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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素云飞狠毒发明此物,愤恨难消,但心念一转,素云飞冷艳胴体浮现,又自意淫不断,暗道吃点苦亦是应该,迟早将再和她翻云覆雨。
心念正打转中,人影一闪,刘通竟也带着玉采仪赶来瞧猴戏。
那刘通原追着玉采仪不放,反正闲来无事,只顾盯紧心上人,莫让另号情敌入侵便而那玉采仪则在离开茅山宫后,的确转寻四处,想找宋两利口中所言之阴是非,然打从阴阳老怪死去,王文丑亦作古,魔界教派几乎消逝无踪,只好放弃,她遂回头想找母亲下落,仍无结果,却又不敢回客栈休息,刘通乘机带她回茅山宫,舒服睡得一夜,谁知次日醒来,天师派那头大打出手,她已料知必和父亲有关,遂准备前往窥瞧。然此时已日上三竿,清晨决斗早过数回,并未碰及母亲被收拾一事,倒是碰着钱英豪被捕游街,她自忖人单力薄,不敢出面救治钱英豪,毕竟母亲武功需要对方帮忙恢复,怎可眼睁睁瞧他毙命,遂又怂恿刘通前来此处,看看是否有机会下手救人。
忽见钱英豪浑身是血,玉采仪诧道:“你可要死了么?”
钱英豪冷道:“哪有那么快!”背脊一转,道:“帮我把螺旋针拔出来!”
玉采仪呃地一声,当真伸手拔去。那囚笼乃铁条打造,留有三寸空隙,故能伸手进入,然刘通见着却急喝:“玉姑娘碰不得!”
钱英豪急道:“别听他鬼扯!救我一命,我好救你娘!”仍不肯说出季凤颜已死之事。
刘通道:“他是朝廷钦犯,迟早要处死,你一碰,他若脱逃,谁都承担不起。”
钱英豪道:“不救我,怎能救你娘!快快放我出去。”
玉采仪仍想着母亲安危,终喝向刘通:“放了他,否则别想要我理你!”
刘通急道:“玉姑娘何必为难我呢!”
玉采仪斥道:“我娘重要,还是你被骂重要?”刘通一时难以回答。
方虚默突地现身,道:“玉姑娘你恐怕要失望了,你娘已死在你爹手中,一辈子不必医治了。”
玉采仪大骇:“真有此事?”
方虚默道:“本座毋需骗你。”
玉采仪切急:“怎会如此?”
钱英豪道:“你娘没死,我仍可救活她!”
玉采仪急道:“方叔叔你快放了他!”
方虚默道:“不是不放他,只要写下阴阳老怪妖法,且悔改向善,我将考虑饶他一命!”
玉采仪道:“妙佛前辈你快写啊!”
钱英豪冷道:“老怪绝学何等珍贵,怎可随便写予人知!”
方虚默冷道:“你的命则不珍贵了?好好想吧!”说完甩头而去。
玉采仪急道:“快写快写,写了他们也未必练得了!”抓向神坛上之朱砂及枣木笔,急往钱英豪送去。
钱英豪叹道:“好吧,看在你娘安危上,写予他便是!”
方虚默闻言暗喜,却不动声色,道:“刘通,去拿布绢让他写去。老怪妖法厉害。若不留下加以研究,将来不知另有多少人遭殃!”
刘通应是,往神坛方桌下翻出白布绢,交予钱英豪。
方虚默道:“给他东西吃,补补元气,莫说咱亏待他了?”
刘通应是,又将供桌上油鸡抓入笼中,钱英豪冷道:“我只要拔去背脊螺旋针,失血过多,我受不了!”
方虚默忖想,莫要写至一半失血昏倒。徒增麻烦,然拔去尖针又怕他武功恢复,心念一转,返行回来,伸手揪掉螺旋针,却以银针代替,刺中数处穴道,以防作怪,道:“如此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钱英豪道:“谢了!你要秘笈,我写予你便是!”但觉兽皮伤口忒异,只要螺旋针一抽出。立即开始收缩,倒是不怕再失血,始甘心写下有关“阴阳诀”及“闪电魔指”口诀,唯那“摄魂灵法”他只学得七八成,难以成全,故略去不写。
方虚默乃返回隔壁禅房。故做不在乎,然刘通每送来一张秘诀,他即激喜万分,暗自窃读不断。茅山派其实最弱仍是武功一环,先前虽窃得玉东皇之霸龙神功,然若跟阴阳老怪等超强高手比拟,仍差数成,故能盗得此功再加以研究吸收,日后将凌架天师派、灵宝派,甚至天下各派,扬眉吐气日子不远矣!
