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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马屁,是要拍准的。
“宵小群魔,背后暗算”李蓉蓉听得比罗素清楚,转述一遍,气得柳眉倒竖,银牙咬碎。不怪她生气,若是丐帮这个天下第一大帮被毁或者受制于邪魔外道,那是正道的巨大损失。彼时,道消魔涨,武林就会邪气盈盈,不定大统变化也未可知。
“蓉蓉姐,莫无畏气恼。既然我们听到了消息,不如合计合计,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终究是嫩啊,一激动那十数年的清修功夫变破了。嘿嘿,罗素可是快活了五十年,历经两个时空的老怪物了。悄悄退去,与等得着急的小黑子汇合,三个脑袋凑在一块重新计议着该如何行动。
“那船,借渡一用,重金回报!”壮实的小黑子扯开嗓门,向离岸不远、载着魔门宵小的大船招呼。这是她们的计划,先发制人,赶跑这群耍阴谋的家伙,毕竟三人势单力薄。等他们骗来了丐帮的几个长老、舵主,两股力量合成一股,便更加棘手了。
乘着小黑子与魔门中人蘑菇的时候,罗素与李蓉蓉分头靠近了大船,静等一个宵小放松警惕的机会。“那汉子,说了老爷的船不走,别烦人了。去,去,去。另外找船去”费尽口水的说了半天,小黑子只是嚷着多给钱,求渡。哇,游龙刀是个土财主啊,小黑子貌似没有江湖阅历的掏出了两锭金光灿灿的金元宝,“洒家真有急事,你们渡我过去,这钱全是你们的。不够,那这些全给你们!”哗啦啦他又从裢褡里倒出了十几锭金元宝。
魔门不穷,可是也不是所有的门徒都可以视金子如铜钱,至少,船头的那几位和在船侧防备的那些算底层的弟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注意力都被那亮闪闪的阿堵物吸引了。破绽,罗素拔开遮蔽的水草荷叶,长矛往船舷一刺,借力翻上了魔门诸人的栖身之所。“杀”本来正邪之争罗素没有兴趣,但是,密谋侵犯她的偶像,那就罪不可恕。长矛化作线影,勾起颗颗头颅,鲜血形成不间断的血柱,好一道亮丽的风景。罗素不觉自己下手毒辣,反而掩月诀那丝丝凉意令她心智清醒,越杀越舒坦。
“素姐姐,你怎么了”身上滴血未沾的李蓉蓉与浑身浴血的罗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出尘脱俗的玉容有一丝的关心。“小心”大半魔门弟子在措手不及下不是被罗素杀死;就是被李灵怡隔剑点穴,不能行动;偷袭她的,是带队的长老。
“僻江尘,你欺我不敢全力与你对敌么?”罗素好容易化去那阴毒的内力,那些比之前的魔门弟子高了一级的魔门小丑全数对她进行夹击。船尾,是魔门老妖怪和正道小尼姑折腾。实话,他们的比斗比之罗素船头的乱斗有观赏性多了,一个魔功层出不穷,一个古剑抱元守一,动静反差极大。罗素知道那个长老很厉害,也想尽快把这些小喽罗解决了,上去帮手。
“仙子姑娘,罗素,我来帮忙了”刀光闪闪,小黑子确比一年多前的他自己提升了一个层次,游龙刀,真的是身若游龙,滑不沾手。得他相助,罗素的压力大减,长矛左刺右砍,到衣服看不出一点蓝色的时候,打开了一个缺口。
“戳”铁板桥避开僻江尘的奇门齿环,不顾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罗素双手抓住矛尾从身后往前一推,长矛从下往上聚合她腰臂之力和十成的功力,标刺魔门长老的心口。“着”李蓉蓉面容看不出情感,古剑羚羊挂角的刺向僻江尘的咽喉。
“萤火虫竟敢与日月争光!”僻江尘双手急速合拢,挡住了罗素与李蓉蓉的联手一击,虽然装成若无其事,但明眼人看的出他受伤了。伤在谁手里罗素不关心,她知道要趁现在要把他送进地狱。“威临天下”长矛幻作九个矛尖,带着强烈的肃杀之气分袭僻江尘九处大穴,“道门内功?”僻江尘身体仿佛触电,凌空翻了几圈,丢下他的徒子徒孙跑了。
“死者丢进湖里,嗯,清洗干净了。把船开回去,那些丐帮中的叛徒应该快带着其他的丐帮长老、舵主的什么来了。动作快点”难为小黑子了,屠夫、清洁工、船夫集于一身。小黑子没有答话,本来有些挑衅意味的眼神变成有些惊惧。自己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要吃人?罗素低头看看换过的簇新的天蓝战袍,偷眼瞧李蓉蓉,好像在不住的念着往生咒。唉,不就是杀了几个人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在江湖,总是要还的,罗素落寞的眺望着西方。
第二十一章 酒楼
等了小片刻,全冠清他们骗来了以白世镜为首的所谓的萧峰的嫡系班底,未料到依靠的强援是老的跑了,小的死光。小黑子在罗素与李蓉蓉的帮助下,艰难的模仿出僻江尘有些虚幻的嗓音传音入密,全冠清虽觉有异,还是与合谋的丐帮叛徒先行进入大船。捂住小黑子的鼻子,停止外吸转入内息,悲酥清风弥漫,一伙人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李蓉蓉缓步外出,以正道精神领袖的名义,召入了白世镜等丐帮长老和舵主。全冠清没有杀,交给了丐帮处置。这么做,罗素是有私心的。一个人,如果连知晓亲身父母的权力都被剥夺,真的很悲哀。尽管萧峰会很迷惑、痛苦,但罗素下定决心会尽全力化解他的悲剧。如此豪爽男儿,自当宝马长弓驰骋草原,大宋的地界,阴谋诡计太多了,防不胜防。 “罗素,事情都完了,想什么呢?照我说,那个牙尖嘴厉、满口喷粪的小白脸就该一刀咯嚓了”小黑子显然不满意罗素的安排,李蓉蓉冲罗素淡然一笑,没有问什么,走了。“去追你的仙子去,我心里烦的很呐”小黑子恼瞪罗素一眼,追人去了。
