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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民眼里县令就是最大的官,一见县令看他们,有些想说小二咋能跟男人成亲的村民顿时把原先要说的话咽下去,“大,大人晓得?”
“我当然晓得了。”白县令看见段老汉,见其脸色有些紧张,可能是怕王家村的村民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就说,“他们不也晓得。”
郑大牛跟冯木匠看了看小二的两个舅舅跟舅娘,呵呵笑几声就说,“我们,我们没想到!”怪不得那个高屠夫对小二家恁好,干啥都想着小二家,原来,原来人家早看对眼了。
有些人见高屠夫这些天总是驾车到镇上给小二买东西,还想趁着今天跟高屠夫套近乎,回头也能照顾一下自己家,现在么。。。呵呵,幸好今天还没见着高屠夫。
就在所有收起脸上的复杂搁心里暗自嘀咕小二这亲事时,王老汉带着两个儿子一大家子来了。本来王赵氏来了不见大郎出来招呼她,还想倚老卖老嘀咕两句,这不,一见坐在院里正中间的白县令,一家人找个离白县令最远的位置坐下下来。
要说小二这爷爷奶奶也够不要脸的,以前那样对小二兄弟三个,在听到大郎叫他们明儿去吃喜宴,不但没有拒绝不说,听到村里人说大郎为了今天这事买了好多鸡鱼肉蛋,还准备趁机拿回去一些。
不过,他们的算计的好,惟独没算到县令大人也来了。
眼看着吉时快到了,小二见高屠夫还抱着自己不松手,使劲往他手上一拍,“你够了吧!”
“不够!”高屠夫也不管大郎跟王韩氏还有小山怎么笑他,反正他就是稀罕小二,“你终于要嫁给我了。”
“说啥?”小二眉头一挑,大将军就改口,“咱俩终于要拜堂了。”
“这还差不多。”小二满意的同时还在说,“记住了,不是我要嫁给你,是你嫁到我们家。”
大郎吓一跳,这个小二咋啥话都敢往外说咧。“高大哥,你别跟小二计较,他就那张破嘴惹人烦。”
“大郎,你咋能还叫我大哥咧。”高屠夫好笑。
小二道,“大哥,以后屠夫要喊你大哥。”
“这就不用了。”大郎忙说。依照小二那小气性子,大郎都不指望着小二这辈子能娶上媳妇了,如今却得个将军弟婿,大郎做梦都能乐出来,又怎会在意一个称呼。
小二可不管恁些,“必须叫,他这是嫁鸡随鸡。”说着看向高屠夫,大将军满点头,一句大哥没叫出口,外面就咋呼起来了。
大郎忙说,“吉时还差一会儿,你们可别出去。”
而小二见大嫂要出去,“小山,你跟去看看有啥不对就来喊我,两个男人成亲那有那么多避讳。”然后又说,“大嫂,外面人多,别回头谁不注意碰到你,你跟妞妞待在屋里吧。”
王韩氏一心想帮小二办好今天的婚事,但她也晓得自己身子重,嫁到王家三四年了还没能给大郎生个儿子,就点点头。
小山一见大嫂这么听话,在大哥跟二哥之间选择了待会儿给二哥通风报信。
小山跑到前院一看,就看到大嫂的两个嫂子拉着两个舅娘,韩大爷正拽着姥爷,小山想着他二哥还等着呢,就问,“那几个人是谁?”指着跟舅娘对战的几个妇女。
“说是高屠夫的姨娘跟嫂子,他们要屠夫出来说话,你姥爷说现在不行,屠夫他爹张嘴就说你们想贪屠夫的钱财把屠夫害了。”
“啥?”小山一听这还了得,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人,郑大牛的儿子忙一把拽住他,“你还嫌不够乱啊。”
“他们凭啥含血喷人!”小山怒道。
村里人不晓得啥是含血喷人,但也知道小山很生气,“县令大人在呢,你还不放心咧。”
刚说完就见白福跑来了,“小山,你先别急,大人叫我现在就回去喊衙役。”幸好他们驾车来的,不然今儿真事了。
而王老汉一行刚听到小二跟高屠夫成亲,正想说些啥,就被突然来的高家人打断了。一见县令大人的小厮出去,王赵氏忙说,“县令大人这是让他的小厮干啥去?”
王老汉不想着小二家的东西时脑袋还算正常,不然,他的三个儿子也不可能都娶上媳妇。能把自家生活过好的人心里多少都有些东西,“别是大人叫他的小厮去叫官差吧?”
王来福早先被衙役打的半死,一听官差两个字就害怕,忙说,“我去看看。”
众人都在劝高老庄来的人别闹了,也没发现坐在墙角处的王来福出去又回来,只见他点点头,语气颤抖的说,“是咧,白大人的小厮驾车走了。”
王老汉眼皮一转,起身走到院子中间,冲着高屠夫他爹就骂,“你个不要脸的还敢来找你儿子,你们高老庄的人谁不知道你跟高屠夫的关系早就断了,你娶这个婆娘的时候咋不记得你儿子。今儿你来了。。。欺负人欺负到我们王家村里,你当我们老王家没人了!”说着一顿,指着两个儿子,“给我过来,把这群不要脸的东西打走!”
小山正想去喊自家最最厉害的二哥,一下子被突然替自家出头的爷爷吓顿了脚。
对方不认识王老汉,“你是哪个老不死的,该死不死,有你啥事!”
