故意要耍派头。
就在他沉思之中,天色已渐渐接近黄昏,马车也驰离昆明正沿着官道疾驰而去,贺鹤心中不由得暗暗的高兴着。
因为,樊天霖在飞鸽传书中曾提及在黄昏时将返回总舵,此时却尚未遇见他,分明他已经耽误了行程。
除了惨败之外,他怎么耽误行程呢?
又过了半个小时,夜幕已经笼罩大地,天寒地冻,那些健马在疾驰之后,不但嘴儿冒出白气,通体也见汗了。
突见一名老者自远处策骑驰来,贺鹤立即精神一振。
那名老者驰近车前,立即勒骑转身与马车并驰,同时沉声道:“禀总护法,三里远处空中传出本帮求救火焰!”
“冲过去,杀!”
“是!”
一声朗喝:“上!”之后,蹄声骤紧,贺鹤也兴奋起来了。
三里之遥,在百中挑一健马疾驰之下,不到盏茶时间,贺鹤已经听见远处传来拼杀之声及惨叫声,他立即抽出车厢中的宝剑。
寒光一闪,触肌生寒,贺鹤暗暗点头,立即忖道:“哇操,为了取信樊天霖只好牺牲几人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贺鹤站在车辕上,只见二十余丈外正有二百余人在厮杀,围场中央则停着两辆高篷马车。
他喝声:“杀!”之后,立即仰天长啸出声。
六十名一等护法立即取出兵刃疾扑而去。
贺鹤那股中气十足的啸声骇得附近那六十二匹健马不住的惊嘶,所幸,它们毕竟受过严格的训练,并无乱奔的现象。
贺鹤止住啸声之后,立即凝神瞧着战场。
只见与唐继志联手围攻樊天需的两名老化子已经各被两名一等护法截住,樊天霖急劈向唐继志三掌之后,已经折回劣势。
那五十余名大风帮护法在加入这批生力军之后,精神大振,立即拼命的朝那一百六十余名丐帮好手联合展开反攻。
贺鹤首次目睹这种场面浩大的惨烈拼斗情形,在暗骇之余,立即默默的注意着樊天霖所使出的“震天十三式”便已经劈中唐继志的右肩,正在暗赞这套掌法高明之际,突然听樊天霖喝道:“总护法,速来此地!”
他一见再也无法摸鱼,应声:“是!”之后,立即仗剑疾掠过去。
他刚掠近围场,立即有两名中年叫化疾攻而来,只见他喝声:“好狗不挡路!”左掌立即各朝他们劈出一两名叫化一见到那雄浑的掌力,刚闪避开去,贺鹤便已疾掠而过,吓得他们二人脸色一阵发白。
贺鹤掠到樊天霖身边,先朝唐继志劈出一掌,道:“帮主,您请休息一下!”
樊天霖喝声:“护住这辆马车!”立即攻向一名老叫化。
贺鹤一见车前厚篷深垂,正在猜测车上何人之际唐继志已喝道:“小兄弟,果然是你,快点让开!”
贺鹤一见到他。立即想起自己差点被唐碧瑶一掌劈死之事,立即摇头道:“总镖头,失礼,在下无法照办!”
“小兄弟!”
“对不起,在下已是大风帮的总护法……”说至此他突然听见马车上传来一阵拉扯声音,立即回头一看。
唐继志喝声:“让开!”立即一掌劈了过去。www。
贺鹤心神一震,慌忙一掌迎了过去。
“轰!”的一声,唐继志立即踉跄连退。
贺鹤一见他接不住自己这一掌,心中一笃定,一听车内已恢复安静,他立即朝再度扑来的唐继志劈出一掌。
唐继志身子一闪,正欲再度扑来,却已被一名紫衣人拦住,贺鹤暗松了一口气,立即掀开车篷内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啊”的失声一叫。
原来车厢中除了摆着一具大红棺材以外,在棺材左右两侧赫分别坐着裘圆夫妇,裘达则被裘圆按住右肩无法挣扎。
只听裘圆道句:“参见总护法,请恕属下夫妇奉命在身,无法起身行礼!”
哇操,实在太意外了,享誉杭州十余年的包子大王裘圆夫妇竟然会是大风帮的人,这叫贺鹤怎能相信呢?
突然看见两道掌劲疾袭向贺鹤的身后,只见裘圆之妻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