唉,自己越来越入戏了,这个世界也越来越捉摸不透了,魔皇宫、墨门、暗龙都出来了,乱套了,自己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么,罗素一点把握也没有。算了,也不知道大哥在哪儿,是与萧峰取巧斗酒还是在杏子林仗义执言。时间紧迫,不能发呆耽搁了,罗素提气飞速的向杏子林出发。
段誉此刻有些忧心的在城中闲逛,出发半日没有在无锡城中遇见萧峰,回去探视素妹的朱丹臣大哥也没有了踪影。此时,他只想在烈酒中沉醉,不觉的踏入了松鹤楼。
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段誉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悲伤忧虑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段誉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理,都不会有这等人物。
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货。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那大汉向段誉瞧了两眼,便即转过头去,自行吃喝。段誉正感寂寞无聊,有心要结交朋友,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那大汉的背心说道:“这位壮士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那大汉听到段誉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段誉有心要和他攀谈几句,以解心中烦忧,却不得其便。
又喝了三杯酒,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一阵密语后,那两人离开了。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段誉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又向段誉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杯中烈酒差点撒泼,强行使自己平复心情。此人,难道是素妹口中的丐帮帮主乔峰?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段誉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大汉席上坐下,请问姓名。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段誉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那酒保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段誉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敬谢不敏,自称酒量不及。但如今心忧罗素,又觉素妹平日里没有少称赞于他,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他喝这碗酒乃是负气,罗素虽不在身边,在他却与喝给她看一般无异。此时,别说不过是一大碗烈酒,就是鸩酒毒药,也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但仍然在想:“北乔峰又怎么了?好了不起么?我怎可输给他?”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段誉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吸收众人真气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当即依着北冥神功的运气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向大锥穴。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心中一动,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