钱英豪倒是抄得正经八百,唯只要在秘笈诀窍上动了手脚,任方虚默纵能破解,恐也得耗时费劲。
玉宋仪则不断逼迫他快快抄完,也好脱困而出,得以寻及母亲,以治其病情,至于亲已亡事件,她始终不信。刘通则伺候一旁。看似监视抄录,其实乃想多多亲近玉采仪,不断说着秘本字句他似曾读过,亦或悟道意思,玉采仪兴趣不大。虚与委蛇处理。
正抄录中,忽闻外头传来骚动,禁军已发现敌踪般么喝开来。
且闻声音传至:“妙佛师兄安在么?”
钱英豪闻言诧喜:“少门主来了?我在我在!”
那人正是久未露面之阴阳公子阴是非。
打从退出鬼域后,他茫无目标流浪多日,回到魔界总坛后,却已是树倒猴狲散,他原是人身兽性重,见得总坛已散,也不愿停留,只顾走到那里活到那里,不管世俗想法,过得仍算逍遥自在。近日则抵京城,待闻知钱英豪受困,他已是阴阳老怪指定传人,阴是非自视他为同门兄弟,当然得赶来救助。
阴是非确定妙佛在茅山宫,哪顾得大军挡前,闪电魔指一扫,射穿数人眼睛,当场毙命。他且掠冲入殿,忽见茅山弟子挡前,伸手一探,奇快无比截入对方左胸,这一拖带,扯去活蹦蹦血红心脏,吓得茅山弟子脸色扭变,简直见着妖魔般跳退缩去,阵势早忘了发动。
阴是非舔往活跳跳心脏,淡然说道:“修道者鲜血也是碱的,没什么了不起!”随手一抛,又塞回那人胸窝,那人诧骇欲将心脏摆正,然仍无法躲过断脉之伤,一命呜呼倒地。
阴是非冷峻行来,淡声说道:“我师兄跟你们何仇?想杀他么?”从容而行,实若豹临羊群,不可一世。
刘通诧骇缩躲,玉采仪却目光发亮,怔道:“喜穿绿衣,状若豹人,两眼碧芒闪闪,你就是阴是非?阴阳公子么?”
钱英豪道:“不错,他是我师弟!”
玉采仪瞧他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所向无敌模样,实是酷得若毒蛇冷血般,一时大为好感,欣笑道:“我就知,只有你才配得上我!”
阴是非冷道:“你是敌是友?是敌人,我就杀了你!”五指如勾抬起,随时可以杀人。
玉采仪笑道:“我是友啦!我也是来救妙佛禅师的!”
钱英豪道:“她算是本门弟子。”
阴是非道:“那好!本门将渐渐再行扩大!”话未说完,五指扣向囚笼,竟将臂粗铁条给扯断,瞧得玉采仪大呼了得。
阴是非乃阴阳老怪最得意门徒,且是养子,早将压箱本领传授。阴是非天份亦佳,已将本门功夫学得炉火纯青,若说较弱处,唯内功修行,至于招法技巧,恐连钱英豪亦不及于他。尤其那手“血魔爪”乃衍自闪电魔指,他为求一抓得取心脏,不知下过多少苦功,放在全劲暴抓之下,连精铁难以抵挡,断成两截。
他复又另抓断三条,以能放出钱英豪,谁知方虚默闻声赶来,怒剑一刺,厉道:“小妖怪,你敢劫朝廷钦犯么!”那招正是用上霸龙剑招“暴龙捣海”,其势猛不可挡。然阴是非根本不避,肩头一挡,竟然吃他一剑,右手血魔爪抓去,锵地一响,利剑断成两截,阴是非冷道:“凭此功夫,还收拾不了我!”闪电魔指射去,迫得方虚默连连败退。
阴是非抽出肩头半截断剑,猛往三茅真君神像砍去,叭地一响,三颗神脑落地,在此同时,他已扯断数铁条,钱英豪得以脱困而出。
玉采仪见状大为崇拜,喜道:“阴公子好功夫!”
