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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伯南踏前两步急一旋身,一式“夜探紫宫”点穴镢疾点向贺鹤胸前“紫宫穴”,变招之快,不愧有“阎王镢”之誉。
贺鹤下身不动,上身向后一仰,俟点穴镢擦胸而过之际,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左掌疾抓向点穴镢。
关伯南乍见贺鹤行此险招,左掌正欲追加预算挥劈贺鹤之双腿,一见贺鹤的掌劲已经出手,立即劈出一道掌劲迎了过去。
“轰!”一声,关伯南踉跄连退三步之后,方始按着鲜血涔涔的右手虎口,满面骇容的瞧着贺鹤。
贺鹤特点穴镢挥动一圈,哈哈一笑道问:“好好玩!”身子一闪,立即使出璇玑剑法疾攻而去。
点穴镢原本只适合于点穴,可是在贺鹤的精湛功力及鬼魅般身法配合之下,不到十招,关伯南的右颊立即挂彩。
贺鹤似猫戏瞎鼠般专朝关伯南无关紧要之处招呼,口中更是不停的冷讽热嘲不已!
关伯南技不如人,懊悔之余,只有使出全身的功力闪躲着。
樊天霖暗忖道:“他果真是璇玑门人,看来‘阴魂书生’贾贤之武功必已臻化境,难怪剑门四英会栽在他的手中。”
“看来惠儿已对他用情至深,为了彻底控制此子,进而诱出贾贤,我可要好好的设计一番了!”
他的双眼立即不住的转动着。
樊淑惠一见贺鹤已经稳操胜算,心中一宽,偷偷的一瞄樊天霖,立即暗骇道:“糟糕!
爹又在算计他了!”
她的那时“桃花眼”亦“咕噜”转动不已了!
贺鹤却毫不知情的继续戏弄关伯南!
倏听关伯南吼道:“小子,我与你拼了!”声音方出,一式“饿虎扑羊”,十指箕张带着十缕指风疾扑而来。
贺鹤身子连闪,点穴镢朝关伯南的右腕疾敲而下,左掌一式“旋乾转坤”,疾劈向关伯南的腰胁之间。
关伯南避无可避,只好使出“懒驴打滚”疾滚而出。
贺鹤双膝一蹲,足尖连蹦同时挥动点穴镢不停的抽打关伯南的身子,打得他惨叫连连,不停的翻滚着。
他所滚之处,人影纷纷闪避,不过,人人双眼暗含怒火,暗恨贺鹤仗技凌人太过于阴损缺德。
贺鹤一直将关伯南追打到一株树旁,一见已经气喘如牛,血汗交织,心一狠,立即将点穴镢戳向关伯南的胸口。
关伯南竭力扭身,突然惨叫一声。
贺鹤向前一戳,点穴镢立即自关伯南的左肩穿过结结实实的穿入那株白杨树的树干中了。
“哇操!别叫啦!家伙已经还你啦!要不要再打呀?”
“小……子……你够狠,我做鬼,也不饶你!”
右掌一抬,‘啪!”的一声,血光一现,他立即毙命。
贺鹤心中暗凛,吸口长气稳住心绪之后,哈哈笑道:“姓关的,黄泉路上又冷又远,你可要乖乖的听牛爷马爷的话喔!”
说完,毫不在乎的走回青石通道中。
突听一阵厉吼:“上官昆仲挑战!”立见两位体态魁梧的中年大汉疾掠而出,迅即飘落在贺鹤左右两侧。
“哇操!你们是上官昆虫呀?不对吧!”
两声怒吼之后,那两人已经各劈出两道雄浑掌劲的笼罩住贺鹤的周身大穴,樊淑惠立即芳容失色!
上官兄弟艺出塞北伏虎老人,不但有伏虎擒狮霸道掌力,那套“天地交泰”合击掌法更是一绝。
“哇操!说打就打,爽快!来吧!”
双臂一振,“划天劈地”,两道掌力疾迎而去。
“轰轰!”两声,上官昆仲立即被震退二步。
贺鹤只觉双臂隐隐发酸,喝道:“好掌力!再来吧!”
上官昆仲身子一弹,立即在贺鹤的四周来回交叉奔驰,贺鹤暗布真气于全身,表面上却哈哈笑道:“你们在耍猴戏呀!赞!”
