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裘达怔了一下,立即“向后看!”
贺鹤向前一冲,一把夺过那个纸包,哈哈一笑之后,立即爬上路侧的一颗大松,打开纸包大快朵颐着。
裘达一发现受骗,喝声:“死贺鹤!”立即纵身向上一射,“咻!”的一声,只见他的双掌一扬,疾抓向贺鹤那双摇摆的小腿。
贺鹤乍见他突然“飞”了上来,慌忙收腿,蹬足向上一躲,“咻!”的一声轻响,他的身子立即笔直疾射而上。
“砰砰!”两声,他的头部却一口气撞折两根大腿粗枝干,迳自射向半空中,吓得他慌忙大叫道:“哇操!救命啊!”
松枝性韧,何况已逾腿粗,若以大斧砍伐,至少连连砍三下,方能将其砍断,想不到贺鹤竟能以头连撞折两根枝干!
裘达立即骇得那对环眼暴睁,海口大张了!
第 二 章 世间福缘皆天定
李凉《灵天幻刃》第二章世间福缘皆天定
“哗啦!”声中,那两根被撞断的松枝疾坠而下,吓得裘达慌忙松开攀在枝干的双手,一式“平掠横沙”斜掠而出。www。
他尚未落地,那两根断枝已坠落在地,立即传出一声“轰隆”声响,地上的湿泥,毫不客气的向四周溅射着。
这下子,可轮到裘达的那对大掌“拉风”,只见它们一阵挥扫,身子落地之后,居然身无一滴污泥,的确管用。
裘达刚落地,立即听贺鹤的呼救声音,抬头一见他似殒石般疾坠而下,裘达立即吼道:“妈的!死贺鹤你在搞什么鬼吗?”
“哇操!快接住我呀!”
“妈的!接住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非断臂不可哩!不干!”
“哇操!你当真见死不救了!你别忘了咱们同日死的誓言!”
“这……妈的!我会被你害死!”
破口大骂声中,他已瞄准贺鹤的坠落方向挺肚仰向在地。
“咚!”一声大响,贺鹤的臀部撞上裘达的圆肚,再度疾弹而上,立听贺鹤叫道:“哇操!我又上来了,怎么办呢?”
裘达憋气使劲顶住贺鹤之后,只觉并无想像中的疼痛,立即再吸一口气,现时瞄准贺鹤即伸手搂住树干。
“砰!”的一声,虽则撞个正着,却比摔死还好,他立即揉树而下。
裘达跃起身子,揉揉肚皮叫道:“妈的,死赞鹤,还好有我这个大圆球,否则,你今日非摔嗝屁不可!”
贺鹤行了一个九十度鞠躬礼,道:“裘老大,谢啦!你这个大肚子实在是一个好宝贝,果然如此管用!”
裘达朝两根断枝一瞧,立即叫道:“妈的!少拍马屁啦!快收拾一下,否则,万一被别人瞧见,一定会被挨骂的!”
“是!是!裘老大,你歇会儿,小弟马上动手!”
说完,果真弯腰抱起枝干拖往林中。
贺鹤瞪大那双环眼将贺鹤从头到脚,一见他只有数处衣衫破裂,不由叫道:“妈的!死贺鹤,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哇操!不错!我正是中了邪,而且是中了云鬼邪!”
“妈的!你是不是在骂我?”
“哇操!裘老大,我敢骂你吗?何况,方才若不是你这个宝贝肚子顶了两下,我早就一命呜呼衣哉,魂飞西天极乐世界啦!”
“妈的!死贺鹤,你这个专门使坏心眼的家伙还想到西天极乐世界吗?阎王爷早就在第十八层地狱替你留下位置啦!”
“哇操!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去过地狱啦?”
“这……我……妈的……我……”
“哈哈!裘老大,帮帮忙,抬抬啦!”
“不干!你自己拖自己拖,我只是要让你这个大力士有表现的机会,既然你自动放弃,那就算啦!”
“妈的!你真的承认我是大力士吗?”
