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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千重川轻声问他:“谁带你走的?”
风盏看千重川没有生气,就松了一口气,他扑在了千重川的怀里,搂着他说:“我吃饭。”
千重川阴沉着脸叫人给风盏准备吃的,抱着他上床,去看他的膝盖,上面是深深的一道伤,千重川看了看他,风盏心虚地把脸转过去了,讨好地拿额头蹭蹭千重川的肩膀。
千重川到底也没有问出来,风盏去了哪里,是自己去的还是有人带他走的,他看着风盏垂着头吃东西,慢慢地把人抱进了怀里。
风盏被洗干净,包好了伤口睡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道颈圈,连着一道细细的链子连在床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拿手一个劲地拽,可是拽不下来,千重川也不在身边,他急的直喊,千重川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喊什么?”
风盏急着把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给他看,千重川慢慢地拿过来,握着铁链猛地把他拽进了怀里。
“……夫君,”风盏要哭不哭的:“拿下来。”
“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千重川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等你什么时候不乱跑了,就拿下来,听见了吗?”
风盏挣扎着抬头看他,没看一会又开始哭,他一边哭一边拽着脖子上的颈圈,千重川这次却没有哄他,任他哭,过了好一会,风盏哭的没力气了,千重川才伸手帮他擦干净脸。
风盏可怜兮兮的搂着他的脖子,因为膝盖有伤,不敢跪着,只能坐在千重川怀里,他看哭闹没有用,就乖乖地求千重川,又一个劲地保证自己以后再不乱跑了,千重川也没有理会,他冷漠地看着风盏,伸手把他脖子上的颈圈扣的更紧了一点。
“你嘴上知道错是没有用的,”千重川搂着他赤裸的肩膀:“等你什么时候一乱跑就想起自己会被栓起来,那才是真的知道错了。”
风盏又要哭,千重川凶巴巴的:“你再哭?”
他是真的怕了,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再失去一次,风盏被他吓住了,委委屈屈地忍着哭,等千重川站起来去给他拿衣服,他才忍不住小声抽泣,又不高兴地一下一下拽脖子上的铁链。
千重川回来的时候,看他这幅样子还是觉得心软了,把他抱在怀里帮他穿好了衣服,搂着他低声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能说?”
风盏还是不说,只一个劲地摇头,抬着脸看千重川:“这个拿下来。”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毫无动摇地回答他:“不可以。”
风盏伸手自己拽了半天,拽不下来,把脖子都快磨坏了,不敢再乱动,委委屈屈地缩在千重川的怀里,又忍不住地掉眼泪,也许是因为千重川不搭理自己,他越哭越委屈,把卷卷的龙耳朵都哭了出来,在头上支着,一个劲地抖。
千重川伸手揉了揉,风盏生气地把他推开了:“你不要碰!”
“我为什么不能碰?”千重川搂着他:“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有什么不能碰的?”
风盏沉默了好一会,抽泣着哼了一声,又伸手去拽那个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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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天这几天没看见风盏,问千重川他去哪了,千重川看了看酒天,低声说:“栓起来了。”
“……什么?”酒天没反应过来:“栓在哪了?”
“床上,”千重川很平静地告诉他:“让他长点记性,不能再乱跑了。”
千重川没管酒天复杂的表情,起身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寝殿,看见风盏乖乖地躺着,拿手指头抓着长长的铁链玩。
“小宝,”千重川走到他身边:“过来给我抱抱。”
风盏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支着胳膊转过去了,伸手把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
他已经不搭理千重川好几天了,千重川一和他说话,他就捂着耳朵不听,千重川看着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不理我?”
“这个——”风盏伸手抓着铁链伸出了被子:“你拿下来。”
千重川没回应,风盏又闷闷地生气,过了一会,千重川上了床,从后面搂着他,拿手盖着他的肚子一下一下地摸,又慢慢地脱了他的衣服,去摸索他温热的皮肤。
“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我呢?”千重川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小宝,问你话呢。”
风盏去捏他的手,很用力,抓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千重川却没感觉到疼似的,动也没动一下,他听见风盏不高兴地说:“不知道。”
千重川让他转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吻他,舌头都勾着,风盏好像很喜欢,乖乖地任他亲吻,千重川这会也没什么冲动,就是想和他亲近亲近,他突然想起,曾经风盏和自己说过“亲一下就想起来了。”
“亲你好多下了,”千重川离开了他的嘴唇:“还没想起来?”
风盏没听懂,也没有回答他,一双绿眼睛盯着千重川看,看的千重川直心软,他搂着风盏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风盏却用力把他给推开了。
风盏非要和他生气,千重川这次却不想哄他,他一定要让风盏知道,乱跑不像从前闹小脾气,不吃饭一样,自己这次不会纵容他,一定要让他长记性。
如果风盏不像现在这么傻,哪怕他没了从前的记忆,千重川都不会这样谨慎,可是风盏现在明显不像一个十七岁的人,如果这次不管,他下次再乱跑,如果找不回来呢?自己还能再承受一次吗?
