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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仍作困兽挣扎之斗:“朕是明君……,不是昏君……,天下太平,根本未见敌军……”
宋两利道:“不错,你是明君,但明君应该做什么?”
赵佶道:“明君应体国恤民,抗敌御侮……”
宋两利道:“不错,明君就是不能好色,贪图逸乐!”
赵佶道:“朕体恤民,未贪逸……”
宋两利道:“每天幸及妃子、宫女,就是好色!”
赵佶道:“那是传宗接代,厚实皇室力量,不是好色!”
宋两利道:“是好色!”
赵佶道:“不是好色!”
宋两利道:“就是!”
赵佶道:“不是!”
宋两利道:“是,就是,就是!”
赵佶道:“那是传宗接代……”
宋两利如何说及临幸妃子、宫女乃好色行为,赵佶根深蒂固无法全然接受,毕竟宋氏王朝以前人丁单薄,后经高人刘混康指点,方生下多名皇子,赵佶已把多生小孩一事,烙得既深且牢,想一时清洗干净,恐非易事,心念转及,宋两利已改变方式,不再强迫其接受好色淫欲行径,而改以只能和妃子行房,其他皆是违法,赵佶终渐接受。
洗脑一阵,赵佶较为昏沉,宋两利始把意识引向童贯、蔡京、王黼、梁师成等人身上,道:“金军已来犯,童贯掩藏事实,论罪该斩!”
赵佶道:“金军不敢来犯,童太师是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宋两利道:“他鬼扯!童贯唯一胜仗是收拾方腊,其他全部败战,如辽国数战皆败,死伤不计其数,抗金、伐西夏,照样惨败!”已将罪状一一说明。
赵佶听得迷迷糊糊。但仍喃喃念着:“童太师是大将军,战功无数……”然口气已未先前坚持。
宋两利洗脑一阵,发现若想说及他们坏,总得拿出证据,也好让赵佶有个依凭,心念一转,已将民间流行六贼之说一一说明,道:“打破筒(童),泼了菜(蔡),便是人间好世界!‘筒’就是‘童贯’,‘菜’就是‘蔡京’,民间且流传至此,可见百姓痛恨万分!”
赵佶茫然念着:“打破童,泼了蔡,就是童贯和蔡京……”
宋两利道:“不错,就是他俩,念一百遍!”
赵佶当真念个不停。宋两利直到满意,方始喊停,并要赵佶说明意思,赵佶道:“童就是童贯,蔡就是蔡京,就是人间好世界……”宋两利瞧他目露笑意,知意思不对,随即更正,道:“两人是混蛋,要收拾干净,才是人民之福!”又让赵佶念得无数次,赵佶始弄懂真正意思。
宋两利暗自喘息,光是童、蔡两人,已耗去不少时间,若加上要赵佶改邪归正,亦或忘掉情欲,换来冰清玉洁,恐非一夜可及,故仍以说明六贼种种恶行为要,且把六贼先除去,以及认清金国犯宋之实,自能暂渡难关,其他之事,且后再说了。遂道:“金国已大军来犯,必需派李纲大将军抗敌!”
赵佶跟念不断:“金国已大军来犯,必需派李纲大将军抗敌……”一连念得无数遍,以增加印象。
随后宋两利又道:“童贯争功委过,挟天子以自重;蔡京专权、昏庸、迫害同僚;梁师成假传圣旨,欺君大逆不道;王黼卖官求荣,争权夺利;朱勉胡作非为,强取豪夺;李彦私订税赋,强占民产,皆该一一惩戒,以彰国法!”
宋两利不厌其烦将六贼罪状说个清楚,赵佶一一复诵千百遍,状若痴人。宋两利但觉满意,始渐渐撤去神通,赵佶慢慢转醒,脑门晕沉中,宋两利仍不断发问:“你说说看,童贯到底多坏?”
赵佶喃喃说道:“他争功委过,谎报战况,挟天子以自重……,怎会挟天子?朕即是天子啊……”
宋两利道:“毋需想那些,反正先撤童贯兵权,贬为庶人,和蔡京、梁师成等人,全数先关入地牢再说!”
赵佶茫然道:“为何要关入地牢?……”
宋两利道:“你是天子,他们挟天子,当然要关入地牢!”