“哇操!岂止我承认而已,这是全杭州人公认的事实!无论是山崩地裂,或者是海枯石烂,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裘达哈哈一笑,道声:“看我的!”抱起枝干朝林中远处一掷,蒲扇大的双掌朝地面一阵阵扫,落校落叶立即飞向林中。
甚至连泥泞不平的地面亦被削得甚为平整。
贺鹤瞧得张嘴瞪目,叫道:“哇操!裘老大,你是不是在变魔术呀?怎么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呢?”
“哈哈!细仔!你别土啦!这个就是武功啦!”
“哇操!裘老大,你也会武功呀?以前怎么没有看见你露过呢?”
“哈哈!现在露也不晚呀!不过,你可不能在阮阿爸面前提及我露武功之事,否则,我可要吃不完兜着走啦!”
“哇操!安啦!我怎么会那么不上路呢?裘老大,能不能传一手呢?”
“这……不行啦!阮阿爸不准啦!何况阮阿爸也说过你不适合练习这种功夫,他还比喻了一句……这!妈的!猪脑!”
“哇操!不教就不教,别找那么多的理由啦!”
急中生智,裘达立即叫道:“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对!阮阿爸就是说过这句话,我发誓我不是‘违章建筑——乱盖’!”
“哇操!伯父说我是大菩萨?哇操!真是爱说笑!”
“真的啦!阮阿爸是如此说的啦!”
“哇操!伯父是在开玩笑的啦!你瞧瞧咱们两人的模样,不但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连比都不能比哩!”
“可是,阮阿爸说得挺认真的哩!对了,你方才怎么会射出那么高呢?而且还能在撞断枝干之后,没有撞破头呢?”
“哇操!你希望我撞破头吗?太过份了呢!”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
“哇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无敌铁金刚’了!”
“哇操!安啦!我只是暂时比喻一下而已,当今世上只有你够资格拥有‘无敌铁金刚’这个天霸王字号,对吧?”
“咳!咳!正是!细仔,谢谢你的支持,到我家去,我请你好好的大吃一顿‘包子餐’!”
贺鹤闻言,立即想起自己乃是要找木匠做个“旧”纸窗,叫声:“哇操!”之后,朝袋中一摸,一见那锭银子尚在,不由松了一口气。
“细仔,你在紧张什么?”
“哇操!我只顾着和你谈话,几乎忘了正事,走吧!”
说完,匆匆的朝山下奔去。
别看裘达挺着一个大肚子,而且长得甚为笨重,只见他的右足一抬,立即似阵风般掠到贺鹤的身旁。
“裘老大,你今天有没有看见老林开店门呀?”
“那个老林呀?”
“做门窗的老林呀!”
“有!有!我先送六个包子去他的店里再来找你的,你干嘛要找他?”
贺鹤犹豫片刻,突然有了主意,立即边走边道:“哇操!昨晚风雨交加,我忘了门窗,竟被吹落了一扇纸窗。”
“哇操!还好死假仙不在,否则我非层皮不可,因此,我打算趁他还没回来之际,赶快做一个赔他。”
“这……那要不少钱哩!你有吗?”
“哇操!当然有啦!你看!”说完,立即将那锭银子掏了出来。
那锭银子至少有五两重,因此,裘达立即瞧得双目一亮,叫道:“妈的!细仔,你从那儿捞来的,让我瞧瞧!”
贺鹤缩手避开裘达的大掌,叫道;“哇操!捞来的?我又不是西湖畔的姑娘们,你真是门缝里看人瞧扁了!”
那知,他的右手刚缩回,突觉掌中一轻,那锭银子居然无翼自飞,向后疾飞而去,急得他忙转身追去了。
“呵呵”笑声之中,那锭银子已经飘飘的落入一位相貌清濯,长髯及胸,锦衣华服的六旬老者之掌中。
贺鹤吼声:“还我的银子来!”立即伸手冲了过去。
华服老者俟贺鹤冲近尺余,方始轻轻的一闪,贺鹤立即扑个空,急得他慌忙转身再度疾扑猛抓。
那知,任凭他如何的扑抓,不但沾不到华服老者的衣襟,而且急德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又不甘心的扑抓着。
“哇操!裘老大,你在看戏呀!”
“喔!好!看我的!”