两声怒吼之后,两道如山掌劲疾涌而出。
贺鹤使出璇玑身法,见掌劈掌,见招亦劈掌,大刀阔斧的挥劈着,存心要把他们累垮为止。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密集的“轰轰……”爆响。
上官昆仲的合击掌法被贺鹤的璇玑身法及源源不绝掌劲震得失头断中掉尾,根本无法连贯而成。
无奈之下,只好真掌实劲的和贺鹤对掌了。
掌劲四溢,逼得邻近诸人纷纷闪避。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昆仲已经衣衫尽湿,气喘如牛,只能步法踉跄的到处闪避贺鹤的如山掌劲了!
突听贺鹤长啸一声,喝道:“时辰已到,速去报到!”双臂一圈,往外一旋一抖,立听“轰!”的一声巨响!
“啊!”的一声惨叫,上官昆仲之老大已被碎肉,血雨纷飞之中,碎肉向远处疾飞而去。
贺鹤立即暴吼一声:“杀!”
大门口那六名大汉不由自主的应声:“是!”立即拦住上官老二,不由分说的使剑疾攻而去。
魂飞魄散又全身乏力的上官者二苦撑了十余招之后,在惨叫一声之后,全身已被劈成三段了。
“哇操!谢啦!还有没有谁要挑战?”
众人扳着脸,未听有人出声!
哇操!日头赤炎炎,个个顾性命,他们虽然不满贺鹤,可是,他们自知不是贺鹤的对手,怎敢出声呢?
贺鹤哈哈一笑,道:“哇操!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们睡觉时把枕头垫高一些好好的考虑一下,明天再作决定吧!”
说完,略为整饰衣衫,然后走向樊天霖。
樊天霖含笑切期他点点头,朗声道:“明日再议吧!”立即转身入厅。
樊淑惠笑嘻嘻的走到贺鹤的身边,悄悄的朝他一竖右手姆指,低声道:“鹤弟,你令姐姐好骄傲喔!进去吧!”
贺鹤朝她传音道:“惠姐,小弟怎能让你没面子呢?对不对?”
樊淑惠乐得双目异采连闪,恨不得当场搂住他好好的亲吻一番,可是,入厅之后,她立即神色一肃。
贺鹤朝那深邃宽广的大厅扫视一圈,暗道:“哇操!够气派,大风帮实在有够骚包的!”
他一见樊天霖夫妇已经端坐在当中两张虎背椅上,正在暗暗伤脑筋之际,樊淑惠已大大方方的牵着他的右手了。
只见她将他牵到右侧第二张椅子前,转头含笑朝樊天霖问道:“爹,总护法的位置是否在此?”
“会不会太委屈了?”
“这……爹,你难道要单于堂主让位?”
“嘿嘿!毋需如此,就请总护法坐在爹的左侧吧!”
樊淑惠神色一喜,道:“真的呀!”
“嘿嘿!总护法的工作何等的神圣,岂可委屈呢?”
“可是,爹,您方才不是已经不是当众宣布总护法的地位与两位堂主平行,如果安排总护法坐在您的左侧;恐怕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嘿嘿!谁敢不满?总护法方才的表现已经慑住他们了!”
“可是,两位堂主恐怕会不服呢!”
“嘿嘿!总护法,两位堂主如果不服,你打算如何应付?”
“哇操!如果不会影响本帮的一切,兵来将挡!”
“嘿嘿!有魄力!两位堂主虽有一套合击功力,以他们的辈份,除非另有意外,否则,该不会联手向你挑战的!”
“爹,您似乎已经肯定两位堂主会向总护法挑战呢!”
“嘿嘿!不错!惠儿,你忘了关护法是他们的义子吗?”
“啊!糟糕!”
“哇操!惊啥米!是关伯南不自量力,又不是我去惹他的,两位堂主如果不讲理,我也不会怕他们的!”
“嘿嘿!这才是本帮真正的高手!惠儿,带总护法去怡情居休息吧!”
“是!”
第 九 章 马失前蹄啊啊叫
李凉《灵天幻刃》第九章马失前蹄啊啊叫
贺鹤跟着樊淑惠沿着右侧青石通道朝后行去,途经之处,不时有人朝他们拱手行礼道:“总护法、小姐金安!”
