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让自己想点好的事情,等风盏平安了以后,自己可以带着风盏离开庙里,换个地方生活……当然,要他家里人同意,他肯定要让风盏比在庙里的时候过得好,虽然他自己对于吃穿用度,真的是一点点的要求都没有,可是他不想让风盏也跟着他吃这些粗茶淡饭,穿旧衣服。
风盏自己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千重川也没回应,他扑在千重川身上磨蹭,伸手去他衣服里乱摸,又慢慢往下,伸进他裤子里捏了捏。
“干什么?”千重川把他搂的紧了点:“别闹,不是还疼吗?”
风盏小声说:“不太疼了。”
千重川看了看他的脸,慢慢地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块黄色的宝石就在风盏的枕边,被月光晃的反光。
过了子夜,千重川仍然没有睡意,怀里的风盏已经睡得熟了,赤裸的身体热乎乎地贴着他,腿搭着他的腿,千重川微微动一下,风盏就蹭过来一点,把头挤在他的脖颈里,黏黏糊糊地蹭几下。
千重川忍不住提起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的手放在了风盏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感觉自己的心满的像是要溢出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柔情与牵挂都给他,有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的东西不够好,配不上怀里的风盏。
什么是能配得上他的呢?千重川看着他赤裸的肩膀,有一些心不在焉,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点不甘愿,就算是自己配不上,别人也别想有机会配得上!千重川过得无欲无求,他第一次强烈地想求点什么,求得一个风盏,却也不大容易。
风盏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突然抖了一下,千重川马上把他抱紧了,安抚似的拍他的后背,风盏的心跳的很快,他慌乱地醒过来,去摸千重川的脸,摸到了,才慢慢放下心来,喘息着,被他紧紧抱着。
“怎么了?”千重川低声问:“做梦了吗?”
“……嗯,梦到找不见你了,”风盏的手搭在他的背上:“一下子就醒了。”
千重川亲亲他的脸,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一点汗:“我在这呢,怕什么?”
夜很静,只有屋檐下的青鸟偶尔发出的啾啾声,千重川突然想起不久之前,风盏被那只鸟带着,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过来,那时候风盏心里在想什么呢?千重川没有问,他怜惜地吻风盏的肩膀,忍不住说:“小宝。”
风盏啊了一声,问他怎么了,千重川问他:“爱我什么呢?”
爱他什么,这个问题可太难答了,风盏眼里,千重川的好有无数个,可没了那些好,他也是千重川,风盏也会爱。
“爱你是你呗,”风盏亲他的脸:“我也不知道爱你什么,就爱上了。”
千重川还没来得及回答,风盏就接着说:“可能就是因为,你每次抱我的时候,都抱的特别紧。”
“抱的紧,是因为怕你跑了,”千重川笑着说:“快睡吧。”
风盏嗯了一声,没一会就睡着了,千重川却一夜无眠。
他在一天以后又踏上了恶鬼道,坐在乌满河边等着酒天,手里攥着那块宝石。他让风盏坐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上等他,虽然知道大白天的不会出什么事,却也忍不住担心。
他也不确定在这里能不能等到酒天,只是他必须简单酒天一面,千重川耐着性子等,那块本来冰凉的宝石被他攥的微微发了热,酒天才出现,只是路过,远远的一瞥,千重川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很尖锐,酒天皱着眉回头看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又来找我做什么?”酒天看着他。
“拿这块石头换点东西怎么样?”千重川把宝石递给他:“换那块剑上的,我看长得都差不多。”
酒天看着他接过那块宝石看了看:“你想干什么?”
“想去一趟蓝毗尼园,把这个宝石还回去。”
酒天显然是有些惊讶了:“蓝毗尼园?你一个恶鬼去蓝毗尼园?”
千重川本来是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看酒天好像是知道一些什么,忍不住问的详细了一些。
酒天曾经在无色天服侍慈心菩萨时,就知晓这个地方了,蓝毗尼园,佛祖就出生在那里,菩萨给他们详细地讲过,摩耶夫人在怀胎十月时路过此地,见到了美丽的无忧花,月光下的无忧花吸引了摩耶夫人,她伸手去抚摸,就这样诞下了后来成为佛祖的王子悉达多。
而蓝毗尼园的菩提树,也因为佛祖曾坐在它下面顿悟而闻名,菩提代表着智慧与顿悟,大彻大悟,断绝烦恼,由歧入正……
还有悔悟。
酒天抬头看了看千重川,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隐约能猜到一些,他解了腰上的剑,拿指头掰开了宝石上横着的铁片,把宝石递给了千重川:“拿着吧。”
他把那块假的放在剑上,又把铁片按了回去,看了看,虽然有些差别,却也能以假乱真,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什么。
“你想去蓝毗尼园,把这块石头还回去,是吗?”酒天看着他:“你知道蓝毗尼园在哪里吗?”