那知,裘达刚起步欲扑,只见华服老者道句:“没你的事!”左掌随意的一挥,裘达立即蹬蹬连退不已!
只听他吼道:“妈的!老鬼,你……哎哟!”
“啪!”一声,裘达的右颊立即挨了一巴掌。
贺鹤趁他挥掌揍人之际,右掌朝那锭银子一抓,右脚迅速的踢向他的小腿,然后出声叫道:“哇操!给你死!”
华服老者呵呵一笑,将那锭银子朝贺鹤的右腕一敲,右脚尖一顿一挑,立即踢中了贺鹤右足的“跳环穴”。
“砰!砰!”两声,贺鹤不但被敲中右腕,而且立即摔成四脚朝天,最惨的是,居然无法再爬起身子。
“哇操!疼死我了!我……我……”
他急得满脸通红,立即用力连挣。
裘达吼声:“老鬼!”立即又冲了过来。
华服老者神色一冷,沉喝一声:“楞小子!”右掌虚空一推,然后又随意一后挥,裘达立即捂着右颊踉跄连退。
贺鹤见状,那股澎湃真气立即“风运起,山河动”迅速的流遍全身经脉,立见他再度扑向华服老者。
华服老者轻咦一声,身子向右一闪,左掌顺势在贺鹤的左腰一按,然后,将那锭银子塞入贺鹤的右掌中。
“砰!”一声,贺鹤向右踉跄三步之后,立即怔怔的瞧着自己掌中的那锭银子,然后诧异的瞧着华服老者。
华服老者一见自己竟制不住这少年的“麻穴”,立即神色一变,脱口问道:“小哥儿,可否奉告令师的名讳?”
贺鸿尚未开口,裘达立即叫道:“他没有师父啦!”
华服老者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裘达你插什么嘴?”
“我……你怎么揍了我两巴掌!”
“哼!反正你肉硬皮厚,多挨几下又有何妨?”
“可是,你的手劲好大胆!很疼哩!”
“哼!谁叫你对老夫无礼,若非瞧在裘圆的面子上,哼!哼!哼!”
“咦?你是谁?你怎么认识阮阿爸?”
华服老者道句:“你自己去猜吧!小哥儿,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贺鹤将银子朝袋中一塞,应道:“不错,我并没有师父,不过,我相信你总打败你的一天!”
“呵呵!好志气,好志气!呵呵呵……”
长笑声中,他已经轻飘飘的朝山上掠去二十余丈了。WenXueMi。coM
贺鹤瞧得暗暗咋舌道:“哇操!这人简直是神仙哩!”
裘达摸摸挨捧的右颊,低声道:“细仔,你真的敢和他单挑吗?”
“哇操!我有几个胆子呀!我只是挣个面子而已!”
“不对!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定要守信用!”
“哇操!四马难追,我可以多派一匹马呀!搞不好就将他五马分尸,看他还能欺侮少年郎!”
“难!太困难了!”
“哇操!裘老大,你怎么没有斗志呢?”
“不是啦!是这个老……老人太厉害啦!”
“哇操!他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咱们还年轻,怕个鸟!”
“这……话能哪些说,他可以随时要咱们的命呀!”
“这……说得有理,不过,我相信他在咱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比我们强不了多少,你说对不对?”
“嗯!对!”
“既然对!我就有信心可以打败他,可惜,他没有留下姓名及地址,我以后恐怕没有和他较量的机会了!”
“细仔!少臭美了!走吧!”
“哇操!我真的有信心可以打败他哩!”
“算啦!少吹牛啦!我真替你感到脸红哩!”
“哇操!咱们骑着驴看本事,走着瞧吧!”
两人刚离去不久,突见人影一闪,那位华服老者已重现于原地,只见他捋髯颔首道:“有出息,不知是谁家的儿郎?”
人影一闪,他已飘上一株古松上,闭目养神了。
一个时辰之后,只见贺鹤扛着一捆方型长木条及一大包食物,带着一位手提帆布袋,及一卷纸的四旬中年人慢跑而来。
只见那中年人边跑边喘道:“阿鹤,你这二两银子挺不好赚的哩!”
“哇操!‘歹势(不好意思)啦’!不过,大叔,你瞧我帮你扛这些木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