贺鹤一见樊淑惠只是含笑颔首,他立即也含笑颔首,心中却暗道:“哇操!想不到我贺鹤也有如此‘拉风’的一天!”
走了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来到一处百花盛放的庭院,贺鹤双目一亮,连吸数口香气,低声道:“哇操!好所在!”
樊淑惠含笑道:“怡情居乃是本帮招待各派宗主之处,可见爹对你是如何器重及礼遇了!”
贺鹤朝一朵红花一摸,笑道:“哇操,理当如此!大风帮是江湖第一大帮,大风帮总护法的住处当然要有气派些啦!”
“格格!瞧你说得像真的一样嘿!”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你想看看,现在已入秋,即使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百花怒放,缨香宜人的好所在、这就是大风帮嘎嘎叫之处!”
樊淑惠嫣然一笑,低声道:“说来惭愧,这片花园并不是本帮所设计及维护,而是……”说至此,悄悄的朝左前方一栋精舍一指。www。wenxueMi。CoM
贺鹤低声问道:“此地还有外人呀?”
“是呀!那是本帮的禁区,虽然就在你的对面,可别闯进去呀!”
“能不能溜进去呢!”
“格格!那里面有两个面冷心更冷的顶尖高手,敢进去吗?”
“哇操!什么叫做面冷心更冷呀!”
“进去再说吧!”
说完,笑嘻嘻的朝右侧那栋精舍走了过去。
二人刚走到厅口,立即有两位风情万种的二十三四岁丽人迎了出来,只见她们裣衽一礼脆声道:“寄情,舒情参见总护法及小姐。”
贺鹤乍遇这种充满成熟妩媚气息的美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轻颤,闻言之后,立即朝她们含笑点了点头。
樊淑惠怔了片刻,立即脆声问道:“你们不是在怡芳楼吗?”
右侧那位妇人嫣然一笑,脆声道:“属下二人自上月初一起即已调来此地。”
樊淑惠走入厅中,将贺鹤让至首位之后,陪坐在他的右侧,含笑道:“鹤弟,她们名叫舒情及寄情,是本帮的两朵花。”
那位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的寄情嫣然一笑道:“小姐缪赞矣!”
“格格!你们太客气了,总护法姓贺,单名鹤,杭州人氏,在职务没有变动之前,将一直住在怡情居,你们可要伶俐点!”
二女忙应道:“是!”
“你们先去准备总护法沐浴工作,对了!总护法的行李放在素月之处,你们去取行李之时,顺便告知素月别替我准备晚膳了!”
寄情脆应一声:“是!”立即离厅而出。
舒情行过礼之后,亦朝浴室行去。
樊淑惠立即低声道:“她们一直在侍候二位堂主,甚得堂主的宠爱,此次调来此地,必然另有缘故。”
贺鹤低声道:“哇操!她们的武功不弱呢!”
“她们原来是三等护法,经过二位堂主调教之后,已经通过一等护法的考验,你可要对她们防着点!”
“哇操!安啦!我又不是三岁娃儿,她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会有事的啦!咱们还是谈谈对面这个芳邻!”
“格格!瞧你这么好奇,我如果不说清楚,你待会儿一定会去探一探吧!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
“哇操!惠姐,你太聪明了!你也太过敏了!聊聊吧!”
“格格!好!我说!对面那栋精舍名叫‘怡珠居’,里面住着三颗明珠,不过,年龄却悬殊甚大!”
“年纪大的是一对老姐妹,别看她们已经有七十余岁,由于一直孤芳自赏,望之犹如只是四旬左右呢!”
“至于另外那颗明珠则只有二十岁,她是当今世上唯一令姐姐自惭形秽的美女,可见她有多美啦!”
贺鹤闻言,立即紧张的问道:“她们的名字呢?”
“年老的一对分别名叫韩珍娇及韩珠娇,年轻之时曾在武林之中传得‘天地双娇’之美誉。”
“至于年轻的那位姓宋,名叫玉芳,乃是家嫂宋玉兰的双胞胎妹妹,为人甚为冷癖。”
说至此,她的神情立转不自然。
贺鹤想不到宋店麟所要寻找的那对孙女居然皆在此地,欣喜之余,立即问道:“她们怎会在此地呢?”
“因为此地原本就是她们的家呀!”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
樊淑惠正欲说明,一见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