千重川摇摇头,酒天笑了笑:“说远倒也不远,就在恶鬼道的尽头。”
“怎么会?”千重川皱着眉头:“那是佛祖的……”
“怎么不会?你顺着乌满河一直走,走到最下游,跳进去,淹死了不就到了吗?”酒天低着头把剑放好了,看千重川不是什么好脸色,又嬉皮笑脸的。
“开个玩笑,你如果没淹死,能喘气的时候就到了,”酒天说:“恶鬼道是极恶,蓝毗尼园是极善,本就是一体两面,紧挨着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千重川突然想到,话本里写的那只老鼠经过的千难万险,难道是走过恶鬼道遇到的吗?他想着回去再好好的看一遍,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和酒天挨的近,能清楚的闻到那股味道是从酒天身上传来的。
那是风盏每次陷在情欲里的时候,尤其是高潮时发出来的味道,很湿润,带一点微甜,还有一点说不清楚的气味,很特殊,千重川每次都喜欢抱着他,要不够似的闻,他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一时之间,千重川的脸色变得很复杂,他打量着酒天,突然问他:“风盏的哥哥是不是没有死?”
酒天退后了一步,他沉默着看千重川,转身走了。
“等一等!”千重川抓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走:“你把他怎么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呢?”酒天的表情突然有一点倦怠:“你把风盏怎么样,我就把他怎么样,他刚刚还抱着我不松手,不让我下床,满意了吗?”
“下个月十五,你父亲可能会做点什么,”酒天没有机会千重川复杂的脸色:“你想去蓝毗尼园,最好赶快去,有命活着回来再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吧,告诉风盏,他哥哥在我这里很安全。”
第十八章
千重川坚持要去看一眼风御,他察觉的到,酒天对自己没有恶意,但那是风盏的哥哥,千重川于情于理都要亲自看一眼才放下心来。
酒天倒没说什么,只告诉他:“你想看就来看吧。”
他带着千重川一路走到了那个槐树下,顺着洞口钻了进去,没一会就抱着一个人出来,千重川看了一眼,对方闭着眼睛,显然有一些虚弱,可是又紧紧地搂着酒天,并不像不甘愿的样子,千重川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风盏的哥哥,两个人长得很像。
就连闭着眼睛时,乖顺地靠在别人身上的感觉都很像。
“……我可以送他回家,”千重川有些尴尬地开口:“他家里更适合养伤。”
“风御,”酒天在他耳边说:“这是你弟弟的朋友,你想和他走吗?”
风御的呼吸很急促,他紧紧抓着酒天的衣服,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他才哑着嗓子说:“不想。”
酒天哦了一声,再没说别的,盯着千重川看,他没等多久,千重川就不大自在地转身了。
“等一等!”风御突然挣扎了一下,可是酒天在他的尾椎骨上狠狠按了一下,他又无声地软在了酒天的怀里,千重川回头,风御抖着声音说:“……没事,你告诉风盏,不要担心我。”
酒天当着千重川的面去吻风御,风御很急切地回吻,看不出任何被胁迫的样子,酒天抬头看千重川,看的千重川异常尴尬,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酒天带着风御回了床上,他看着躺在上面呼吸急促的风御,慢慢地脱了他的衣服,伸手在他股间揉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了难受湿淋淋的水。
床头上,那张刚刚装着黑色小种子的纸已经被风御揉成了一小团,他哭叫着承受酒天的顶撞,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酒天叼着他的耳朵舔,低声说:“怎么刚才这么听话?”风御扭着腰,拿臀在他的胯上磨蹭,酒天搂着他,笑着说:“是不是怕你弟弟看见你发骚的样子?”
风御发着抖摇头,他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肉体越是快活,心里越是压抑,等两个人终于一起射了出来,他红肿的后穴被酒天灌的满溢以后,他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
“……你杀了我吧,”风御低声说:“放过我。”
酒天擦了他的眼泪,又很细致地把他的身上也擦干净了,他抱着风御,轻轻地摸他的肩膀:“我都舍不得让你疼,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风御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酒天亲了亲他的脸:“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走了,你盼着我早点死还实际一点。”
腥膻的味道和特殊的甜味交织着,酒天没过一会就又有了反应,他抱着虚弱的风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臀,顺利地顶了进去。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很享受风御湿软的穴裹着他的感觉,酒天叼着风御的乳头,拿牙齿轻轻地咬,眼看着它肿了起来,他才满意地去吻风御的嘴唇。
风御急促地喘,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千重川回了寺庙以后,有些拿不准应该怎么和风盏说。
他哥哥活着,当然是好事,可是具体的情况,他又觉得风盏听了会接受不了,只好模棱两可地说,他哥哥被别人救下了,现在不方便走动,等身体好一点,就可以接回家里养伤。
“谁那么好心啊?”风盏皱着眉头:“你亲眼看见的?”
千重川嗯了一声,风盏却不信,他问的很详细,直到最后千重川终于圆不过去,和他说了实话。
“可是,”风盏结结巴巴的:“可是,我哥哥他……”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只好问千重川:“那个人是谁?”
“……我父亲手下的一个阿修罗。”千重川说。
风盏苦着脸,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还是不太放心地说:“我哥哥真是主动去亲他的?”
千重川嗯了一声,他握着风盏的手,看风盏满脸苦恼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风盏坚持,即使是和酒天起了冲突,他也要把风御带回来。
可是风盏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大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风盏一整天都有一点闷闷不乐的,千重川也不敢惹他,搂着他坐在一起,千重川低着头看那个薄薄的话本。
他越看,越觉得酒天说的是真的,里面描写的,那只老鼠“历尽艰险”的路程,真的很像恶鬼道,还有在进入蓝毗尼园之前,虽然写的有一些语焉不详,却很像溺水挣扎的过程。
是谁写的呢?千重川把话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沉默着想。
“你还在看那个吗?”风盏伸手乱摸,把话本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