风盏看着千重川离开了,没有像从前似的过一会就回来哄自己,蔫巴巴地趴在床上不动了,他拿手抓着铁链一下一下地玩,突然听见有人走进来了。
他以为是千重川回来了,哼了一声没有抬头,可是对方走了过来,风盏看见了他那双赤脚,不是千重川。
风盏抬头看,却愣住了,他看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
对方穿的很少,松松垮垮的一件长袍披在身上,此刻正微微皱着眉头打量自己,风盏没有穿衣服,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
他被人捏着下巴抬起头来,对方仔细地看,一双绿眼睛没什么感情,风盏往后躲了一下,露出了脖子上的颈圈和铁链,发出哗啦一声响。
风盏眼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很嘲讽,也很冷漠:“……千重川大人真的很在乎你啊。”
满室的安静,风盏被他推在床上,掀开了被子看自己的身体,风盏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暧昧的痕迹也没有,膝盖上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着,腿间的性器软软地垂着,颜色很淡。
风盏觉得冷,又有一点怕他,挣扎着把被子盖好了,他迷茫地开口说:“夫君……”
对方慢慢地凑近了他,低声说:“你笑一下。”
风盏笑不出来,可是对方威胁他:“如果你不笑,你——你夫君,就是我的了。”
风盏盯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绿眼睛,觉得害怕,勉强提着嘴角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他笑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对方的脸。
对方突然冷哼了一声,啪地一声把他的手打开,转身离开了。
风盏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红了的手,有一些无措,千重川还有别的……别的和自己一样的人吗?
中午千重川端着饭来喂他,风盏慌里慌张地坐起来扑到了他怀里,差点把饭都弄撒了。
“干什么?”千重川把托盘放在一边:“想我了?”
风盏不放手,仰着脸看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着急地在他身上蹭,千重川哎了一声,坐在他身边搂着他,摸他的肩膀:“乖,饿不饿?”
“你还有别的我吗?”风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你有几个小宝?”
千重川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问,因为急着喂他吃饭,心不在焉地说:“你乖就只有你一个,好好坐起来吃饭。”
风盏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顿饭,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要挨着千重川坐,脖子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他也没有理会。
千重川把他抱在怀里,帮他换了膝盖上的药,很仔细地拿新的布缠好,风盏搂着他的脖子,很乖地任他摆弄,又蹭了蹭他的脸。
“还疼不疼了?”千重川低声问。
风盏摇摇头,把手伸给他看:“手疼。”
千重川低头看,什么也看不出来,还是一只白生生的手,干干净净地放在自己眼前,就抓过来亲了亲,没有放在心上。
风盏垂着头看自己的手,觉得有一点委屈,突然伸手在千重川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一下,千重川啧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屁股:“不许打人。”
“他也打我了!”风盏抿着嘴唇,气呼呼的:“你都不管他。”
“谁打你了?”千重川皱着眉头看风盏。
风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好一会,才告诉千重川:“不知道,我自己打的。”
千重川以为他又在乱说,没有再问,搂着风盏亲了亲,让他躺好了,想哄他睡一会,风盏握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劲地让他也躺下。
“你早上不是还不搭理我吗?”千重川抓着他脖子上细细的铁链,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抱着了。
到了晚上,风盏比平时还要缠着千重川,解了他的衣服与他赤裸地贴着,千重川不太自在地把他推开了一点,风盏又没骨头似的磨着他,突然坐在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
千重川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他嘶了一声,想把风盏推开还舍不得,风盏软软的臀缝夹着他磨蹭,千重川沉默地坐了起来,把他搂在怀里,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动了:“干什么?”
风盏仰着头看他,赤裸的身体和他紧贴着,手臂抱着他的背,小声说:“我听话,你不要有别的小宝了。”
“白天有人来过吗?”千重川终于反应过来:“除了我还有人来过?”
风盏点点头,还紧紧抱着他,委委屈屈地说:“还打我。”
“……打你哪里了?”
“打我手,”风盏把自己的手又伸给千重川看,可是现在已经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他怕千重川以为自己在骗人,小声说:“真的打我了。”
千重川沉着脸帮他揉了揉,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盏看他又不理自己了,紧紧地搂着他,胡乱磨蹭:“我再也不乱走了,我一定会乖乖的。”
他突然被千重川捏着下巴吻住了,吻的很温柔,很缠绵,风盏微微张着嘴,让他把舌头都伸了进来,觉得有一点奇怪,没过多一会,千重川就摸到了他的腿间。
“小宝,”千重川让他低下头来看他硬挺着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嘴唇,含糊着声音问:“你怎么了?”
风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眼看着千重川跪在了自己腿间,把自己含了进去,千重川似乎吮吸什么好东西一样,把风盏弄的快要疯了,他软着腰嗯嗯啊啊地叫,突然攥着床单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地往外抽了一下,一股一股的,全射在了千重川的脸上,还有一些流到了他的嘴角。
千重川没有理会,随手拿了件衣服擦了擦,躺在他腿间了,他抱着风盏赤裸的长腿,一下一下地亲:“没有别的小宝,只有你,听见了吗?”
第二十章
风盏还在喘,觉得腿间被千重川亲的痒痒的,他轻轻踢了千重川一下。
千重川又亲了一下,坐起来把他抱在了怀里:“踢我干什么?”
“……不踢你了。”风盏好像很怕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