刘通这才认清情敌是这号人物,急道:“玉姑娘莫要跟他交往,他已非人,而是野兽!”
玉采仪道:“那又如何,我喜欢他似虎似豹的霸气,那才威风,你可差多啦!我们无缘!”奔向阴是非:“阴公子我们走!”
阴是非道:“你背妙佛师兄!”
玉宋仪诧道:“我背?”
阴是非冷道:“难道我背不成!”见及茅山弟子蠢蠢欲动,双掌开打,一路杀去,根本不理玉采仪,行径确若野兽,以雄性为尊。
玉采仪心念一转,他或许要对敌,替他分担辛劳亦是应该,终心甘情愿背起钱英豪,掠奔追去,笑道:“阴公子要到哪,我就背到哪!”生平首次背人,竟也乐趣无穷,带劲无比。
方虚默在得知利剑刺去,竟然伤人无效后,哪敢任意再进招攻击,转为吆喝手下拦人,自己则左右掠阵,若有机会,杀他几回,若无机会,暂且作罢,反正最大目的已取得手抄秘本。其他已是其次,至于童贯那头,随便编个借口塘塞,他未必奈何得了自己。
阴是非手段一向残忍,茅山弟子及禁军高手几个照面已死伤甚巨,在无人强迫下,几乎让出道路,阴是非三人得以快速逃去。
刘通急叫玉采仪,甚想追去以抢回心上人。
方虚默却喝:“赶去送死么?”
刘通急道:“可是不追回玉姑娘,徒儿岂非没指望?”
方虚默道:“有缘自会再相结合!玉宋仪娇生惯养,任性已极,她对除是非正好奇新鲜,缠他不放,然日子一久,必定发觉人就是人,兽即是兽,根本无法共同生活,日后总会回到你身边!”
刘通叹息:“却不知要多久……”
方虚默道:“最好等你修成绝世武功时,否则永远窝囊废!”
刘通当头棒喝,闷在那里,想想,抢得桌面手抄秘本,迳自奔往后院修行去了。
方虚默这才满意暗道:“手底下差劲,哪还有资格谈情说爱?只要武功了得,掌握权势,何惧女人不投怀送抱!”转向外头禁军喝道:“高俅安在?”
那高俅原是童贯派来护守钱英豪,谁知见得阴是非兽残打法,深怕性命不保,溜潜安全处躲藏,此时装做追人不着而返回,冷道:“国师可误了大事,竟让钦犯被人教走!”
方虚默道:“禁军都挡不了,何怪到我头上,别忘了,我只负责灵界妖法之事,对方可是硬生生闯杀而来,谁该负责,一清二楚!”
高俅自知理亏,道:“总不能要我向将军承认错误吧?”
方虚默道:“只说来人太强,且已重创他,恐活不成即可,毕竟我已捅他一剑,伤的也不轻,可以交代得了。”
高俅道:“就此办!咱以后再见!”心想钱英豪已走,毋需再守于此,立即遣退禁军而去。
方虚默心神笃定,暗自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出头一天!”交代手下善后。已行往禅房,研究手抄秘本去了。
第 六 章 如意郎君
阴是非带着玉采仪、钱英豪返回北飞狐岭之洞穴中。www。WenXueMi。coM
此穴原是阴是非常年居住练功洞穴。外头兽古无数,里头堆满兽皮。尤其内角石床,兽皮更厚,居中成窝,可能即是阴是非窝身之处。
玉采仪难得为了心仪男子,背得钱英豪飞奔十余里,虽觉疲累,却觉充满刺激新鲜,阴是非给她完全不一样感受。
见着床铺,玉采仪嘘喘大气:“终可休息啦!”想将钱英豪置往兽皮堆。
阴是非却喝道:“睡觉地方要干干净净,他身子太脏!不能睡!”
玉采仪呃地干笑:“说得也是,兽皮这么漂亮,沾污可惜!”遂将钱英豪置于左洞角,喘息道:“总可喝杯水吧?”
阴是非道:“水在山峰右侧三里处,自己去取!”
玉采仪诧道:“喝个水都要跑三里路?”
阴是非道:“有问题么?”
玉采仪干笑:“没问题,大概太久没回来,忘了装水吧!”
阴是非冷道:“我想喝水,一向自己去喝!”
玉采仪呃地干声道:“也许这样比较