赵佶道:“我是天子,他们挟天子……,是该关入地牢……”终有所感觉,天子乃无限大,怎能受挟。
宋两利暗喜,终摸对门路,遂往“挟天子”及“假传圣旨”下手,赵佶怎受得了疲劳轰摄,连串洗脑下来,额头汗珠不断,神情甚是萎靡。
宋两利不断重复所言,不知不觉已近三更,心想大约该奏功效,始一指将赵佶敲醒,随即潜入暗处观察。
赵佶受疼而醒,简直若场噩梦,拭着额头汗水,喃喃说道:“我怎会在此?!……到底发生何事?……”目光搜向四周,突见床角棉被凸起,伸手掀去,竟然发现秋月,赵佶唉呀躲闪,诧道:“你是谁?怎敢躲在此?是刺客么?”急往外头减去:“来人!有刺客!”
宋两利装声回答:“皇上稍安勿躁,她乃皇上妃子,并非刺客,皇上若不喜欢,打赏要她离去就是!”
赵佶道:“朕的妃子?怎记不起来?”瞧着,敲着脑袋,仍自迷茫。此时纵使美人一身挑逗,亦升不起情欲,遂道:“你走吧!朕想单独一阵!”
宋两利闻言,暗中发指点去,秋月姑娘得以苏醍,见及赵佶,登时欣喜,扑身即抱:“皇上可幸了奴婢?”
赵佶躲之不及,被抱个正着,急道:“下去,朕想一人静静!”
秋月一阵失望:“皇上不想要奴家了?”
赵佶道:“不是,朕只想静一静。”
宋两利暗中摄来,道:“快给赏!”先前暗许要帮秋月,此正是时候。
赵佶不知受摄,直接抓下玉带那块宝玉,交予秋月,道:“赏你!”
秋月接过手,全身为之抽颤,莫说此玉带宝玉价值连城,光是直接从皇上身上拿下打赏,已是备受恩宠,毕竟一般赏赐皆唤得太监处理,如此受宠下,秋月自知非受嫌弃,立即下跪叩头:“谢皇上恩赐,奴家永世铭心!”
赵佶道:“下去吧,朕只想静一静。”
秋月应是,立即叩礼,随后穿得衣衫,始拜退而去。
赵佶落单后,仍伸手敲着脑袋,喃喃说道:“奇了,怎满脑子全是童贯、蔡京犯罪情景?难道是天神显灵?”下得龙床,打理衣衫之际,仍幻象不断。
宋两利忽悟通天神妙用,暗忖:“皇上最信托梦,以及神明指点,且耍他几回便是!”
遂运神通迫去,道:“神霄长生大帝君显灵托梦,得收拾童贯、蔡京,两人罪孽深重!”
赵佶脑门更现催眠洗脑时情景,道:“当真长生帝君显灵?童贯、蔡京当真干了坏事?”但觉印象清楚,应假不了,尤其金国来犯,亦印象深刻,当下紧张,唤向外头:“郝元你进来,朕有话待问!”总想找人佐证。
宋两利立即摄向郝元,道:“醒酲吧!皇上问话啦!”
郝元功力最弱,几被予取予求,方一受摄,立即醒来,脑门迷惑,想着怎昏倒在此之际,皇上声音已传来,郝元吓着,急道:“奴才来啦!”快速奔来,直抵门口:“奴才已到!”
赵佶道:“进来吧!”
郝元始敢推门而入,拜礼道:“不知皇上唤奴才,有何差遣?”眼睛余光扫向床上,未见秋月姑娘,暗暗惊心,对方莫要逃了才好。
赵佶劈头便问:“外头是否流传一句:‘打破筒,泼了菜,自是人间好世界?’”童贯乃太监头儿,掌天下生杀大权,郝元再大胆亦不敢承认,急道:“传言有误,那是小孩玩耍之词,不足为证!”
赵佶冷道:“朕只问你,是否有此流传?”
郝元道:“是有这么回事,但只是小孩闹着玩……”
赵佶斥道:“大人未教,小孩岂会念得?”
郝元急道:“是,皇上英明,奴才该死!”猛叩头。
赵佶喃喃说道:“这么说来,梦境是真,那必是长生帝君显灵通知了……”竟带兴奋,盯向郝元,道:“童贯是否争功委过,谎报战功?”