人的年龄一大就特别惜命,王赵氏又从鬼门关前走一遭,一听人家咒他们,顿时坐不住了。只见王赵氏拿出先前对付小二的气势,上去抓住高屠夫他爹的头发,“我叫你骂,看我不打死你个老东西。”
围观者的众人一见王来福那无赖也跟高老庄来的人撕扯起来,顿时看向大郎,皆无声地问,这是咋回事?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两家人撕扯起来了。
别说大郎了,就连段老汉也有些懵了。一撇到拐角处的红衣裳,老汉忙说,“快叫你二哥跟屠夫回去,别来添乱。”
这不,小二还没见前院到底发生什么了,人就被小山拽回去了,看着小山手舞足蹈的说王赵氏把高屠夫的姨娘压在地上打,慢慢地转向高屠夫,“我,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白县令也想问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还没等自己出手,王老汉就把高家众人解决了呢。
今儿是小二的好日子,白县令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大郎的脑门上直冒汗,“大人,这打下去会出事咧。”白县令忙站起来,大将军的好日子要是见了血,他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快,快去看看白福来了么。”
白福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可大郎见村里人不去拉架,姥爷还说让他们狗咬狗使劲咬,方正跟任远两个就差半个凳子坐下看戏了,大郎气的跺着脚出去了。
一见三班衙役全都来了,大郎也顾不得问白福咋这么快就把衙役喊来了,忙打开大门让众人进来。
只是没等白县令开口,白福就喊,“把闹事的人都抓起来,现在就关进大牢里面去。”
王老汉一下子急了,“大人,大人,小人冤枉!”
“把他们的嘴堵上。”白福没看到王老汉为何出手,不过,依照他对王赵氏的了解也不觉得她有啥好冤枉的。
三班衙役呼啦一下全把人带走了,瞬间,院子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白县令就说,“白福,你小子胆子大狠了。”
白福苦笑着跑到县令身边,挨了一脚就抱住大人的胳膊,“大人,大人,你快看!”
县令见他笑的比哭的还难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从大门外走进来一群人。
方正眼尖看到来人,腿一软,接着就听到元帅说,“老爷,这就是王小二家。”
任远跟方正忙走向前,噗通往地下一跪,“小人拜见老爷。”
这一下子,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白县令清楚方正跟任远的身份,见他俩跪下,虽然不晓得来人是谁,但心里也隐隐有了猜测,惴惴不安地走到跟前也跪下。
村民们一见大人跪下此时哪还敢站着。皇帝见众人这么识趣,这几天被刁民气的发堵的心总算舒服点了。
皇帝就说,“都起来吧,别耽误了拜堂的吉时。”
方正起来就说,“大郎,叫他们出来吧。”
皇帝坐在高位上,本来要给大将军当长辈的元帅只能站着,白县令更不敢坐下。
段老汉见县令大人弯腰站着,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出。
老汉前天才知道跟小二成亲的人是将军,那能当将军长辈的,段老汉一想身子就一抖。段家几个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相互搀扶着见高屠夫,不,高将军拉着小二的手走过来。
小二一点也没有自己成亲的自觉,见姥爷站在门边上,还招呼道,“姥爷,你咋搁这里,快进去,我跟屠夫要拜堂了。”
皇帝听到话音心就一堵,不过一想到王小二这些年受的苦,性子能养这么刁钻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就原谅他了。就道,“还磨叽什么,赶紧滚进来!”
一个“滚”字,让所有知道高屠夫真实身份的人吓一跳,能这样跟将军说话的,除了万岁爷,就不可能有旁人。
小二也被屋里那熟悉到梦里想起来都能吓醒的声音吓一跳,转向高屠夫无声地问,“他咋来了?”
大将军也纳闷,皇帝太胡闹了,万金之躯怎么就不知道注意点。可一想到皇上带几个人就敢往边关跑,瞬间淡定了。
皇上见两位新人脸上很是淡定,非但没有觉着堵心,还有些自得,瞧瞧这就是金玉王朝的大将军,瞧瞧,连将军夫人见到朕都这么淡定从容。
夫夫对拜后,由于两人都是男人,也就没有啥送进洞房一说。也因为皇帝突然间到来,本该热闹喜庆的院子里此时静的有些诡异。
大将军见白县令吓的都快缩进墙缝里面去了,无所知的村民们大气不敢出,就道,“老爷,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如果皇帝老爷不在这里,段老汉一定会认为高屠夫在跟他说话,此刻,只敢偷偷地瞟一眼坐在主位上那很有气势的男人。
皇帝道,“不急,宣旨。”
只见元帅从袖筒里拿出一卷白纸,由于皇帝没想过要带圣旨,但寻常白纸上面额印章确实是皇帝的私章。
随着高屠夫跟小二双膝跪下,村民们也全都跪下来,到此时,迟来一会儿村长也看出苗头了,只是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村长偷偷掐自己一下,偷偷抽一口气,他确实听见皇上老爷的圣旨上把灌江镇赐给王小二了,然后又命令白县令把县衙移到隔壁镇上去,以后灌江镇就属于王小二私人封地。
皇帝见众人脸色一变,心中暗乐,哼!看你们这帮刁民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小二跟大将军。好像还嫌弃不够,元帅又念到,赐骠骑将军为一等护国将军,王小二为一等良民。
听到“一等良民”四个字小二膝盖一疼,站起身就见乡亲们不敢正眼看自己了,又瞧见皇帝脸上真诚的笑容,小二跟大将军相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困苦。
皇上在京都的时候千方百计给他们添堵都没得逞,到了王家村皇上倒是歪打正着了。
小二见皇帝还一个劲的傻乐,好像为民除害做了件天大好事一般,顿时扶额,皇上啊皇上,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过哟。
日子咋过,该咋过就咋过呗。皇上防止以后会出现藩王割据的局面,金玉王朝的王公大臣都没有自己的封地,而小二发明了弩1弓跟火1药,皇上赏小二一个灌江镇却不给小二任何官职,对眼睛里面只有钱的小二来说再好不过。
现实真会像大将军想的那样么,这恐怕只有大将军跟小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