郝元急道:“无此回事,童大将军一向战功彪炳!”
赵佶喝道:“大胆!连朕也要隐瞒?欺君之罪,要你掉头!神霄帝君早已显灵告知,还想隐瞒么!”
郝元怎堪皇上斥责,登又叩头更响,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赵佶道:“朕不要你死!把实情说来听听即可!”
郝元怎敢抗命,道:“是有传闻,但真正实情,奴才并不知,毕竟奴才官小位卑,上不了台面……”
赵佶黠喜一笑:“有此传言便对了,帝君显灵,准错不了!你且把蔡京、梁师成等人罪行一一说清楚,朕要一一印证灵迹,免得天神发怒!”
郝元怎敢抗命,几乎有问必答,且将状况说个明白,心头却疑惑,皇上怎换个人似的,竟然对追诉童贯、蔡京之事,如此热衷,难道仙神当真显灵?亦或是小神童搞的鬼?偷偷瞄向四周,怎见得小神童?已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赵佶听其所言,一一证实幻境之事,更自虐喜,道:“果真完全一样,这可好了,弄臣误国,得好好治他们!”心念一转,又问:“可曾听过金国大举入侵之事?”
郝元道:“是听过,但奴才未曾出宫,不敢确定。”
赵恬道:“听谁说的?”
郝元道:“三王爷、女探花、小神童……,都是侧面听得……。”
赵佶侧头一想,道:“倒是了,赵楷曾奏得,米友仁亦提过,朕应该早信了他们……,但仍以神霄长生大帝君托梦最为可靠……”
郝元暗道:“原来全靠托梦取得,如此也好,童将军、蔡京是做得过分了,该受惩戒才对。”
赵佶随又疑惑:“若金军来犯,为何京城仍如此安静祥和?”
郝元道:“奴才亦是只是听说……”毕竟他年轻,且不想多事,能避则避,故不愿多言惹麻烦。
宋两利闻言,突又摄来:“小圆胖,你倒昧着良心说话!难道看不出是童贯一手遮天么?敢不说,我便拆穿你偷摸刘玉儿屁股一事!”
郝元登时变脸,急道:“我说我说!”
赵佶诧道:“你想说什么?”
郝元一楞,受得宋两利摄迫,一时心慌喊出此话,如今皇上已逼问,已收不了话,暗道也罢,全是天意,急又叩头:“皇上得保护奴才,奴才始敢说出!”
赵佶冷道:“谁敢胁迫你?说,朕会护你安全!”
郝元始敢说出:“京城富饶安乐,是童贯、蔡京等人,围城造势所致,皇上若出得开封府,私下到民间走一趟,必知民不聊生,战况连连,尤其太原城一役,若非小神童及时赶去,太原城早被占领,现金国又兵分两路,直逼燕京及太原城,如若双城破去,京城亦将不保。”宋两利暗暗点头,小太监终逼得勇气,还算是人。
赵佶听得眉头直跳:“如此严重,怎现在才说?”
郝元道:“是多人说过,皇上说,得等天神显灵再做处理。”
宋两利暗道,马屁拍得极佳,难怪皇上喜欢留他在身边。
赵佶闻及天神显灵,脑门又浮现洗脑后之幻象,登时点头:“不错,是该等天神显灵下旨意,朕才好处理,现在正是时刻了……”盘算着该如何处理。“你说,现在将如何收拾残局为佳?”
郝元急道:“奴才无能,不懂军事,皇上可请小神童或三王爷商量,必有良策,他俩经验丰富!”
赵佶频频点头:“国难当前,奸官又掌控一切,朕倒要学学太祖‘杯酒释兵权’了……”已有盘算。
宋两利摄向郝元,道:“告诉皇上,听神明旨意也行!”心想自己可冒天神指点,该差不多。郝元对小神童能耐,佩服万分,且在受迫下,心念转处,忽觉自己乱给意见,若出事,岂非自找麻烦,遂叩头奏道:“皇上乃天神下凡,一切以天神显灵而行事为佳!”
赵佶闻言大喜:“倒是了,万般皆可能假,或有误差出错,唯天神旨意,万无一失,且能彰显朕之天威神运,该如此,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